白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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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應是“有難度”的寫作

(2006-02-22 23:34:21) 下一個
長篇小說應是“有難度”的寫作     江湖     今年第一期《當代作家評論》在"捍衛長篇小說的尊嚴"總題下,發表了一些作家、評論家的筆談。其中不少人都談到了一個問題,即長篇小說應是"有難度"的寫作。   大家提出此問題的一個共同背景,即是目前號稱長篇小說的種種讀物層出不窮,長篇因此成為當下文壇最為活躍的文體。就當下的長篇寫作的現狀而言,普遍是越寫越輕、越寫越糙,很多小說都是閉門造車的結果,寫作似乎演變成一種經驗的較量,一些能對經驗進行精細摹寫的作品大行其道,而恰恰沒有了生機勃勃的細節和場景,沒有了自身的體驗和心靈的說服力。   莫言所理解的長篇小說的難度,是指藝術上的原創性,而原創總是陌生的,總是要求讀者動點腦子的,總是要比閱讀那些輕軟滑溜的小說來得痛苦和艱難。因而,"難"也是指結構上的難、語言上的難和思想上的難。他說,長篇小說不能為了迎合這個煽情的時代而犧牲自己的尊嚴。哪怕隻剩下一個讀者,我也要這樣寫。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就不看。   王堯說,長篇小說的急遽膨脹,是近年來文壇最為怪異的現象之一,有一大批寫作者以放肆的方式染指長篇小說。但長篇小說寫作是靈魂的"死而複生",而首先不是技巧的耍弄。優秀的小說家不僅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在重新獲得對世界的認識之後找到了觀照和把握世界的審美方式。   謝有順說,消費潮流在過度地消耗小說,小說寫作已經失去了難度。沒有難度的寫作,不過是一種平庸的複製--無論是經驗的自我複製還是精神的變相克隆,都意味著對寫作的創造精神的放棄。重申寫作的難度(藝術的難度和心靈的難度)就意味著作家必須對藝術世界有獨特的發現,對人性世界有嶄新的認識,因為小說寫作的使命並不僅僅是講一個故事,它還需要完成一種故事精神,還需要書寫廣大的世道人心,從而為當下的生存境遇作證。如果取消了長篇小說寫作的難度,其泛濫也就不足為奇了。   賈平凹說,現在都在強調作品的維度,都在提升作品的精神意義,而如何使作品豐厚沉著,又得強調另一句老話,就是要生活,要深切的生命體驗。生活會給我們提供豐富的細節,細節的豐腴和典型可以消除觀念化帶給作品的虛張,使作品柔軟而鮮活。   閻連科也對自己在創作中出現的"重複"現象進行了反思,並稱之為今後創作中所遇到的尷尬和無奈,是最不能打倒和戰勝的創作的敵人。他說,當我們認識生活有了第二雙眼睛、第三雙眼睛時,有新的認識方式時,這種尷尬和無奈也都會有緩解的方式和方法。      來源:文藝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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