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居東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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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丈夫坦白一夜情好 ----- 日子就丟了 zt

(2008-12-16 17:25:39) 下一個
向丈夫坦白一夜情好 ----- 日子就丟了




  采訪人:齊婉

  被采訪人:宋琳(化名),39歲,家庭主婦 

除了漂亮能幹,我沒有其他勝於張波的條件;我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我渴望被嗬護被憐愛;晚上,來自心靈的煎熬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對張波坦白了那件事。


  嫁了一個我高攀的男人

  14年前,我準備嫁給張波(化名)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我高攀了:我是一個進城務工的打工妹,張波已經是兩家快餐店的小老板;我一個月掙三百塊錢,張波一個月卻有五六千塊錢的收入;我除了一個旅行箱外在城市裏一無所有,張波卻有兩套三居室、一輛小貨車。除了漂亮能幹,我沒有其他勝於張波的條件了。

  張波跟我求婚的時候,我說請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張波到我鄉下的家裏去了一趟,一小貨車堆成山一樣的禮物讓鄉裏鄉親開了眼,父母沒怎麽考慮就答應了我們的婚事,我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從準備結婚到結婚,我們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婚後,我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張波指使我幹啥我就去幹啥,像影子一樣活在他的周圍,就是懷胎十月,我都沒敢歇過。用我婆婆的話說就是:張波要我往東我決不敢往西。

  兒子10歲的時候,張波的快餐連鎖店已開到第八家,此外,他還在郊外買地開了一個度假村。熟悉我的人都羨慕我有福氣有遠見,買了一隻潛力股。

  別人眼中我是穿金戴銀的老板娘,家庭生活中,我依然是張波呼來喚去的老婆,心理上依然是那個自感高攀的女人。

  在重慶的秋雨中出軌

  張波的應酬越來越多,忙不過來的時候,我也被派上了用場。去年秋天的時候,我得到一次去重慶考察川菜的機會,同去的有張波度假村酒店的廚師長吳朋(化名)。

  潮濕的空氣,麻辣辣的飯菜,纏綿不休的秋雨,重慶給我的第一件禮物就是生病。吳朋主動擔當起照顧我的任務,又是買藥又是為我煮粥。

吳朋,我是熟悉的,此前,他在張波的快餐店幹過三年廚師,後來去了度假村,見了麵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

  但是這次生病一下子讓我們超越了從前的距離。他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論長相和談吐都不及張波。

  可是他的溫柔和體貼,還是把我的心打動了。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三天,第四天從床上坐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吳朋說謝謝,吳朋說女人就是需要男人來關心和照顧的,你那麽客氣幹什麽。

  我的眼淚莫名其妙就落下來了,因為我的丈夫張波從來沒跟我說過一句這樣的話。

  吳朋拿了毛巾來幫我擦淚時,順勢擁抱了我,那麽自然,那麽水到渠成,簡單平常得就像口渴的時候,身旁恰好有一眼井,彎身即飲。

  吳朋一整晚都很瘋,在他熟睡的時候,我卻無心睡眠一直盯著天花板在看。

  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可是我渴望被嗬護被憐愛,我心裏冷,我需要一個男人的軀體來取暖,而不是像張波那樣指使。

  在離開重慶的前一晚,吳朋抱著我說:“琳,明天,你就要回到他身邊了,我真是不甘心啊”,我居然對他有了一些難分難舍的感覺。那一晚,我握著他的手一直沒鬆開過,好像一旦放開了就再也追不回來。 

  坦白的想法太幼稚

  我回家的那晚,張波在度假村裏給我擺宴接風洗塵,說了老婆不在家,一個人的日子真不好過的話,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我一時間感動得無言,鼻子酸酸的,開始後悔跟吳朋之間的關係。

  因為愧疚,因為感動,晚上,來自心靈的煎熬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對張波坦白了那件事。我想人活一世,誰能沒有一不小心走神的時候,我想張波應該會原諒的。

  結果,張波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說:“你既然知道錯,也決定要改,還告訴我幹什麽?”

我說我憋在心裏難受,不想這樣瞞著你,對不起你,張波就憤憤地摔了一個煙灰缸,沉默許久大吼道:“宋琳,你怎麽這麽自私呢?你怕對不起我你別做啊,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心裏難受,就把它告訴我,告訴我你心裏好受了,可我卻難受了。你不認為這就像一個醫生對病人宣告他得了癌症?你幹嗎就不能自己消化了這件事呢?”這回我蒙了,坦白從寬的想法太幼稚了。

  日子籠罩在出軌的陰影裏

  張波搬到度假村去住了。

  我去找他時他總打電話,愛答不理的樣子,有客戶在,他會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勾著我的腰介紹我是他的老婆,客人走了,他就一把推開我說他累了。

  夜裏,去敲他的門,他不開,氣不過在門外喊:“和誰在一起,是女人嗎?”

  張波就在屋裏冷冷地笑道:“對啊,是女人啊,你也知道吃醋嗎?”

  有好幾次,我想跟他說,如果你找個女人出一次軌,心理就平衡了那你可以去找。可是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我知道我愛他,而愛終究是自私的。

  至於吳朋,從重慶回來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我,沒有電話,沒有問候,就像我們一直是在街頭行走的陌生人,誰也不認識誰。

  第一次在度假村裏碰到,他像其他人一樣生疏而有禮貌地喊我“宋總”,讓人懷疑,當時柔情千般地喊我“琳”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第二次在度假村碰到,是張波炒他魷魚的那一天,他和他老婆推著自行車提了他的行李往外走,還有說有笑,很是親密無間的樣子。

  這時,我開始相信書上的那句話:男人的情感像扇子,從一個點能發出幾條射線,有時可以肉體和精神分離,外邊可能與喜愛的女人依依不舍,或與不愛的女人逢場作戲,回家又甜蜜著自己的嬌妻。可是張波又屬於哪一種呢?我不知道。

  半年後,我們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談了一次,都覺得這日子總籠罩在這樣的陰影中,就像在一盆清水裏滴上了幾滴墨汁,無論如何是清不了了。然後,我們就離了。

是誰把好日子給過丟了

  很多東西,總是要麵臨失去,才體會得到它的好,婚姻尤其如此。

  離婚後,我依然住在我們從前的家裏,天天睹物思人,感覺自己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床頭上依然擺著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茶幾上擺著張波愛喝的高山烏龍,客廳裏的吧台是我們當初一起設計的,陽台上有我給他買的綠毛龜,鞋櫃裏整齊地擺放著我們的格格棉拖鞋……一切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放不下我的愛人我的家。

  聽薑育恒滄桑地唱:再回首,恍然如夢;再回首,我心依舊。我突然發現和張波的平平淡淡才是一種真,我怎麽就把好日子給過丟了呢?

  張波生日的那天,我找了個借口,說兒子病了,請他回家一趟。

  張波傍晚的時候來了,一進門就問兒子在哪,我騙他說在廚房裏,其實那裏是我為他精心準備的一桌生日宴。

  張波出來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我,我以為我重新抓住了我的幸福和我的男人,卻聽到他說:“宋琳,你的心情我懂。但是我就是接受不了你把自己的身子給過別人的事實。你不要再等我了。”

  從那一天開始,我的生活開始變得非正常起來。煙和酒成了我生活裏的新伴侶。

  結婚紀念日那天,我在張波的度假村裏喝多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張波的床上,我心頭一陣竊喜。

  我想那個不要我的男人又把我撿回來了吧?興高采烈地起床,梳頭,打扮,就要哼著歌出門了,卻一不小心碰翻了寫字台上的請柬———大紅的顏色,金色的字體。

  好奇地打開來看,居然看到張波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那一刻,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齊婉主張

  不可否認的是,盡管社會開放程度提高,但對於已婚男女的“出軌”,仍然會給這個家庭留下一道或濃或淡的陰影。

  毫無疑問,失敗的婚姻能擊碎人心,但我隻想對宋琳說,不要永遠生活在自責中,生活,最終還在於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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