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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春節,怎樣才能紅紅火火?zt

(2008-02-04 07:46:51) 下一個



從真善美中追尋春節的意義

  
  千百年來曾經給人們帶來無窮詩意和價值滿足的春節在物質生活水平最高的城市裏已經變得衰敗,甚至無聊乏味;而在相對落後的農村,春節依然紅火熱鬧。同樣是中國人,城鄉之間對於春節的認同差別如此之大,這不能不歸咎於城市所接受的所謂“現代文化”。現代文化對傳統的衝擊是全方位的,這裏隻談談近100年來我國傳統節日文化所遭受的侵蝕和毒害。

  不少城市人都懷疑春節作為新年第一天的真實性。因為我國從1912年開始實行公曆與農曆(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夏曆)兩套曆法,公務活動使用公曆——實際是來自西方基督教社會奉行的格裏高利曆。農業生產使用農曆——即自西漢以來沿用的夏曆。兩種曆法各有自己的新年,因此,習慣了公曆的城市人難免會懷疑農曆年春節的真實性。農曆是陰陽合曆,兼顧日、月的視運動周期,每年時間長度不一。所以,春節與公曆日期不對應。那麽,農曆真的不科學嗎?農曆中的二十四節氣與公曆是一致的,完全可以保證農業生產的正常進行。指責農曆不科學是對傳統曆法的誤解。辛亥革命之後,民國政府出於政治目的,剝奪了農曆年的正名“元旦”,轉贈給公曆新年第一天,把農曆年稱為“春節”。這就破壞了春節新年第一天的含義。這種做法沿襲98年至今,也難怪城市人會懷疑春節的真實性了。在這方麵,廣大農民比城市人幸運。他們較少受政治家和激進知識分子影響,生活中也多使用農曆,因此對春節的“新年”屬性確信無疑,計算年份、計算年齡、生肖都以春節為唯一標準。因此,農村的春節比城市的春節更加深入人心。

  城市春節的衰微也表現在信仰的缺失方麵。春節作為最大節日,必然要全麵展示人們的信仰,借此重申人與超自然力量之間的關係。傳統民眾一般信仰多神論,所以春節要祭拜的神靈很多。來自道教的玉皇大帝、土地神、城隍、龍王、財神、灶神、門神;來自佛教的佛祖、觀世音,還有祖先的靈魂都在祭拜之列。人們或者在家設立香案祭拜,或者到寺廟燒香禱告,祈求保護,祈求賜福。但是,在一些人眼中,這些都是“迷信”,必須徹底掃除。發展到極端,就是“文革”期間,全國、尤其是城市全麵消滅了宗教信仰,把這些超自然因素從春節習俗中全麵掃除了。時至今日,城市裏春節活動除了大魚大肉等物質內容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麽信仰內容。因此,春節的神聖性蕩然無存。喪失了神聖性的春節如何能夠使人們心安理得呢?其實,人類生活是豐富多彩的,既需要科學,也需要信仰。信仰是科學以外的領域,不能用自然科學的道理要求宗教。一些人以科學的名義消滅宗教信仰是對傳統文化的破壞。近年來,農村民間信仰逐步複興,城市各種廟會也有恢複。北京著名的白雲觀廟會人山人海,盛況空前。我想,參加廟會的市民與呆在家裏守著電視機的市民對春節的感受一定有天壤之別。

  春節信仰也包括一些俗信,比如危害人的邪氣、除夕夜會出來吃人的年獸、忌諱說不吉利的話語、忌諱摔碎盤子等等。這些在科學至上主義者眼中都是“迷信”。其實,生活中難免有一些未知的有害因素,在辭舊迎新的時刻,人們通過這些俗信強迫自己保持一分謹慎是十分必要的。比如,除夕守歲是非常辛苦的,人們解釋說這樣可以防止年獸害人,於是也就能夠堅持下來。有的地區解釋說老人守歲可以長壽,孩子守歲可以為長輩延壽,這樣全家上下共同努力,還能促進家庭和睦。這表達的是美好願望,怎麽能用科學判斷其真假呢?

  春節放鞭炮起源於南北朝時期的爆竹習俗——燒竹子使之爆裂發聲,原來的目的是驅除妖魔鬼怪或晦氣。後來也有傳說是為了歡迎財神。一般無神論者隻把它看作製造喜慶氣氛的工具。鞭炮是危險品,製造和燃放過程中多次出現傷人事件,燃放過程也有一定程度的汙染。於是,放鞭炮自然成為科學至上主義者的又一個批判對象。1928年,民國政府禁止放鞭炮,沒有效果。1993年以後,從北京開始,各大城市陸續禁止燃放。效果呢?隻有一個,就是城市裏的“年味”更加淡漠了。喜歡放鞭炮的人隻好大年初一跑到鄉下去放!2005年春節,北京市改為“限製燃放”,城市人終於享有與農村人同等的過節權利了。那麽,是否讓鞭炮繼續傷人呢?當然不是。政府改從控製生產、銷售渠道入手,禁止高危險鞭炮,保證人們買到安全鞭炮。這樣,城市放鞭炮的傷人事件和傷害程度都大大降低了。這種兼顧科學目的和文化價值的做法值得肯定。

  春節是要掛燈籠、貼春聯的。熱熱鬧鬧,紅紅火火,把新年第一天裝扮得喜氣洋洋。這是一種生活的藝術。可是,在一些人的影響下,我們的城市建築師從來不考慮房屋還要滿足這些文化需要。樓房門窄到無法貼春聯,白色的粉牆也不能貼。門口沒有突出物,更不能掛紅燈籠。於是,春節就完全混同於普通的休息日,沒有了節日氣氛。而廣大農村依然是獨門獨院,不僅掛燈籠、貼春聯,還有剪紙窗花,那個節日氣氛實在令城市人羨慕不已。

  與農村相比,中國現代城市人在享受到更高的現代化物質生活的同時,也遭受了一些人借科學的名義對自己精神生活的更大侵蝕。要想過好春節,需要我們從春節作為農曆新年的真實性、神聖性及其美麗想象等方麵重新認識它。

    說年味兒

  

  常聽人提起:現在城市裏過春節越來越沒有年味兒了。感覺確實如此,都市生活的快節奏、車水馬龍、鋼筋水泥,攪亂了年的聲音、色彩和味道。加之生活質量越來越高,平時也都能像過年一樣享受,進入超市看到過去叫做“年貨”的東西常年堆積如山,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什麽是物質富裕。於是一些民俗專家出來呼籲,要恢複那些久已湮滅的儀式習俗,以增添過年時的熱鬧紅火。

  什麽是“年味兒”呢?

  年味兒來自對民族文化傳統的記憶。過去過春節有一整套習俗:掛桃符,貼門神,貼年畫,貼窗花,貼春聯,貼掛簽,祭祖宗,祭神靈,吃春卷,吃春餅。除夕夜家家張燈結彩,吃年夜飯,飲屠蘇酒(也叫辭歲酒),晚輩磕頭,長輩贈壓歲錢,全家圍爐而坐守歲,半夜子時放鞭炮驅邪、除舊迎新。大年初一一大早要先放一掛鞭以清除穢氣,然後拜賀長輩。大街上到處結彩搭棚,人們熙熙攘攘遊賞。初三後開始四處拜年、串親戚,人們穿著新衣服、提著花花綠綠的賀節物品,騎馬坐轎走路,逢人道喜,四處一片歡慶。有條件的地方還要耍社火、唱大戲。這套習俗流傳了幾千年,其中的具體內容可能隨時間和地域不同而變化,但喜慶的氛圍卻永遠不變。

  年味兒來自對鄉村生活的眷戀和對闔家團圓的憧憬。“過年”是和農業耕作的季節韻律聯係著的。“年”的最早意思就是“五穀熟也”,收完莊稼,涼風起了,大雪落了,舊的一年就結束了。這時候,家裏人出去謀生不管走到多麽遠的地方,都該趕回來,一家人平平安安聚齊了,了結了老人的懸想和掛牽。一年的節儉,這時候該享受一下了,家家變著法子炸煮烹調,做出一堆一堆的食品。再窮的人家,一年裏吃糠咽菜,過年也要吃上像樣的飯食。

  年味兒來自生活節奏的放鬆和內容的變更。終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辛勞,到了“冬閑”全部變成了休息和遊樂。俗話說的“二十五糊窗戶,二十六燉大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麵發,二十九貼春聯,年三十吃餃子……”隻是最簡單的描述,正式的年儀有著更多的內容。一般來說進入臘月年就開始了,臘月初八吃臘八粥。臘月二十三過小年,家家宴飲放炮。臘月二十四是“掃塵日”打掃衛生,戶戶備酒果送灶王爺上天,晚上在床腳處點燈“照虛耗”。臘月二十五煮“人口粥”敬食神,然後就是換門神、掛鍾馗、釘桃符、貼春牌,等著慶賀除夕了。初一是新年,初二祭財神,初五有“破五節”,初七是“人勝節”(“人日”),初八是“八仙節”,然後隆重推出正月十五元宵節,屆時村村鎮鎮鬧花燈,把過年推向最後一個高潮。

  年味兒來自每一個人對自己兒時感覺的回憶。童年時對過年是一種期盼,隻有過年才可以穿新衣新鞋,隻有過年可以逮著好吃的吃個夠,還可以和小夥伴一起,歡天喜地滿世界去放鞭炮。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能得到壓歲錢,可以去買自己一直渴望而沒錢買的東西了……回憶總是溫馨的,時光的陶冶就像涓涓流水,會把心底的折皺拂平,隻留下光滑的色彩。

  眼下的都市生活,消除了許多釀造年味兒的條件。有了法定假日的限定(過去三天,現在有七天),年關的腳步不再幽雅閑適。為了趕回老家團圓,許多人大年三十還在鐵路上擁擠。現代人過年有不少煩心事:回到老家,走親戚看朋友時間太緊;給孩子壓歲錢、孝敬老人、請客送禮,開銷太重;獨生子女小兩口年夜飯在哪邊父母處吃也會發生爭執。年關年關,各有各的難處,使人覺得過年忙、過年累。在這種情形下,年的興味兒自然變淡了。

  於是隻剩下了看“春晚”。三十年來中央電視台的春節晚會,由於吻合了傳統的守歲習俗和給人提供歡樂,成了全國人民過年的必修課。每個除夕夜,數億人的眼睛聚焦在同一個熒屏上,春晚成了新的年味兒聚集點,一個春晚負載了多少期盼!於是春晚節目的準備年年成了重大攻關項目。由於闔家聚會的熱鬧,人們看電視的精力並不集中,節目必須喜慶紅火又得能夠迅速抓取注意力,因而逗、鬧、貧成了刺激點。過去靠相聲,後來靠小品。但是,要人人滿意談何容易!再加上有了去年、前年、大前年、大大前年好節目的記憶和比較,創新絕難。於是中央電視台從領導到導演到主持人上上下下都患上了春晚綜合症!每年播出前的備戰時間越拉越長,節目挑選越來越不易。節目播出後戰戰兢兢等待公眾的評判——這成為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後一道突出的文化風景線。

  年味兒,在上述種種都市生活情形的擠榨下如何變濃呢?

  其實,過年是生活本身的結晶,因而它也應該在生活中隨緣。城市有城市的慶賀,農村有農村的期盼。許多東西,你不去刻意強求它,它也還是存在,年味兒同樣如此,重要的是用心去品味。過年是一種休憩。忙碌地走了一年,需要暫時歇息一下,開春了再走。過年是一種企盼。子女求學求職在外,過年就是回家,長輩盼望見到子孫,過年就成了願望。過年是一種鄉愁。浪跡天涯、絕少歸期的海外遊子,在客鄉複製了傳統的春節,西方國家唐人街的慶賀倒保留了更多的傳統慶典儀式,以滿足遊子對家鄉和故土的懷念,年節的歡樂中夾雜著淡淡的鄉愁。過年是中國人的一種文化身份,是我們的精神家園,讓我們體貼細心地守護著她。

    對春節的期盼

  

  中國人過年一向隆重熱烈,再寒素人家過年也得備上大魚大肉,從前《白毛女》中的喜兒,一無所有還得準備著二尺紅頭繩。春節那十天半個月,無論內地還是海外,凡有中國人的地方,到處都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這個春天的節日像一團親情黏合劑,把中國人的心牢牢黏貼在一起。可如今生活在都市裏,年的味道好像越來越淡了。我沒有詢問別人家如何過年,就我們家來說,過年和平常沒什麽兩樣。人在外地他鄉,沒有親戚朋友走動,年夜飯就炒個青菜,蒸個魚頭、煲個雞湯——好在還有中央台的春節晚會,讓我們感受到春節的喜慶。

  當然,像我們家這樣清水寡淡地過春節還是比較少見。不過年味逐年淡化也是不爭的事實。很多上海人家過年,就是一家三口邀上父母叔嬸、七姑八姨去飯店吃一頓,吃完各自回家看春節晚會。第二天大年初一,一家人就外出度假,近的去三亞,遠的到地中海,有車的去杭州,講情調的去麗江。過年上海街頭看不到多少行人,路上車輛也比平時少了很多。要說年味越來越淡似乎也是好事,從物質層麵來說,是富裕的象征,連我們小區門口賣麻辣燙的阿姨都說:現在的生活是天天過年——天天都過年當然就沒必要那麽翹首以待,那麽大張旗鼓地備年貨了。

  在農耕時代,或者說在物質生活貧困的歲月裏,春節的功能被無限放大,那無非就是放開肚皮吃,由著性子玩。在我的記憶裏,中國人過年就是吃喝玩樂,這其實也符合人們勞逸結合的心理需求——辛苦了一年,總得美美地吃它十天半月,好好地玩它十天半月,要在這短暫的時間裏把無法擁有的、把企盼得到的一切全部補償——所有與春節有關的美食、民俗、娛樂就這麽產生了,慢慢沉澱在一代一代人的記憶裏,成為傳統,成為文化。我們常說:回老家過年——似乎隻有在鄉村,才能真切感受到濃濃的年味——從炸油果、舂年糕,到紮燈籠、剪窗花,再到鬧社火、扭秧歌,再偏僻的村落也會因為年的到來而變得生機勃勃。我對過年的溫暖記憶也都屬於鄉村:木門木窗貼上春聯與年畫,村姑鄉妹穿上紅襖花褲,雪花潔白,窗花鮮紅,大紅鞭炮在半空炸響,大紅燈籠高掛門楣……

  現在鄉村若很“現代”春節便很少這樣過了。生活不再需要通過春節來滿足吃喝之欲、玩樂之心。人們對春節的期盼更多的體現在精神層麵,這便是對溫暖與親情的期盼。春節好比人生旅途中小歇的一個一個小站,讓親人和朋友有一個親近的機會,有一個歡聚的理由。每年到春節,成千上萬人流像暴漲的洪水一樣從城市各個角落匯集到火車站,這一年一度的滾滾人潮,在中國擁有一個專用詞:春運——潮水滾滾湧向一個方向,那是家園的方位,那是春天的方向。

  因這滾滾湧動的春運大潮,我想,中國的年味不會淡化,也不可能淡化。現在過年不是為了吃,隻為了在新春伊始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故鄉的山水,隻為了姊妹兄弟團圓在大年三十,共同度過那辭舊迎新的時刻。中國人其實最重親情,為了這一夜的團圓相聚,約定俗成了一個特定的節日。

  
   春節在現代社會的流變

  
  中國一年一度的傳統年節,即將來臨。全國上下都已沉浸在過年的熱潮中,然而這傳統的年究竟怎麽過呢?現在我們有了五星級酒店提供的山珍海味“全家宴”套餐,卻沒有了除夕年夜飯家人團聚、熱氣騰騰、忙忙碌碌的氛圍;有了“春節聯歡晚會”,卻沒有了除夕守歲,爆竹煙火的絢爛場景;有了電話拜年,短信祝福,卻沒有了麵對麵迎送揖拜、杯觴交酬時的親切和溫馨;有了守衛家中錢財的防盜門、密碼鎖,卻沒有了守護我們心靈安寧的古老門神;有了不夜城通宵達旦的萬家燈火,卻沒有了元宵火樹銀花,燈火闌珊處那驚鴻一瞥。物質的富裕永遠替代不了精神的缺憾,難怪人們要抱怨如今過年的味道越來越淡了。

  年的味道何以變淡?是因為固有的年節精神旨趣的缺失。在那些逐漸被我們拋棄的傳統年俗中,有我們過去生活中存在的生活相、生活場、生活流。現在,有些生活相比如“年畫”“飛帖”,已經淡出曆史;有些生活場如祭灶王、跳鍾馗幾乎絕跡;有的生活流出現了過去與現在的斷流,有的雖還存留但也已經堵塞了。想讓中國年紅火,那麽,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疏通整理:從曆史中挖掘年俗生活相、在當地營造年俗生活場、在現代恢複年俗生活流。傳統年俗繼承和傳遞著中國人幾千年來的生活理念和精神訴求,而我們在現代發展中,卻不加分析,隨意拋棄。

  當然,對過去生活場景的恢複並不是風俗畫似的年俗恢複,不是一時一地的恢複,而是真正做到過去與現在相延續,曆史典籍與當地風俗相銜接,在再現、還原年俗生活風貌的同時,塑造可持續發展的年俗生活樣式,原汁原味的春節,是否正屬你意呢?

  新年,一年的初始。《說文解字》曰:“年,穀熟也。”年是穀穗成熟的象征,中國人的年曾經與農業社會息息相關:春種,夏耘,秋收,冬藏,年複一年。而新年正是在這樣一個勞作與休憩的節點上,忙碌了一年的人們渴望在這樣一個“行春之儀”的節日裏,縱情歡娛,同時也是祈願來年五穀豐登,人丁興旺。

  曆史上,中國傳統的過年不像現在那麽單調,從臘月初八臘八節到正月十五元宵節這段時間,稱為“年節”,其間有一係列傳統年俗活動,又有多日可單獨成節。我們從清代吳中人士顧祿撰寫的《清嘉錄》看到,從臘月一日扮灶公、灶婆,行古儺“跳灶王”始,至正月十五燈節止,各種民俗祭祀儀式活動有62項之多。人們似乎天天沉浸在節日的歡慶活動裏。我們現在隻要恢複其中一部分傳統的年節活動,那肯定要比西方的聖誕節熱鬧得多。

  其實,傳統年節的一些祭祀活動,不能因為其間有一些迷信色彩而加以全盤否定。因為這些祭祀活動,不僅增加了節日的歡樂場景,而且是維係一個民族或族群成長發展的文化記憶,展示一個民族或族群文化身份的重要標識。比如年節祭祖,明代的《嘉定縣誌》便有:“除夕,祀先祖及群神。”江浙滬一些地區民間俗稱為“拜太太”。據我所知,每年除夕上海浦東等地民間,“拜太太”的祭祖活動,至今仍在悄然進行。祭祖是紀念延綿個人、族人、國人血肉之軀的祖先。我們稱國家為祖國,祖國者,祖先居住的國土。我們說要熱愛祖國,就是熱愛養育我們並開創國土的祖先。我們為什麽不堂而皇之地繼承春節祭祖的傳統,紀念我們的家祖、族祖、國祖?日本、韓國等東亞國家在現代化進程中,就沒有遺棄這些傳統。慶幸的是,近年來,我國一些傳統的國祖祭祀活動,如黃帝陵、大禹陵等的祭祀儀式已得到恢複,這對我們國人進一步加強文化認同,增強中華民族的凝聚力是十分有益的。

  所以,現代的春節年俗,可以結合當代地方實際,挖掘年俗生活相,營造年俗生活場,恢複年俗生活流,在整個年節係統中組合傳統年俗因素,恢複年節生活場景,還原中國傳統節俗,讓國人在濃濃的年節氛圍中追憶逝去的文化,在遊覽和體驗的同時得到吉祥和順的休閑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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