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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應對國內騷亂不手軟:武力平暴很常見 zt

(2008-04-18 18:24:07) 下一個
歐美應對國內騷亂不手軟:武力平暴很常見
時間:2008-4-18 19:35:29

發生在中國拉薩的打砸搶燒暴力事件,引來世界的紛紛議論。但近年來,出現暴力事件的絕不止中國的邊疆地區。美國、法國都曾出現過震動全球的社會騷亂。而這兩個國家,麵對騷亂都采取了強硬的恢複秩序的措施,代表了西方國家維護社會安定的基本做法和價值觀念。但恰恰是這兩個國家,又是非西方國家采取治安措施的主要批評者,其對待國內國外騷亂事件截然不同的態度,頗讓世界費解。

“洛杉磯如同打了一場小型戰爭”

初到美國時,美國朋友告誡我的第一件事是“別和警察叫板”。比如因交通違章被警察叫停,不要伸手去摸口袋,不要頂撞警察,更不能動手,否則輕者被逮捕入獄,重者可能被當場打死。朋友說,美國暴力犯罪猖獗,警察不得不先發製人保護自己和社會安全。同樣,在美國這樣的“民主社會”,一旦和平集會變成騷亂,政府的反應隻有一個:鎮壓。

20世紀60年代是美國曆史上人權運動最激烈的時期,僅1968年美國全國就發生了12起重大騷亂事件。1968年4月馬丁·路德·金被刺殺後美國110多個城市爆發了騷亂。騷亂分子搶掠商店,砸碎窗戶,焚燒房屋。當消防員試圖滅火時,他們向消防員投擲自製炸彈。時任美國總統約翰遜向首都華盛頓調遣了一萬多名美軍,包括少數國民警衛隊士兵維持秩序。美國國會山和白宮都有架著機槍的軍隊守衛。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建議華盛頓特區長官沃特·華盛頓下令向騷亂分子開槍,沃特·華盛頓沒有聽從,但當局對騷亂者依舊采取了嚴厲手段。在3天時間裏,華盛頓共有12人死亡,1100人受傷,6100人被捕。這次提出反華議案的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應該對此記憶猶新。佩洛西的哥哥托馬斯·達雷桑德拉時任巴爾的摩市市長。該市是暴亂最為嚴重的城市之一。他最近在接受《巴爾的摩太陽報》采訪時說,當時市政府在暴亂前積極和聯邦特工機構配合搜尋企圖策劃暴動的嫌疑分子,但是仍沒能防止暴亂發生,直至聯邦軍隊進駐,巴市秩序才逐漸恢複。在5天的暴亂過程中,有700多人受傷,5800人被捕。


1992年美國洛杉磯黑人大遊行。美軍士兵在街頭逮捕鬧事

1992年4月底,美國洛杉磯發生種族大騷亂。在6天時間裏,數千人在街頭打砸搶,很多無辜路人被莫名其妙地痛打,騷亂者和警方展開了槍戰,甚至發生多起故意謀殺案。騷亂者針對韓裔和其他亞裔開辦的商店大肆搶劫,焚燒了1100座建築,縱火3600起。當局在洛杉磯實施宵禁,由國民警衛隊控製街頭秩序,最後聯邦政府出動了陸軍和海軍陸戰隊前去平亂,被美國媒體形容為“洛杉磯如同打了一場小型戰爭”。在騷亂中有1萬人被捕,50多人死亡,2000多人受傷,經濟損失約10億美元。當時的美國總統老布什在騷亂發生後發表全國講話說:“我們在洛杉磯看到的和人權無關,這也不是為了追求平等。它不是示威,而是徹底的暴徒行徑。我向你們保證,我會使用必要的一切力量來恢複秩序。洛杉磯的騷亂必須而且將會停止。作為你們的總統,我保證暴力將會終止。”《紐約時報》1992年5月3日的報道說,美國政府動用軍隊平息騷亂的做法遭到了某些政客的批評,但批評的理由卻是“軍隊出動太慢、人員太少”。

2005年卡特裏娜颶風襲擊新奧爾良,許多災民哄搶盜竊食品、飲用水,甚至演變成入室搶劫,並引發了其他暴力事件。最後,路易斯安那州州長凱瑟琳·布蘭科要求美國軍方派遣4萬名軍人前往新奧爾良市,他們受命可以在必要情況下開槍擊斃猖狂搶劫、強奸的暴徒。據美聯社報道,布蘭科說:“這些部隊剛從伊拉克回來,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現在他們將在我的指揮下恢複街區秩序。他們拿著M-16步槍,裏麵裝有實彈。這些軍人知道怎麽開槍擊斃歹徒,他們會這樣做的,如果有必要,我希望他們這麽做。”

武力平暴在西方很常見

像美國這樣動用武力處理大規模暴力犯罪的手段,在西方國家並不罕見。2001年7月7日,英國英格蘭北部城市布拉德福德發生大規模種族騷亂事件,英國警察動用武力,驅散騷亂分子,逮捕鬧事者。2005年12月11日,澳大利亞悉尼郊區的一處海灘發生了種族衝突事件,鬧事者高呼種族主義口號,毆打相貌像中東地區的人。騷亂還蔓延到悉尼郊外多個村鎮,造成至少25人受傷,150餘輛汽車被毀。悉尼警方使用警棍及胡椒粉噴射器,逮捕了一批帶頭鬧事者。

在法國這個“酷愛”街頭運動的國家,遊行民眾與警方發生衝突的場麵更是司空見慣。今年3月10日,一場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在全法國展開。這次活動的主角是中學老師和學生,示威的目的在於反對法國政府削減約8830個教育職位的政策。記者在法國媒體上注意到,遊行示威時,在巴黎部分區域發生了小範圍的騷亂,學生向警察投擲玻璃瓶和石塊,警方則使用了催淚彈,“至少有6名學生的人身自由受到限製”。

法國警察向來號稱裝備精良,用於行動的車輛就有通信指揮車、警用器材車、後勤補給車、排障車和車用防暴鐵柵欄等。在法國的影視節目中,法國警察經常也是一副“機器戰警”的形象。但總體來說,法國公民對於權力機構,尤其是警察,普遍帶有一種警惕甚至敵視的態度。在最近的幾次示威中,連中學生都敢向警方挑釁,即使在聖誕節這樣的盛大節日,在巴黎香榭麗舍大街上也能看到全副武裝、手持盾牌的警察,隨時在防範可能鬧事的青少年。

法國強硬處理巴黎郊區騷亂

在涉及法國青少年和警察對抗的典型事件中,2005年發生在巴黎郊區的騷亂令人印象最為深刻。那一年的10月27日晚,巴黎以北克利希蘇布瓦市3名男孩為逃避警察追趕,跑入一所變電站,不料遭到電擊。兩名男孩當場身亡,另一人重傷。警方否認曾追捕這兩個男孩,他們去當地是為調查一起搶劫未遂案。事後,數以百計憤怒的青少年走上街頭,焚燒汽車和垃圾桶,打砸店鋪和一所消防站,並與警方發生衝突。28日晚間,消防人員出動40多次,執行滅火任務。時任法國內政部長的薩科齊命令警方采取強硬手段,在11月1日晚和2日淩晨拘捕了34人。盡管法國政府強調將采取嚴厲措施維護秩序,但騷亂仍繼續蔓延,並擴散到全法各地,形成了1968年“五月風暴”以來的最大騷亂。

2005年11月8日,法國政府被迫宣布啟用1955年製定的緊急狀態法,在各地實施宵禁和禁止公共集會12天。薩科齊說,有120名外國人被判定參加了騷亂,他們將被立即驅逐出境。根據法國警方不完全統計,至少有上千名破壞分子在騷亂中被逮捕,騷亂主要源自法國的非洲裔和阿拉伯裔社區。法國警方總結教訓時承認,警方和政府當局對形勢發展估計不足,情報信息渠道不夠暢通。


2005年,法國巴黎騷亂。防暴警察在一輛燃燒的車後向滋事者發射橡皮子彈

至於爆發騷亂的深層次原因,法國電視二台一位資深記者告訴《環球時報》記者,很多非洲人和阿拉伯人雖然擁有法國國籍,也受到法國教育,但是長期對自己的“二等公民”地位不滿。

讓法國政府意想不到的是,時隔兩年之後,同樣的騷亂在巴黎北郊重演。2007年11月25日晚,在巴黎北部維利埃勒貝爾小鎮,由於兩名駕駛摩托的少年與警車相撞身亡,一場新的騷亂隨即爆發,再度出現焚燒汽車和建築物等破壞行為。一名高級警官稱,此次騷亂可能有“郊區幫派分子”參與,騷亂程度可能比2005年的情況還要嚴重。法國警官總工會負責人裏貝羅說,騷亂分子中隱藏著一些“攜帶常規武器和獵槍的城市遊擊隊”。法國自治工會聯盟警察分會也表示,“警察們受到槍擊,他們不可能毫無反應,雙方都使用了輕武器,這使得騷亂成為一場災難”。

由於事態嚴重,法國內政部先後調集1000多名警察前往這個隻有2.6萬居民的小鎮。這時候,薩科齊已經就任法國總統,他結束出訪匆匆返回法國後,馬上接手處理騷亂事件。他在趕往醫院看望受傷警察後氣憤地說,騷亂者襲擊警察的行為等同於“試圖殺人”,他們將麵臨法律製裁。

“雙重標準”遭到質疑

歐美國家在對付大規模暴力犯罪上的表現如出一轍。它們在幹涉別國內政的時候,想法和做法也十分相似。4月9日,美國會眾院置中方嚴正立場於不顧,執意審議通過眾議長佩洛西提出的涉藏反華決議案,議案顛倒黑白,對中國西藏自治區政府依法處置拉薩嚴重暴力犯罪事件進行無端指責,粗暴幹涉中國內政,呼籲“中國政府停止對西藏的暴力鎮壓”。此後,歐洲議會也跟風響應,通過了涉藏反華議案,“譴責中國安全部隊的鎮壓行動”。

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學者倪峰在接受采訪時表示,美歐涉及西藏問題的反華議案顯然奉行的是“雙重標準”,西方一些國家在本國發生大規模騷亂事件時,動用軍隊恢複秩序的做法“放在它們身上就不是事,但放在中國身上就成了事”,這幾乎成了這些西方國家的“曆史傳統”。倪峰認為,在美國眾議院中能夠出現一邊倒的反華議案,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因為在一些人的意識中,中國總是“負麵的”,他們本能地表現出傲慢、“瞧不起”中國,“如果一個國家的社會製度和社會意識形態和西方國家不一樣,這種雙重標準就會特別明顯”。

美歐議會這種顛倒黑白、缺失“道德權威”的做法,自然會受到國際社會的質疑。法國社會黨議員梅朗鬆在對比了拉薩暴力事件和巴黎郊區的騷亂後,在博客中說:“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後都會做出反應。中國政府公布了傷亡結果,表明當局承認事態的嚴重性。在任何一種情況之下我們都要嚐試去了解和對比信息。我們也可以顛倒是非地說,2005年是由法國政府下令讓克利希蘇布瓦市的兩個少年遭電擊死亡的,反正政府當時正要對郊區進行整頓,但沒有人會下這種幼稚的結論。美國政府也曾嚴厲鎮壓城區的暴亂。這些至少給了我們一個對比的參考。”記者看到,梅朗鬆博客上的這篇文章已經引起將近1500個回帖,大多數回帖都積極響應了他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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