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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問題”的由來與出路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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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問題”的由來與出路

作者:施乃平推 時間:2005-11-23 8:17:13 |

現在要談的“西藏問題”已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以1949年新中國成立為界,主要可分為兩個時期:“西藏問題”的前期是英國製造的,英國東印度公司為開路先鋒;後期是美國製造的,美國中情局在幕後主持。

  (一)英國殖民勢力繼西班牙興起後,向東方進行掠奪。英國東印度公司兼並了印度孟加拉省後,矛頭直指北方的西藏。1774和1783年,英國東印度公司兩度派員以通商為名先後抵達日喀則,挑撥西藏與清政府的關係,遭班禪喇嘛的拒絕。不久,清軍入藏,驅逐入侵的廓爾喀人,訂立《欽定善後章程》,堵住了英國侵藏的通路。1814-1864年間,英軍親自出動一係列武裝北侵,將尼泊爾、錫金和不丹變為英屬印度的保護國,引起與沙俄的衝突。 1888年,英軍以邊界糾紛和通商為名,發動了第一次大規模侵藏戰爭,迫使清政府訂立了中英間的《藏印條約》及其《續約》,英國從中獲得不少權益,如強迫與亞東、江孜等地通商。1903-1904年,英軍又發動了第二次大規模侵藏戰爭,攻打江孜,西藏軍民在宗山之役中英勇抵抗。英軍占領拉薩後還迫使西藏地方政府訂下《拉薩條約》,清政府強烈反對,沙俄也提出抗議。接著,1905-1906年,英國派人策動班禪喇嘛到印度,企圖抬高班禪地位以代替達賴,玩弄先分化再控製的手法。由於國際形勢不利,無法實現。1911年辛亥革命,中華民國成立,中國政局紊亂,英國重新炮製分裂西藏的新政策,在1912年英國政府和印度事務部的《關於印度邊境毗鄰國家形勢備忘錄》一項文件中表露無遺。該項備忘錄指明:讓中國對西藏仍保留“宗主權(Suzerainty)”的名義,實際上西藏應絕對依靠印度, 把他當保護國;要排斥中國人和俄國人;要把四川、甘肅、青海和雲南四藏區劃入“大西藏國”的範圍中,為“西藏獨立”進行布置。1912年,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依上述的備忘錄指出分裂西藏的五點聲明後,1913-1914年迫使中國派代表到印度北部西姆拉(Simla) 地方舉行中英藏三邊會議。會議主席英國代表亨利·麥克馬洪( Henry McMahon)與西藏代表夏紮·邊覺多吉互相勾結,共同對付中國政府代表陳貽範。在全中國輿論壓力和民眾支持下陳貽範據理駁斥荒謬的“西藏獨立”的條約草案。拒絕簽字。英國見一步不能實現,就改作兩步進行。依照沙俄侵略中國蒙古地區,分劃為“外蒙古”和“內蒙古”的辦法,將西藏本土和鄰近四省藏區劃分為“外藏”和“內藏”。“內藏”暫由中國管理,“外藏”中國不能幹涉,先行自治。英國在這短期內控製了“外藏”;藏獨人士宣稱這是“西藏自治”,甚至美化為“西藏獨立”時期。 “西姆拉會議”流產後,英國大力支持西藏上層親英勢力,並唆使藏軍進攻四川和青海部分地區。1920年,英軍再次入藏,並挑撥西藏與北京政府關係。1924年,英扶植親英少壯派藏軍,圖謀政變,剝奪達賴喇嘛在拉薩的權力。1933年,十三世達賴喇嘛圓寂後,中央派黃慕鬆入藏冊封致祭。1937年冬,三歲的男孩拉木登珠從青海被護送到拉薩立為十四世達賴喇嘛時,中央再派吳忠信入藏主持其坐床儀式。1943年3月,英國外交部的《西藏與中國“宗主權”問題》報告,提出取消中國對西藏的“宗主權”一事。但與印度事務部磋商後,因為害怕中國出兵,英國不敢取消中國對西藏的“宗主權”。同年8月5日,英國外相艾登給國民政府外交部長宋子文的備忘錄中,仍堅稱西藏“事實上完全自治的地位”,試圖再召開西姆拉式的會議,中國根本不予理會。此時,第二次大戰結束在望,大英帝國呈現瓦解即行沒落,長期精心設計的“西藏獨立”陰謀成為泡影。

  (二)大戰結束,冷戰開始,美蘇對壘,敵我分明。美國繼英國成為西方世界的領袖後,英國“西藏獨立”的活動,美國義不容辭承擔起來。如果美國控製了西藏,在戰略上可以高屋建瓴的優勢,一舉跨進中蘇兩國的後門。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但對壓迫過中國人民的侵略者而言,感覺自然不會很好。共產黨當權的新中國是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陣營的死對頭,英國留下搞“西藏獨立”的擔子,對美國中情局來說無疑是一項神聖的任務。其實,自1947年,中情局公布成立後,就開始把戰略目光盯住西藏。以考察修築西藏公路轉運抗戰物資為名,羅斯福總統就曾送禮物給達賴喇嘛,並十分同情而且希望西藏“要保持自己獨立的弱小國家”的地位。1950年6月韓戰爆發,中國人民解放軍一方麵赴韓與美軍正麵作戰;另方麵迅速入藏,解放昌都。形勢迫使當年西藏以阿沛·阿旺晉美為首的和平代表團赴北京,並於1951年5月23日簽訂了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條協議》。與此同時,美方亦同時展開兩翼,威迫中國。一方麵派遣第七艦隊,巡弋台灣海峽,保守台灣;另方麵中情局為加強對西藏的活動,與達賴的兄弟嘉樂頓珠和土登諾布頻頻接觸。1956年,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授權中情局推動西藏地下遊擊活動,成立“越山航空公司”和“美國航空”,並利用台灣“民航公司”從事補給。同時,在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成立工作站,以支援西藏的遊擊工作,美國對西藏的掩護戰(covert war)從此開始。中情局訓練西藏遊擊隊,最初在台灣,後移往太平洋中的塞班島,最後遷到美國科羅拉多。僅在科羅拉多的赫爾營(Camp Hale)就訓練出300名特務。1957年8月,美空降兩名西藏遊擊隊員於藏南桑日縣。次年初,他們潛入拉薩與恩珠倉·貢布紮西聯係後,再向中情局匯報。1958年4月20日,近5000多名西藏武裝的首領,加上哲蚌、色拉、甘丹三大佛寺的代表秘密會商並簽盟:在山南地區建立遊擊基地。6月24日,以恩珠倉·貢布紮西為司令的“衛教軍”成立。9月,“衛教軍”首次獲得美方空投的大量糧食和武器彈藥。1959年3月10日早上,拉薩謠言滿天飛,說解放軍要逮捕達賴喇嘛及政府官員。數千藏民從四麵八方蜂擁到羅布林卡,把它團團包圍著,不讓達賴出席已答應且安排好的西藏軍區文藝演出。所謂“有些藏民被殺”的消息傳出後,藏人即組織遊行隊伍,高喊“西藏獨立”、“趕走漢人”等口號;有2000多名叛亂分子占據大昭寺;下午布達拉宮內舉行“西藏獨立”會議。以後幾天裏,解放軍高度戒備,但奉命不得先行開槍。午夜過後,3月17日一大早,24歲的達賴化裝為農夫,伴同母親、姐姐、弟弟、親信及隨行等人,離開羅布林卡,在中情局人員東尼·波(Tony Poe)指引下,開始逃亡。當天清晨,拉薩槍聲大作,叛軍正式進攻解放軍軍營及中央駐守機關,約有7000多名武裝叛軍猛撲1000多名解放軍。由於後者戰鬥力強,還擊兩天後,解放軍便控製了拉薩,武裝暴亂以失敗而告終。在達賴一行逃亡途中,中情局沿途空投食物,以無線電與附近中情局各站聯絡,並將全部逃亡過程記錄在案。身在美國的中情局局長杜勒斯也接到報告,他指著沙發座位後地圖上中歐地區問,“這裏就是西藏嗎?”那是3月19日的事。4月18日,達賴一行正式抵達印度。新德裏站的中情局要求尼赫魯總理給達賴一行中的37名予以政治庇護,尼滿口答應。5月20日,美國政府絕密的“303委員會”批給剛逃抵印度的達賴一行第一筆補助費。隨之,“西藏難民緊急委員會”亦在美國成立,援助流亡藏人。話說回頭,拉薩暴亂失敗後,中情局糾集殘餘武裝叛亂分子2100多名到尼泊爾境內的木斯塘(Mustang)建立遊擊基地。中情局訓練他們,供給武器糧食,再派潛回藏境,進行破壞活動和收集情報。這些遊擊隊員在以後8年中不是被解放軍活擒,就是服毒自殺。直到1974年7月,達賴在一份長20分鍾的錄音廣播中才指示那些殘餘的遊擊隊員投降。1959年5-6月間,在印度北部木娑瑞成立了“西藏流亡政府”。次年,再遷往印藏邊境的達蘭薩拉(Dharamsala);“西藏人民代表大會”亦隨即召開成立,頒布“憲法”,規定“大臣由達賴任命”,“政府一切工作須經達賴認可”。達賴儼然仍是政教合一的領袖。但是,世界各國不承認“西藏流亡政府”。可是,在紐約市聯合國,美國領頭於1959、1960、1961和1965年把“西藏問題”列入聯大議程,並於1961年和1965年通過了“西藏問題”的反華提案。據美國解密文件稱:在60年代的大部分年頭,中情局每年提供170萬美元,其中50萬美元為支援駐在尼泊爾的2100多名遊擊隊員(包括800名武裝人員),18 萬美元作為達賴個人的津貼。1968年後,因為科羅拉多訓練基地已關閉,這項援助費減為120萬美元。1972年尼克鬆訪華及1979年中美建交後,美國便停止了這類經費的支出。但是,必須了解,如果沒有國際上所謂“自由民主鬥士”的或明或暗的支持,如電影明星李察基爾(Richard Gere)通過電影《困頓》、《旅藏七年》,或以演唱會、弘法會種種活動所得的贈與,“西藏流亡政府”很難維持到今天。到了80年代中期,“西藏流亡政府”的重要職位,逐漸被一批受過西方教育的西藏青年占據了。他們積極把“西藏獨立”國際化,尋求外國支持,同時到西藏境內趁機策亂,目的在於引起國際視聽,推廣宣傳。但是,在1984年4月達蘭薩拉所舉行的高層骨幹會議上,總結過去的成績,認為收效不大。於是便以各種組織名義派員出訪,拉攏、遊說或鼓吹西藏是一個獨立國家;同時以“民主、人權”為幌子攻擊中國。1989年達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實在就是那些企圖分裂中國的勢力授予達賴的獎狀。從此達賴先後走訪過50多個國家和地區;與中國有邦交的,一般以低調方式對待他。大家都知道,達賴隻是中情局的棋子。 同時,美國政府與美國國會也在唱雙簧。例如,美國國會於1991年5月通過一項“西藏決議”案;10月通過新會計年度時,均指明西藏是一個“被侵占的國家”。1993年9月美參院外委會提出“在西藏設立美國新聞署辦事機構”的提案;1997年6月11日晚,美眾院通過法案要美總統指派“西藏事務特別協調員”。美政府過去不加理睬的國會提案,但等江澤民主席訪問華盛頓離開後兩天,國務院居然委派協調員出來。美國政府對美國國會匪夷所思的反常反應,反映出美國政治的詭詐。這種行動,當然立即遭到中國政府的嚴詞駁斥。重要的是,美國政府多少年來,特別是1994年5月16日以來,一再重申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不承認“西藏流亡政府”。近年來,克林頓總統對“西藏問題”常說這樣的話:美國不企圖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隻是想做個協調員,為西藏的獨特的宗教和文化協調協調罷了。“西藏問題”百年來都搞不出名堂來,當中國一天天富強後,美國導演的“西藏問題”醜劇便越來越近尾聲了。

  (三)中國是愛好和平的國家。幾千年來曆史說明,中國國防建設是防衛性的,舉世聞名的長城就是防禦性的國防設施。15世紀初,中國大航海家鄭和7下西洋,訪問了東南亞30多個國家和地區,未曾建立一個殖民地。這與比較晚期的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國等殖民國家到處掠奪、瓜分世界相比,實在不可同日而語。幾千年來,異族侵入中原,都被包容同化;現在中國人數最多的漢族就是長期以來民族熔爐鍛煉出來的成果。中國是宗教信仰自由的國家。中國從來沒有為了宗教信仰問題而發動戰爭。中國人談到歐洲史上有30年的宗教戰爭,實在難於理解。中國家庭中,儒教、道教和佛教可以共存共容;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各種流派也可以和平相處,這是西方人不見不信的;至於藏傳佛教享有可信可不信的自由問題,隻有讓不信的人親自去看看,開開眼界好了。中國是珍惜和愛護文物的國家。公元後的曆史都有國家史官詳加記載,如《二十四史》的巨著,流傳到今天。西藏的語言文字至今一直使用流傳,西藏文化藝術在繼承和發揚,藏醫在加強研究,並獲得重視。這些事實用不著外人來操心,但是,反華分子還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中國是平等對待少數民族的國家。中國有56個民族,其中漢族占總人口95%,其它都是少數民族。中國少數民族不受歧視,還有優待,尤其是對比較困難的藏族。如1994年,中國政府動員全國各省市和中央有關部門為西藏基本建設的62項工程進行投資,就是顯著的一個例子。這些事情,美國黑人和澳洲土著毛裏人知道了,一定要羨慕不已。

  1959年,達賴逃亡到印度後,西藏經曆過天翻地覆的民主改革,推翻了長期的政教合一,僧侶和貴族專政的封建農奴社會下占西藏人口95%的農奴和奴隸即行獲得了人身自由,分到了土地和享有各種政治權利。西藏農奴解放比1863年林肯宣布解放黑奴要徹底和實惠得多;那時美國黑奴才開始逐步取得人身自由,談不上經濟得利,更不用說政治權利了。要再等一百年,等到1963年馬丁·路德·金領導的民權運動後,美國黑人才享有選舉權和被選權,在經濟上得到少許的救濟和其它福利罷了。40年來,達賴一夥在印度達蘭薩拉成立“西藏流亡政府”後,對過去西藏封建農奴社會人分三等九級,踐踏人權的悲慘狀況,絕口不提;對現在西藏進步實況也置若罔聞;反而大放厥詞說西藏沒有人權,沒有宗教自由,還捏造西藏解放後殺害了一百萬藏人的鬼話。如果達賴真還想回中國,首先應當解散“西藏流亡政府”,不要再提言不由衷自欺欺人的所謂“西藏高度自治”的廢話。事實上,1965年西藏自治區已經按中國憲法成立,阿沛·阿旺晉美就是自治區的第一任主席。

  西藏自治早已枝繁葉茂,無須達賴操心了。 中國和美國代表東西不同的兩種文化,都是有國際影響力和對人類有貢獻的國家。不要忘記:20世紀期間,美國是壓迫者和得利者,中國是被壓迫者和被剝削者。21世紀已來臨,中國也抬起頭來,希望美國不要再搞霸權主義,不要再在“西藏問題”和“台灣問題”上做文章,幹涉中國內政。應該明白:中國政府和人民為維護領土和主權的完整,將不惜付出最高代價和任何犧牲。今後,中美關係本著眾所周知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就一定可以友好和平地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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