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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死法很容易(1)

(2006-01-01 12:08:33) 下一個
有沒有一種死法很容易 我每天都在思考著同樣的一個問題,有沒有一種死法很容易。我想象這張國榮,陳寶蓮從高樓跳下之前的恐懼,我也想象他們或許享受到飛翔的解脫,很神秘,這讓我很向往。 我琢磨死亡的事情已經很久了,一切能讓我得到解脫的事情,我都很向外。小時候我姐姐就說我是個怪種,跟她吵架的時候,我如果發誓一輩子不理她,那她的日子就難過了,因為我基本上是說到做到,姐妹打架的時候,我打她比抗日英雄打日本人還狠。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很多親戚朋友開玩笑,說我不是我父母親生的,而是領養的,因為我性格跟我的父母和姐妹相去甚遠,我那時候就開始了嚴肅的思考,琢磨我的親生父母應該是誰,曾經也暗自認為某人是我的親生父親,其實壓根沒那回事。小時候很多時候我是不說話的,如果我說話的話,估計有人日子就要難過了,我老爸說我說話象老毛,一句頂萬句,當時我當然不明白這話後麵的意思,後來長大去上學,才知道這後麵的含義,那當然是後話了。但我知道很小的時候我就很孤獨,經常一個人走40分鍾路去上中學,心裏想的全是些到現在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其中有10分鍾是沿火車路線走,我就琢磨被火車卷入軌道是不是很可怕,我邊聽著火車呼嘯而來,呼嘯而去的聲音, 想象著被撕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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