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金經/ Golden Classic
(電影文學劇本)
電影合作: johnchang_aus@yahoo.com.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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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澳洲南方 * 種族分溶
澳大利亞地圖:
本卷主要人物:
博姆: 老土著,土著保護區首領
茱伊: 酒店前台,法老的女朋友
芋弘: 酒吧服務生,法老的女朋友
魯思、簡愛、鬆鷺、紋畫、孌花、蓉冰、梅英、琳綺:黃帝的女朋友
拉基丁:宗教領袖
福克布:美國總統
第32回 大紅岩石
在澳大利亞中部的愛爾斯 ( Ayers Rock ) 大紅岩石上,當地土人正圍坐一圈進行拜神儀式。突然間,他們圍坐的圈中間出現了三個人,這三人也圍坐一圈,每人拿著一本金書相對。土著們被這從天而降的三個“神”嚇呆了,戰戰兢兢,麵麵相覷,以為是崇拜後的神仙顯靈了。
出現的正是博士、法老和黃帝三人,他們好像睡醒一覺一樣,慢慢睜開雙眼,放下手臂,放眼四望,發現周圍有這麽多人圍著他們三個,也吃了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還是博士見多識廣,鎮定了一下,用英文說:“hello! 你們好!”
這些澳大利亞的土著人也正在納悶,心想:這幾個神人穿的服裝怎麽比他們的更原始。突然聽見博士用英文向他們問好,頓時變的輕鬆,一個土著戰戰兢兢地問博士:“你們是從哪裏來呀?”
博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這是在哪裏呢?”
“這是在澳大利亞愛爾斯的大紅岩石上。”
“噢!是澳大利亞,太棒了,我們終於到家了。” 博士高興地叫起來。
土著互相看看,甚是不解,法老和黃帝也不知哪裏是澳大利亞。 這時,一個老土著慢慢分開人群走過來,問:“你們怎麽從天上下來,是不是神呀?”
“當然是了,請你們快給神弄點吃的,換幾件衣服好嗎?” 博士微笑著說。
“嗯!你們跟我來吧。”老土著疑惑地擺了擺手。
三人跟著這個老土著下了大紅岩石,黃帝、法老看到此石大約有
這時正是早上旭日東升時刻,巨石顯出一片柑紅色,博士掏出時間儀看了看,是公元2050年,比他離開的時間晚了50年,可能是由於地球自轉的影響。博士一邊感歎,一邊觀賞周圍的景色。這時正是秋轉冬的季節,大地有些寒意,有黑桃畫詩為證:
噢,
黃塵紛飛舞,
平林木落紅石到。
晴覺微風暖,日白窗透毛。
酒吧夜總人聚,迷燈彩光旋繞。
袋鼠成群穿街過,樹熊懶散樹枝搖。
鱷魚池沼牙似鐵,鴕鳥飛腿練蹦跳。
扁嘴鴨嫌池水淺,丁狗尚青胡亂叫。
澳羊白絮似錦被,野兔成災殺祭刀。
戰鬥令,
士兵彪。
南安一隅,
和平是路標。
不一會兒,他們走到了土著居住區,這裏是澳大利亞土著保護區。在一個破土磚房旁停下後,土著指著屋裏麵的一堆衣服對博士三人說:“你們挑幾件穿上吧。”
博士看了看這一堆衣服,好象是澳大利亞各地捐贈的衣服,花花綠綠,有內衣,也有外衣;有男裝,也有女服;有春夏秋冬四季的服裝,有些還很時髦。
博士、法老和黃帝各選了幾件漂亮的花上衣和褲子穿上,雖然有點皺和塵土,但比美洲的衣服好多了,看起來不男不女,有點象馬戲團演雜耍的,甚是搞笑。三人互相打趣了一會,就走出屋來。這時,就見一幫土著在不遠處圍著一圈燒烤牛腿,他們身上繪著畫案,男男女女邊吃邊唱。不遠處,有幾個小孩拿著 “飛去回來”扔來扔去,跳跳蹦蹦。有的土著還吹著一個木棍,木棍中心是空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黃帝笑了,說:“這個東西我們那裏也有吹,隻要吹起來就要打仗了。”他走過去,借了一個空木棍吹了吹,結果比土著吹的還好。
老土著連連稱讚。
“他們這種燒烤跳唱法,使我想起了尼羅河故鄉的晚上。”法老感歎的說。
博士、法老和黃帝與眾土著邊吃燒烤,邊跳唱,法老唱起了古樸的尼羅河小調,黃帝唱起了悲壯的黃河小調。
吃飽喝足後,老土著告訴三人,他叫博姆,是這裏的首領,如果有困難找他。博士請博姆給他們找一個臨時住的地方,博姆說沒問題,就給博士三人找了一間空的土坯房,裏麵有個舊的雙人床墊,沒有支架,床墊上還有雨水印,好象是從大街上撿的,被雨淋過,有股酶味。博姆又拿來幾條破被子和枕頭,都是捐贈的,三人不管怎樣,就暫時先住下了。
第二天,黃帝、法老隨土著下河捕魚捉蝦,不久就同土著們混熟了。博士留在家裏,借了博姆一個斧子,砍了幾個樹棍做了一個桌子和幾把椅子,一個簡單的家就有了。黃帝、法老回來後,三人一起燒魚煎蝦。晚上,博士教黃帝、法老學英文。三人雖然沒錢,但溫飽還是沒問題了,三人互相開玩笑說,最困難的生死都經過了,這點苦算什麽呢!很快就不知不覺的過了三天。
第四天,博士自己去了一趟艾麗斯泉 ( Alice Springs ) 市,他這身打扮象足了澳洲當地人。他很快找到了一間當鋪,想將他的黃金書作抵押借點錢。“當”鋪老板看了看這金書,說:“這金書無價值,隻能當金價換算,合一千澳幣。”
博士沒法,隻得將金書“當”了,換出 1000 澳元,但告訴“當”鋪老板,一定將書保存五天,不可轉賣,五天內有錢時贖回外加利息。
博士在艾麗斯泉市找了一個金融經紀,將這一千澳幣作抵押買賣外匯。 博士本是炒賣外匯指數的高手,這天正趕上美元對澳元三角突破,他搶帽子,當天將一千澳幣翻成兩千元。夜晚,他找了一間二十元一晚的汽車旅店住了一夜。第二天再戰,又轉去炒賣澳洲股指,將兩千元變成四千元。
從股市出來,博士拿一千多元到那個“當”鋪將他的黃金書贖回,然後當晚,就乘車回到愛爾斯岩。
黃帝、法老看到了博士臨走時留下的紙條,但也不十分放心,擔心博士會發生什麽事。博士早上回來見到黃帝、法老,將他在艾麗斯泉市的經曆講給他們聽,並讓他們看看贏的錢。黃帝高興的說:“我們那時是以物換物,實打實,沒這空手贏錢的東西,要有,我也要耍它幾把。”
法老也高興地說:“有了錢,我們可以回故鄉看看了。”
博士告訴他們,他也是擔了很大的風險,這不是人人都能玩的,他要是把這黃金書輸掉了,非跳樓自殺不可了,這就是為什麽走時隻留下一個紙條的原因。然後又對黃帝、法老說:“我們不能長期待在這裏,這裏很偏僻,信息量太少,我們需要到大城市去,最好是去悉尼。”
黃帝、法老當下都表示同意,他們先去拜謝了老土著博姆,留下了五百澳元當感謝費,說:“謝謝您給我們提供了住處和工具,這點錢就算是租金,我們要到悉尼去了。”
老土著博姆還挺納悶,心想:這三人來時連衣服都無,才兩個星期,又沒有工作,這五百澳元是從哪裏來的呢?難道他們真是神?就問博士:“你們這五百澳元是不是政府救濟呀?”
博士笑說:“我們是無國籍的黑民,哪裏來救濟呀!”但他也不想多解釋,就說你收下就行了。
博士三人先乘車到艾麗斯泉市,在同一家汽車旅店住了一天,然後到 Big W 連鎖店買了幾件便宜的衣服和簡單生活用品,等火車一到,就乘車到了墨爾本。在墨爾本住了二天之後就到達了悉尼。
有畫詩讚悉尼的美麗:
天藍清氣爽,日曬彩雲驕。
宏川飛輝爭,燈光燦爛罩。教堂鍾聲鳴,
七星南掛高。再打浪飛躍,海風魚舟搖。
香煙蕩漾滾,藍山遠外郊。國家有公園,
樹聳風景妙。船帆歌劇院,飛架鐵纜橋。
湯卡動物園,虎豹豺狼跑。風舞海鷗起,
雲蒙鴿子繞。日落城市靜,地廣人煙少。
百貨乘海船,臨水依山嬌。樓廈處處新,
萬莊酒店聊。悉尼內城忙,店家肉餅煲。
巷街商賈軒,財廣生意好。玉金物品盈,
彩鋪茶房鬧。食香飯口精,貧富皆平削。
自由國民豐,民主政府邀。礦油府庫盈,
人氣喜衝霄。年年升平樂,各族共舜堯。
第33回 悉尼海灣
他們在悉尼中心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公寓住下,這個公寓有許多小房間,每個小房間都住著兩到三人,但不隔音,晚上打呼嚕,上廁所都能聽到。樓下有個希臘老板開的畫店,由於靠近唐人街,租金又便宜,這裏住的人員很雜,大都是海外學生和遊客。
他們到悉尼後,知道了很多消息,博士告訴黃帝和法老:“現在世界很亂,美國、中國、中東、歐洲和非洲都不穩定,隻有澳大利亞偏安一隅,沒有戰爭,所以世界的人才都向澳洲集中,現已成世界文明中心。”
法老說:“以前我們埃及也是世界文明中心呀。”
“可惜呀!後來變成我們中國成了世界文明中心,從我那個時代就開始了。”黃帝說。
“你又在吹山了!” 法老嘲笑說。
“不錯,中國在漢朝、唐朝、宋朝達到了封建製的最強盛,後來歐洲民主文明起來後,中國就衰亡了,八國聯軍進北京,打的它割地又賠款。”博士說。
“我那時不在,我要在,就不象清朝皇帝那麽蠢,我要敞開大門,引進所有思想 ………。”
“你是變封建製為奴隸製嗎。”法老打斷黃帝的話。
“你 ………!”
“華盛頓、傑佛遜、林肯三位總統,十幾年就一下將美國從奴隸製拉到了民主製,幾乎沒有經過封建製。到我那時,美國是最強盛。”博士說。
“那現在為什麽各國都在戰爭呢?” 黃帝問。
“美國、歐洲、中東在進行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宗教戰爭,這兩個舊宗教很多人還信,信徒不少,但已脫離原來的教義,所以他們老打個不停;亞洲的中國大陸和台灣在進行土地統一戰爭,這是曆史問題;非洲一直在進行種族戰爭,宗教、土地、種族還是當今三大矛盾。”博士說。
“我祖先在典經上已明確指出解決辦法,並立了金字塔為證。” 法老說。
“現在的專家懂什麽金字塔?他們不過是挖幾個墳墓,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罷了。” 黃帝說。
“這麽說,現在各國都在戰爭,美國也有衰退的跡象,好象澳大利亞快變成為世界文明的中心了?” 法老說。
“目前還需要再看看。” 博士說。
“博士,為什麽國家文明也風水輪流轉呢?” 黃帝問。
“不進則退,自然法則,如埃及,在全球都處於原始製時,它已進入奴隸製或封建製的早期,所以它是最文明的;中國是在全球都處於奴隸製時,它進入了封建製,所以成為全球最文明的國家;歐洲和美國,是在全球還處於封建製時,它已進入民主製,所以也是最文明的國家。”
“那就是超前就是最文明的,停頓就是落後的了。” 法老說。
“當然了,全球文明象水一樣的流動,這是運動法則和周期法則。”
“周期法則,對了,在我的‘本經’裏早已講到了呀!”黃帝說。
“我的典經裏也早談到,你看我們的金字塔裏麵,包括宗教、哲學和科學,你們哪一個文明能超過我們。”法老有點不服。
每天晚上,博士都教黃帝和法老兩個學英文。不久,他們已懂得說簡單的英文,並進行對話和看地圖了。黃帝和法老二個商量著找一個工作試試,然後在工作中繼續學英文。
耶釋穆每天背著包,裏麵放一瓶礦泉水和一個自做的三明治 ( 就是兩片麵包,中間加一片午餐肉 ) 作午餐,在悉尼市區到處穿行。見到一個商店就進去問問有沒有工作,但大都說沒有工作。
有一次,他總算找到一個餐館洗碗工,但店主讓他幹了一天的活,然後說他沒經驗,不付錢就要將他趕走,他氣壞了,揮拳打了這惡店主,店主報警時,耶釋穆跑了,但工錢也沒有要成。
這天,耶釋穆意興蹣跚地在牛津街 ( oxford ) 上走著,有一個男子上前與他搭訕:“你是不是要找工作呀?” 耶釋穆聽了很高興,趕快說:“是”。那男子說:“我有一個清潔工作,跟我走吧!”
此人帶法老到了一個大廈的下麵,那裏有個垃圾房。進房後,那男子突然一下把褲子脫了,露出下麵的黑家夥,抱住法老就要操。耶釋穆急了,不明白他想幹什麽,大叫:“我是男人!不是女人!”那人不理,一邊說:“I love you!”一邊拉扯耶釋穆的衣褲。耶釋穆這才反應過來,推開他的手說:“你的是什麽工作?”
“按摩工作,我真愛你呀!”那男人又想拉耶釋穆的手去摸他褲底下的東西,耶釋穆氣的大罵一句:“Fuck you!我是男人!”沒再說什麽,扭頭就跑走了。
回到住處,法老
法老和黃帝都點頭表示讚同。
第二天晚上,悉尼舉行每年一度的全球同性戀大遊行,遊行隊伍從市中心的海德公園一直走到西郊體育場,男男女女脫得敞胸露股、扭扭捏捏、蹦蹦跳跳、好不熱鬧,有畫詩描此盛況。
香豔豔,
親密密,
嬌嬌身。
聲嗲嗲雌雄難辨,玉啼啼男女不分。
千百楊柳觀不盡,
萬堤煙雨隱紅塵。
春常景,
彩雲鬥芳奔。
花草風聲樹木,
飛語輕鳴嫩。
煙裏螢,
戲蝶苑,
鯉魚門。
法老和黃帝看過同性戀大遊行,覺得這現代人真是搞笑,半男半女的人不知羞恥,反而到處遊行展覽。又聽說附近有個同性戀俱樂部,也想去看看。博士說他有點累了,叮囑他們小心就先回去了。
法老和黃帝兩人說說笑笑地走到了同性戀俱樂部,守門的保安見他倆這樣親密,當然認為他倆也是同性戀一族了,說了一句:“Welcome!”就讓他倆進去了。
兩人進去一看,裏麵全是同性兩男、兩女對對的坐在沙發上談心,有的還互相親嘴,好象公園裏的情侶在談戀愛一樣。再裏麵還有個台子,台子上有幾個男人在跳脫衣舞,台下有些半男半女的人在嘻笑。
黃帝一看煩了,就說:“男人跳脫衣舞有什麽好看的,我們看女人跳脫衣舞怎麽樣?” 法老也表示讚同。他們剛想走,就見兩個喝醉的男人走過來,他們搭肩摟腰、嘻嘻哈哈地對黃帝和法老說:“朋友,你們願意不願意交換性伴侶呀?” 黃帝氣的一腳踢了一男的下身,然後拉起法老就跑。
兩人順牛津街走向英皇十字街 ( kingscross ),兩街離的很近,他們看到街旁店鋪彩燈招展,幾個穿白衣的小姐在門旁召攬。
“這些穿白薄衫的女子是幹什麽的?”法老問。
“這可能是選妃子的候選人吧!” 黃帝說。
兩人進了一間最熱鬧的展示廳,裏麵人頭鼎沸,觀眾有男有女,有年輕人,也有老頭。台上有幾個美女在輪番跳脫衣舞。
“你要選妃子了?” 法老說。
“脫光選,我還是頭一遭看到呢!” 黃帝說。
……………………
幾天後,耶釋穆在英皇十字街的一家酒店找到了一個酒店清潔工,每天整理客人房間,安換電燈,換洗床單、毛巾等。酒店的女孩很多,其中有個女孩叫茱伊,是前台服務員,長的很漂亮,也是個聰明、活潑的女孩。因為她的長相與夢裏絲有幾分神似,耶釋穆立即被迷住了,有事沒事都要找她去聊天。有時,耶釋穆還邀請她去看電影、跳舞和吃飯。這茱伊小姐大約19歲,是個大學生,靠業餘打工賺學費。
有一次她問耶釋穆:“你有多大歲數了?”
耶釋穆認真地說:“我說實話,實歲 19,虛歲 8000。”
茱伊隻當他是在開玩笑,又問:“你有沒有談過戀愛呢?”。
“我談的多,成功的少。”
“是女孩不喜歡你嗎?”
“這到不是,每個女孩都鐵了心的要跟我。”
“那為什麽?”
“真不知是為什麽!每當快成功時,就會發生問題。”
…………
茱伊白天上班,晚上上夜大學,法老問她上學幹什麽?茱伊說:“上大學可找個好工作呀,要不隻能在這裏打工。”
法老說:“那我就陪你一起上吧,上學是談戀愛的最好地方啦。”
法老陪茱伊上了同一個夜上學,茱伊學文學;法老學哲學。法老學了一段時間,發現這現代哲學是一團麻,越理越亂;越學越煩,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耶釋穆在臨畢業時寫了一篇論文:“ 論統一所有哲學家。”那瓶底兒眼鏡教授氣壞了,就沒讓耶釋穆及格和畢業。
這天晚上,耶釋穆把沒畢業的消息告訴茱伊,茱伊也正好考完試,兩人在校園附近的一家麵館吃了一頓日本麵,然後手拉手在校園裏轉了一圈,每個長椅上都有一對對戀人在談戀愛,他們沒有找到坐的地方,不得不去了汽車站,法老準備送她回家。
在等車時,法老看著茱伊美麗的麵容,不禁摟住她親吻起來。正在這時,一輛小汽車停在旁邊,從上麵下來三個男子,每人手裏拿著一支手槍,他們將法老和茱伊強行分開。法老急了,用腳猛踢拿槍的一人,一下子將槍踢飛,但另一人朝他打了一槍,他痛的一下子倒地。法老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古代,功夫已沒用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強盜將茱伊推進車裏,然後噴煙而去。
耶釋穆被路人送進了醫院,他報告給警察這件事。警察打茱伊的手提電話,但沒有回音,隻有留言。不久,電視新聞上說:“悉尼西郊藍山上發現了一具女屍,全身衣服扒光。”後來警方檢定這死去的女子正是茱伊小姐。
好在耶釋穆的傷不重,沒有打在頭上,幾個星期以後就出院了。他覺得人生真是太倒酶,車站的一晚竟成永遠的回憶。
這天,他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同酒店的一個酒吧服務生對法老說: “看你痛苦,我請客,你不用付錢了。”
這服務生叫芋弘,是茱
兩人喝了很多酒,都有點醉了。芋弘說她也很喜歡耶釋穆,愛情專一,為人正直。法老心靈正處於悲傷時,需要安慰,聽到此話,心裏暖暖的。之後,芋弘就扶耶釋穆到達她的住處。
兩人進屋後,芋弘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針筒,說:“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是一種麻醉劑,打進去,你就可忘掉所有事情。”
芋弘先給自己打了半筒,然後將下半筒打進法老的手臂。法老覺得有些幻覺,但心情很舒服。
芋弘脫光自己的衣服,像鋼管舞女一樣扭動著屁股,勾引耶釋穆與她一起跳。
耶釋穆一陣激動,脫光衣服,抱著芋弘一起跳。
跳著跳著,芋弘摟著耶釋穆的脖子對他說:“我很苦悶和悲傷是因為我出生時是男人,不是女人。但隨著年歲的增長,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象女人,想當女人,最後做了變性手術,但無子宮,不能生育,也不能結婚。”
耶釋穆大吃一驚,心想:我怎麽也不能愛上一個變性女人。
就趕緊掙脫了芋弘的摟抱,拿起被單將自己包住,任憑芋弘光著身子在麵前磨蹭和挑逗,隻是不理。
芋弘一邊說愛法老,一邊跳,跳累了,就在床邊沉沉地睡去,耶釋穆一直坐到天亮。
不久,耶釋穆又感到身體不適,經醫院檢查,血液呈陽性,是艾滋病帶菌者,他不能再工作了,隻得在家休養。
我們再說孔老莊,他喜歡當農民,因為早年在涿鹿時就種過地。他先在一家菜園找了一個種菜的工作,這隻是一個季節工,季節一過就無工了。他不得不又找了另一份工作,到一家鄉村雞場去切雞肉。這個公司經理很壞,他偷東西反誣賴孔老莊拿的,孔老莊氣不過與他打了一架,然後不等老板說炒他,就氣憤地說:“我先炒了你!” 孔老莊離開這家公司後,又在一家房地產公司當房屋管理員。
這天,他休假在街上閑逛,當路過一個教堂時,看到門口有許多人在發傳單,出於好奇也要了一張,原來是基督教徒在傳福音。他不知道這基督教是幹什麽的,就隨眾進教堂聽了聽,裏麵有個牧師正在講道。這時,一個年輕女子走來,坐在他的旁邊,給了他一本聖經。他斜眼偷看此女子,打扮的不土不洋,與其說她是教會人員,不如說她是推銷人員。
牧師講了一陣聖經,就不講了,讓幾個人過來向聽眾收口水錢,收完錢,要大家互相討論。孔老莊左右看了看,旁邊這個女子也在看他,就與這個年輕女子閑聊起來。那女子自稱魯思,楚楚動人又可憐惜惜,她對黃帝講了許多自己家庭的不幸,父母雙亡,老公又跑了,隻有上帝最仁慈,她就經常來教堂祈禱。 黃帝很同情她,想起自己也是父母雙亡,無依無靠,至於上帝呢?信則有,不信則無。
女孩問他信不信耶蘇?黃帝說:“信,非常的信,別人可能不信耶蘇死而複生,而我就信,我還能用實驗證明他能死而複活,我就是其中之一。”
魯思覺得孔老莊怪怪的,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真信耶蘇的人。別人一聽耶蘇能死而複活,就搖頭說瞎編,而他反說能證明死而複活,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還是故意取悅她。總之,兩人越談越多。從此後,孔老莊每周末都去那個教堂與魯思相聚談天。
有一天,孔老莊下班回家,一個穿白衫黑褲製服的女孩子在街上招呼他。她身上戴了一個黑牌子,自我介紹叫簡愛,是摩門教徒,給了黃帝一本摩門教的書。黃帝不知什麽是摩門教,就跟著她進了摩門教教堂。摩門教牧師講的是摩門經,是摩門根據尼腓片,親手刻在金屬片上的記事,後由斯密約瑟發現並翻譯。孔老莊覺的也挺有興趣,就每星期再抽出一晚上去聽摩門教傳教。從此後,孔老莊喜歡了宗教,沒事就在悉尼各教堂周圍轉遊。後來,又不知不覺的被一個叫鬆鷺的女孩子拉進了天主教。
他分三個晚上去三個教會,約會三個女孩,這三女孩對教會都非常熱情,而且是教會的骨幹。在這三個女孩的鼓動下,黃帝先後被基督教、天主教、摩門教洗了禮,就是在水裏洗個澡,黃帝覺得挺舒服的,還不願意出來哩。
黃帝不太理解這些宗教在講什麽,不過是仁義道德之類,覺得他們講的都有點道理,隻要讓人做好事就行了。實際上,他根本不太喜歡聽牧師說的東西,因為他們隻是照著經書念經文,他最喜歡聽這三個女孩說她們家裏的不幸,然後就說許多好話安慰她們,他會將這些女孩哄的雲山霧罩、眼淚汪汪。禮拜完後,孔老莊就送女孩回家,他做此事樂而不疲。
有一天晚上,孔老莊送魯思回家,正趕上下大雨,全身淋透。魯思說:“這麽大雨,你就不用回去了。”孔老莊正中下懷,就幹脆在魯思家過夜了。
博士、法老見黃帝經常不歸,問他出了什麽事。黃帝說最近在與人一起進行修煉,研習宗教,要修身、養性。
有一天,黃帝旅遊到悉尼外埠烏龍崗,那裏有個南天寺,是澳洲最大的佛廟。這時,門口站著一堆穿黃長衫的佛教徒在搞法會,他們讓每個進來的人將錢放入一個箱子裏,說要蓋更多的廟,建更高的佛像。
黃帝真不明白這現代社會怎麽這麽多教會,這麽多神,比他當時原始社會的還多,那時他們不過隻信一個神罷了。
他進廟之後,就見一個胖大泥塑胎挺在殿中央,許多善男信女在那裏跪著,拜呀、拜呀,嘴裏還哼哼嘰嘰,唱著什麽。他搞不懂他們在唱什麽,聽了半天,隻是阿彌陀佛這句話。這時,隻見一個穿黃長衫漂亮的小尼姑走過來,給了他一本金剛經。他翻了一下,但看不懂,隻是仔細地端詳著這個小尼姑。小尼姑被看的不好意思起來,想轉身走,黃帝馬上拉住小尼姑的長衫,問:“你是不是叫靖衛呀?”
小尼姑回答說:“我不叫靖衛,我叫紋畫。” 黃帝趕緊放開手:“對不起,錯了、錯了,不過你的聲音和長相很象我的一個故人。”
尼姑問黃帝從哪裏來?黃帝說從悉尼。小尼姑馬上說她是悉尼一個佛堂的主持,希望他經常來,並給了地址。
後來,黃帝找到悉尼這家佛堂,她真的是主持,說這廟已成公司,發行了股票,可在市場上交易。
為了能經常見這個叫紋畫的小尼姑,黃帝除了三天晚上去教堂約會魯思、簡愛、鬆鷺外,又拿出一天晚上去看小尼姑。
去廟裏次數多了,小尼姑紋畫說:“我看你對佛很虔誠,我為你開光吧。” 黃帝趕緊搖頭擺手道:“我可不想當什麽和尚,成天在這裏打梆念經,多沒意思。”
“我不是讓你當和尚,我給你開光是讓你更接近佛。”
孔老莊不明白這耶蘇和釋迦牟尼是幹什麽的,現代人都拜他們,難道現代人的水平還不如幾千年前的人嗎!隻是被小尼姑纏的無法,又怕不開光,將來紋畫不讓他再來廟裏,隻好點頭。
紋畫說:“你要先付100元開光費。” 黃帝頓時傻了眼,可已讓她套進來了,再想出去就難開口了。沒法子,誰叫我看上她的呢,付了100元,隨她開光吧。實際上,開光就是讓他對著泥菩薩、佛像拚命的跪拜,黃帝邊拜邊想:我比這釋迦牟尼大上幾千年,拜一個晚輩,他的金剛經又不如我的本經,是不是我腦子有毛病呀?
黃帝越想越後悔,想拜我父母都沒有拜這泥東西起勁哩。
通過紋畫, 黃帝又認識了小尼姑的妹妹,她叫孌花,是信一貫道的。她介紹說這一貫道也是佛的一種,是達摩祖師從印度東渡傳到中土,到六祖慧能大師後,改為暗傳。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明傳佛、暗傳道。人家又稱這個孌花叫半仙,她會看手相、壓三寶。之後,她熱情地給黃帝介紹了一個點傳師,這個點傳師千方百計拉黃帝入一貫道,黃帝沒法,又不敢薄孌花兩姐妹的麵子,在又付了一百元後,被點傳師傳了三寶。點傳師當即操著河南話表示:“這三寶是一貫道的秘密,要起重誓不許對外人說,否則天打五雷轟。”
從一貫道,黃帝又知道了道教,悉尼是什麽教都有,全世界的教在這裏都有。他找到了一個道觀,認識了一個道姑叫“蓉冰”。
後來,黃帝遇到街上擺攤免費測心理壓力的,隻要兩手一拿金屬棒,上麵的儀表就動,告說人人都有壓力,減壓的方法是進科學教。黃帝入了教,認識了一個女孩叫梅英。接著,他又認識了一個帶黑頭巾的女孩,說是信伊斯蘭教,叫琳琦。
這樣,黃帝三天晚上去三個教會,二天晚上去兩個廟,一天去一個觀,約會六個女孩,再加上一天交叉約會科學教的梅英和伊斯蘭教的琳琦,忙的黃帝大罵為什麽一個星期是七天,而不是八天。
黃帝叫他們為八仙女,但覺得每天約會一個太累了。這天,他突發奇想,為何不將這八個女孩聚在一起,看看她們說些什麽呢。西方人講究過生日,可黃帝從不知自己是哪年哪月哪日生,就瞎編了一個生日,通知八仙女在一家餐館包房裏搞生日派對,但事先黃帝不告訴她們都邀請誰,隻說是要好的朋友。八個女孩聽後都很高興,表示一定要來,大概她們也想乘此機會,多拉幾個進教呢!
這天,黃帝也沒告訴博士和法老,就在一個預先包租的餐館裏等待,等了又等,這八個女孩才打扮著漂漂亮亮、陸陸續續的來了,但無一個準點,不是遲到20分鍾就是40分鍾,梅英竟遲到了一個小時,大概花了太多的打扮時間,氣的黃帝將遲到者重重數落了一頓。
除了孌花和紋畫兩姐妹互相認識外,其它女孩彼此都不認識,她們也很驚訝的發現,給黃帝拜壽的都是年青女孩,而且都非常漂亮。 原因是這傳教就象公關,不用漂亮女孩,無人入教呀。
漂亮女孩在一起,自然誰也瞧不起誰,大家先互報了一下姓名,又介紹了一下工作愛好,沒想到全都是在教會和寺廟工作的。她們不會說別的,隻會傳教,所以自然就談起來了宗教。這一談宗教不打緊,雙方就開始諷刺挖苦對方的宗教和教主。這個女子說聖經盡是錯誤;那個說伊斯蘭教就隻知道打仗;這個說大金剛經才是好經,大家都來學吧;那個說佛經太囉嗦,就象繞口令,道德經最好;這個說所有教都是古董,科學教最科學 ……… 。
大凡信教有兩類人,一類是什麽都不懂的人,他們進教堂、寺廟隻是湊個熱鬧、看朋友,投幾元錢買個平安、吉利。另一類是真信,全身心的信,恨不得將一生都投入宗教的研究。
這八個女子就是後一種,且都是美麗、聰慧、知識型女子,否則怎能在傳教場上混。當她們看到對方挖苦自己終身追求的信仰,當然急了,結果互不相讓,爭的麵紅耳赤,有的還罵起了粗口和動手抓人。蓉冰的頭發被抓散了;紋畫挨了一嘴巴;簡愛的衣服被扯開來了;魯思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腳。
黃帝一看此情景,立即想製止,但八女打的正上火,哪裏管他。這時,服務員端菜湯上來,不想湯菜也被八女打翻,弄的黃帝衣服被飯菜撒了一身。黃帝氣了,脫了弄髒的衣服,光了膀子,心想:這些宗教竟能把女人變成這樣,何況男人呢!他迅速使用點穴功夫,將八女全都點了穴站在那,隻有兩個眼睛能動。
黃帝讓服務員不要上飯了,然後將門關上。他先將八女責罵了一通,八女動不得,說不得,隻能聽著,黃帝說:“我今天要統一宗教,你們這些宗教早晚會有一場大的戰爭,等到你們泛濫成災、死人無數再敲打你們太遲了,我今天將你們八人統一了,我們就是一家人,大家和和氣氣,和平共處。”
孔老莊自跳、自樂:“我聽說你們這些宗教的教主也是統一了許多雜教才成先知的,我今天統一了你們這些宗教,也是曆史的必然,不過我要先從你們八個開始,你們幾個勸我洗禮、開光,好!我今天也給你們開開光、洗個幹淨吧。”
…………………………………….
過了很長時間, 外麵一陣敲門聲,服務員在叫。 孔老莊大喊: “不要飯了! 不要飯了!大家都吃飽了!”外麵沒聲了。
………………
博士在計算機店工作,同時抄股、寫書。法老問博士: “為什麽不去大學找個工作。”
博士說: “我曾經去過大學,大學的知識雖然更新很快,但五十多年過去了,水平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麽真正地突破。大學學費長了不少,學生每天都在抗議,但知識沒學多少,都是幾百年前的舊知識。我將目前研究的大統一理論告訴那‘有名的’
“這樣幾個小時就將全球人都殺光了,真太可怕了!”
“是呀!”
“搞了半天你還得研究殺人武器呀!”法老說。
“當年我就研發了許多殺人武器,專害人,政府說我是國家棟梁,媒體吹我是研究精英,一人頂五個師,我知道自己是什麽!”
“你不是得了許多的獎嗎?”
“我是一個科學敗類,浪費了國家許多資金和人民血汗錢。”
“你徹悟了嗎?”
“所以研究經費有什麽用,納稅人和政府都不懂行,經費不會支持公益的項目研究,它隻會支持強權的項目,那就是購買、研發殺人武器,開發太空武器,控製世界,最後自己毀了自己。”
“沒有研究經費你是很難的呀?”
“我研究是興趣,並不都是為錢,我業餘時間研究‘典經’、‘本經’和‘科經’,把它們寫成白話,讓小學生就達到和超過目前教授的水平,提升整個地球人的智慧。同時,小學生隻花一點錢就能理解和學到真正的自然法則,再也不用付這麽多學費了。”
“那有人給你出版這三部經典嗎?” 法老說。
“沒有,他們的要求很多,什麽要名人寫序,又是出版費,又是書號費,………。”
…………………
這天,悉尼唐人街非常熱鬧,逢年過節都有舞龍、舞獅、賽龍舟。博士這天看完龍舟,乘火車回家路上,正好遇上五個搶錢的島民青年,他們有的拿刀,有的拿棍,但博士一點不懼,仍然與此五人進行搏鬥,最後眼睛受了點傷,好在警察路過生擒三賊。他真恨社會道德日下,不能去股票市場,隻能在家中休養和用計算機炒股。
這時,悉尼受全球影響也亂了起來,各派宗教互相攻擊,燒教堂、燒寺院、燒清真寺。總之,凡是有宗教色彩的建築就大肆互相攻擊和破壞。宗教人士不敢穿代表宗教的服裝上街,穆斯林不敢戴頭巾;佛教徒不敢露光頭;基督徒不敢戴十字架,結果滿街是硝煙,到處是瓦礫。
海灘上不斷有宗教青年聚集打群架,打輸的一方就在社會上發泄不滿,他們燒汽車、砸商店、毀房屋。
博士暗自歎息:“這些寺廟、教堂文物都被燒了,可惜呀,它們是供人們傳播仁義的呀,現在不知怎麽教會和教會打起來了!這還傳什麽仁義!”
“我父親早就預見了,仁義道德是他們的幌子,崇拜才是他們的本質,所以我們的金字塔中無任何崇拜物,也無任何教主。”法老說。
“告訴你倆一個秘密,我已統一八個宗教了!”黃帝捂著嘴笑著說。
“侃爺又來了,你統一了他們,他們還打?” 法老嘲笑說。
“這要慢慢來,我已統一了代表八個宗教的牧師,他們再統一一群牧羊,然後再慢慢擴展嘛。”
“我今天還遇上邪教哪,他們要給我喝聖水,肚子裏還下了什麽靴子、襪子,說這樣就可受教主控製,長生不老,你怎麽統一他們?” 法老繼續說。
“這好辦,將邪教主關起來,在監獄裏給他們灌點尿水,讓獄卒在監獄裏控製他們吧!” 黃帝說。
博士對黃帝和法老說: “我們不要在這裏了,錢也夠用了,我們應當幹一些更重要的事。”
“博士,我們要幹什麽事呀?” 法老問。
“我想去中東去,找宗教恐怖分子的領袖拉基丁,要他停止恐怖活動,保持全球和平。”
“就我們三個,這行嗎?”黃帝問。
“我想可以試一試。” 博士堅定地說。
“這些恐怖分子手裏有武器,甚至可能有了小型核武器,世界各國的政要都害怕,我們三個打工黑仔能怎樣?”黃帝有點擔心。
“地球人類進步,匹夫有責,我們打工是自食其力,維持生活,但這不是生活的主要目的。” 博士說。
“反正我已得了愛滋絕症,不久將離開人世,我也對這個世界心灰意冷,什麽風險我也敢去。”法老跟著博士說。
“我剛統一了八個宗教牧師,再給我些時間,我會將悉尼的全部宗教都統一起來的!” 黃帝著急地說。
“我們已沒有時間了,看看外麵這麽亂,你怎樣統一?” 博士說。
“說真的,我那八個女信徒都懷了我的小信徒,我走了,誰來照顧她們呢?”
“黃帝,你行呀!你連發誓不結婚的小尼姑都搞大肚了。”法老笑著說。
“這是她們未碰上好男人,又被宗教洗了腦,象遇上我這樣的好男人,她一定還俗的。”
“你這個大話王又開始煽惑了。”
“黃帝呀,如果你不願意去,可留下來照顧那八個夫人,我和法老兩個去?”博士說。
“既然你們這麽堅決,我們是兄弟,三位一體,當然不能離開,死也要死到一起。”黃帝不情願地說。
“那我們就決定了”
這時,三人已積累資金幾萬元,此錢夠他們的飛機票和住宿費的了。博士對二人說:“自從他離開美國後,全球一直不平靜,幾十年了,戰爭一直沒停,每天都有炸彈聲。埃及這個宗教發源地,成了歐洲、亞洲和非洲矛盾的交匯點,也成了全球恐怖武裝的大本營,看來解鈴還需係鈴人,統一宗教一定要到埃及去。”
法老聽博士說要去埃及,高興的手舞足蹈,出外七千多年了,總算可以回到故鄉。
黃帝關心中國,看到中國政府正派潛艇和軍艦包圍台灣,統一戰爭一觸即發,說應當先回中國的故鄉看看,他也有五千多年未回故鄉了。
法老認為,他的故鄉成了恐怖武裝的大本營,這是給祖先的金字塔蒙羞,一刻也不能停,應當趕快到埃及找恐怖武裝領袖談,等和平了再回中國。黃帝說要找中國領導人談談,否則台海戰爭就要打響,死人比中東多,兩人爭來爭去,各不相讓。
博士製止了他倆再爭,說:“我也想回美國看看,找美國領導人談談,看能否統一所有宗教,停止宗教戰爭。我還想看看我的學生們怎麽樣了,不過事情總有個先後,澳大利亞離中國最近,就先上中國,轉機再上埃及,最後從歐洲回美國。”
第34回 中國故鄉
三人乘飛機前往中國,先到香港,呆兩個星期等簽證。期間,他們去了澳門和台北。
台灣大街小巷都掛著要從大陸獨立出來的招牌,全民在備戰,準備和大陸開戰,挖地溝,修戰壕,成群的軍隊來來往往,所有的市民都發了槍,博士三人也被發了三隻短槍。
博士說: “我們是遊客,要槍幹嗎?將這些鐵家夥都扔進臭水溝。”
博士三人回到香港,得到簽證,然後被告知,戰爭狀態,不能乘飛機,隻能乘火車。
三人乘火車到達廣州時,就見車站上人山人海,有人還被擠下了站台。問明情況,才知這時是中國的春節,大批民眾趕回家過年,但鐵路的車廂都被軍隊征用了。
三人乘的火車緩慢如牛的行進,鐵路沿線兩旁都是“我們一定要解放台灣”;“祖國統一大業一定要完成!”等的標語。
他們花了半個月才到達北京。到北京火車站時,博士說: “北京是中國的首都,文化古跡眾多,可以多玩幾天,然後再去西安。”
黃帝和法老都表示同意。
博士三人從北京車站出來,就見四周許多現代化的高樓大廈。黃帝感歎地說: “我五千年未回來了,這裏變化真大呀!我小時在涿鹿長大,算是北京人,那時這裏連一屋都沒有,隻是我牧羊的地方。”
他們走出車站,看見有一個牌子上寫世界文化遺產旅遊專線,就沿這牌子的指示走去。走了不遠,就見一群出租車司機將三人圍住,問去哪裏?三人想擺脫,但他們就象蜜蜂一樣貼著轉,黃帝大喊:“你們不在出租車站等,纏著我們幹嘛?”
這時,有一司機將三人拉到一邊,悄聲說:“哥們,坐我的車,保爺您滿意。”
黃帝見他嘴甜,左一個爺,右一個爺的叫,心想:我大你5000歲,何止是太爺爺。又想盡快擺脫這堆粘蜂司機,就隨此人出來。司機將博士三人領向一個僻靜處,上了他的出租車,博士告訴他到市中心靠天安門廣場的旅店停。
這司機等三人上了車,問三人從哪裏來?三人說從澳大利亞來。接著他就打開了話匣子,先將包括澳大利亞在內的國際形勢講了一遍,然後再將中國國內的形勢講一遍,接著就將哪個大款、富婆騙了多少錢數了一遍,再下就是說這出租車司機最難幹,一天掙不了幾個錢,不是付高價租車費就是被警察罰款。瞧,等了三個小時才等到你們三個。
三人聽他滔滔不絕的侃山,好在悉尼時學會了中文、阿拉伯文和英文,也聽得懂。黃帝想:這小子比我還侃的厲害,我可是老北京了,又經過這麽多市麵,而他不過是一出租司機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到達市中心,到市中心後就左繞右繞,又不知過了多少旅店,博士見沿途經過許多酒店,就問: “這不都是旅店嗎?”
司機說: “這些酒店質量不高,都是騙人的,我帶你們去好的。”又不知繞了多少圈,他總算停了,三人下車一看,酒店名叫 “世界文化遺產旅遊飯店”。
黃帝笑了:“我是黃帝,你是法老,我們都是世界文化遺產,當然要住世界文化遺產旅遊飯店了。”
博士問司機多少車費?司機伸出兩個手指頭,博士說:“二十?” 司機搖了搖頭。
“二百?”司機搖了搖頭,還是伸出兩個手指頭,博士不解,司機說是兩千。
“怎麽這麽多?” 博士爭辯道。
“你們是外國人,收費標準不同,這是規定。”
“我不是外國人,我是老北京,五千年前我還在這放過羊呢!” 黃帝說。
司機眼睛一瞪: “你再瞎侃我送你去局子,你知道那北京周口店的猿人頭蓋骨嗎?那是我爺爺,後讓日本人弄丟了,我現在還在與他們打官司呢!”
博士知道這公安局厲害,進去就出不來,趕緊製止黃帝再說,打發這地頭蛇走算了。
世界遺產旅遊飯店在北京鬧市區王府井的北麵,設計相當豪華。三人渴了,到廳裏酒吧喝了點飲料,是自來水加冰,要價 100 元,但其中有個能空手開酒瓶的服務員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你以前是酒吧招待嗎?”法老問那青年。
這人歎口氣說:“我原來是氣功師,能耳朵認字,手、腳、鼻子、嘴都能認字,不知是什麽偽院士說這是偽科學,我被科學院轟回家,沒了生計,隻好空手開酒瓶。”
“這偽院士是科學家嗎?”博士問。
“政工家、武器家、抄襲家都叫科學家,真假難辨,聽說那些偽院士最愛喊萬歲、萬歲、萬壽無疆,不知是不是偽科學。”
三人說笑吃過晚飯,勉強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商量著到故宮看一看。
三人不敢再坐出租車,問途人有沒有公共汽車到天安門?得到肯定答複後,他們徒步走到長安街,到達公共汽車站時,看到有個牌上寫著“世界文化遺產旅遊汽車站”,就走過去,這汽車站上有許多人在等車。
當標有“世界文化遺產旅遊”的公共汽車一到,所有站上的人蜂擁而上,不分男女老幼各個爭先。三個車門被人群擠成三個大鼓包,誰也上不去。司機痛快,將車門一關,但人還在車門前擠呀擠呀,門也關不上。
博士說:“他們怎麽不排隊呀?”
三人等了三輛車都是如此,看來如果再等下去,晚上也不能離開王府井了。等第四輛車一到,哥三一擁而上,管它老太太、婦女、兒童呢!都給我後麵待著去。
上車後,這車裏就像是個罐頭,人貼人,一動不能動,黃帝的臉正好對著一個漂亮女孩子的臉,當車猛然一開,人就站不穩,黃帝的嘴正好親到這女孩子的小嘴上。
就見這女孩杏眼一瞪,大喊:“流氓!”似乎她還要抽出手來打黃帝的嘴巴子,可抽了半天抽不出手來,因為人擠人。接著,又聽到旁邊有兩個女人在吵架,一個說那女人的老公摸了她;另一個說她誣賴人不要臉,自以為是明星。
這時車正過天安門,博士看到了,就連喊下車,可三人怎麽也擠不出去了,一直等到車停了,不走了,才擠出人群,一問這已是總站公主墳了。
三人無辦法,又要換乘向東的車。這回他們也不敢乘公共汽車了,站在長安街上歎氣,正好有個小 Bus 過來了,專線到天安門。
到達天安門廣場,黃帝看到廣場正中有個大畫像,就問博士: “那畫像是誰呀?”
“那是核彈之父。” 博士說。
“核彈之父不列入戰犯,反要供著呢?”
“噢!我錯了,那是民主之父 ----- 孫中山,他將中國從封建製變成了民主製。” 博士又說。
“噢!”
“我聽說他建國民黨時也是革命黨,推翻了滿清,後國民黨成了腐敗黨,被更革命的共產黨推翻了。” 博士繼續說。
“不進則退,千真萬確,這天安門城樓上掛著是誰呀?”法老問。
“那是毛澤東,他與孫中山麵對麵比誰更革命、更偉大呢!我也奇怪,這些像都掛了這麽長時間了,大概也是世界文化遺產了!” 博士回答。
“我父親當時將中國從原始製變成了封建製,所以他成了中華民族的鼻祖。”黃帝自豪地說。
“你有沒有搞錯,你父親是變成了奴隸製,秦始皇再將奴隸製變成封建製。”法老說。
“不許你貶低我父親,我現在要將中國變成了統一製,那他們叫我什麽之父?” 黃帝不服地說。
“叫你大吹之父好不好!你連民主製都不懂,還想變統一製,你以為你是誰?” 法老鬥氣地說。
“這有什麽,我不但要統一中國,還要統一世界,我死後就埋在喜瑪拉雅山頂上,看著他們統一。”
“你又犯神精了,昨天你還被小出租司機壓下去了呢!”
……………
三人進了故宮,來到太和殿,黃帝說: “這殿真宏偉,比我那時坐的殿大多了,我也上去坐坐吧。”
他剛想踏步,就見一個保安拉住了他。
“幹什麽?你拉我幹嘛?” 黃帝說。
“嘿!你這個外地老土沒看到前麵的牌子嗎?”
黃帝一看前麵的牌子,上寫 “閑人免進”。 黃帝心想:我不是遊客嗎?怎麽成閑人了。
隨後三人又逛了景山和北海。從後海轉了一圈回到長安街,路過中南海南門,上寫世界文化遺產旅遊館。博士說: “這是中南海,中國政府所在地。”
黃帝見兩個大兵象木頭一樣筆直地站在那,就問:“那兩個立在那的是石人嗎?”
“你不是講大話要和領導人談談嗎?你敢過這兩個石人嗎?”法老激孔老莊。
“你以為我怕,我也曾是黃帝,親民的很,誰都可以見,我勸勸領導人,……………。” 孔老莊氣鼓鼓地就向裏走。
從裏麵走出一個軍官擋住了孔老莊:“老鄉!這裏不許上訪!”
第三天,三人去了頤和園和香山,正好趕上沙塵暴,那漫天的黃沙席卷北京城。
博士說: “現代人已將生態環境人為破壞如此了,不知何時北京將埋沒在黃沙之下。”
三人在長城腳下的世界文化遺產旅遊飯店吃了一頓飯,黃帝說: “這海鮮怎麽像是假的一樣呀?”
“是呀! 我覺得這米飯好象是陳糧?”法老也說。
“我吃出來了,這豬肉怎麽這樣鬆,好象是注水一樣。” 黃帝又說。
“現代人連女人都是假的,男變女,假乳房、假屁股,他媽的沒一個是真的。”法老想起為此得了艾滋病就來氣。
“我們原來是原始社會,落後一點,但東西是真的;可現在是先進社會製度,東西卻變成假的了!” 黃帝笑著說。
結果當晚三人就拉肚子。博士問兩人要不要看醫生吃藥?黃帝、法老都搖頭,怕藥也是假的。第二天實在拉的不行了,到附近北京世界文化遺產旅遊醫院看醫生,醫生說:“我不給你們開國產藥,因為可能都是假的,我給你們開進口藥。”
三人進醫院藥鋪拿藥,一看藥費單,嚇傻了,說大概醫生要宰我們了,不買藥了。
博士三人扔了醫生的藥方,在街頭小藥店問店員有沒有止瀉藥,店員給三人推薦了幾種藥。一吃,真靈,拉肚子總算好了,黃帝笑著說:“好醫生原來是在街頭藥店呢。”
三人到世界文化遺產旅遊委員會所在地抱怨,服務小姐笑著說:“所有寫有世界文化遺產旅遊標誌的,都是模仿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紀初的情況。” 小姐還回三人多給出租司機的兩千塊錢。
三人這才明白這世界文化遺產旅遊是怎麽一回事。他們然後去西安,那是黃帝戰鬥過的地方。火車路過黃土高原,鑽山洞、過橋梁,一路上黃帝和法老看到什麽都新鮮。
西安已經是一個大城市,
“不是了,中國的領土比你那時大了許多。”博士回答說。
“我覺得不一定,我們那時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現在有了邊境,怎能說比我們那時大。”
博士也不想與黃帝多爭,隻說我們看一下那裏就清楚了。
到達西安後,黃帝最想祭奠一下父親的亡靈。三人乘車前往陝西省黃陵縣,在黃陵縣車站不遠的一個土山上,黃帝陵修的非常宏偉。黃帝感到很高興,他真沒想到父親的陵墓會修的這樣好,他回憶當時葬他父親的時候隻是埋了一個墳頭,立了一個石碑,由於父親不許用活人陪葬,隻埋了幾個陶罐。他們走近陵前的一個大殿,大殿正中供奉著一個神位,一個塑像。
大殿中有一群衣著光鮮的年輕善男信女在結隊跪拜,孔老莊對法老
“他們跪你父親幹嗎?”法老問孔老莊。
“我不知道,八成是有病吧!” 孔老莊說。“起來!起來! 我父親是你們這些人跪的嗎?那是我父親,我要跪了。”
這幾個身著名牌,穿金戴銀的男女青年聽見孔老莊這樣說,就站起身來,斜著眼瞪著他。有個人沒好氣的罵道:“你他媽的說什麽?這個塑像是你父親,我們跪你這土包子的老爹,你是不是找打呀!”
“我老爹本來就是土包子,你們不是照樣拜他為聖人?”
旁邊又跑來幾個年輕人,他們邊罵邊推搡著孔老莊。吵嚷中進來一個保安頭目,有人指著孔老莊告訴這保安頭目:“這個精神病說那塑像是他父親,你說是不是找打。”
保安頭目使勁瞪著孔老莊,喝訴道:“這裏不許喧嘩,不許妄語,這裏是聖地,你們在此搗亂要罰款 1000 元。”
氣的孔老莊揮拳就打保安頭目,保安頭目躲過,拿著對講機亂叫一通,一會兒又過來四個保安。保安頭目來了勁頭,指著孔老莊說: “你敢打人,更加違法,1罰10,罰款 10000元。
“你這是什麽法,我沒有打著你,你就升到 10000元?”黃帝大喊道。
“這裏天高皇帝遠,老子就是王法,趕快交錢,否則跟我去趟公安局。”
博士趕快相勸:“我們請您吃一頓如何?”保安頭目說:“我沒時間,想請我的人已排到明年了。”
博士和法老苦苦哀求,說實在沒錢。保安頭目才不大願意的說:“你們這些外國人可能都是間諜,我不追究也就罷了,開發票付 10000元,無發票付 5000元,快點吧!”
博士無法,將錢包裏僅有的 3836元5角6分塞給了保安頭目,還讓保安看看錢包確實空了。保安頭才不情願地放博士三人離開,博士還為這次出色的還價而慶幸。
法老說:“這罰款也可討價還價的?”
“這裏什麽都可以還價,水份大大的 ……!” 博士一時想不出說什麽。
黃帝問:“這是什麽社會呀?我那時是黃帝說的是王法,可這芝麻大的保安,他也說王法?”
博士:“不知 ………”
三人出了山門,黃帝要上廁所。他看了看左右,隻有一個牌子上寫著 “世界文化遺產廁所”。
黃帝順著牌子指的方向走去,就見一個用樹枝圍成的廁所。上寫“世界文化遺產廁所”,廁所沒有男女標記。
黃帝想:這現代人男女不分,長發帶胡子的都可能是女的,就隨便找一個進去了。
黃帝進去一看,裏麵遍地屎尿,無地下腳,隻有一小塊幹地,上有一人在站著撒尿。黃帝走到那人旁邊,脫下褲子蹲下,正想大便。
那人轉頭看了看黃帝,黃帝也看著她。
那人說:“你是男是女?怎麽有胡子?”
黃帝:“我是男人,你這男人怎麽是女聲?”
那人大叫一聲,說:“我是女的,這是女廁所!”
“女的!你怎麽站著撒尿?”
“你不看看,我能蹲下嗎?可你是男人,怎麽蹲著撒尿?”
“我是大便, ………。”
那女子提起褲子轉身就跑了。
黃帝邊大便邊看地上的報紙,頭版的整版都 “ …….萬歲!萬歲!萬壽無疆!……..。”
黃帝想:這編輯寫這些吹捧東西浪費多少時間和金錢,如果他們說我黃帝萬歲,萬壽無疆,還真說對了!
黃帝拉完找不到手紙,就將地上的報紙擦了屁股,邊擦邊說:“我小時還用樹葉擦過屁股呢!”
三人剛想下山,一個服務員追上來,將3836元5角6分還回給博士,說:“為了申請世界旅遊遺產,我們這裏所有東西都不得不保持五十年前的樣子。”
博士說:“真奇怪!我們再到埃及去看看怎樣吧?”
第35回 埃及雲煙
三人乘飛機到埃及,但中途被劫持,乘客和空勤人員被堵在機尾,五個劫機犯強迫飛行員飛到了沙特阿拉伯首都麥加。
劫機犯控製了所有乘客,與警方談判。警方乘談判拖延時間,三天後,特警上機,將劫機犯擊斃。
乘客獲救,但也死了幾人,博士三人所幸未傷,但也驚魂。
走出機場,就見滿街都是朝聖人群,人群黑壓壓的跪在大街上。
黃帝問:“他們拜什麽?”
博士:“阿拉!”
法老:“阿拉是誰呀?”
博士:“他們胡起的名!”
他們向麥加中心金頂清真寺擠去。突然,一聲爆炸,人群大亂,踩死踏傷數百人。
三人趕緊離開麥加,轉機到了埃及首都開羅,住進了開羅賓館。他們一出門口,到處都是伸手要小費的,到周圍商店轉一轉,遍地都是賣金字塔禮品的,一幫小販拿著金字塔模型禮品追著三人團團轉。一會兒,法老已買了一堆金字塔模型了。
法老對博士說:“我們的城市以前不就在這裏嗎!石頭城沒有了,變成現代化的城市了。”
“你的城市早叫農民將石頭搬走蓋房去了。” 博士笑著說。
接著,三人參觀了埃及博物館,金字塔遺址等,法老歎口氣說:“我的子孫的屍體都被他們拉出來當展品了。”
黃帝笑著說:“你們後代的屍體保存的不錯,自然就占先了,我們那時還不會保存屍體呢。”
“我們保存屍體不是讓他們作展品的,如果知道如此,我們還不如不保存。” 法老委屈地說。
“我覺得這裏宗教氣氛比悉尼還濃,到處是教堂、寺院。” 黃帝說。
“我們傳統的金字塔宗教在這裏一點都沒了,他們好象一點不懂金字塔的意義。” 法老說。
“是呀,我也覺得,他們做金字塔模型隻是賣錢!” 黃帝讚同地說。
“我父親立下的金字塔就是要提醒後代,不要拜神、拜宗教、拜先知,這一定有戰爭,今天,真的就應驗了。”法老說。
“過了一萬年的現代人,其智慧好象還不如你們呢,是嗎?”博士說。
“雖然現代人的科學發達了,但大都用到殺人武器上了,如飛機、導彈、原子彈,他們的宗教和哲學水平比我們差遠了,我在悉尼大學上了幾堂哲學課,有一著名教授說,哲學隻是語言分析,這也算是教授,連我這清潔工都不如。” 法老說。
“是呀!現在的教授隻是寫幾本品古人的書就
“雖然現代科學和技術比古代強,但現代建築設計,沒有一個比的上埃及的有意義。”博士說。
這時,突然有幾架戰機飛過,城市拉響了防空警報,有一些高射炮在向天空射擊,戰機扔了幾發炮彈就走了。這時法老才注意到,個別金字塔已被炮彈炸壞了。
“這些飛機是幹什麽的?”黃帝問。
“這可能是聯合國軍的飛機在上空巡邏、禁飛。” 博士說。
“我們那時是智慧和修養極高的人才能進入宗教,可當代,連家婦、嬰兒也入教,這種人人皆教的做法,難免造成宗教泛爛。可家婦、兒童意誌脆弱,最可能成為宗教的犧牲品,被用做人肉炸彈!” 法老激動的說。
“這也是現代人奇怪的地方。” 黃帝說。
“我們要趕快找到這裏的宗教領袖,我不想再讓他們在這裏破壞金字塔宗教了,金字塔宗教才是埃及人的真正宗教!”法老說。
“可我們不知這宗教領袖在哪裏,也許很多人都在找他們呢?”黃帝說。
“沒關係,我們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的。” 博士說。
三人將金書和時間儀存放在酒店的保險櫃裏,帶上必要的衣物和少量現金,就乘船沿尼羅河向上遊進發。他們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村莊到另一個村莊,逢人就打聽宗教領袖拉基丁在哪裏?但這裏的人們都說:“最高宗教領袖早就藏起來了,你不要瞎找了,弄不好你們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天傍晚,三人正在一個山區小村打聽消息。突然,從路邊跳出七八個武裝軍人,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支衝鋒槍,有的還肩扛火箭筒。他們用槍頂住博士三人, 三人無法反抗,被綁上雙手,再用布蒙上眼睛,然後帶到一個空屋子裏。幾個民兵對他們進行了搜身,好在三人已將金書等物放入酒店保險櫃,身上除了一點錢外,沒搜到什麽。民兵嚴刑拷打博士三人,問:“你們是不是西方派來的奸細。”
博士說:“我們隻希望見宗教領袖拉基丁,停止戰爭、恢複和平。”
他們問明三人,一個是美國人;一個是中國人;另一個是埃及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三人錄了相,然後放入電視台轉播,說:“綁架了三個西方人質,限二十天內西方答複交換囚犯、停止轟炸,否則就將這三人殺死。”
人們在電視上看到,博士三人在鏡頭前大聲呼籲和平,取締所有現代腐朽宗教。黃帝在鏡頭前大喊:“我們是地球人的未來,我們很重要。”背景上有許多蒙麵持槍的人在揮手和高喊。
三人的錄相立即在全球各大電視台進行了轉播,同時在報紙上進行了報導。可美國、中國和埃及政府都否認有這三個國民,也沒有國家知道這三人是誰?屬於什麽組織?在哪裏工作。後來,澳大利亞查出此三人在澳洲工作過,但還不屬於澳洲公民,據說是從哪個國家逃來的船民,連護照都沒有,後申請了工作和旅遊簽證。澳洲政府也不明白,為什麽這三個黑民敢冒死亡的危險找恐怖分子,還談什麽呼籲和平、取締宗教。
報紙記者了解到這些情況後,又高度讚揚了三個小人物的勇敢行為,稱即使西方政要也不敢這樣做。報紙的宣傳使三人成了名人,他們的行為也立即得到全球國家的響應,聯合國安理會和聯合國秘書長同時呼籲恐怖分子立即放人。
這天,幾個恐怖分子將博士三人拉到一個山溝的無人處,當著三人的麵打死了兩個外國記者和攝影師,然後一人拿槍正要對準博士。這時一輛吉普車開來,從上麵下來幾個武裝分子,他們喝令綁匪住手,然後又與綁匪談了一會兒,就將博士三人押進了吉普車。
三人被布蒙住雙眼帶到一個山洞。進山洞後,除去蒙眼布,眼前站著一個幹癟的小老頭,就見這個小老頭說:“我就是你們要見的宗教領袖拉基丁,你們是什麽人,見我有什麽事?”
原來中東宗教領袖拉基丁從電視上看到了報導,知道此三人不屬於任何國家和組織,而且是黑民,意識到無國家和組織願出錢營救他們,大感興趣,就命人帶三人見他。
三人見這幹癟老頭臉色發白,神情不好,似乎有病,可能是長期住在山洞中造成。但他聲音柔和、目光堅定,不似野蠻人,可見他有一種宗教精神在支撐。
博士說:“我們沒有別的事,隻是希望各宗教統一、融合、停止戰爭。”
拉基丁說:“你們隻是普通人,懂得什麽!敵人殺害我們教會的兄弟,我們當然要以血還血。”
法老說:“教會是兄弟,全球各民族也是兄弟,我們不能以教會的兄弟去殺害全球的兄弟。”
“對於曆史你們可能不懂,我們有幾千年的世代冤仇,死了多少兄弟姐妹,我們的教會也常常被那些異教徒壓迫,其痛苦不是一天能闡述的。”
博士想起在美洲時,瑪雅族和縮頭族之間也說過這話,就告訴了他關於瑪雅族和縮頭族之間的故事,最後說:“冤冤相報是永無止境的,而死亡的都是平民和信徒。”
拉基丁說:“就憑你們三個能停止戰爭嗎?”
黃帝說:“這是以前的埃及法老,他父親在此立了金字塔,就是要統一各種神教、宗教,永遠和平,我們希望你們不要在埃及金字塔聖地打仗了。”
拉基丁嘲笑說:“他是不是法老的附體呀?據說耶穌今天還活著呢。”
法老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祖先跟我說,當宗教是為了追求真理時,就沒有戰爭;當宗教是為了崇拜時,就一定有戰爭。宗教早期都追求真理,包括你們的先知,他是統一了許多神教才創建了伊斯蘭教,所以有很多人跟隨。但後來跟隨的人都變成崇拜教主了,不再追求真理了,就有了戰爭。所以我們的埃及金字塔沒有任何崇拜物,它是給後人一個豐碑,和平的豐碑。”
“我們不懂金字塔是什麽,我們隻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武力推廣我們的宗教,從孩子生下來就要入教,而且要多生多下,一人可娶四個老婆。誰敢阻止我們這樣傳教,我們就用手中刀殺死誰。現我們手上也有了核武器,等有一天,我們就將用核武器反擊了。”
“你說多娶老婆我同意,我建議是八個,我們統一教也有許多剛出生的小信徒。”黃帝說。
“黃帝你在說什麽呀?教主,你們用核武器反擊,那不是會有更多無辜平民死亡啦?”法老驚愕的說。
“我們要炸死所有異教徒,死亡對我們來說是烈士,可進入天堂!”
博士說“你們已經用自殺炸彈殺了許多平民了,我希望大家珍惜生命,以民生為重,不要再發生無意義的戰爭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們放下武器,好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打我們?”
“我們也可到美國去,與西方談判停戰。”黃帝說。
“就你們三個,你是美國總統嗎?”
“我們雖然不是,但我們會盡力說服他們的。”博士說。
“我聽說你們三個是無業的黑民,但很勇敢,我這裏正需要勇士和無業遊民,我們有軍事訓練營,可專門提供免費軍事訓練,如果你們幫我們運炸彈或成人肉炸彈,你們的靈魂會進入天堂,犧牲後,我們還會付給你們家人許多錢?”
“我們死了要錢何用,我們都無家屬。” 黃帝笑著說。
“那我給你們 …… !”
“我們不需要錢,隻想和平, 我們可幫你們與美國或西方談判,隻要你們不使用核武器 ……。” 博士堅定地說。
經過反複商談,長老同意讓他們三人為使,遊說美國,如果保證不再炸中東,中東也將停止用自殺炸彈攻擊他們的軍事和工業目標。
長老拉基丁最後強調說: “你們三人到美國後,可告訴他們的國會,要他們不斷地給錢和糧食予我們,直到將他們的國庫都給空,否則我們就要用核武器炸他們了。”
隨後,三人被蒙眼帶離山洞,乘車載到不遠的尼羅河邊,然後押到河邊的一個事先等待的貨船上,貨船順流而下。
走了一段時間,押送人給三人去了眼布。小法老看著兩岸的古跡,有的長埋黃土,有的斷牆殘壁,金字塔仍然聳立,但曆盡滄桑。國家變了,宗教也變了,7500年的風風雨雨,昔日從這裏逃走,今日又從這裏逃走,真是感慨萬千。
船載三人到開羅後就自回了,他們三人先回酒店取出保險櫃的金書和時間儀,然後到聯合國救濟處求救,被驗明身份後,就帶到機場。
第36回 美國重逢
博士三人作為英雄來到美國,受到了重大的歡迎,報紙、電視、廣播廣泛地報導了三人的勇敢行為和未有任何組織營救而被釋放的經過。
三人帶著拉基丁給美國總統福克布的信,通過國會議員求見。福克布總統後來接見了他們,但對三人說:“這些恐怖分子在進行核訛詐,我們決不與恐怖分子進行談判。”
三人建議應該停止戰爭,建立和平管道。但美國總統說:“我們就要鏟除這股邪惡勢力。”
法老向美國總統介紹了金字塔的意義。美國總統說: “你們三人將宗教、哲學和科學結合的理念給人們帶來正麵的意義,而當今的這些宗教已接近腐朽、沒落,不是胡說人是神,就是死而複活,要不就是主張殺人、暴力革命強行推廣教義,還有宣傳違反人性不結婚的。近年來,更有大量邪教,給教徒喝聖水,身子裏下物品等加以控製的。”
“現代為什麽這麽多戰爭呢?”法老問。
“一言難盡,現代文明與封建落後不溶呀!他們要維護教會,我們要民主 ………。”
三人從總統府出來,心情一點不輕鬆,回到酒店後,正在商量著下一步的行動,突然一個亞洲人模樣的婦女來訪。
此人正是
石青說:“自從你走後,我就被聯邦調查局監禁,一年後才放出來。”
“你走後,很多年沒有你的音訊,以為你已死了,就嫁給了漢斯。不想,那年漢斯去英國時,被公共汽車上的自殺炸彈炸死了,我真命苦呀。” 石青傷心地說
“那你現在一人生活嗎?”
“是的,因為我有罪行記錄,在美國不好找工作,就去了墨西哥。我是在墨西哥的電視新聞上,看到你在中東被恐怖分子抓住。一開始,我以為認錯了人,但聽聲音和看長相就是你,你一點未變。接著,又聽說你回到了美國,才從墨西哥匆匆趕來相認的。”
博士百感交集,說:“我想將來能重逢就一定能重逢。”又問關於瑪麗、穆罕默德和湯姆的情況。
“自從你走後,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被清洗了,瑪麗去了非洲,希望幫助那裏的窮人,不想遇到非洲各國的種族戰爭,被流彈打傷後感染,由於缺少醫藥,不幸死在了非洲;穆罕默德被關了許多年,後來又聽說給他平了反,他誌願當兵去了伊拉克,參加反恐戰爭,後被路邊汽車炸彈炸死了。” 石青說著哭了起來。
“那湯姆呢?”
“噢!湯姆去了古巴,幫助那裏的平民逃離軍閥政府的迫害,不幸被政府軍打死了。”
他將自己離開石青後如何進入古代埃及、中國、瑪雅, 如何遇到法老和黃帝,如何結拜成兄弟等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石青驚訝地看著法老和黃帝這兩個古代活化石,心想:這用現代物理怎樣解釋呢?她回頭再看一下
石青笑說:“這麽多年,博士未變,而我已
石青點點頭:“記得,永遠記得!”
“你那時太小,才17歲,我已60了,就是內心充滿愛也不好張口。”
“那現在我比你還大呢?” 石青說。
“那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你願意 …… 與我在一起嗎?”
石青含笑點了點頭。
美國這時國內也比較亂,主要是宗教勢力和種族矛盾。幾個月後,美國總統開始選舉,有財團推舉
由
這時,美國現役總統福克布迫於壓力,要求全球各大宗教召開宗教和解統一大會,和平談判還是繼續戰爭擺在世人的麵前,中東方麵派的高級宗教代表已到達美國。
大會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改變了宗教和解談判議程,三名中東高級和談代表在香格裏拉酒店被人暗殺了。聯邦調查局說: “此三人都是恐怖分子頭目,製造了多起攻擊美國的爆炸事件。”
中東方麵的反映是立即采取報複,先用自殺飛機攻擊了美國住中東方麵的航母艦群。美國總統福克布宣布國家緊急狀態法,同時轟炸了中東的數大恐怖訓練營地和城市。
澳大利亞前一段時間鬧了一陣種族言論和海灘宗教紛爭,近來相對平靜些,
這天,
隨後的幾天,
拉基丁回信同意見
兩天過後,長老的護衛車隊到達酒店,拉基
隨後眾人上了尼羅河的渡輪,長老帶著幾個武裝人員過來對博士三人說:“你們已被綁架了,這回不是黑民,而是美國總統,我們將你三人捧出了名,美國政府不付大筆金錢是不會讓你們走的。”
博士三人一聽不好,但已沒有選擇了。
幾個武裝士兵將博士三人押到另一個單獨房間,然後用大鎖鎖上,外麵有人把守。
渡輪從下遊向上劃。走了幾小時,突然一聲巨響,三人心想不好,連忙拿出金書、時間儀呈三角相對而坐,這已是他們的習慣,每當危機時都是如此。
一個更大的響聲在頭頂出現,伴隨著一道白光,時間突然停止,渡輪門窗東倒西歪,兩岸人群呼天喊地,三人伴隨著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和蘑菇雲旋轉著直向空中飛去。
有畫詩讚歎:
天朦朧,
地昏騰。
煙蘑菇,
執火柱,
飛核能。
氣噴紅霞雲擊日,黑霧黃風灰滿城。
先進武器世間稀,翻波淘浪現毒崩。
宗教戰爭劫難多,種族紛爭苦血盛。
教長爆,
信徒蒸。
周期轉,
未來記,
史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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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金經/ Golden Clas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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