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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帆樓下晚濤哀
第一次見到這句詩,是在一部電影裏,舒淇和張震演的,似乎是分三段,各表一段愛情故事,其中的一段是晚清,這句詩就出自那裏。那一段兒,沒有聲音,隻有字幕,是電影默片時代的作法,導演自然是有意為之,但他用意為何,就不得而知,隻能猜度了。
演員的表演,現在已經沒有太多印象,雖然舒淇是越來越好看,張震也漸漸褪去了青澀,增添了成熟。
記得的隻是那首詩,和義無返顧的離開,和再不回頭的堅忍,和默默無淚的等待。
危難之際,亂世之秋,總有些東西,是不得不舍棄的,哪怕你再不舍得。
自然,和平時節,也難免如此,大時代的無奈,和小環境的無奈,雖然不同,卻也無異。
個體的力量終究渺小。
“明知此是傷心地,亦到維舟首重回。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樓下晚濤哀”。我暫停了電影,抄下這些句子,琢磨句中難以言說的滋味,卻終於是不能明白。
雖然不明白所指,卻依然被那簡潔直接的說法弄昏了頭。清詩有一般好處,是別的時候比不上的,直接了當,直指人心,容不得你回避,也容不得自己回避。或許,他們有手段沒處下手,隻好對自己施展了。
前日得閑亂翻,看到當年李中堂赴台舊事,才恍然大悟,卻原來,春帆樓出自此處。
那一段公案,說的是中日簽定“馬關條約”的事情,李中堂頰上中的那一彈,就是在春帆樓下。
春帆,很美的名字。
春風輕輕,春水融融,一帆出岫,江海從容。
那一彈發出時的槍火,如果能通過高速攝影拍下來,應該也是一樣的美麗。
那一刻的美麗,也許影響了李中堂的心情和意誌,但不管美麗與否,他被影響了與否,都不能改變現實的殘酷。他麵對的對手,已經是變法維新成功欣欣向榮走向強盛的日本,而不是拿著二手聖經玩狗熊掰棒子還自相殘殺的太平天國。
那時的中國,已經是風雨飄搖飽受欺淩,曾經叱吒風雲睥睨天下的李大人,要做的,卻是簽一個出賣自己出賣國土的條約,而麵對的,卻是彈丸之地的日本,個中滋味,縱使難言,大約每個人都能咂摸出幾分吧。
我想,在那一刻,他應該感覺自己真的老了。
年少時不識情仇滋味,對春帆這麽美的詞匯無動於衷輕輕放過,對國家大事也是不置可否。當時都沒在意,日久天長,自然早已經拋諸腦後。
沒想到,這麽多年了,居然還有印象。
燈紅酒綠能消磨意誌,平凡的日子一樣能消磨意氣。然而有些東西,即使不說,即使仿佛忘記,也還是深藏心底。
對日本,那是春帆,招展颯颯,國運正盛,對中國,卻是招魂幡,陰風颼颼,老而不死。
多年之後,梁任公漫步春帆樓頭,思想起前塵往事,事發已垂二十年,中國似乎還沒有什麽起色,還我河山之日,尚屬未定之秋。不知道是否也如前人般,任公也將欄杆拍遍,將吳鉤看了,感歎蒼生痛惜國運。然而,他縱使希望“倩何人揾淚”,大約也不容易自詡“英雄”的,隻能與晚濤同哀,以舒襟懷。
導演安排了一場風花雪月,給為了經世濟民而奔波勞碌的文人,終究是厚意深情。卻之受之,都在不恭有愧之間,難有定論。還是心領了吧。
隻是,現在還有那樣的文人麽?
冥冥中似乎總有些別樣的事情,會讓人混亂聯想。
這個下關,是日本侵占中國的紀念,現在,那裏的許多人,喜歡日本似乎多於同文同種的祖國。世態炎涼,國仇家恨,早已經暗換了秋月春風。
另外還有個下關,也是日本侵占中國的紀念,地處南京,南京大屠殺之時曾經屍橫遍野江水盡赤。
據說,有年,在南京大屠殺紀念碑佇立之處,開了一家日本人投資的飯店,為此,專門麻煩紀念碑“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而開張那天,冠蓋雲集,諸名車車號都是前幾號,省市政府要人,多有出席。弓籌交錯之時,放言歡笑之間,曾經築成長城的血肉,也早已暗換了酒囊飯袋。
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君子之交淡如水,知己若酒千杯少,錚友相抨是煉爐。
有問題討論很好啊,這樣才不會待在牛角尖裏。
罷了兄說的很是:“那些穿心過的痛也許一輩子都不能痊愈”。就是因為爸爸家的問題,社教的時候就把在大學教書的他下放到戈壁灘種地種了17年(所以我也出生在戈壁灘了)。
我在想人類社會怎樣才能從你死我活的競爭生存係統進化成協同合作的共生生存係統(象植物和細菌真菌形成共生係統,就可以在很貧瘠的土壤裏也長的很好,而在這種環境下,植物,細菌和真菌若是單獨的都不能存活)。大家有沒有什麽建議啊?
討論問題,自然會有不同意見,那麽緊張幹嗎啊?都不能說實話,有意見還不能講,那不成了一言堂?虛假的和諧局麵,未必有趣。
不過,不要因為意見不同就對人有意見,傷了和氣就好。事歸事,人歸人,感情歸感情,理智歸理智,豈非甚善?
gcd革命起家,身處亂世,內憂外患頻仍,俱置之死地而後生,誌氣高堅,赴湯蹈火,屢仆屢起,堅韌不拔,遂有建國之事。惜乎不學無術,固步自封,執掌天下之後,難脫草莽之氣,多茫然失措之舉,於國於民,都有浩劫之失。
然亦奮發圖強,自反而複,雖處事多有鄙漏,官僚集團又成尾大不掉之勢,終應順水推舟,依曆史之潮流而動。竊以為,中華之中興,還需借助此黨為多。
“明知此是傷心地,亦到維舟首重回。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樓下晚濤哀”看到這首詩,看到十七年,馬上聯想到64。知道自己有這個胡聯係的毛病,就是有錯不改。下次一定改,請大家監督,嗬嗬。。。
完全同意道悟的看法,許多東西既不是全白也不是全黑,也可以說本來無黑無白,黑白是人自己造的。
嗬嗬,上學去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道悟說得話我讚同,但跳出自身看世界的境界那那麽容易就能練成的。別人的事情頭上過,自己的事情穿心過;那些穿心過的痛也許一輩子都不能痊愈。
所以我說呢,作為史學家,政治家,當然應該跳出自身公正地看待曆史,看待世界。但俗人的我和小黑哥,有點情緒是在自然也不過了,失之偏頗也未尚不可。人嘛有情緒是正常的,要不然哪來《媽媽的手》後麵那麽多跟貼呢?
千錯萬錯是我罷了的錯,我罷料唯恐天下不亂挑起群眾鬥群眾,十惡不赦!大家給個麵子,換個頻道吧。
好壞是要看說話人的立場,很少人能夠客觀,而許多東西既不是全白也不是全黑啊。
上個月我媽媽才出醫院,在吃飯的時候因為對GCD評價,爸爸媽媽就在飯桌上吵起來了,氣得我給他們訓了兩小時話,以後不許再爭這個問題,因為他們都是從他們自己的立場看這個問題的。而我10來歲起就聽他們為這個問題吵架。
爸爸的爺爺是清朝末代的舉人,爸爸的外公是方圓百裏的大地主,爸爸的媽媽出嫁的時候地就有幾百畝做陪嫁(那可是在天府之國啊)。解放時,爸爸家裏的地被分了,他的外公,和數位舅舅和表叔被做為惡霸地主槍斃了。爸爸的爺爺為人很好還行了半生義醫所以隻被趕出了莊園,住到了草屋裏。爸爸因為是大學生,在土改前參加了工作才逃過一劫。但可想而知我爸爸的態度了。
而媽媽這邊,姥爺8歲就去給地主放牛,長大一點就做長工,真是吃不飽還被打罵,20幾歲去闖關東,姥姥小時候要飯,被地主家放狗咬過(所以姥姥一直氣憤媽媽嫁了地主的兒子,小時候聽姥姥嘮叨,我給姥姥說又不是爸爸家的狗,不要亂記仇),14歲被她爸爸賣給姥爺,我的大姨(媽媽的姐姐)在11歲被姥爺賣給人家做童養媳,媽媽還好趕上八路軍在她們那裏建根據地,男女平等,白天生產站崗放哨,晚上學文化,直學到高中水平,他們是真心的熱愛GCD,也是真的很恨地主。姥爺一個農民,用自己的生命掩護過八路軍,後來他自己也入了八路軍,打仗不要命。淮海戰役的時候,姥姥小腳,媽媽15歲,她們這群大媽,小媳婦小姑娘推著獨輪車從山東運糧。
所以民心即天運吧。民心變了,天運才會變。
回國的時候去吃飯,挺豪華的飯店,看到有人在惡聲惡氣的罵招待,連弟弟也大聲地叫招待 (弟弟本是個很善良的孩子)。我忍不住問“要是你自己也在這裏幹活,人家這樣待你,你怎麽想怎麽做?”,家裏人笑笑,爸爸說到處都是這樣。我說我會想在這湯裏放巴豆粉。
緣怨相報不種怨恨,嚴於律己寬於待人,洞察世事天理為根,這是“白鹿原”的精髓吧。
“黃禍”是91年我在悉尼開會時在中國城買的,讀了一夜。作者對各種政治係統分析的特別深刻,許多作者寫的情形,若不小心說不定真會發生,當然我對其中的一些想法也不太讚同。
真的不多說了。
不過,我不覺得民主製度很糟糕,它隻是還不夠好,隻是在製度的完善上,還不夠好而已。
另外,您這裏有些矛盾了,64做的,可是要推翻一個政權啊。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隻是對於gcd,也是對於學生,也是對於我們。
革命真的能解決所有問題?革命又能解決什麽問題?中國的彎路走的還少嗎?連靠革命起家的gcd,都已經明白“老百姓是要吃飯的”了。
看曆史,是要學會冷眼旁觀的,血氣是創造曆史的,不是研究曆史的。
很奇怪的理論,講點兒邏輯好不好:)
憑什麽魯迅就一定要罵日本才對?不罵就不對?這個前提是誰給的預設的啊?非要魯迅罵了日本,然後被日本鬼子宰了,你們才高興?才覺得魯迅是好樣兒的?
嗬嗬小黑兄的誅心之論,用在我身上,也是熟練的可以,估計也是用習慣了吧?你怎麽知道我是“罵不得或者不情願”呢?
凡事談道理,不能夾雜這樣的猜測和由事及人,人事不分,否則,那還是gcd那套。
本人不隻是不罵gcd和日本,也不罵所有人,我一向引以為傲的就是:上網這麽多年,沒有罵過一次人,沒有說過一次髒話,沒有吵過一次架——當然,討論除外。
殺人自然不對,但是,事情的結果和發展過程,對於我們現在的人,隻說個誰對誰錯,有什麽用?難道就因為學生死了人,學生就有了理,gcd殺了人,就全沒了理?殺人歸殺人,事情歸事情,想分析清楚,一定要放開討論。
逃出的人在國外所作所為,當然可以逆向分析當初的行為,人還是那個人,是連續的——自然,也不能僅僅依據這個。
我沒興趣為誰辯護,我隻是在談這件事情。我不是誰的盟友,也不是誰的仇人,其中不夾雜我的私人感情,我隻從曆史角度,去看這件事,討論這件事。
不管誰以後占了上風,什麽人又上台了,和我都沒關係。我自己的看法,隻與自己有關,我既然說了,就對自己的話負責。如果小黑兄有所懷疑,可以慢慢等著看。
美國人是不是幕後黑手,我不知道,因為沒證據。但是,如果誰告訴我,這件事情發生以後,美國人不加以利用,那我是不信的。世界老大的地位,可不是窩在家裏悶出來的。
張誌新遇羅克們,精神可嘉,做法我不予置評。這麽說吧,我佩服他們的精神,不讚同他們的做法。我想,有些人,還是太單純了,真以為世界那麽簡單,真以為世界是根據真理製定的。
另外,我印象裏,好象張誌新是為了維護毛主席反對林彪死的吧?
小黑兄的勇氣和做法,我很敬佩,但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於國於民,有何好處和進益?
用“奴才、強奸、主子”這樣的詞匯,已經預設了前提和角色、立場,是沒辦法談清楚問題的,什麽時候小黑兄能從自己的角色設定裏跳出來,也許會想的更清楚一些。
嗬嗬,其實,網上討論,一般都是沒結果的,基本上是誰都說服不了誰,到最後還一肚子氣,說不定討論雙方還是差不多的見解。如果真有興趣說這件事,小黑兄有空給我電話,咱們細聊如何?
說傻子自然有些過,但是,人世間好心辦的壞事,並不比壞心的少。
談理性,就別夾雜感情,否則,一定談不清楚。
後來我讀了“白鹿原”才突然明白老百姓是在鍋裏被烙的餅,這次運動的主持者上台了說不定老百姓被烙的更糊,所以從此心灰意冷,專心研究怎麽提高農作物產量,或許還有點用。但心還是不能真的放下,這些年讀了不少書,最共鳴的就是
“白鹿原”: http://wenxue.0943.com.cn/wx/xw/xd/baily/bailu.html
“黃禍”
還明白了:用一種暴力取代另一種暴力,將會道致更大的暴力。近代史不就是這樣的嗎?
有空讀讀罷,光有熱血和理想是不夠的,還要想想什麽是老百姓真真需要的。
我不再說了,去實驗室幹活了。
評論曆史當然不能和當時的環境脫節,我想我們中的許多人當時要是在北京都會去天安門廣場遊行示威。雖然欽佩學生們的熱情和勇氣,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場有史以來最缺乏智慧,最失敗的學生運動。這場運動的失敗和組織者的素質和水平有關。
與蓮花同歎,我們再也沒有像司馬遷那樣的史學家了,哀哉悲乎!
看來魯迅罵當時的國民政府, 是因為他老人家認為蔣介石孺子可教, 罵了有用才罵個不停, 而倭寇這個最危險的敵人罵了也沒用, 所以省下火力罵政府. 這‘罵人無用論’可真是高啊!
再說, 風兄也沒什麽理由罵gcd. 風兄肚量一向大,決不會因為‘ 他們欠我還差不多,當年幹那麽多活兒才給那麽點工資’ 而翻舊帳為了幾個銅板罵上門去. 非但是‘罵人無用論’是你發明的, 而且風兄不罵gcd與魯迅不罵日本人, 恐怕不僅僅是因為罵了無用, 而是罵不得或是不情願罵吧?
同那些到現在還在為天安門大屠殺找理由, 把責任推到學生身上來的人來說, 李敖的勇氣自然是大得嚇死人了! 至少他有頭腦, 不至於人雲亦雲, 跟絕大部分中國人比, 李敖實在算不得是陽萎. ‘人家李敖可是指著gcd鼻子罵街啊’。這種小罵大幫忙的壯舉把不少人都嚇壞了. 而這種對gcd 的普遍恐懼與風兄對六四的語焉不詳貌似公正的各打五十大板, 其根源恐怕是一脈相承的吧? 所以李敖的勇氣才讓風兄敬佩萬分吧?
與 ‘罵人無用論’相映成趣的是 ‘屠殺有理’論,風兄自然不會認為屠殺有理. 可是六四絕不是筆糊塗賬。 與風兄所說的不同,gcd不傻,死了的人也不傻,風兄言下之意是學生被人利用了鬧得太過頭,逼gcd殺人。這各打五十大板的說法可典型得很啊!gcd的宣傳真是有效極了。
‘學生太過分,所以政府才殺人’,
‘國外也有政府殺民眾的事’,
‘這種事情發生在美國也會以流血收場’。
中國人真聰明!你家二愣子吃喝嫖賭太過分,你也把他殺了?看看你是不是要坐大牢?
而那外國有的,我們也要有,就更可笑了。外國有人還吃過原子彈呢。
至於那些逃出來的人在國外做了些什麽,並不能以反向推理否定他們當初的行為。這就象林彪摔死後被人說他其實不會打仗一樣荒唐。
‘那些逃出來的人除了拿著美國政府補貼給自己喊冤,能不能給咱中華民族幹點兒正事,比如學學張純如?’
風兄不會是在暗示美國政府是六四學生運動的幕後黑手吧?要不,李鵬真是你家親戚?聽說李鵬出書想把自己與天安門流血事件撇清, 看來中國的知識分子,你們也該轉轉風向了,免得你們還在為劊子手辯護的時候,六四突然平反了,你們可是改口都來不及啊!
至於張純如,那是萬萬學不得的!中國大陸的土壤隻能生長張誌新、遇羅克這樣的‘傻瓜’或者是被廣大知識分子嗤之以鼻的‘反革命’。橘過淮而為枳麻。
By the way, 有本事到gcd家裏去罵的人可是遠在天邊, 近在眼前。罷了為此被人打得一個多月不能上學,小黑我被揪上台批鬥少說也有十次,而我們比起張誌新來,隻能算是小搗蛋而已。我們隻是不甘當奴才,不甘享受被強奸的樂趣而已,更不會心甘情願為主子找下台階。
6。4 前後我們也天天遊行,雖然在國外,每天天不亮就乘3小時火車去領館前遊行,心中是充滿熱情和希望的,直到6。4 那天,對GCD失望了。又過了幾天在電視上聽到柴玲的講話,心裏才突然明白,學生們的熱血也不過是玩政治人手上的棋子而已。熱情和希望就這樣消失了,但對各種政治係統的探索是從此時開始的。不管誰說的再好聽都不再迷信,看事實看發展。
有空大家看看“白鹿原”吧。
棋子 - 王菲
想走出你控製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布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我像是一顆棋
進退任由你決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將領
卻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顆棋子
來去全不由自己
舉手無回你從不曾猶豫
我卻受控在你手裏
風兄,晚清和六四都是中國曆史,並不遠。
又用無用,先放一邊,誰對誰錯也不講,有沒有更理性的方法,肯定有。隻是別說學生是傻子,這樣有點太冷血了。
這個世界很現實,誰有力量誰是大佬,看看美國的行為就一清二楚。但那不等於說人不可以有良知。
我就此閉嘴,不給小丫頭看熱鬧,哈哈。。。
不過你還別說,不隻是大學生,所有人裏,沒腦子的是大多數:)
魯迅為什麽要罵日本人啊?怎麽罵?罵了有用才罵,和強盜,劊子手罵街,那是什麽行為啊?誰提出這麽可愛的想法啊?又是那幫喜歡抄名人後路的人吹毛求疵的做法吧?
小黑太小看李敖了吧,有空我也寫寫他,和你討論一下。他和人幹了一輩子架,怕過誰?我看是那麽說李敖的人級別不夠,人家根本看不上吧:)人家沒空搭理,就說人家不敢回應,這是網絡流氓的一貫做法,小黑怎麽也上當了?反駁很簡單啊,誰說李敖見了共產黨就陽痿,讓他舉個比李敖罵gcd更狠的人出來!或者,有本事他到gcd老家去罵罵看看,人家李敖可是指著gcd鼻子罵街啊。嗬嗬,要不是小黑gg說到這裏,連我都懶得反駁那些話,何況李敖。
馬寅初,梁漱溟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回事,哪能混為一談。感歎很正常,意見之爭很正常,哪裏都有。
有些事情,是誰也沒辦法的,要說有良心,美國打伊拉克阿富汗的時候,世界上有良心的人都幹嗎去了?有用的時候,才能談良心,沒用的時候,多少良心都沒用,都是虛的。
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一點是一點。
晚清和64,似乎是遠了點兒啊。
其實,跳出來看64,就不是那麽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了,回頭過了這陣子,看有沒有心情寫寫了。
這裏隻說一句吧:廣場上學生的血是熱的,可惜,是誰把他們推上了絕路自己卻跑路了呢?
他們的血是熱的,給他們捐款的人,血是不是熱的?
那些勸他們冷靜,改變鬥爭方式的知識分子,血是不是熱的?
在那天之前,看清楚想明白了的人,離開了北京,離開了廣場的人,血是不是熱的?
往遠裏說,駐紮在邊疆的將士們,血是不是熱的?
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的烈士們,或者在那些戰爭裏幸存下來的人,血是不是熱的?
在曆史裏看問題,而不是憑一時間的激憤。
換成我在那時那地,也許我也會上廣場,但是換成現在的我,我決不會認為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gcd還需要找理由啊?不過,事歸事,理歸理,帶情緒說出的話,或者夾雜個人感情的話,多半兒是不的,對不對:)
天安門的帳是終有一天會算的. 相信你我都會看得到. 但請不要把希望寄托在知識份子身上.
中國這塊土壤專出皇上和奴才.有些想法的人都被打進十八層地獄了,好不容易出了幾個有脊梁骨的知識分子也都是殘疾人物,譬如魯迅--罵遍全中國,就是不敢罵當時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敵人---日本人.
李敖, 人見人怕,鬼見鬼愁,吃飽了閑著,還敢開國際玩笑,告起了世界上權力最大的人---美國總統. 其實是剛被人嘲笑'見到共產黨就陽痿',而無力反駁,隻能在民主法製的保護傘下,向恐龍宣戰,扳回麵子.
至於馬寅初,梁漱溟等等'壯烈犧牲'的知識分子,臨死前感歎最多的恐怕也是遇人不淑.
共產黨可是知識分子的克星, 所以有點良心的中國知識分子大多選擇沉默. 這就是為什麽我對沉默深惡痛絕. 請參見拙作(在小丫頭博客).
不搶個頭位是笨蛋,喂,樓上的,哪位有爆米花?
南京大屠殺有張純如這樣有責任心的人寫了,記下了一段慘痛的曆史。文革呢?六四呢?有什麽人可以象張純如那樣客觀的寫嗎?看得清的人不敢寫,沒水平的亂寫,別有用心的人歪著寫。聰明的人會投機,理想主義者是傻子。什麽世道。
風兄可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天安門廣場上學生流的血可是熱的!
風兄啊,別說什麽蛤蚌相爭漁翁得利之類的話,少給gcd找理由,我們這兒苦大仇深的人很多,可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曆史不好說,但是也不是那麽難說,但想說透徹,就麻煩了:)
簡單的說一句吧,看看黨章,gcd是什麽性質?——革命黨啊!
六四是筆糊塗帳,gcd和死了的人都傻,有人占便宜。
多少事人用情有可原來給自己的行為做借口,卻忘了(天)理不可赦。
微風你借古喻今,博聞強記,俺的確很佩服地,怎麽敢笑話呢。
那天偶然看到六四時天安門的一些老照片,看著那些學生就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和同學,感慨啊!要不是當時膽小,在臨去北京前告訴了父母,被他們攔了下來,可能早就犧牲了。南京大屠殺咱沒趕上,六四可算得上親曆,好像一切就發生在昨天。日本鬼子殺中國人好理解,GCD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又如何說?
中國近代史和當代史一樣,說不得。
佩服微風,嗬嗬
在上海時曾和一位朋友聊到過南京大屠殺,聊到過紀念館,聊到過下關,聊到過紀念碑的地址以及下關的今貌。當時我們的話題是停在如何留住史實,如何紀念曆史這個點上。對照國人所謂的記住和真實的遺忘,那時想到的是威斯康辛集中營的保存。
還聊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如果有時間,會寫來應和一下。
謝謝好文,不過好像沒有寫完似的,嗬嗬,請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