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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毒毒透.

(2010-12-05 14:57:11) 下一個

 

林海仙姑2008-08-05 01:40:30 [舉報]

也許人們說的那句話也有道理,就是“性格決定命運”。當然,我們這些卑微的小民,有時候命運是被曆史風雲走向所注定的,那是大勢所趨,似乎和個人的性格沒有直接的關係。但,在每個細節的轉折點,還是你自己決定的。這些決定的行為,的確受到性格影響。"

所見略同...曆史風雲大勢所趨,白邦紅邦血紅雪白...白邦未被血手玩弄,千姿百態,千奇百怪,人類社會...馬恩異想天開,紅邦開天辟地,列斯撕裂開煉,玩紅半紅地球...

剛瞄快手劉水網發: 偉大的 紅邦 製度扒糞者——悼念索爾仁尼琴...
俺以紅邦置換共X,恰如其分..."列寧在1918",電影胡編亂造...
索爺生1918,完全千真萬確...紅邦1917,索爺1918,生年臭大糞,
先漚糞後扒糞...投生高加索低加索,索爺赤命枷鎖...
索爺那 《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哪有張郎郎(死刑號中)的一天血光糝人???
郎郎生於延安整風,延河泛紅風水赤逆...張娃根紅苗正,命栽紅死刑號...
虎毒不食子,人毒毒幼,黨毒毒夠,毛毒毒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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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仙姑2008-08-05 02:03:08 [舉報]

    劉水行文流水:

    不朽的異議作家亞曆山大•索爾仁尼琴3日在莫斯科家中因腦中風(一說心髒病)去世,享年89歲。他於1970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被稱為“俄羅斯的良心”。索爾仁尼琴以揭露前蘇聯的勞改製度而知名,代表作有《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第一圈》、《癌症病房》、《古拉格群島》等等。如果僅用異議作家來概括索爾仁尼琴的一生,難免偏頗。他有從專製製度的不自覺者到自覺者、從順從者到反抗者的過程。從人性良知角度理解,索爾仁尼琴一生是完整的。
        索爾仁尼琴是前蘇聯共產製度的受害者和記錄者,其父在一戰中喪命,他作為遺腹子與當中學老師的母親相依為命。二戰爆發,他從安分守己的中學教師成為蘇聯紅軍炮兵大尉,因在與友人通信時“批評斯大林”,而被以“進行反蘇宣傳和陰謀建立反蘇組織”罪名在戰壕被逮捕,判處8年勞改,刑滿後被流放到哈薩克斯坦,後在1958年獲得平反,從此開始他的業餘寫作。1974年開始相繼出版的140萬字三卷本巨著《古拉格群島》,全麵記錄了斯大林勞改製度的罪惡,也奠定了他在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他其實告訴人們一個簡單事實:在蘇聯大清洗時期,10個蘇聯人中即有一個被投進勞改營。隻有他說出來了,或者說他比別人說得更多,哪怕被報複迫害。這正是他偉大之處。
        他的偉大在於他在蘇共製造的恐怖社會,以一個卑微者身份、毫不屈從地記錄下製度之惡——他在戰前的“中學教師”身份獲得平反,卻以業餘的、異議的 “作家”開始寫作曆程,不斷地揭黑幕,再次受到迫害——剝奪作家身份,驅逐出境,在西方流亡達20年。是異議作家造就了以索爾仁尼琴為代表的前蘇聯異議知識分子高貴靈魂所抵達的高度。在這個過程,也完成他從業餘寫作向專業作家的轉換。在專製製度下,這不是單純的身份轉換,而表明了異議知識分子對抗專製製度姿態的持續性。他是中國異議知識分子不可企及的其中一個目標,還可以有許多解讀,不再贅述。
        索爾仁尼琴以文學呈現出的魅力,不僅是現實主義寫作滿足了讀者的好奇心,更在於用文學記錄了惡製度的真相。他帶給世界一個時代的記憶,一個有關製度的記述。那些有名有姓的被製度閹割者、被消滅者,不是作家憑想象虛構的,而是實地采訪和親身經曆的真實記錄。用文學有效幹預了製度,這是他的最大價值。也同時表明,索爾仁尼琴不單是一個作家,也是揭開鐵幕秘密的思想家,也是名符其實的公民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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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仙姑2008-08-05 02:04:22 [舉報]

    薩伊德說“知識分子是業餘者”,一直沒能鬧明白意思,直到我今天再次閱讀索爾仁尼琴的履曆,恍然有些明白了。這在索爾仁尼琴身上得到很好的驗證。索在大學讀的是數理專業,職業曾是教師、軍人、囚犯,從沒受過文學和寫作訓練,但就是他這個“業餘作家”,打破了共產意識形態與軟骨作家合謀編造的製度騙局,發出了不同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才是真實的。索爾仁尼琴敢於向獨裁者斯大林及其繼任者說不,給了這個世界一份驚醒。社會主義製度的惡,隻有用無法統計的、有名有姓的血淋淋受害者,才能被證明這是一個毫無人性的“絞肉機“——人人都是害人者,人人都是受害者,否則會被獨裁者口中噴出的國家、民族宏大話語蒙騙。
        蘇聯革命文學曾經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中國人,許多人的少年“處女讀”,都是從閱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裏的黎明靜悄悄》等前蘇聯文學開始的,那都是被漂白的社會主義謊言,我們都曾受到多麽可恥地欺騙和愚弄,索爾仁尼琴揭穿了被遮蔽的製度性謊言,雖然來得太晚,雖然許多中國讀者至今不能讀到“內部發行”的索氏作品。在專製國度,往往那些職業寫作者或被政府豢養的作家,高度自律順從權力,整個寫作態度與邪惡意識形態意識同調,隻以技術性和技巧性寫作遊刃於權力遊戲規則之中,60年來的中國作家都是如此。現在中國有些魚龍混雜的所謂知識分子,持官方立場卻以民間姿態出現,很能迷惑人。
        那些中國業餘寫作者憑個人體驗、經曆,更容易打破製度壁壘,藐視意識形態高壓。這不是他們故意挑戰規則,而是他們的表達欲被法律、意識形態釋放的 “自由”假象迷惑,所謂無“知”者無畏;另外一種業餘寫作者,因為他們不用取悅討好權勢者,也不把寫作當飯碗,完全出於人際和觀點交流需要。這兩種業餘寫作者都共同麵臨潛在的危險,那就是互聯網為寫作、人際交流提供了最大的便利,從而模糊了主流與異議的嚴格界限,但政府對言論控製的界限並不因互聯網而弱化,相反大大得到強化,因此,他們很容易被“網特”抓住把柄,因言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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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仙姑2008-08-05 02:04:51 [舉報]

     多年來,我曾隨意做過一個調查,我接觸的大學中文係99.9%的畢業生,沒聽說過《古拉格群島》,個別人僅知道索爾仁尼琴的名字。這證明教育的失敗,更說明意識形態禁錮的可怕。我們曾經、正在走前蘇聯通往滅絕人性、自掘墳墓的路上。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是一個巨大的、可怕的怪獸,在本質上是反人性、反自由的,它遊蕩在歐洲、亞洲和美洲大陸100年,吞噬了數以億計的生命,好在它正在走向衰亡。
        作為一個非中文專業者,我遲至1990年代才聽說索爾仁尼琴的名字,原先以為自己青少年時期閱讀前蘇聯有關戰爭、農莊和工廠文學,就是蘇聯和布爾什維克的全部——遼闊、美麗、無私、獻身,卻被欺騙得離譜,別人又何嚐不是如此。2001年,有幸通過成都一位朋友,購得一套內部出版的《古拉格群島》。天南海北,我都隨身帶著。我曾寫有“製度的力量——重讀《古拉格群島》”,表達我對索爾仁尼琴的敬意,和對社會主義製度的同感。
        我們處在相似的製度之下,有相似的命運,是否有相同的結局?
        索爾仁尼琴去世,給它國仍然生活在“群島”中的不自由的人,留下太多太多的孤獨。
        以一個異議者名義,向索爾仁尼琴先生獻上最尊崇的敬意和愛!
        安息吧,高貴的靈魂在天堂是不會孤獨的。
        
        2008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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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羊2008-08-05 12:00:54 [舉報]

    "多年來,我曾隨意做過一個調查,我接觸的大學中文係99.9%的畢業生,沒聽說過《古拉格群島》" ???
    劉先生為論證‘教育的失敗,更說明意識形態禁錮的可怕’真是極盡其誇張之能事。早在80年代,別說中文係學生,但凡大學生、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談論索爾仁尼琴、古拉格群島很時髦,如誣毛一般‘領風騷’。
    老想靠嘩眾取寵獲得知名度,兔子尾巴--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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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仙姑2008-08-05 18:44:33 [舉報]



    古拉格勞改營的但丁:索忍尼辛


    (中央社莫斯科三日法新電)今天以八十九高齡辭世的俄羅斯文豪索忍尼辛,是一位與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同樣具有崇高道德影響力的人物,一個世代以來,將同胞渴望美好未來的希望化為具體文字,成功破壞蘇聯政權的道德基礎,間接帶動蘇聯崩解。

    一九一八年十月革命過後兩個月出生的索忍尼辛,以果戈裏及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傳統先知定位自己,一生孜孜不倦地致力為俄羅斯良心發聲,反對蘇聯極權壓迫與後共產時代的俄羅斯黑手黨、以及麥當勞式的物質主義。

    除此之外,他以自我投射的角色回憶古拉格,以俄羅斯詩人喬科夫卡亞的話來說,他成了“從地底帶來活生生文字的但丁再世”。

    索忍尼辛生於布爾什維克掌權、蘇聯發生內亂之後,一九四五年被判勞改八年,後來戰勝癌症與國家安全委員會(KGB)的暗殺企圖,二十年的流放生活中自我選擇與外界隔離,晚年以他在後蘇聯俄羅斯看到的道德淪喪書寫痛苦的故事。

    青少年時期的索忍尼辛虔誠信奉列寧主義,甚至到他赴前線當炮兵軍官時,都還曾在給妻子的信中說:“我會很高興地把生命奉獻給列寧。”不久後,他就因為在給同僚的信中批評史達林被捕。

    一九四五年,一切都變了。他被發放到位於莫斯科附近的勞改營,以古拉格標準看來,這裏的條件相對來說還算可以忍受,但他故意換成哈薩克勞改營痛苦的勞動,並分攤普通囚犯的工作量,這種典型的自我苦行,差點讓他送命。

    一九五三年二月,史達林死前幾個月,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索忍尼辛獲釋,花了三年時間自我精神放逐,一度罹患癌症而後痊愈,後來屈就利珊一所學校教書;一九六一年,他以“伊凡生命中之一日”一書崛起文壇。

    以現在的眼光來看,很難打從心底欣賞索忍尼辛披露勞改營世界帶來的爆炸性衝擊,他的友人就曾對著此書手稿哭泣說,“世界上有三顆原子彈,甘迺迪有一顆,赫魯雪夫有另一顆,而你擁有第三顆”。

    “伊凡生命中之一日”在俄羅斯“新世界”雜誌刊登後,兩刷八十五萬本一推出隨即售罄,後來的估計顯示,如果蘇聯允許民眾買書,約有八百五十萬人會購買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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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仙姑2008-08-05 18:45:33 [舉報]

    蘇聯當局當時不知該如何處置索忍尼辛,一九七一年,索忍尼辛突然“中暑”,後來根據參與者表示,那是因為索忍尼辛在一間擁擠商店被偷偷注射蓖麻毒素,意圖致他於死而起。

    一九七四年KGB終於決定流放索忍尼辛,他待在瑞士兩年後,移居美國佛蒙特州偏遠村莊,撰寫以俄國革命前的事件為基礎的虛構小說“紅輪”(Red Wheel)。

    世界開始發現另一個索忍尼辛,一個強烈抨擊西式作風與製度、呼籲以基督價值重整道德的人,這讓他在東西方都漸漸失去朋友,最後隻能隱世過活。

    索忍尼辛一九九四年的衣錦榮歸,預告著“反高潮”的結局,新建立的俄羅斯對他來說,就像過去的美國一樣疏離,他在俄羅斯“ORF”電視台節目中固定與觀眾分享這個觀點,直到這段節目後來被電視台抽掉為止。

    他的著作銷售量就像蘇聯崩解一樣地快速下滑,一九九八年短篇作品集“崩解的俄羅斯”出版一刷僅賣出五千本。

    索忍尼辛之後繼續在俄羅斯各地旅遊,對小眾演講,偶爾會出現在電視節目,但由於觀眾驟減,多數時間淡出國家舞台。

    書店裏也越來越難找到他的書,對富裕的“新俄羅斯人”子女來說,索忍尼辛的世界就像哥德與拉辛一樣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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