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婆小花原是個妓女（１）( 2 )

文章來源: 大公子 於 2005-01-16

俺當海龜的幾年裏，一切都是圍繞著小花的。第一次見到小花是在離俺家不遠深巷
盡頭的小夜總會裏。那天，剛和第二個老婆圓圓辦完離婚，心情壞到了極點。嫁給
俺之前，圓圓是本城最漂亮的丫頭。

小花看上去象個女大學生，一身素裝。她一邊流淚，一邊給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捏
肩膀。俺坐的地兒離他們隔著四個桌子，聽不見她說的話，隻看見她的嘴非常誘人
地動著，不時地幾滴淚流到嘴裏。好象是那個老頭要離開此城了。

她停下捏他的肩膀，坐下來，解開外衣的三顆鈕扣，從內衣左邊胸前的掏出一個精
致的白色手絹。看她擦眼淚的時候，俺已經完全忘記了圓圓。

俺對女招待說：“俺要給那個擦眼淚的小姐買一杯你們這裏最貴的飲料。”招待說
她已經被人今天包下了。俺差點吼起來：“俺就讓你給她送杯飲料，俺在這裏看著
她喝不行嗎？！”

女招待還挺上路，送飲料前，停在俺的桌前，放上一張非常精致的金色卡片讓俺寫
“短迅手跡”。俺看飲料裏有荔枝肉，就寫道：

“一騎紅塵妃子笑，
無人知是荔枝來！

－－　大公子”

等俺去洗手間回來，桌上放著一張銀色的卡片和幾行極為秀美的字跡：

“親愛的大公子：

莫愁前路無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

你未來的知己
－－小花”

一會兒，賬單來了：

“空軍專機特運海南當日鮮荔汁：９９９元。
２４Ｋ鍍金卡片：１９９元。”

俺鼓足勇氣，走到她的桌前，在最後一秒鍾，忽然喪失了看著她的勇氣，臉轉向白
發老頭：“俺是這裏土生土長的大公子，您是要離開這裏了嗎？看讓我們小花傷心
的。”

他向俺介紹他的名字時，俺嚇一跳：“這不是小時候崇拜的大詩人嘛！”俺一下明
白了：他不是財神爺，他是個半窮不窮的詩人，他愛上了小花快把錢花光了，不得
不走了！

“大公子，他是俺寫詩的老師，明天要回北京了。”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全身象
過了一陣低電伏的電一樣，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回到桌子，發現身上隻有１０００元。連俺自己喝的酒，差３００來元。早先為了
圓圓不亂化錢，俺把“長城卡”“牡丹卡”全剪了。

小花大約看出來俺付款有問題，走過來對女招待說：“大公子錢帶得不夠的，從俺
的工錢裏減去。”然後臉轉向俺：

“大公子難得光臨，又一擲千金。在俺胳膊上簽個名留念吧！”

她挽起袖子，把白花花的細小胳膊放在俺的麵前。她的胳膊散發出一陣不夾雜任何
香水味的香味：俺可以斷定是她本身的皮肉之香。俺略有些暈眩，右手微微顫抖地
寫下一行：

“風到穀底看雲高。”

“你還沒有簽名呢！”　她的臉離俺的鼻子不到半尺遠，俺暈得已經受不住了。她
臉上的皮膚極細，不象是窮人家的孩子。俺哆哆嗦嗦地寫下“大公子”三個字。
她冷不防地拉住俺的手親了一下：“俺三天不洗胳膊。”

她親俺手的時候，大廳裏所有的眼睛一霎那全看著俺倆，俺全身都紅了。俺慌惚地
走出去，腳跟發軟，所有的腳趾頭都是軟的。這種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那一夜，俺完全忘了圓圓。為此，別說一千，花一萬也值啊！

那一夜，俺一直納悶：咋會這樣呢？咋會渾身全軟掉呢？

天微微亮，俺起床，發現門下的地上放著一封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