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的國民大教育和我的感受
(2007-10-18 16: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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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網上新民晚報的一篇小品,摘錄如下,感想在後:
“近日,出現了一種“憤青病毒”,除了放過簡體中文操作係統,對英文係統也網開一麵,不過會彈出“Yourluckssogood!”的對話框。這顯然是句中國式英語,字麵直譯應該是“你運氣真好”。
據報道,這種病毒隻攻擊日文係統,並顯示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南京大屠殺、珍珠港事件和日本投降紀念日等標誌性日期,而對中、英文係統不光不進行惡意攻擊,還會幫助這些用戶下載微軟的補丁程序修補係統漏洞,被稱作是“愛國病毒”。
看到“愛國病毒”這個消息,不禁想起前不久才發生的一件事情。9月17日,也就是“九一八”前一天,在杭州舉行的2007女足世界杯上,德國女足得到了主場般的待遇,而其對手日本女足卻受盡了冷遇甚至還遭到了噓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比賽結束後,日本女足隊員仍然向現場球迷拉出了寫有中、英、日三國文字的“謝謝中國”的橫幅,並深鞠一躬。
比較一下“愛國病毒”與“謝謝中國”,哪個更“可怕”?這是不言自明的。魯迅曾經說過,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套用這句話,“愛國病毒”也決愛不了國。今年7月份,日本西北部地區發生地震後,網絡上一些人一陣歡呼雀躍,即使有哀悼和惋惜,也被批得抬不起頭。為此,有人撰寫文章,指出,簡單的仇恨讓我們忽視了日本的“可怕”。
日本的“可怕”到底體現在哪裏?被人熟知的有這樣的事情。1994年廣島亞運會閉幕式結束後,6萬人的體育場竟然沒有發現一片廢紙、一點果皮垃圾。次日,世界上好幾家報紙驚呼:“可怕”的日本民族!
1995年阪神大地震後,一家信用社向很多災民提供了一筆不菲的無息貸款,這些貸款無須擔保,隻要把姓名和聯係方式留下即可。三年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所有貸款全部還清,沒有一例拖欠。日本曾經發生過一次嚴重的堵車,成千上萬輛車首尾相連排了上百公裏。然而令人震撼的是,所有的車輛都很有秩序地排在道路的一邊,而另一邊逆向車道空空蕩蕩,無人爭搶……
對曾經受到過的傷害,我們不能忘記,也不可能忘記。但是,如果我們僅僅停留在以“愛國病毒”或者噓聲去“戰鬥”或“報仇”的話,這是蒼白無力的。我們應該學學日本“可怕”背後那些諸如“謝謝中國”等令人敬佩的東西。”
讀後感,我雖然來美多年:
每逢堵車時,我總想做“黃花魚”。孩子常常與我作對,當跟著別人的車溜邊時,孩子都把頭藏到窗戶下;
每逢看電影和球賽,總要帶一包中國瓜子,朋友送了一個小酒壺,裝點二鍋頭,看球時帶上,那叫一個美。孩子陪我去時,都要拿幾個空袋子才願去;
每逢黑色星期五,我都穿著連衣帽的外衣,帶著耳機,放著“向前,向前”的音樂(應該是【加三】的鼓點),總能搶到便宜奇貨。孩子愛睡覺,帽子耳機又遮臉堵耳,但事後總有幾天不願見人,怕有人認出來。美國的教育對大人還真是有點後作用。
孩子與我,血脈相連,但稟性不同,這可能是教育和環境所驅。每逢看到報上對大陸遊客的舉止,描寫的淋漓至盡,也常讓我羞愧於心。
禮貌氣質與脾氣和性格無關,也不會遺傳。
但有一點,哪天918再發生,老子我辭了工,拎著拐杖也要趕回故鄉!孩子呢,他們會去哪裏呢?教育,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