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輪酒下來,我和依文似乎都沒事,而平時最擅喝酒的雪梨卻先微醺了一回。回魂酒看來還是挺有用的。春節期間,喝了兩三次的回魂酒,我居然撐到了現在,還沒什麽醉酒的感覺。這要在以前,估計我早就醉臥在床上了,要不就是抱著馬桶正在傾訴衷腸。連雪梨和依文對我今天的表現也不禁刮目相看。
三人小心翼翼的喝著慢酒,感受著身體感官的微妙變化,試圖(再)體驗一把那種微醺似醉,意識朦朧,神遊物外,魂夢搖曳的玄幻之旅,真實與太虛間那道邊界線的短暫模糊。隻可惜這種靈魂出竅,夢遊太虛的感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雪梨將那杯黃酒衝蛋喝完,卻也沒能再複刻出那感覺,未免有些遺憾。
雪梨:你那什麽破理論,酒都喝完了,都沒那感覺。還越喝越清醒了。
我一臉無辜:那種感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身體的適應能力太強了,黃酒已經騙不了你體內的防禦機製啦。
雪梨突然一臉媚笑的對我說道:老公,其實呢,我除了剛才醉酒,還有過幾次類似的感受。
我:什麽時候?
雪梨:就是……有時候和你來那個的時候,被你操高潮了,會有那麽幾秒,十幾秒,會感覺人在飄浮,渾身舒暢,靈魂出竅的感覺。
我心裏一樂說道:那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試一下?
雪梨:我還沒說完呢。也不是每次和你來,都有這種感覺。大多數時候就是很舒服很爽,但在一個比較刺激的環境裏,操舒服了,就經常會有這種感覺。
我:比如?
雪梨:比如上次在學校裏,還有我們第一次在樓道裏……
我似乎懂了,雪梨的性高潮或者神遊的體驗,更像是一種邊緣暴露的延伸,不想甚至及其擔心被人發現,而由此引發的對不可控的環境的恐懼和性興奮疊加的效果。隻是這種環境和剛才的醉酒一樣,主觀上是很難控製以及控製的。而對環境的要求也是比較高的,最好是貌似危險,實際上卻比較安全的,當然這安全是不能讓雪梨的大腦知道的。
我:那要不我們等到下半夜再去樓道裏試試?
雪梨:算了吧。上次在樓道裏是10月11月份?已經是凍死人了。現在是剛過春節,一年裏最冷的時候,又不能像在學校裏,能在地上搭個鋪,這要是去樓道,我估計兩人都能凍在一起。
我:拿不出來正好,就一直放裏麵不用出來了。就像那鄉下看見的狗。
雪梨:滾蛋。你想當條公狗,那就去找條母狗和你自己配。我要找個好男人來操我。再說你的屌又不似那公狗自帶鎖定裝置。
我有點吃驚。雖然我知道雪梨有時候在我們做愛時會說些粗言穢語來增加刺激和情趣,但在我記憶裏,和依文在一起的時候,雪梨還是有所收斂,比較克製的,也許隻有在高潮時偶爾爆幾個粗口。可是今天,雪梨似乎有點肆無忌憚,毫無顧忌。難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剛才那微醺的感覺打破了雪梨的禁忌,讓她徹底放飛自己?不過既然如此……
我:你什麽意思?要找其他男人來操你?你他媽的小騷逼太癢了,還是嫌棄我的雞吧伺候不了你了?
坐在一邊的依文一臉的震驚,眼睛瞪的老大,瞳孔裏滿是驚駭。嘴巴也不自覺的張開了半截,仿佛想要詢問或是勸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處,無法說出。滿腦的疑問:平時溫文儒雅的哥哥和嘉言懿行的姐姐怎麽今天喝了酒以後竟然口出如此穢語,還惡語相向?
我:你是不是外麵有其他野男人了?回了一次老家,和其他男人好上了,是不是?你個騷逼,兩個星期不操,就受不了,是不是?
我越說越大聲,越說越激動,一把抓住雪梨的頭發,然後把她從凳子上拎了起來。雪梨完全沒有想到她隨口的一句話,居然對我的刺激會那麽大,而且我的反應會如此強烈。看著我麵目猙獰的凶相,雪梨顯然有點發怵,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嘴也張得老大,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扯著雪梨的頭發,把她向著臥室的方向拖去。才走了兩步,依文似乎從驚恐中清醒過來,大叫一聲:哥,你怎麽啦?你別這樣子對雪梨姐。
說著,就衝過來拉我扯著雪梨頭發的手。雪梨也似乎從恐慌中拾回了稍許理智,雙手握住了我抓著她頭發的手,試圖掰開我的手指。嘴裏開始討饒道: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剛才說錯話啦。對不起。你快鬆手,頭發被你扯掉了。
我:你這騷貨,你丫還沒整明白嗎?我今天不把你操個半死,我他媽隨你姓!
雪梨這下慌了,不理解我為什麽會突然暴怒。一邊努力試著掙脫我的控製,一邊繼續求饒道:我錯了,我們別吵了。我以後不說你是狗了。
依文:你快放了雪梨姐。雪梨姐都求饒了,你快放了她。我們都坐下來好好說話,好嗎?
我衝著依文大吼一聲:你他媽的少管閑事。
說著一把把拉住我手的依文推開。依文顯然是沒想到我會動手推她,一個趔趄,坐倒在地上;更沒想到我會吼她,一下子繃不住了,淚如雨下,哭著求我道:哥,你放過雪梨姐吧。你是怎麽了?喝醉酒了嗎?還是失心瘋了嗎?快醒醒。哥,你放開雪梨姐吧。
見我仍執意拖著雪梨往臥室挪去,依文更慌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了過來,緊緊抱住我的腿,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一邊哭一邊哽咽著,反反複複哀求道:哥……你饒了雪梨姐吧……饒了雪梨姐吧……
我:你不讓我在床上幹這條母狗,我就在窗口前幹她。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是她的主人。
我和雪梨所處的位置離窗戶比離臥室的門反而更近,所以盡管有依文的阻撓和雪梨的反抗,我依舊拖著兩個人,挪到了窗戶的邊上。我鬆開雪梨的頭發,順勢扣住她的雙手,將其反剪到背後。用一隻手牢牢鉗製著她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壓在她的後頸,將她整個人逼得緊貼著窗戶邊上的牆壁,而雪梨的臉無法正對牆壁,因此扭向了一側。然後我一彎腰,刺啦一下把雪梨的睡褲從腰上一下子扯到了腳踝。雪梨這下呆了,開始拚命掙紮,雙腳亂踢亂等,身體也瘋狂扭動,試圖要擺脫我的控製。嘴裏也嗚啊亂叫:小J,你別亂來。我要叫救命了。我要叫警察了。依文,你快去打電話報警……
依文撲通一聲跪倒在我與雪梨身旁,淚流滿麵,慌亂地抓住我扣著雪梨的那隻手,哭喊道:哥,你快停下來吧!你別傷害雪梨姐……
我卻充耳不聞,仍舊一手死死鉗住雪梨的雙腕,另一手張開虎口扣住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牢牢摁在窗邊的牆壁上:呼救?你這是叫大家來看免費的春宮戲;報警?你覺得警察會管小夫妻間的糾紛打鬧?更何況大家都喝了酒。酒後撒瘋,最多罰幾個錢,關幾天拘留。老子又不是沒進去過。
雪梨一聽,似乎服軟了,開始默不作聲,然後突然也“哇”的一聲哭出聲來開始。依文一聽雪梨也哭了,更是放聲大哭起來,眼淚鼻涕決堤般的流了下來:哥,真的求求你了,你別對雪梨姐這樣,你酒醒了以後會後悔的……
我衝著依文大喝道:你他媽的別礙手礙腳的,滾一邊去。再妨礙老子辦事,等我弄完了雪梨,再來弄你!
趁著把雪梨頂著麵對牆,背對我這當兒,我看著依文,給她擠了擠眼,又遞過去了一個無聲的笑容。依文看著我的臉,捕捉到了我神情變化中的暗示,隻是臉上卻寫滿了的疑惑詫異和震驚。我怕依文沒理解,又使勁給她打了個眼神。這下,依文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在演戲啊!
我雖然一臉溫柔的看著依文,卻仍然用帶著憤怒和威脅的口吻衝著雪梨惡狠狠的說道:你罵我是條公狗,我今天就讓你嚐嚐被公狗日逼的滋味。
說著,我鬆開叉著雪梨脖子的手想把自己的內褲褪下。可我高聳入雲,堅硬似鐵的小弟這時卻成了我脫褲的障礙,短褲腰上的鬆緊帶卡在了小弟弟的身上,我用單手拉了幾次都沒拉下來。而被我掐在牆上的雪梨見我鬆開了控製她脖子的手,又感覺到我似乎在脫自己的褲子,又開始扭動身體掙紮,一邊低聲抽泣,一邊嘴裏還唔哩嘛哩的喊:小J,你放開我;依文,幫幫我。雪梨這一動,我不得不暫時停下單手脫褲的動作,重新用手按住雪梨的脖子以控製她的行動。這下尷尬了,我的短褲後麵已經脫到了屁股下,可前麵還掛在玉龍頭上,沒法進行下一步操作啊!這時依文靠了過來,一邊幹嚎:哥,你別這樣;你放過雪梨姐吧。一邊幫我把短褲給褪了下來,臨了還在我大腿上死命掐了一把,以泄剛才我騙她眼淚之憤。我隻好皺緊眉頭報以一個無聲的苦笑表示感謝。
好了,這下萬事俱備 隻欠東風了。我大叫一聲:雪梨,你的小騷逼準備好接收公狗的雞吧了嗎?
說著,我就準備挺腰插入。可能是我演的太逼真,以至於雪梨太驚恐了,或者是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根本沒有做任何的前戲和準備,雪梨的那裏並不十分濕潤,再加上雪梨不停的在扭動身體屁股,要想插進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我真的強行進入的話,說不定會造成雪梨生理上的創傷,那我可真是要心疼後悔死了。怎麽辦?隻好請依文幫忙了。
我:依文,你他媽的給我死過來,幫雪梨舔濕了!
依文倒是會演戲,斬釘截鐵道:不。
我:不?!好,等我操完了雪梨,下一個就輪到你。
依文這才帶著哭腔,興高采烈的爬了過來。依文坐在我和雪梨兩人四腿的中間,雙手摟住了雪梨的大腿,仰頭開始舔舐著雪梨雙腿間的柔嫩之處。雪梨一開始還拚命掙紮,試圖抵抗,嘴裏不停的勸說著依文:依文,你別聽你哥的。他喝多了酒,腦子壞掉了,你別幫他。聽我的,要幫我……
可不知是因為被依文雙臂控製著住了行動,還是因為被依文舔的舒服而逐漸進入狀態了,雪梨的身體在幾分鍾後還是逐漸放棄了抵抗,規勸依文的說話聲也是越來越弱,最後沒了聲響。依文偷偷的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知道依文是告訴我東風也到了,便挺起腰杆,豎起玉龍,依文則在下麵輕輕的幫我用手扶著,對準雪梨的玉門,將我的玉龍緩緩送了進去。雪梨靠著牆,驚叫了一聲啊。然後又開始嗚嗚的低聲哭泣。我慢慢的聳動了幾下。依文的工作做的相當不錯,雪梨的花徑間已是濕滑無比,玉龍在其間閃展騰挪,並無半分阻礙。我鬆開了雪梨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轉而一手一個擒住了她的兩個手腕,使力往兩側上方拉開。雪梨雙臂被我拉直,貼在牆上,呈四十五度向左右上方展開,整個人被扯成一個扭曲變形的大字。她的肩膀因拉伸而顫抖,胸乳緊貼牆壁,整個人像被釘死在牆上一樣動彈不得。我的下體開始狠狠的撞擊著雪梨的粉臀,發出清脆的皮啊皮啊聲。這對於我而言是極其悅耳的聲音,而對於雪梨而言,可能……也是很享受很催情的聲音,因為她已經停下了嗚咽垂泣,而是在口喉之間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隨著我運動的加劇和頻率的加快,雪梨的哼哼卿卿越發的清晰,不再是那種掙紮憤怒絕望的哽咽,而是平日裏舒服享受渴望的嬌喘。而且雪梨的身體也似乎配合起我的節奏,開始微撅肥尻,稍挪翹臀,甚至前後輕輕搖曳來迎合我的運動了。
我感覺雪梨已經進入了交媾的狀態,而且漸入夾莖,便鬆開了扣住她手腕的雙手,轉而握住了雪梨的腰胯。而雪梨的雙手在重獲自由後,也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隻是無力的搭在了牆上。我見狀,更是安心。一邊聳動腰胯,抽拔玉莖;一邊扶著雪梨的粉臀,慢慢的偷偷的悄悄的從牆邊朝著窗前移動。雪梨被我引導著,迷迷糊糊的被我推到了窗前,本是虛搭在牆上的雙手也全無意識的緩緩的挪到了窗台上撐著,渾然不知即將來臨的又一場“危機”。
又到了需要依文幫助的時刻了。我回頭尋找依文,卻看見這小妮子早已坐回了桌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筷子,正一邊酣飲朵頤,一邊偷笑著欣賞著我和雪梨表演的春宮片。見我回頭看她,依文忙放下筷子,給了我一個無聲的鼓掌。我朝著依文使了個眼色,朝著頭上的日光燈看了看,又朝這燈開關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是讓依文把燈關了。依文也是冰雪聰明,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悄無聲息的移到了開關旁邊。
我見一切就緒,便又開始演戲,惡言惡語道:我看你這小騷逼挺喜歡我這條狗屌的嘛,把我夾的都拔不出來了。來,讓大家都來看看你這個淫蕩樣。
說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開了窗簾,拉起了百葉窗。窗外已是夜色層層漆黑一片,而對麵的幾十米處的鄰樓倒是燈火通明,而更遠處的小高層也是有近一半的燈光都亮著。想來那方寸窗格之後,家家戶戶都在共度周末,或看電視,或享用晚餐,或像我們一樣在搞活動。隻是他們大抵都是拉攏了窗簾的。
雪梨見我突然突然拉開窗簾,將兩人置於毫無遮擋的無數潛在觀眾麵前,不由慘叫了一聲,同時身子往下一沉,便想蹲下躲避。卻被我雙手硬生生的拽住,不讓她動彈,繼續著我們倆的苟合之事。而依文也恰逢其時的在我拉起百葉窗,雪梨發出啊的那聲慘叫的一瞬間,啪嗒一聲熄掉了屋裏的照明。然後就聽見我“啊”一聲的慘叫。原來,依文隻是關掉了客廳裏的日光燈,而廚房,臥室的燈都還亮著,雖然隔的遠且有點昏暗,但在此時此刻,卻是讓人覺得萬分的刺眼。我甚至在窗戶玻璃的倒影上清晰的看見了雪梨驚恐的模樣和自己絕望的表情。依文聽見了我的的驚叫,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廚房和臥室,關掉了所有的燈和一切亮著的東西。連客廳裏手機充電器也因為有個小小的綠燈充電顯示,而被拔了電源。
我和雪梨都沉默了,雪梨甚至都停下了哼哧哼哧的喘息聲。而我隻是勉強的輕微動彈著,就像一台尚未熄火的機車處在怠速狀態,維持著最低效率的輸出。隻聽見身後依文說了句:對不起,我出去幫你們看看情況。
然後背後便傳來一陣息息嗦嗦穿衣服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開門關門的聲音。
我:那個,我們還要繼續嗎?
雪梨沉默了一會兒道:都到這時候了,反正要是能看到的都在看了,要是看不到的也都看不到了,管他呢。
說著,便又站直了身子,主動用玉尻開始撞擊我的腹胯,玉鮑也重新開始吞吐我的玉麈。我見雪梨已經義無反顧的再次投入到了這感官世界的體驗之中,便也不再猶豫,隻有淫頭趕上,共赴愛河了。這一次,我和雪梨全無忌憚,全情以赴,全身心的投入於這情欲之境,歡愉之地,全然忘卻方才發生的一切,也全然不顧窗外或有窺伺淫徒,任由情火熾燃,在這欲海狂潮裏起落沉浮,尋求靈與肉的契合,探索著魚水之歡的極致。我竭莖全力,起落律動,一進一出,如浪奔湧,勢不可擋;而雪梨亦竭盡身性,一迎一合,如風追浪,似花隨雨。兩人默契相疊,愛欲交織,身似花枝搖曳,心如春潮拍岸。雪梨兩腿之間愛液泛濫宛如江水決堤,瀑布飛瀉,自倆人股間蜿蜒而下,傾至膝彎。倆人縱情放欲,眼中隻有彼此,耳間隻聞嬌吟,腦中唯餘欲火,心中盡是纏綿。終於,兩人在同時發出的一陣深沉的嘶吼聲中,到達了愛河的彼岸,歡愉的極限,欲望的滿足,靈魂的共鳴。
激情過後,我和雪梨依然在窗前纏綿悱惻,也不管外麵是否真有人在偷窺邪伺。我依舊站在雪梨身後,前胸貼著雪梨後背,雙手輕托撫弄雪梨胸前的豪乳,玉龍雖已疲倦,但尚未完全軟倒,我仍然任由它在雪梨兩片豐臀之間的溝壑中遊弋。雪梨則兩手支在窗台上,回首與我檀口相接,丁香交織。卻聞得身後有人噗嗤嘻笑了一聲。回頭一看,原來依文早就回來了,隻是我和雪梨幹柴烈火,欲焰橫生,壓根沒有知覺依文回到了房間。
依文:對不起,打攪到你們了。
我:沒事,我們已經巫山雲雨過,魚水合歡諧了。
依文:哥,姐,我幫你們下去看過了。你們那個窗戶從外麵看裏麵,什麽都看不見,漆黑一片。就像家裏沒人一樣。
我:那你在下麵聽到我和你姐的叫喚了嗎?
依文:聽到什麽呀,外麵西北風刮那麽大,呼啦呼啦響的,但凡有點啥聲響,現在都被吹到西伯利亞去了。
我:那你回來多久啦?
依文:我回來……
話未說完,隻聽的“皮啊”的一聲,雪梨給了我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雪梨:你以後要是再演戲騙我,當心我活剝了你的皮。
說著,把我推到一邊,朝著依文走去。
我怕雪梨也去甩依文一巴掌,嚇的大叫:那全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和依文無關。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雪梨走到依文麵前,依文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低頭不語。
雪梨:你以後要再幫著你哥一起騙我,我也剝了你的皮。
說著,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雪梨你去哪裏?
雪梨:我去洗個澡。你個家夥,射了我一背一屁股,還在上麵亂蹭。比條公狗好不到哪裏去。
說著進了衛生間。
依文見雪梨進了衛生間,走過來,衝我吐了個舌頭,做了個鬼臉道:哥,都怪你。演戲演那麽像,都嚇死我了,還害得我一起受連累,被雪梨姐罵。
說著,伸手放下了百葉窗,拉好了窗簾。
我見依文近在咫尺,一把拉過她,在她臉上啄了一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把你也牽扯進來啦。剛才真的太感謝你啦。
依文:謝我什麽?
我指了指我脫在地上的短褲道:這個,還有大冷天的跑到外麵去勘察地形。
依文:那算不了什麽。哥,你剛才為啥要嚇雪梨姐啊?
我:你雪梨姐喜歡玩刺激的。越是恐怖,越是興奮,性快感越強,所以讓她體驗一下。畢竟都憋了兩星期了,小別勝新婚嘛。
依文:那你事先跟我說一聲,把我給嚇的,真以為你喝醉了酒,失心瘋呢。
我:哪會呢。我要是喝醉了,估計就會抱著馬桶睡覺了。
依文:哥,既然你沒醉,那你說過的話,可要算數啊。
我:我說什麽啦?
依文學著我剛才的瘋狂勁說道:你說:等我操完了雪梨,下一個就輪到你。
我:我那個……你等我先去把雪梨姐哄好了,怎麽樣?
依文:可以。我等你。
說著,摸了摸我的小弟弟,笑道:真的挺像公狗的。
說著,一轉身,飄然而去,回到客廳開了燈,坐回桌前,繼續酌酒品肴去了。而我則趕緊跑進衛生間伺候大老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