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正月十五,雪梨依文回來的日子,說好了我要去機場接她們,自然不能爽約。更重要的是在雪梨家約好的事,許下的願都到了兌現的時候,就——在——今——晚!
上午,燉了一鍋火腿雞湯,然後去門口的小飯館訂了四冷四熱八個菜,下午五六點左右去取。
接著跑去花店,老板娘一見我這年紀這打扮,便樂嗬嗬的問道:小夥子買花送女朋友?
我:是啊。
老板娘:那買紅玫瑰吧。紅玫瑰象征愛情。今天還打折,平時都八塊一支,今天五塊一毛八一支。518,我要發,春節討個口彩。你要多買點,買一打十二支,我算你51塊8。
我:那我買兩打,你再便宜點?
老板娘:兩打?
我:對,兩打,老小老婆,一人一打。
老板娘笑道:小夥子愛開玩笑,現在哪有找兩個老婆的。你要買兩打,我給你88塊8。發發發。
我:好。88塊8,兩打。
我遞過一張百元大鈔,老板娘一臉吃驚的看著我:兩打?
我非常肯定的答道:是。
老板娘在一臉狐疑的接過錢,找了11塊2給我。然後幫我挑了24支紅玫瑰,12支一束,配上滿天星,用漂亮的花紙包起來紮成了兩捧花紮遞給我。
我接過兩束花紮,得意的朝著老板娘說道:大小老婆,一人一束,雨露均沾!
飛機預定11點到達。我10:45就等在接機口了。可是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才總算把雪梨和依文給盼出來。倆人大包小包又是好幾包,我忙迎上去把手中的紅玫瑰送到雪梨依文手中,然後從她們的手中接過了兩件最大最重的行李。雪梨依文從一看到我手捧鮮花眼巴巴的盯著乘客出口處張望時就開始笑,然後一人一束鮮花到手,更是開心的不行,一邊走,一邊談笑間播撒著銀鈴般的笑聲,引得一眾旅客紛紛朝我們這裏張望。隻是可憐我,拖著兩個行李箱,踉踉蹌蹌跟在後麵,真的就像酒店派來接機的司機。
我:怎麽這麽晚才出來啊?飛機延誤啊?
依文:不是。行李的傳送帶出了問題,多等了半個多小時。
我:哦,我等了快兩小時了,真的是等的腿也要斷了,花也要謝了。
雪梨:接機就接機吧,買什麽花呀。你看看機場接機的,沒有一個拿花的,就你最紮眼。
我:接我的大小老婆嘛,當然要秀點恩愛。再說我用兩束玫瑰,把你和依文直接升級成全機場最閃亮的焦點,最靚麗的風景線。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你們的美麗動人,都折服於你們的傾城容顏,難道你們不喜歡嗎?
雪梨: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當大明星的感覺了。
依文也在一邊添油加醋道:現在的那些港台明星哪有雪梨姐好看,身材容貌跟雪梨姐都差了好幾條街了。
雪梨這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你們倆就別給我戴高帽子,灌迷魂湯了。再說下去,我不回家了,直接買張機票,去香港去選美當明星了。
由於行李傳送帶故障剛恢複的緣故,多個航班的旅客幾乎同時湧向出租車站。轉眼間,站台前人潮湧動,幾十輛等候的出租車迅速載客駛離,留下一列長長的隊伍。旅客們手提肩扛著大小行李,在刺骨的寒風中焦急等待著下一輛空車的到來。
我看情況糟糕,便建議先去機場的餐廳用餐,好避開候車高峰。雪梨依文倆一手捧著花,一手拉著小拖杆箱走在前麵,我拉著兩個大箱子跟在後麵。不知是那兩束玫瑰的嬌豔,還是雪梨依文兩人的靚麗,反正所到之處,舉目皆驚,回首盡賞。三人在餐廳要了三碗加州牛肉麵,坐下就餐。
我:大家先隨便吃點墊墊饑。我熬了一鍋火腿雞湯,點了四冷四熱八個菜,晚上好好搓一頓。
雪梨:我也帶了點熟的驢肉在行李箱裏,晚上可以多加幾個菜。你沒準備酒?
我:家裏還有一點上次喝剩的人頭馬和五糧液。你想喝什麽酒?我去買。
雪梨:你白的黃的啤的都買點,我都想喝。
我:哈哈哈,你這次回去沒喝夠嗎?
雪梨:喝是喝了不少,但和那些親戚朋友喝,哪有和自己老公老婆一起喝舒服啊。
我:那好啊,我一會兒回去後就去買,今晚大家不醉不休。
聊著聊著就說到早上買花時老板娘討口彩,518(我要發)賣一打,888(發發發)賣兩束給我的事。我自然是覺得自己占了便宜,雪梨卻道:我覺得花店老板應該不會做虧本買賣。她要那麽喜歡討口彩,當時你應該再加三塊錢,918(就要發)買下三束。
我笑道:那老板娘肯定不肯的啦。
雪梨:所以說千做萬做,蝕本買賣不做。888賣你,老板娘肯定是有賺的。
依文:你沒問問老板娘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要多少錢?
我:啊?買那麽多?我自己可以開花店了!
依文:不是啊。邰正宵不是有首歌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那是歌吧,現實生活中大概隻有富二代追女人才會送999朵玫瑰吧。送那麽多玫瑰有什麽意思嗎?
依文:好像送不同數量的玫瑰代表的意義也不同的吧。
我:這個……你說說,我聽聽,再一起研究研究。
依文:送一支玫瑰,寓意一見鍾情,或者你是我的唯一;三支便是一句我愛你;九支則代表長久相依;十一支代表一生一世的諾言;十二支,是專一且圓滿的愛;九十九支,便是天長地久愛意永恒了。如果送999支,那大概率就是真的錢多到不知道怎麽用了。
我聽了,哈哈大笑。雪梨則輕輕鼓掌,讚歎道:依文,真沒想到,你對玫瑰的花語竟懂得這樣細致!
我笑著接過話道:依文,既然你對花語懂那麽多,那我問你一個最基本的問題:為何自古男子向心上人表達愛意,總少不了贈花這個習俗?
雪梨側頭想了想,問道:你是指特送玫瑰花,還是泛指所有花?
我:所有花。以前在中世紀的歐洲,窮人哪有錢買玫瑰,很多人可能連玫瑰花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傾心的男子,不過是在山野間隨手采擷一束野花,送給心愛的姑娘。若那姑娘也同樣有意,便會接過那束花。知道為什麽嗎?
依文:不知道。是習俗嗎?
雪梨也一臉迷惑的問道:為什麽?
我:因為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男的送花給女的,就意思把我的生殖器官送給你。那女的有意,接受了那花,寓意就是我接受你的生殖器了,你今晚來找我吧。
我一通胡謅說完,依文雪梨噗通一口把吃在嘴裏的牛肉麵盡數噴出,兩個人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流出來了。
雪梨:你這人太猥瑣了,這種故事也能編得出來。
依文:還編的這麽有模有樣的,我差點都信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是真的!
依文:哥,你別瞎扯了,中世紀的歐洲窮人多半是目不識丁的文盲,哪裏會知道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我:啊呀,被你們發現漏洞啦,哈哈哈。
雪梨:你這麽胡編亂造騙人可是要罰酒三杯的。現在先欠著,晚上罰!
三人嘻嘻哈哈將三碗麵吃完,抹抹嘴,又回去了出租車站。一碗麵的功夫,等候出租車的旅客差不多都走光了。我們三人一會兒便等到了空車,隻是將兩件大行李塞進出租車的後車廂著實費了點功夫。上了車打道回府,我的心裏已經在計劃今晚如何和二女溫存了。突然聽到依文在後排說道:這花好香啊。
我回頭一看,和依文的目光真好對上。然後依文就直勾勾的看著我,先是又聞了聞花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花蕾上舔了一下。
我先是一愣,立馬想起自己說的歐洲男人送女人花的典故。雪梨應該也反應過來了,兩人沒繃住,又爆笑了起來。雪梨一邊笑,一邊用山東話罵道:誒呦,你個小騷猴兒,回去讓你哥收拾收拾你!
司機大叔一頭霧水,完全沒弄明白狀況,隻覺得自己好像拉了一車神經病。
周末又加上春節假期臨近結束,回城上班的,出城做工的,路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搞的司機大叔開開停停,火氣上來,破口大罵。好不容易熬到家了已經過了下午三點了。我幫著二女將行李扛上了樓,把門一關,便拉過雪梨依文,一嘴親了上去。接著就開始動手動腳,襲胸探乳,寬衣解帶。卻被雪梨一把推開:你再忍幾分鍾,我和依文都三天沒洗澡了,你讓我們先梳洗一下。你不嫌臭,我自己都嫌臭。
我一想也是。雪梨老家冬天洗澡是挺麻煩的,都要去公共浴室洗。便鬆了手,讓她們趕快去洗。
雪梨和依文把兩個小拖杆箱拉進臥室,然後跟我說道:你要不去現在就去買點酒回來?洗完澡,我想喝點冰鎮啤酒。
我:臣領旨。
雪梨又道:你把空調溫度開高點,還有把百葉窗都放下,你懂的。
我嘿嘿嘿淫笑著應道:我現在就放。
說著把百葉窗放下,又把窗簾給拉上,雙重保險,然後找到了空調遙控器,調高了室內溫度。
雪梨和依文從臥室櫃子裏翻出兩條浴巾,拉著手一起進了衛生間。
我:啊?你們兩個一起洗?
雪梨:不是你要我們快點的嗎?兩個人一起洗,節約時間。
我:哦,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洗?更節約時間?
雪梨:那就掉在浴缸裏出不來啦。你等我們洗完了再洗。
說著,雪梨和依文便進了衛生間。而我先把火腿老雞湯用小火煨在爐上,然後背了個包,去了路口的超市買酒。
回來的時候,衛生間還有放水和倆女嘻笑說話的聲音。我將剛才從超市背回來的五糧液,花雕,人頭馬,張裕紅,快活龍舌蘭(打折),還有一箱百威一並放在桌上,取了幾罐放在冰箱的冷凍室裏快速冰鎮。
回到客廳,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休息,剛才搬運五瓶酒,24罐啤酒著實花了我不少力氣。耳聽著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心裏不禁想象著究竟會是看到怎樣的一幅玉環飛燕出浴美圖。果然,門一開,一團白茫茫的霧氣間,二女一前一後款款走了出來。倆人都在脅下圍了塊浴巾,一條米色的,一條灰色的,遮住了軀幹的大部分,卻怎麽也遮擋不住那裸露在外肌膚的白嫩。如果仔細辨別,兩人的白還略有不同。依文的白,是那種晶瑩剔透,冰清玉潔的白,仿佛清泉映月,澄澈而透亮,亮潔勝過九天寒雪,凝脂仿如冰種翡翠,讓人一眼望去,隻覺清新脫俗。而雪梨的白,卻是粉嫩之中透出柔和的光澤,好似新剝玉子,又仿若桃李晨綻,細膩嬌嫩,溫潤如玉,芬芳馥鬱,生機盈盈。一個清澈似雪,一個嬌豔如花,白的雖有不同,卻是春蘭秋菊,一樣的撩人心弦,攝人魂魄。
我再凝神鑒賞倆人的身材,則頗有不同。依文因常年健身,肩線平直,寬闊飽滿,若削玉而成,矯健中自帶淩厲之勢。雙肩宛若雙球,豐實鼓起,氣度天成。手臂修長,縱是不使力,上臂之圍亦驚人,肌理條達,清晰可見。雖有一襲浴巾遮身,卻依然勾勒出倒三角的輪廓,英姿畢現。雙腿修白緊致,不見半點贅肉;步履間,股四頭肌時隱時現,若馬蹄狀映現,剛柔並濟。最奪人眼球的,莫過於那挺拔豐臀,昂然上揚,連鬆鬆垮垮的浴巾也似被生生托起,撩人心魂。
雪梨高過依文半個額頭,身材自然更顯高大,其姿態則呈現出豐腴圓潤,溫婉飽滿的曲線。肩膀雖不若依文般淩厲,卻自有圓融婉轉之態,似春水般柔和。手臂白潤柔嫩,舉止間透出幾分靈巧。胸前豐盈隆起,宛若夏果,飽滿欲滴;腰身雖略寬,藏於浴巾之下,卻難隱其弧度玲瓏,與下身的渾圓蜜桃豐臀珠聯璧合交相輝印。兩條大腿豐腴白嫩,行走間微微顫動,猶如波光粼粼,生動撩人。一個冷峻健美,如雪山冰泉;一個豐妍圓潤,如春花芳華。風格雖異,卻同樣性感撩人,各具千秋,皆是令人難以抗拒的尤物啊。
見我如癡如醉目不轉睛直勾勾色眯眯盯著倆人,雪梨笑道:兩個星期沒看到女人身體了吧,我看你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掉出來,就撿起來,放在手心裏繼續看。你們倆真是太美了,看不夠啊。
雪梨:那你今天就光看別碰。
我:這個……難啊。就算我同意,我家小弟弟也不同意啊。
雪梨:那你快點去洗吧。
我:好,你們倆在床上等我。哦,你的啤酒我買來了,凍在冰箱裏,剛放進去,可能不太冰,你要喝,自己去拿吧。
雪梨:知道啦。你快點。
說著,雪梨媚笑了一個,拉著依文朝臥室走去。走到門口時,雪梨突然一個轉身,朝著我,呼啦一下拉開了浴巾,將一身白花花的胴體展現在我麵前,還順勢扭了兩下蜜桃臀,晃了晃腰肢,一時間乳波洶湧,酥胸蕩漾,看的我差點昏厥。然後雪梨咯咯一笑,將浴巾一圍,閃進了臥室。依文見狀,莞爾一笑,隨手將胸前的浴巾扯下,斜搭在一邊肩頭。然後背對著我,玉臂後展,做了個標準的肱二頭肌展示姿勢,霎時肩臂肌肉線條盡數浮現,分明而有力。完美的倒三角,上闊下纖。肩寬如熊背,雄渾厚實;又若鴻翼舒張,勢若欲飛。收窄至腰間,則纖若弱柳,柔而不折;細若蜂腰,盈盈可握。隨著腰臀與雙腿同時一緊,臀腿間肌肉線條凸顯,輪廓清晰,那原本就渾圓高翹的豐臀,被臀大肌再度托起,翹的更高更挺更迷人,一時間力量與性感完美交融,方圓之間,剛柔並濟,讓我目眩神迷。依文轉過頭,跟我擠了下眼,隨即也躲進臥室去了。
我隻感到天旋地轉,小心髒狂跳不已,而每次跳動都狠狠撞擊著胸口,如同軍鼓擂動一般。胸悶氣急,大口喘著氣,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方才去超市買酒,已經耗光了我一大半力氣,偏偏雪梨依文這一番勾引,輕易便取走了我的魂魄。眼下唯一還精神抖擻,活蹦亂跳的就是我那胯下小弟了。趕緊把衣褲全扒了,把自己扔進浴室,從頭到腳衝洗了一下,用浴巾馬馬虎虎抹幹,便風一般衝進了臥室。
臥室很暗,合下的百葉窗和窗簾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然而那幾縷僥幸從縫隙間透過的光線卻將臥室裏那香氣氤氳,光影迷離,曖昧旖旎,情潮暗湧的氛圍烘托的淋漓盡致。幽暗弱光之下,雪梨依文各著一片紅肚兜,除此之外,再無寸縷。而那肚兜卻是小的不能再小,勉勉強強遮住了兩點,卻無法藏匿那兩點之下,高聳挺拔呼之欲出的半球。肚兜的下擺延展到肚臍下一寸處,但紅色的下擺尖卻如同一個箭頭,將我的目光引向了臍下三寸,芳甸之地,蘅皋之處。隻可惜光線昏暗,且兩女腿肢向錯,隻能隱隱約約看見那裏黝然一片。我思忖著依文那裏已被我在去雪梨老家前剪成了個心狀,三星期了,應該也是到了修刈之時。而雪梨那裏我都好久沒有幫她艾荑了,今日若得閑,亦可幫她修剪一番。兩女相貼,四腿相疊,宛如兩條白螭相繞,交肢盤舞,雙蛇媾和,素練纏織。
一襲雪膚,晶瑩若脂,如初雪新降,觸之欲化。兩具玉體,柔潤欲凝,似朝霞初綻,看之銷魂。
二人胴體之美已是讓人目眩神迷,而兩人的所為更是讓人驚豔勁爆。隻見雪梨一手環繞依文玉頸,一手輕舉一罐啤酒,微啟朱唇,將一啜啤酒先納入自己櫻桃小嘴中,再緩緩隔空吐入依文口中。這不正是我與雪梨昔日調情時的檀口度漿遊戲嗎?隻是今天,她將這份曖昧施於依文身上,落入我眼簾,讓我心中陶醉與欣賞,滿足與歡喜交織,一時心潮澎湃,難以言語。見我隻是呆立於門口,靜靜的在欣賞這香豔刺激,旖旎撩人的畫麵,雪梨輕揮玉臂,對我說道:快過來吧,剛才不是心急火燎,猴急的很;怎麽這會兒又悠哉悠哉,氣定神閑了呢?
佳人有約,如何敢不從。忙跳上床,和兩位美女先親了親嘴。然後扯過其用過扔在一邊的浴巾平鋪於床上。又令依文坐於浴巾之上,身體微微後傾,雙手後撐於床上,然後解下了依文所著的紅肚兜。雙姝甚奇,隻是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相顧茫然,凝神看著我的操作。我取過雪梨手中的半罐啤酒,緩緩倒於依文肩上兩個鎖骨窩之中。兩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我盡然是將美人鎖骨做杯盞,蓄酒嘬飲之。雪梨亦學著我的玩法,兩人各執一方,環抱依文雙臂,將其偎依於兩人之間。輕啜酒漿,細齧玉肩,微吮鎖骨脖項。半罐啤酒喝完,我又去冰箱裏取出兩罐。這次酒更冰更冷,隻可憐依文,做了人體酒盛,動彈不得,隻得任由我和雪梨肆意蹂躪,偶有觸到其癢肉,一時嬉笑,酒汁灑溢出鎖窩,沿肌而下,若溪水潺潺,流至胸前乳上,我和雪梨忙伏首將其舔舐幹淨,當然也趁機將依文雙峰菽蔻調戲一番,更是癢得依文花枝亂顫。
玩了一會兒,又如此喝完了一罐啤酒。我讓依文俯臥於床,將酒慢慢倒於依文背臀腰窩之中,然後和雪梨嘬啜吮砸,將依文腰窩間的釀汁盡數收入口中,隻是依文腰窩周圍皆是癢肉,將依文笑的渾身顫抖,左右亂扭。我使勁按住依文,不讓她亂動,好讓雪梨嘬酒,雪梨也是使壞,故意將酒從腰窩中舔出,從腰側流下,然後借舐酒之際,輕輕齧咬依文腰間,惹的依文捶床搗枕,狂笑不已,大叫換人。
換了雪梨當酒樽,依文亦如法炮製,和我一起輕嘬雪梨鎖窩醇釀。雪梨本就比較豐滿,所以鎖骨窩和腰窩都比較淺,稍微一動,酒汁便四溢流出,淌的身上都是。依文這下來勁了,東吮西舐,上啜下吸,專挑雪梨敏感癢肉處下嘴,還不停的關照我多倒點酒在雪梨身上。隻把雪梨給癢的咯吱亂笑,最後索性和依文打鬧成一片,相擁相抱,互親癢肉。
鬧完了一罐酒,倆女說要在我身上試。
雪梨:三人當中,你最瘦,體脂最低,所以肩窩和腰窩應該是最深的,裝酒最好。
說著就指揮著依文將我的雙臂反剪在身後,自己則起壓坐在我大腿上。果然雪梨說的不錯,如此的坐姿,我雙肩果然是陷下去好大一塊。雪梨新開一罐啤酒,輕瀉於我雙肩鎖窩裏,居然一罐啤酒倒進去了一大半。雙姝亦頗為驚訝。一人一邊,開始輕輕抿啜。我則緊緊繃住肌肉,不敢挪動半分,生怕一有閃失,這麽多酒都傾翻在床上。可雪梨依文顯然並不這麽想,見我不動,索性直接上手,開始抓撓我的癢處,搞的我不得不開始扭動。這下正中倆女下懷,但見有酒汁從肩窩處流出,二女便爭著探舌將之舔淨。酒汁從身上流過,本就癢癢的,又有二女舌舔牙齧,如螞蟻爬行,貓爪撓心,我終於忍不住開始亂笑亂動,將兩泓肩窩裏的酒撒的撒,流的流,盡數糟蹋了。
二女又要我臥倒,試我的腰窩,隻是找了半天,竟然發現我沒有腰窩。雪梨對我這麽瘦的人居然沒有腰窩很難接受,吵鬧著要給我人工打造兩個,說著用拇指在我後腰上使勁按壓。把我給整的又痛又癢,哭笑不得。
還好依文解圍,說讓我換個姿勢裝酒,遂令我翻麵仰臥,雙手互扣,高舉過頭,盡力升直,便如同被吊著一般,然後讓雪梨將剩下啤酒倒於我腹部肚臍處。我低頭一看,果然做如此動作時,身體舒展拉長,小腹收縮下陷形成塊窪地,形似耳杯羽觴,果然是個好盛酒的所在。隻是雪梨將冰啤酒倒入後,一股寒氣通過肚臍眼,直入腑髒,我不禁渾身一哆嗦,就想弓身曲背。依文忙將我雙手摁住,仍置於頭上,不讓我亂動。輕聲道:當心酒又撒了。
我輕聲求饒道:肚子好冷。
雪梨佯怒道:閉嘴,讓老娘好生喝酒。依文,幫我封住他的嘴。
依文得令,雙膝跪於我頭側,一手仍扶我雙手於頭上,不讓我動彈,一手撫我臉龐下巴,然後俯首用朱唇香舌封住了我的嘴。
身下雪梨則低頭用櫻桃小嘴將倒於我腹部窪地處的啤酒慢慢吮吸抿舐幹淨。然後將罐中所剩啤酒一並倒入這新研發的人肉羽觴之中,和依文互換了位子,讓依文去呷酒,換她來封住我嘴。
依文輕輕伏於我身下,先是將腹窪之地的酒慢慢喝了,又以柔舌香唇戲謔,自肚臍,沿腹白線而下,舔吸親吻到了我的龍根部。然後就將我的玉麈含入了嘴裏。我隻覺得自己小弟被一陣溫暖濕潤柔軟所包圍,不禁心滿意足的哼哼了一下。雪梨聽得我呶呶作聲,抬頭一看依文,笑道:我讓你去喝酒,你倒是連香腸也一起吃了。怪不得在回來的車上,做那舔花動作。
依文聞言,笑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才是逍遙人生。
言罷,複又將玉莖含於口中,吞吐吮嘬,又加以葇荑撫弄,直激的我胯下之物撲跳爆凸,火燙堅挺,欣欣然,不可言愉。
雪梨又以香唇覆嘴,柔舌探喉,與我纏綿悱惻,低吟淺唱。耳聞依文在下舔弄時砸吧作聲,不免心神蕩漾,竊聲說道:我換個東西來封你的嘴,好不好?
我:好。
我話音剛落,雪梨已經正麵跨坐在我臉上,將雙腿間的鮮鮑香肉抵在了我的嘴上。我自然也不客氣,探出靈舌巧嘴,將其玉蛤肉戽一陣翻騰卷纏,直舔的雪梨嬌喘微吟,燕喃鶯詠。雪梨將我本高舉於頭頂的雙手打開,置於自己雙峰之上,並示意我用力揉捏擠按。少頃,在我的上下夾擊之下,雪梨身體開始迅速進入狀態,菽蔻發硬挺立,下體更是潮水泛濫,濕潤滑膩。
雪梨:老公,我好想要。
雪梨一邊顫聲喁語,一邊墜下粉臀,將蓮戶在我嘴上輕蹭,將珠豆在我鼻子上磨擦,壓的我幾乎窒息。我不得不鬆開抓奶龍爪手,集中火力,專攻雪梨的玉門。我用一手輕托雪梨的粉臀,一手撥弄著玉蛤上的蚌胎,巧舌在蛤肉間遊走徘徊,還時不時的探源問徑,垂訪一下那蛤縫深處,桃花源頭。雖不及青龍入淵般爽暢,但也引的雪梨若呻若吟,喁喁不絕。不多時,雪梨體軟難支,抱過個枕頭在胸前,伏於我上首床上,雙腿仍舊跪於我頭兩邊,將粉臀撅於我臉上,任由我的口舌肆意蹂躪。雪梨在上方哼哼唧唧,鶯啼不斷,燕喃不絕,下麵則愛液汩汩,蜜穴如魚嘴噞喁。
雪梨:老公,我快不行了。我要你進去。
我:那你坐上來吧。依文,你和雪梨換個位子。
依文聞聽,將玉龍從口中吐出,隻見那玉龍筆直堅挺,巍峨遒勁,上麵的血筋如老藤虯蟠,螭龍盤柱。依文將玉龍扶正,待雪梨緩緩坐下,玉鮑盡吞龍身後,這才如雪梨適才一般跨坐於我的臉上。我是才飲雪梨水,又食依文魚。依文的玉鮑早就是水汪汪濕漉漉一片了,我給她修剪的愛心在眼前晃悠,愛心之下是微微凸起的光滑皮層,我用舌尖輕輕撥弄那微凸之處,那附著在外的表皮盡緩緩向四周褪去,露出中間一顆玲瓏精致綠豆大小的小肉珠,那應該就是陰核,女性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了。我不停的用舌尖撩撥著肉珠,用雙唇夾住肉珠輕輕吮吸。同時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按壓撫摸著肉珠下方,溪縫兩岸那微微隆起的阜丘。伴隨著我的挑逗,依文開始渾身微微發顫,低吟淺唱,呢喃若訴。而剛才緊閉的阜丘間縫隙也如同晨花初綻般漸漸打開,露出了裏麵躲藏著的粉色小蝴蝶。我開始用舌尖卷舐粉蝶的翅膀,而改用手指去按摩撫摸上方的玉核。片刻之後,複又用唇舌攻擊玉核,手指按摩阜丘蝴蝶。如此交替往複,眼見著依文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粉嫩的玉門如春日裏的桃花完全綻放,露出了深隱其間的花蕊,如同浮在水麵吸氣的魚兒的嘴,一張一翕,喁喁噞動。依文此時也如同剛才的雪梨,周身無力,癱伏於我上方的枕頭之上,呢喃之音已化成陣陣的哼卿呻吟之聲。身下雪梨騎坐在我玉麈之上,起伏搖擺,盤龍玉柱被那在兩片蚌肉吞進吐出,時隱時現。兩人的烏玄卷須處也盡被愛液濡濕,一片狼藉。半柱香後,雪梨已是嬌喘婉啼,神色憊倦,香汗淋漓,渾身盡濕。
雪梨氣喘籲籲道:依文,我不行了,沒力氣了,我們換個位子好不好?
依文自然同意。雪梨伏身於我上首,複將腿間瑤台置於我臉上,接受我柔唇靈舌的服務。此時雪梨的腿間已是濕滑如雨淋朱戶,溪浸溫玉,桃蕊滴露,滑脂凝酥。胯間兩人的愛液混和了兩人的汗水,舐在舌上,不似方才清芬幽香之息,隱有鹹騷之味,卻讓人春心倍動,情欲彌殷。
半柱香後,依文亦推托說體力不支,要和雪梨互換位子,而雪梨則是養精蓄力已久,便欣然同意。雙姝就如此三番兩次,上下輪換,戲玩了一個多小時,把我的玉龍給脹的難受,隻好求著二女讓我快點出貨。二女見我神情真切,痛不欲生,而自己也性滿意足,極盡魚水之歡,遂頷首應允,豎臥於我身邊兩側,四手兩口,吹拉彈唱,又弄了半柱香的功夫,終於馴服了玉龍,將其揍的口吐白沫,偃旗息鼓,垂頭喪氣,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