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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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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44

(2025-04-08 08:29:30) 下一個

我們三人找了個還在營業的小飯館,點了幾個菜。本來三人一起吃飯,總會喝點酒助助興,雪梨依文都特會喝,可自從雪梨開始健身,特別是拉我一起健身後就一直嘮叨,酒要少喝,煙要少抽,錢要多掙,愛要多做。看來健身還真是會改變人的生活習慣。吃飯的時候,三人又聊起了昨天的事。
雪梨:今天碰到喬愛馬了,她問你下周什麽時候有空,她想請你和依文吃飯,為昨天的事道歉。
我:我隨便什麽時候都可以,美女請吃飯天下第一重要,其他事情都排後麵。
雪梨:你是說我和依文都不算美女?
我:你們當然算美女,不過你們每次吃飯都是我付錢,我請客,性質不一樣。
雪梨:你的意思是以後吃飯都要我們幫你付錢?哦對了,你的健身服裝也是我們幫你買的。你是不是想吃軟飯啊?
我裝作娘炮樣,嬌滴滴的說道:嘔吆,兩個小姐姐,長那麽好看,又那麽有錢,賞我口飯吃,舉手之勞嘛。
雪梨笑道:你真夠娘的,你到底是女姣娥,還是男兒郎?
依文:昨天你把我和雪梨姐擋到背後那時倒是挺男人樣的。
我:昨天那個隻是下意識的反應,現在想想也挺後怕的。要不是薑泥施瓦辛格出手,我估計又要去醫院了。
依文:又去?你以前打架去過醫院?
我:是哦。大概三年前,我和人打架,被打的腦震蕩,左手骨折,還有……那個啥,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一個月。
依文驚訝道:被打的這麽慘?
雪梨:住一個月挺長的。腦震蕩,骨折,應該不需要住院那麽久。剛才你說還有……那個啥,你還傷在哪裏了?
我支支吾吾道:那個……我下麵被踢了一腳。
雪梨和依文同時叫了起來。依文:啊!沒留下後遺症吧?雪梨:啊!沒被斷子絕孫吧?
我:似乎沒有問題。哲學家尼采說過 那些殺不死我的 必將使我更強大。
然後我一臉壞笑的看著雪梨問道:你覺得有道理嗎?
雪梨一下子就明白了,回道:你個臭流氓,就會嘴硬。
我:不光是嘴哦。
依文應該也明白過來了,一陣臉紅。過了半響問道:那你為啥打架啊?哥你可不像會打架的人。
我不想再和雪梨還有依文談及和三弟的往事,便說道:我也不知道為啥,可能是認錯人了。那個打我的不是當過兵就是練過武的,所以拳腳厲害,下手特狠,拿的鐵棍,而且又是偷襲我。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倒下了。醒來就在醫院了。
依文:嗨,像你這種文弱書生,真要打架就別要麵子了,撩陰腳,戳眼睛先上了再說。哦,對了,還有拉頭發,人一旦頭發被拉住,武功廢一半。
我聽了哈哈大笑道:你這都是女人打架的招數吧?
依文急了:不是啊,哥,打架你那身板真不行,一定要先發製人,不然肯定輸。
我:我決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以後再不打架,就跟這你們倆個,受你們保護,吃你們軟飯,跟你們一輩子。
雪梨: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三人說說笑笑,一頓飯吃的好不歡樂。吃完飯,雪梨搶著付了錢,說要讓我體驗一下吃軟飯的感覺。完了,對我說:今晚我去依文那裏睡,你自己回去吧。
我急道:!@#¥%……&*()。你不是說要今晚還要繼續練瑜伽的嘛?
依文耳尖,聽到了好奇的問道:雪梨姐這麽努力?回家還要練瑜伽?
雪梨臉一紅:不是啦。回家練什麽瑜伽?
然後衝著我叫道:你廢話真多,快滾!我和依文先走了。
說著,拉著依文,飛一般逃走了。留下我在午夜的街頭淩亂著。


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三,喬愛馬請了依文,雪梨,佳琪和我四人一起吃飯。飯局訂在一個五星級酒店的日式鐵板料理餐廳裏。大家在酒店大堂裏碰了頭以後便一起去了餐廳。入座,鐵板料理是一字長蛇陣的座位,愛馬是金主坐C位正當中,依文和雪梨坐其左右,佳琪和我坐最外側。然後點餐,愛馬比較熟悉菜單,所以由她代勞幫大家點了全套。愛馬特地幫我們點了日式和牛和澳洲和牛兩種肉讓我們品嚐鑒別,同時點了瓶紅酒佐餐。
我美式牛排吃過不少,日式鐵板料理的牛肉以前雖然在電影電視裏有看過,不過親身體現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滿心的期待和好奇。愛馬介紹說料理師傅是酒店專門從日本請來的,會在酒店做一年,所以如果喜歡他的手藝的話,要盡快來,來晚了就要去日本才能吃到他做的鐵板料理了。正說著呢,師傅閃亮登場了,我一看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白的有些晃眼的廚師裝,帶著一頂高的有點誇張的廚師帽。師傅操著濃重的日本口音的英文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紹:I am ito from Japan. I am very happy to be here tonight to serve you all. I hope you enjoy my cooking and teppanyaki wagyu beef this evening.  Thank you.
我輕聲跟身邊的雪梨翻譯道:他叫伊藤,他說希望大家喜歡他的廚藝。
雪梨:你日文也懂?
我:他說的是英文啊
雪梨:啊呀,我聽著怎麽像英文呢,原來就是英文啊!
一言說出,大家都哄堂大笑。伊藤也很得意,以為自己的英文了得。接著,伊藤師傅就開始了展現他的料理功夫,先是用洋蔥和燒酒做了個火山爆發,又用雞蛋畫了三個愛心送給在座的三位女士。與其說這是現場的廚藝展示,不如說更像是餐桌上的雜耍表演。我們邊欣賞邊品嚐了伊藤師傅準備的餐前菜,後廚給端過來了兩塊切的四四方方的東西,一塊是牛肉,另一塊也是牛肉。隻是一塊牛肉白裏透紅,另一塊牛肉紅裏透白;一塊似棉絮裏參雜著紅色的線頭,一塊如紅色的大理石裏滲透著白色的雪花。伊藤師傅把兩塊牛肉都均勻的切成五份,放在鐵板上炙烤,伴隨著油脂從肉中流出,流淌到滾燙的鐵板上,發出連續不斷的吱吱聲,而陣陣的肉香早已彌漫在空間,馨人肺腑,挑動著每個人的食欲。伊藤師傅把十塊牛排翻了個麵,又煎炙了一兩分鍾,直至兩麵由紅白色轉變為金黃色。隨後以極快的速度將牛排切成條,再切成核桃大小的塊,每一小塊的牛肉的側麵都呈現出從金黃到白到紅再到白到金黃的美麗色澤,更是勾引著每個人的饞蟲。伊藤師傅用兩個半球蓋把肉悶在當中一分鍾,然後用十個盤子盛了遞給我們,一人兩盤,一盤日和,一盤澳和。日和表麵焦香,內部柔軟滑嫩,入口即化,油脂在舌尖融化時有種奶香和甘甜感,肉質柔嫩得幾乎不用咀嚼,像在吃肉味的奶油。澳和鐵板脂香不膩,口感更有嚼勁,風味偏向濃鬱的肉香,油脂感沒那麽“甜”,像在吃塗了奶油的牛排。兩種和牛各有千秋,均是人間美味。眾人品嚐後也都讚不絕口,點頭稱道。伊藤師傅用和牛的油脂炸出的油為大家炒了一份蛋炒飯作為輔食後,便開始熄火整理鐵板,而我們在表達了感謝和讚賞後,也開始認真體會這每一口牛肉每一口美食給身體帶來的愉悅,給精神帶來的滿足。
雪梨一邊吃著,一邊跟我說道:你幫我問問,像他這樣的廚藝要學多少年?
我:how many years did it take to be able to cook like a pro like you?
伊藤師傅的英語估計當年就是體育老師教的,我換了好幾種問法,連帶上手比劃,伊藤師傅這才明白我的問題。伸出三個手指,回答道:three years (to) learn, three years cook in Japan, and 6 months here.
雪梨接著說道:你再問問他在哪裏學的。
介意和伊藤師傅的語言溝通,我直接回答雪梨說:應該是在大阪的廚藝學校或者料理店裏學的。
雪梨:你怎麽知道的?你還沒問他嘞。
我無奈的問伊藤:where did you learn your cooking skills?
伊藤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隻好再一次放下筷子,用手比劃著炒菜的樣子問道: you cooking, from Tokyo or Osaka?
伊藤師傅這下明白了,對我說道:me Tokyo, cooking Osaka。
我:他說他是東京的,在大阪學的廚藝。
雪梨好奇的問:那你怎麽知道他在大阪學的燒烤料理?
我:大阪的鐵板料理用的是兩把鐵板鏟,東京的鐵板料理用的是西式的廚刀和燒烤叉。
雪梨:你又沒去過日本,怎麽知道的?
我:電影裏看的呀。
雪梨:什麽電影?
我:咳咳咳……(總不能說是小電影吧)忘記了,我回去找找。
頭上一陣冷汗。見大家吃得都差不多了,伊藤師傅通知後廚給大家端出來了最後一道甜食:五份不同口味的布丁,按我們的喜好,放在我們麵前。然後向大家鞠了一個躬,說了聲感謝大家,便下班休息去了。我們也再次對伊藤師傅表達了對他服務的感謝和滿意。
大家一邊吃著甜點,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對伊藤的廚藝嘖嘖稱奇,一邊對和牛的口感和鮮嫩讚不絕口。
愛馬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對大家說道:今天請大家吃飯,主要是對那天晚上在我們俱樂部裏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表示道歉,同時對大家那天維護公共秩序,製止不當言論舉止的行為表示感謝。那兩個行為不端的小家夥是我的朋友介紹過來的,家裏也是有點背景的。可是這倆個家夥不學好,仗著爹媽的名聲,在外到處惹事生非,早該有人出手管教一下了。他們來我們俱樂部兩個多星期,我已經收到好幾個女會員的投訴,我也和他們說過兩三次了,隻是礙於麵子和關係,並沒有采取近一步的措施。這個是我的失職,我向大家道歉。同時那天要不是你們能挺身而出,把這件事鬧大,我也很難處理他們兩人。所以我也要感謝在座各位,能讓我有機會痛下決心,清理門戶,徹底廢掉他們兩人的會員身份。對此我在這裏表示感謝,我敬大家一杯。
說著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我們大家也舉起酒杯隨意了一下。
我:謝謝愛馬姐的宴請。淨化社會環境,人人有責。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我順便唱上了一句,把眾人引得哈哈大笑。
愛馬:另外,我想接這個機會,邀請雪梨你們工作室幫我們俱樂部拍攝一套寫真,用於俱樂部的內部裝飾以及市場推廣。
雪梨:沒問題啊。你定一下時間提早幾天通知我,我安排一下就可以了。我們這裏從拍攝到後期製作,出圖都能做,可以提供一條龍服務。另外,我們還可以在工作室門口以及我們工作的特約禮服店門口提供廣告位,協助你們的市場推廣。
愛馬:那這事就這麽初步定下來了!來,為合作愉快幹杯!
大家再次舉杯。吃完晚宴,大夥兒各自散去。雪梨兩杯紅酒下肚,顯然是勾起了她的酒癮,也不顧“酒要少喝,煙要少抽”的健身戒律,硬拉著我和依文要找個酒吧喝個暢快。我看了下地點,這裏離ML酒吧很近,就走路五分鍾的距離,便拉著雪梨和依文一起去了ML酒吧。到了酒吧門口,雪梨顯然是認出了這個酒吧,怯怯的問道:這麽又來這個酒吧?你不怕被人找麻煩?
我:我覺得我們運氣不會那麽背,一天到晚碰到壞人吧?他們家的調酒師不錯,會調的雞尾酒種類很多。
雪梨嘴饞了,又聽了我的話,也顧不上運氣背不背了,拉著依文和我就進了酒吧。
酒吧的裝修依舊,調酒師依舊,仍然是那個布萊恩,生意也火爆依舊,裏麵擠滿了人,不過裏麵亂七八糟的華女似乎少了許多,多了不少金發碧眼的洋妞。我們三個中國人一進去,顯然又是吸引了不少眼球。走進吧台,布萊恩先和我們打了招呼:Evening, ladies; hi, buddy.
我: hi, Brian.
布萊恩有點吃驚我居然認識他,再仔細看了看我們三個,立刻想起了我們,畢竟去他酒吧的中國人本就不多,敢鬧事打洋人的估計也就是我和雪梨了。
布萊恩: Oh no, not you again! No more fights in my bar tonight, alright?
我:Sorry, Brian. You know last time wasn’t our fault, right? We didn’t start it — we were just trying to end it.
布萊恩: Yeah, yeah, I know. Those three niggers kind of had it coming anyway.
我:Appreciate you understanding. By the way, I didn’t get you in trouble last time, did I?
布萊恩: Nah, not really. The niggers just left quietly, all beat up and limping. Honestly, it was kinda funny.
我:Haha, well… I’ll try not to stir anything up tonight.
布萊恩:I’m sure you won’t. Hahaha. Come on, let me get you a table. First round’s on me. What’ll you have?
我:That’s real nice of you. Let’s kick it off with three Irish Car Bombs, yeah?
布萊恩:You got it. Coming right up.
布萊恩從儲藏室裏拿出個小圓桌和三把折疊椅,在靠近吧台的牆角給我們加了一桌,然後端上了三杯愛爾蘭汽車炸彈。
雪梨坐下一舉杯,咕咚一口,給幹了一杯,然後評價道:這家的酒還是那麽好喝。
依文:雪梨姐,這酒吧你以前和哥來過?
雪梨:何止來過,你哥還和幾個黑人在這裏打過架呢!
依文:真的假的?和黑人打架?
雪梨:真的,當時那三個黑人調戲我,你哥就出手了。一打三,把三個黑人打了個半殘。
我:別聽你姐瞎說,我隻是偷襲成功而已。
依文:怎麽個偷襲法?
我:我趁那三個黑人注意力全在你雪梨姐身上的時候,拿了個吧台凳砸了那幾個黑人。然後就拉著你雪梨姐逃了。
依文:看不出哥你這麽神勇啊。
我:沒法子啊,有這麽個漂亮的女朋友,走到哪裏,都會被色狼騷擾啊。
雪梨:切,你們男人真他媽麻煩。長得難看點嘛,你們看不上;長的漂亮點嘛,又嫌麻煩多。
我:沒沒沒,我沒嫌麻煩多。我隻覺得你太漂亮了,光彩照人,我站你旁邊就像給你拎包的或者開車的。
雪梨:你總算對自己的形象還有個正確的認識。
我:是哦。你這麽一朵漂亮的鮮花,插我這坨牛屎上了!你說你到底看上我這坨牛屎啥啦?
雪梨:看上你神勇啊!
我:我那也就是偷襲才神勇吧,正麵交戰,還不是被人扁的鼻青眼腫的?
雪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我有說你打架神勇嗎?
我腦袋嗡一下子大了起來:雪梨……你……你……沒喝大吧…….
雪梨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這還剛開始呢,大什麽大?
說著,把我麵前的那杯愛爾蘭汽車炸彈也一飲而盡。
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喝醉了。
我:雪梨,酒你盡管喝,可說話可要遮攔些,我們有未成年在場。
依文一臉興奮道:哥,你說誰未成年啊?姐,快說,我哥怎麽神勇啦?
我急著道:咳咳咳,酒喝完了,下一輪點個啥。
雪梨見我急的就差點要用手去捂她嘴了,笑道:依文,你想喝啥,讓你哥去買。
依文:我隨便。
雪梨:下一輪喝B52,要點火的,兩輪,你快去買。
我知道雪梨是故意支開我,但也沒辦法,隻好乖乖的去吧台找布萊恩叫了六杯B52和一紮啤酒,還問他要了打火機。當我托著酒回到小桌的時候,雪梨和依文兩人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也不知道雪梨給依文說了點什麽。
我把酒放下,急著說:我們換個話題吧,別老是聊神勇不神勇了。馬上就要年底了,今年過年都有些啥打算啊?
雪梨:我沒什麽打算啊,老樣子,回老家看父母呀。
依文:我也沒什麽計劃。姐,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雪梨:沒問題,求之不得呢。路上也好有個人說話。
我:那我也去行不?
雪梨看看我:當真?你不陪你父母啦?
我:要不我們早點去,然後我先提早回來?初二初三回來陪我爸媽。
雪梨:好啊。我們這次坐飛機來回吧。擠火車實在是太慢太累了。
依文:春節時的飛機票可不好買哦,下手要趁早。
雪梨:沒事。我有人認識,包在我身上。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我們那兒是農村,條件可沒這裏好,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
我:沒問題。我也是下過鄉住過農村務過農的。
依文:啊?哥你還務過農?
我:是啊。大學裏要學軍學工學農。所以軍訓,技工還有種地我都幹過。
依文:那你大學裏還幹了啥?
我:打牌打麻將。
依文:不讀書的嗎?
我:讀啊,通宵讀,很用功的,不過就在考試前一天讀。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依文:你沒找個女朋友談談?
我:你這下是觸到我傷心的地方了。
說著拿起了桌上的餐巾紙,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
依文以為我真心痛了,忙道歉說:對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雪梨在一邊冷笑道:依文,你別急,看他怎麽演。
我故作傷心狀道:我大學四年,唯一看到過的女性是食堂裏打飯的阿姨,而且還是隔著玻璃的。下鄉務農時,看見農戶養的母豬都是雙眼皮的,好漂亮啊。
這下,依文和雪梨都憋不住了,爆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雪梨道:母豬那麽漂亮,你沒想到要去親它一口嗎?
我:有啊!
說著,一把摟住雪梨,伸嘴就往臉上啃去。急的雪梨一把把我推開,罵道:你才是豬八戒呢。
把一旁的依文給笑的前俯後仰,差點笑岔氣了。
就這樣三人互相調侃玩笑,喝了個盡興,過了午夜才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出了酒吧。
雪梨:依文一個女生坐出租不安全,我和依文一起回去。
我:那我呢?我一個人也不安全啊!
雪梨:我幫你叫輛母豬開的出租。讓你也開心開心。
我:你別後悔哦。你明天回來,說不定就看見一窩豬仔,管你叫後媽。
雪梨:你倒是來者不拒啊。不怕得豬瘟嗎?
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得了豬瘟,讓我和依文輪流背去送去醫院的。
正玩笑著,來了輛空車,我讓雪梨依文先上了。然後自己又攔了輛出租回家。嗨,又要長夜漫漫,孤枕難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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