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輛出租回家,在車上我和依文雪梨談起了聖誕節的起源。讓我十分震驚的是她們倆居然以為聖誕節是聖誕老人的生日,而且在那天晚上,那個白胡子老人為了慶祝自己的生日,會坐上北極馴鹿拉的雪橇給全世界的乖乖小朋友發禮物。當然這也難怪她們,宗教在當時的國情下是個禁忌,特別是舶來宗教。所以大多數人對於聖誕的了解或者理解完全來自於商家的促銷活動。換句話說,各大商場對於聖誕的商業解釋完全扭曲了聖誕節的真正意義和起源。我隻好勉為其難又好為人師的給雪梨依文解釋了一下聖誕節在西方的真正起源。
回到家,我找出了“基督最後的誘惑”這部電影的VCD。三個人洗漱好,擠在床上——當然是雪梨在當中,我和依文在兩側——看了將近三個小時,終於在將近淩晨兩點的時候,把這部電影給看完了。在耶穌的生日那天,觀看耶穌的電影,學習耶穌的生平事跡,也許是為耶穌慶生最好的方式了。我一邊看,一邊幫雪梨依文解釋著電影裏一些情節的背景知識以及為什麽我非常喜歡喜歡這部電影:因為它把耶穌描寫的更接近於凡人,有恐懼,有懷疑,有情欲,有愛心,有逃避,有犧牲,而非廣大基督徒心目中所尊崇所信仰的那位博愛,正直,無私的上帝之子的形象。感覺雪梨和依文看了以後很受震撼,對聖誕這個節日似乎也有了全新的認識。在電影快結束的時候,我思想鬥爭了好一陣子:是不是要籍討論電影的緣由繼續賴在美女們的床上,不過眼皮子直打架,人也甩頭帥腦了,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自覺的抱著枕頭去了沙發。
25 號早上三人睡到了10點多才醒來。雪梨說上午沒客戶約拍,所以打算中午和我一起去工作室。我去了門口的永和豆漿買早餐,回來的時候,依文在洗手間洗漱,雪梨則坐在桌子旁嗷嗷待哺。我把買來的早餐放在桌上,然後從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口袋裏掏出了給雪梨的聖誕禮物,遞給她道:聖誕老人送你的禮物。
雪梨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項鏈加耳環,很喜歡,摟住我脖子,親了我一下。然後問我:你有沒有給依文準備禮物?
我:有啊,給她也買了根項鏈。
雪梨:你以後要給我禮物,也給依文準備一份。免得她不開心。昨天吃火鍋時,你送我心,我不是沒接受嘛,就是怕影響依文心情,你那時沒送心給她。
我:依文沒這麽小心眼吧?再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謹小慎微,愛心泛濫啦?
雪梨:哎……今晚依文不在,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我:什麽事?和我有關嗎?能不能先給我打個預防針?
正聊著呢,依文從衛生間出來了。我把給她準備的禮物送到了她手裏。依文打開看到是條白金項鏈,開心的合不攏嘴,急著拿出來讓雪梨給她戴上,嘴裏不停的說:謝謝聖誕老人,謝謝哥。
我:謝就不用了,我沒有禮物的嗎?
依文尷尬的看著我說:給你和姐的禮物在我家裏,昨天沒想到會來你家過夜的。
我問雪梨:那你呢?
雪梨:依文的禮物我會給她的。你今年那麽不乖,聖誕老人說不給你禮物了。
我:我哪裏不乖了?我那麽聽話,你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叫我趴著,我不敢站著;還要我怎麽樣啊?
雪梨:叫你去健身,你去了嗎?
我:去了!
雪梨:去了幾次?認真練了嗎?盡偷懶了,還偷看美女屁股。
我:好吧。你說的對,我認栽,那連香吻也不給一個嗎?
雪梨:不給。冰箱裏有個豬蹄,你可以去親親它。
依文大笑。
吃完早餐,三個人一起上班,依文去了健身房。我在工作室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本來年底和春節期間就是我們這個行業的淡季,活兒本就不多,再加上有了學弟的加持,我就更輕鬆了。下午請學弟們一起去吃了頓自助燒烤,順便把獎金給他們發了。他們還不是公司的正式編製人員,目前尚在培訓階段,也沒有開始全職工作,所以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千元,意思意思,算是新年和春節的紅包。然後安排了一下一月份的工作排班。除去春節過年的時間段,保證每天基本上都會有一兩個學弟在機房待命,隨時等候師兄給他們布置工作。
晚上回到家,雪梨已經躺床上在看電影了。昨天我把以前收藏的VCD翻出來找“基督最後的誘惑”,雪梨這下發現了我的寶藏了,正在那裏研究呢。
我:你在看“異形”?
雪梨:是的。有點嚇人。你快點來陪我一起看。
我:我去洗個澡就來。今天帶小朋友去吃燒烤了,身上一股炭烤煙味。
雪梨:那你快點。
洗了澡,躺在雪梨身邊。電影正放到主教被異形一撕兩半一幕,雪梨被嚇的尖叫一聲,鑽我懷裏。我馬上趁機摟住了雪梨。後麵就是瑞普利大戰異形,最後幹掉了異形,電影結束。
我:好看嗎?
雪梨:好看!嚇人!
我:你看的是第二集。異形一共拍了四集,你應該先看第一集,故事才完整。
雪梨:我沒找到第一集啊。 你去幫我找出來,我們繼續看。
我:好啊。不過你今天早上說有事和我說,是什麽事。
雪梨:哦,對了。是關於依文的。
我:依文怎麽啦?
雪梨:那個…….
看雪梨有點吞吞吐吐,我倒是有點好奇了,難道雪梨和依文不開心了?看今天早上她們關係沒什麽緊張啊?
我:你直說吧,依文怎麽啦?
雪梨:你有沒有覺得依文是同性戀啊?
我:啊?不會吧?她說喜歡你了?還是你覺得她和你私教過於曖昧了,像薑泥和佳琪?
雪梨:不是。那天我們不是去酒吧嘛,然後就講起你和黑人打架的事了嘛。喝完酒,我不是去依文家睡覺了嘛。睡覺的時候她問我打完架後我和你怎麽啦。那天晚上,你還記得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當然記得。那天我們第一次那個,在你家的樓道裏。啊!你不會這個都跟依文說了吧?
雪梨:依文盯著我問嘛,我給她說了一點點,就很少一點點。
我:你都說了些啥。
雪梨:說了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後來她就開始摸我的胸,還親了我。
我:親你的嘴了?
雪梨:是哦,濕吻那種,舌頭都伸過來了。
我:那你呢?
雪梨:那個……我也就順水推舟了。
我:你也伸舌頭了?
雪梨點了點頭,我感覺有點頭大了:依文和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好玩啊?
雪梨:我是覺得好玩,挺刺激的,但後來……
我:後來怎麽了?
雪梨:後來,依文拉著我的手,讓我去碰她下麵。
我有點吃驚:啊?!
雪梨:當時我也是這個表情,很驚慌。然後依文也摸了我的下麵。
我:她也摸你了?你……你沒拒絕?
雪梨:沒。那天喝的有點嗨,而且還聊了我們在樓道裏的事,又被依文親了,我也有點上頭,想要。所以就讓依文摸了。
我:你……你那時怎麽想的?
雪梨:沒怎麽想啊,就覺得被依文摸的很舒服。
我:所以你覺得依文是拉拉,是同性戀?
雪梨:我也不知道。後來我不是又和她睡一起好幾次嘛,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拉拉。
我:那依文是不是拉拉?
雪梨:不知道。後來幾次,她最多就摸摸我的胸,親親我的臉,沒有濕吻和摸下麵。
我心裏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下,如釋重負般的送了一口氣:依文應該不是拉拉吧,可能那天就是酒後亂性,又被你說的故事撩撥的亂了心境,才和你親近的。
雪梨:可昨天,看了那個耶穌基督的電影,她晚上又親了我,摸了我。
我:摸了你下麵?
雪梨:嗯,而且你昨天談起同性戀的事,她好像特別興奮,特別感興趣。所以我就想她會不會真是拉拉。
我:我不是同性戀,可我對同性戀的事也感興趣啊,不然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雪梨:你是男的呀!你們男的腦子裏不是95%裝的都是性或者跟性有關的東西嗎?再說你喝醉了酒,會找一個男的親嘴,然後互相摸小雞雞嘛?
雪梨這一問,倒是真問到我了。
我:我覺得應該不會吧…那你不是也摸了依文的那裏了嗎?你覺得自己是拉拉嗎?
雪梨:這不一樣啊。我是被動的,依文可是主動的呀。
被雪梨這麽一說,我剛落地的石頭又懸心上了。
我:那你要我怎麽辦?親自去問依文?
雪梨:不要。這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我也不確定依文是不是。你自己多觀察一下吧。你不是老司機嘛,也許可以從一些細節裏能看出端倪吧。
我:好吧。我以後注意一下。那個異形第一集找到了,你要看嗎?
雪梨:看啊!
我把VCD放進影碟機,開始播放電影。但腦子裏卻一片淩亂,注意力始終無法集中在影片上:依文喜歡我是她自己說的,可怎麽又會和雪梨親熱的?難道女生都這樣沒邊界感的嗎?是她在JBHH不愉快的經曆改變了依文的性向?或者還是因為我?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那我可就釀成大錯,成了曆史罪人了!這責任我可真擔待不起啊。真是煩心啊!聖誕節也沒得好好過……
正瞎想著呢,雪梨把頭枕在我的肩窩處,手從我汗衫下麵探入,爬上了我的胸口,開始揉摁著我的胸,還用手指繞著我的乳頭輕輕打轉,時不時的還捏一下我的乳頭。雪梨貌似正一本正經的看著電影,心不在焉的和我調情的舉動一下子點燃了我的欲望,讓我暫時放下了對依文的煩惱。我低頭吻了一下雪梨的額頭,然後輕聲問道:依文也是這樣摸你的胸的嗎?
雪梨轉過頭,笑道:你怎麽問的問題和依文一模一樣啊?依文摸我的時候,也是這樣問的。
說著,翻身坐上了我的身子,開始吻我的唇,不但把香舌吐入我嘴中,還不時的用牙齒輕齧我的嘴唇。
雪梨:依文就是這樣親我的。
說著,雪梨牽引著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內褲之中,腹臍之下。在經過了一叢柔軟的草叢後,雪梨引導著我的手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桃花源處。然後輕輕彈動著中指,示意我也同樣輕叩手指,摩挲著她那粒柔嫩的豆豆。
雪梨:依文就是這樣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麵的。
雪梨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如牽線木偶一般控製著我的每根手指,每個關節的動作。時而用力搓蹂,時而溫柔撥弄,時而輕磨珍珠,時而擠壓花唇。不多時,我便覺得花徑開始春潮暗湧,似有黏滑蝸涎濡濕了我的手指。雪梨操控著我的手,將我的中指抵在了玉門洞口,然後慫恿著它,慢慢的探入了花蕊之間。
我:你把手指放進去了?
雪梨抿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
我:那她也…..
雪梨仍舊點了點頭。
我:啊,你們研究的夠深入的。
雪梨:噓......別出聲。
說著,雪梨開始微微扭動身子,調整著姿勢和位置,然後控製著我的手指繼續深入,直至整根手指沒入了花徑之中。隻覺得裏麵一團柔軟像綢錦,濕滑如蛙膚,火熱似熾焰的肉帛將我的手指裹挾吞噬。我將手指在其間輕輕攪動,雪梨也用輕喘低吟做著回應。手指蠕動稍許,花徑間更覺潮潤。我試著將手指輕輕抽送如玉麆搗臼,卻被雪梨用手按住,輕聲說:你別這樣動,不舒服。你在裏麵摸摸,有一塊地方有點粗糙,像橡皮泥……對……就是這兒……你輕輕揉揉……嗯……嗯……很舒服……啊……
我:那個就是G點啊。
雪梨:哦……G點……聽說過……啊……再用力點……太舒服了……讓我躺下來……
雪梨說著仰麵躺了下來,順便脫掉了小背心和小內褲。然後依舊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繼續,嘴裏哼哼唧唧,嬌喘不停。
雪梨:你再動的快點,用力點,啊……我不行了……
又搓揉了一會兒,雪梨的下麵已是泛濫成災,一股股的愛液伴隨著我手指的運動汩汩湧出。漸漸的雪梨的鶯啼燕喃也變成了低沉的呻吟。那呻吟自雪梨的胸腔深處傳出,如受傷猛獸的嘶吼,似晚風吹過荒野的呼嘯,一陣高過一陣,最終伴隨著一聲用盡全身力氣般的低吼,大量的愛液如同泉水般噴湧而出,潤濕了我的整個手臂和一大片床單。雪梨把我的手指輕輕拔出,氣若遊絲般對我輕哼道: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趁雪梨休息的時候,我翻下床去櫃櫥裏翻了套新的床單出來,等一下好換上幹淨的。一會兒,雪梨似乎從高潮裏恢複了過來,招手讓我過去。
雪梨:老公,剛才太舒服了。
我:你剛才流了好多水,床單都弄濕了。
雪梨:嗯,我知道,我控製不住嘛。
我:要不要換一下床單?
雪梨:好的。
換好了床單,我指了指自己翹的高高的玉麆,對著雪梨說道:我們好像還有一點沒完成的工作要做。
雪梨討饒撒嬌道:老公,我今天太累了,剛才被你摸的太舒坦了,現在都不想動了。要不明天吧,明天保證把今天欠下的工作連本帶利完成了,行不行?
我:好吧,你說話要算話,明天,你別賴賬哦。
說著,我又躺回了雪梨身邊,道:那你還有力氣說說話嗎?
雪梨重新把頭枕到我肩膀上,看著電視屏幕上都不知道放到哪裏的電影道:你想說什麽?
我:想問問你,依文幫你摸和我幫你摸,誰更舒服?
雪梨莞爾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是不是有危機感,怕被依文搶了飯碗啊?
我:才不是呢。依文又沒有小雞雞,我怕啥。她最多就隻能用手,或者用嘴,我比她可多了個工具。
雪梨:哈哈,好吧。明天就讓你的工具發揮作用吧。不過,依文的手指比較細小,比較軟吧,剛伸進去的時候,比較舒服,但你的手指比她的有勁,刺激我G點的時候真是讓我欲仙欲死啊。
我:那你也摸了依文的G點了?
雪梨:我覺得是吧。我摸到她那裏有一塊觸感不一樣的地方,而且摸的時候,依文的反應特別大。不過那時我不懂那就是G點,一直到剛才你跟我說了才知道的。
我:那依文有沒有說舒服,有沒有和你一樣噴水啊?
雪梨:應該很舒服吧,我聽她哼哼了,也有流水,不過沒像我那麽多。
我:你說昨天晚上她也有親你摸你,我睡外麵沙發,怎麽沒聽見你們有什麽動靜呢?
雪梨:昨天我們就互相摸了外麵,沒伸進去,怕把你這隻色狼給招惹進來。
我:那你們就是去酒吧那天親熱了,然後相互用手指進去了?就一次?
雪梨:對啊。怎麽啦?你還想幾次?
我:那你喜歡和依文呢,還是和我呢?
雪梨:當然和你嘍,和你更舒服啊?和依文也舒服,不過感覺怪怪的。
我:那以後依文再找你,你還會和她親熱嗎?
雪梨:你怎麽和依文一樣啊?這麽多問題?
我:依文也問這麽多問題?
雪梨:嗯。她問的問題比你還多。她還問了我你有多大。
我:啊?她連這也問了?
雪梨:對,她問了,不過我沒告訴她。
我聽了,鬆了一口氣:還好
雪梨又道:不過我比劃給她看了。
我去……¥@¥#&……¥(&……(*%#@%
雪梨和我一直聊到了電影結束,覺得累了,才關燈睡覺。雪梨在旁邊倒頭就睡,一會兒就傳來輕輕的鼾聲。我看著天花板滿腦子的依文和雪梨倆人親熱的樣子,玉杵血脈賁張豎了大半夜,煎熬了許久,才慢慢的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