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那你覺得那個佳琪怎麽樣?上午問你和師兄意見都不肯說。
我:也不錯啊,長得真漂亮,幹幹淨淨的,衣著品味也不錯,打扮很潮啊,可惜是個給。
雪梨:沒問你這個,問你覺得他工作能力。
我:我又不會化妝,怎麽知道。你覺得怎麽樣啊?
雪梨:上午的五個當中算最好的一個吧。
我:那不就行了。男的做事一般都比女的行,就像平時在家煮飯燒菜的通常是家庭的女性成員,但正真的米其林大廚卻往往是男的一個道理。
雪梨:切,男的在外麵再厲害,回家也要聽老婆的話,不然……
我:不然怎麽?
雪梨:不然就哢嚓了。
本以為雪梨會說不聽老婆話不給上床,結果又是被哢嚓。這女人太暴力太可怕了,而且對我的那個部件似乎有強烈的執念……我喜歡,嘿嘿。
雪梨:他那個同性戀傾向會不會影響大家工作啊?
我:我就怕到時候女客戶不接受,男客戶不喜歡。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沒問題,反正他也不會喜歡你,我也不會看上他。
雪梨:看上他!你還想上他?
我:你別那麽惡俗好吧?我性取向正常,隻喜歡女的,而且就隻喜歡你一個。
雪梨:我惡俗?你和你師兄那才叫惡俗呢。給人當麵模時,就盯著人家女生的胸脯看。不要臉。
我把電腦椅挪到雪梨旁邊,麵對麵對著雪梨說道:你這樣幫我化妝,你讓我往哪裏看?看臉看胸總得選一個吧?
雪梨:你就不會把眼給閉起來?
我:像這樣?
說著我就把眼閉了起來。
雪梨:對,就是這樣。
然後我就覺得兩片軟軟綿綿的,濕潤溫暖的,貼上了我的嘴,不用想,那一定是雪梨的玉唇了。我一把把雪梨摟過來坐在自己身上,舌尖開始探索雪梨的櫻桃小口,雪梨也用同樣的熱烈回應著我。我的雙手開始悄悄潛入雪梨的衣服,觸碰著那溫潤細膩的肌膚。雪梨的情緒也開始逐漸變得亢奮,用雙臂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
雪梨:我們回家去吧……
我:我現在就想要。
我一邊吻著雪梨,一邊將手伸入雪梨的毛衣裏,解著雪梨襯衣上的紐扣,一邊在嘴裏低喃著。
雪梨:這裏是公司啊,你瘋了嗎?
我:是的,瘋了,你說的,先正經再不正經的。
我已經解開了雪梨襯衣的全部紐扣
雪梨:那也不要在這裏啊……
我站起身,拉著雪梨,快步衝上二樓半的休息室,關上門,鎖好,打開了房間的燈光和暖氣。
雪梨:別開燈。
我隨手一按,又熄滅了燈光。拉著雪梨,坐到了牆邊的沙發上,而雪梨跨坐在我的雙腿上,先脫下了自己的毛衣,然後順勢也脫掉了我的毛衣,扔在一邊。一邊和我瘋狂的接著吻,一邊開始解開我的衣扣。而我也鬆開了雪梨胸衣背後的扣子,兩個光滑的胸膛貼在了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火燙的體溫。
夜色如墨,房間幽靜而深邃,牆壁隱匿在黑夜之中,唯一的一扇窗戶將我和雪梨與外麵的燈紅酒綠徹底隔離。窗戶上的百葉窗微微敞開,街邊的路燈微黃的燈光穿透窗欞的縫隙,斑駁地灑落在我和雪梨的身上,如夢似幻。雪梨潔白的身軀宛如凝固的月光,圓潤的肩膀和豐滿的胸脯流淌著如同羊脂玉般的溫潤光澤。窗外對麵商店的霓虹燈閃爍著色彩,紅、藍、綠、金色的光束偷偷滑過百葉窗的隔擋,傾泄在雪梨身上,變幻流轉,像是美神阿芙洛迪德在用溫柔的畫筆,一遍又一遍地塗抹著她的肌膚。她的輪廓在這光影交錯間時而清晰,時而朦朧,仿佛在黑暗與光明之間飄搖,仿佛是夢境中的一抹幻象。柔和的藍光灑下時,雪梨是從海洋中誕生的維納斯,沐浴著夜的潮汐,隨波浪起伏;當溫暖的金光掠過,她的輪廓霎時被鍍上了一層溫馨愜意的暖流,如同冬日從被窩中醒來;而當火紅的霓虹映上她的曲線時,她又像是燃燒的夢境,帶著熱烈的激情與無法言喻的誘惑。我們解開了彼此的褲扣,掙脫了最後一層的阻擋,讓彼此的欲望徹底釋放,感受著彼此的火燙和濕潤。
窗外的街道上,人流穿行,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車頭燈的光束透過窗戶,驟然灑滿整間屋子,如晝白般璀璨,而後又倏然熄滅,黑暗迅速吞噬一切,仿佛從未有過那刹那的光明。這一明一滅的瞬息之間,我和雪梨互相凝視,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呼吸,輕輕搖晃,微微顫動,我們在彼此的懷抱裏起起伏伏,深深融合,呻吟著,呢喃著,嬌喘著,低哼著,吟唱著愛與欲的歡歌,誦讀著靈與肉的詩篇。正是:
玉肌半掩映唇紅,
霓影輕浮韻相融。
車馬驚鴻春色動,
明眸淺笑醉東方。
過了許久,我們從高潮中平複下來,赤裸的互相擁抱著,在彼此的衣物中翻滾。屋外的霓虹燈光穿透了室內那層淫靡的空氣依舊投射在我們的身上,像是為我們裸露的身軀覆上了一襲魔幻色彩的輕紗。
雪梨:你膽子太大了。
我:是你說要以公司為家的。
雪梨:那是要你努力工作。
我: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
雪梨:我對你這部分工作很滿意。
我:有什麽獎勵嗎?
雪梨:你快點把其他的工作完成了,回家領你的獎勵。
我:那你先回去,洗白白了,等我!
雪梨離開公司的時候已經過半夜十一點了。而我做完全部工作時,已是淩晨二點多了。回到家時,雪梨已經睡了,睡在沙發上。桌上留了張紙條:親,等你到1點。今晚你睡床。明天我9點上班。你的獎勵以後以後一起給。
我在下麵寫了:親,回到家2點。明天12點,公司見。獎勵領的時候要加利息。
周五周六周日三天忙得不可開交,我每天都要接待兩三個客戶,跟以前在陳台灣那裏每天跟一個單的工作強度真是相差太懸殊了,晚上也要修圖打印到半夜。師兄和雪梨也沒比我好到哪裏去。雪梨每天要拍五六個客戶,還要兼顧所有的化妝及形象設計。而師兄則承擔了接待,介紹,服裝,產品製作及交付等所有的後勤及客服。每個人每天工作時間都遠超8小時了。我和雪梨白天幾乎都沒什麽機會說話——當然是指聊騷綢繆調弦弄舌之類的。隻有待晚上客戶都離開了,師兄也下班了,才能得閑點時間,打個嘣,襲個胸,調個情,隻是工作太多太忙,缺了精力和衝動再重溫那晚在休息室發生的燈下私會,沙發激情。
周日晚上將近十點,雪梨完成了最後一個客戶的拍攝任務,過來電腦房和我打招呼,讓我盡可能早點回家,說要一起處理一下最近的獎勵。佳人有邀,如若爽約,豈不負了鸞儔鳳侶之情?千趕萬趕,終於趕在12點前,結束了工作,坐上了回家的末班地鐵。一路上,想著不知雪梨會以何種姿態何種裝扮出現在我麵前。和雪梨在一起這麽些時間,這小妞總是出其不意給我各種驚豔驚喜,讓我總是情難自控的想每天愛她多一些。
回到家,我偷偷打開房門,本想給雪梨一個驚喜,沒想到原本坐在沙發上等我的雪梨已然看見了我,當她站起身的那一瞬間,我又被這小妞給驚豔到了!雪梨身上穿一件中長旗袍,應是上好的錦緞織就,水光瀲灩,光澤隱隱,仿若春波蕩漾。旗袍底色淡雅,或是溫潤的米白,或是沉靜的黛青,其上繡著金絲翠葉的牡丹,簇簇錦簇,猶如富貴人家庭院裏的花團錦簇,鮮妍得惹人心醉。領口高束,是傳統的立領設計,扣著一顆精巧的盤扣,如梅蕊初綻,低調而雅致。旗袍貼身得體,將那豐乳肥臀曼妙纖腰處盡數描摹,直如楊柳隨風,搖曳生姿。袖口微收,露出一截皓腕如凝脂白玉,纖纖玉指微微抬起,仿佛便能勾魂攝魄。雪梨的頭發似乎也重新梳理過了,雲髻高挽,幾縷碎發若蟬翼般輕輕拂過鬢角鬢,眉彎新月,眼橫秋水,顧盼流波,顏色如玉,嬌媚動人。雪梨見我進門,一邊滿麵春風向我迎來,一邊打了個轉以秀身上的新裝。那旗袍側邊開衩甚是玲瓏高佻,隱隱露出大腿一截,雪生生的,仿佛剝了殼的雞子一般白膩。玉腿行走間,步步生蓮,暗香浮動,步履輕移間,風姿綽約,溫婉婀娜。微微側身,低眉淺笑,那模樣,說是良家女子,卻透著幾分春意,說是風塵中人,卻有一股端莊氣度。款款走來猶如自民國風情的舊影中走出,一抹風雅,幾分柔情。正是:雲鬢輕挽黛眉長,身著旗袍綻華章。繡花點綴風雅韻,步履生姿韻悠揚。我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從嘴裏嘣出了句:不知這位大小姐是從民國穿越過來的哪位名媛啊,小生覺得眼熟,似曾相識,隻是不敢相認。
雪梨:有那麽誇張嗎?
我:就是那麽誇張。
雪梨:好看嗎?
我:豈止是好看,簡直就是旗袍一著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啊!
雪梨:你真喜歡?
我:真喜歡?你新買的?
雪梨:不是。是顧老板娘那裏的新品上市,送過來拍照的。我瞧著也覺得好看,先穿起來看看。你喜歡,等拍完照,我問顧老板娘買下來,天天在家穿給你看。
我:好啊,天天和民國佳人同處別有一番風味。
雪梨:你肚子餓嗎?我弄了點宵夜,不過好像冷掉了。我幫你熱一下,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好啊。
我洗了個淋浴,換了家裏的休閑寬鬆衣褲,坐在桌邊準備開始享用晚食,卻不見了雪梨身影。正左顧右盼,四處尋找呢,雪梨已然換了套服飾從臥室娉婷而出。但見她身披一襲紅底金秀秀禾華裳,絳紅錦緞流光溢彩,上衣的下襟和衣袖處用金絲繡上了細致的鳳鳥與牡丹花紋,下半截的拖地馬麵裙上則用金絲勾勒出龍鳳呈祥的華貴圖樣,小立領微微收緊,襯得頸項雪白修長。盤扣工藝精細,質感非凡,盤口用金絲編織成環形,而扣子則用了宛如切割成紅寶石的玻璃珠子,整齊對稱地排列在領口至胸前,流轉著耀眼的光輝。寬袖舒展間,繡線纏金,似是江南煙雨的溫柔映襯著喜慶的華光。衣擺垂落中,裙幅曼妙,猶如西湖水波的輕柔蕩漾映照著夕陽的餘暉。
雪梨:那這套呢?
我:這套也很漂亮啊。隻是看上去更像是婚慶服裝。不像剛才那套,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穿。
雪梨:你再等等。
說罷,又轉身去了臥室。我吃了幾口宵夜,等待著雪梨的再次變身。須叟,雪梨又走了出來,而這次的服飾則讓我徹底熱血上頭。之間雪梨內著她經典的本命年肚兜,外麵披了件我的黑色西裝,紐扣全開,露出白花花,雪生生,如凝脂,似羊玉般的脖項和胸脯。下身僅穿了一條黑絲,深邃的色澤在光線的照射下透出一抹肌膚的暈輝。絲襪緊貼肌膚,絲滑如水,將雪梨兩條勻稱曼妙的長腿雕刻的完美無瑕。我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朝著雪梨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雪梨走著貓步,緩緩而行,每一步輕移,黑絲或衣物或肌膚間的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音,如同風吹過柳葉,激起我一陣陣的遐想與性奮。
雪梨學著古裝戲裏的女主嬌滴滴的問道:相公,那你看妾身這套呢?
我也學著回複道:娘子快來,小生實在是歡喜的緊啊!
雪梨挪步靠近,然後橫坐在我的腿上,繼續道:容妾身伺候相公宵夜。
說著夾起一塊肴肉,放入我的嘴裏。
我笑道:娘子今晚如此與我戲耍,明日不用去上班嗎?
雪梨假慍道:如此良辰美景,卻出如此煞風景的話,該罰酒!
語罷,伸手取過一邊的人頭馬洋酒,用中式得小酒盅滿盈了一盅。我拿起酒盅笑言道:好吧,不提工事,不提工作,今晚隻論風雅,隻談風花雪月。
雪梨轉慍為笑,嬌怯的說道:待奴家與夫君暖暖酒。
言罷,接過酒盅,將酒盡皆飲入口中,然後與我口舌相連,緩緩將那洋酒吐入我口中。那人頭馬本就醇馥幽鬱,再在雪梨口中一暖,夾雜著雪梨稍許津液,讓我更覺絲滑細膩,異香撲鼻。
雪梨將酒吐盡後,在我耳邊輕聲道:我跟你師兄說了,以後我每周一休息。所以明天我不去上班。
我:如此甚好,來,娘子,今晚讓我們享魚水之歡,盡雲雨之樂。
說著就抱緊了雪梨,吻上了嘴。卻覺得雪梨西裝內袋中有一硬物硌著我胸疼。摸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塌錢。
我:咦?怎麽有那麽多錢?
雪梨:我昨天去了銀行,按師兄說的開了戶頭。然後取了現金存了錢,幫你和師兄的票據和開銷都報銷了。
我:那這錢是我的?
雪梨:非也。此乃妾身今晚之嫖資,夫君如若伺候妾身舒坦了,此錢即可盡皆拿去。
我:可憐你老公白天賣身給公司,晚上賣身與你,賺倆錢真是辛苦啊。
雪梨笑道:我的錢很好賺的。
說罷,又斟了一盅酒,對我說道:夫君也替我暖暖酒吧。
我依著雪梨的樣,先含美酒於口中,再輕渡於雪梨檀口之中。待雪梨將酒呡入腹中,又取一筷菜肴,放於其口中。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兩人邊吃邊聊,邊喝邊撩,邊摸邊嫖,邊吻邊嬌,直弄的彼此微醺迷離,欲火燒身。
感覺前戲已夠,我將雪梨一把公主抱起,步入臥室,將自己衣物除盡,便去扯雪梨的連褲黑絲。雪梨攔住我說:別脫,扯開。
我一愣,然後秒懂。將雪梨翻麵,讓其麵床背天,然後雙手使勁,將黑絲在襠部撕爛,挺槍刺入。雪梨那裏已是潤濕如澤,不費吹灰之力,我便將偌大器物盡皆送入,直抵花芯,隻覺徑道緊裹玉龍,翕翕然,酥麻舒暢不可言。雪梨應是感受到了我的堅硬和火燙,低聲輕吟了一聲,隨即在身下輕扭屁股,兩廂迎湊,左右偎擦。我的雙手雙掌覆在雪梨雙手手背,十指相扣,將她手臂拉直呈一字妝。胸肌緊貼雪梨的裸背,頭從一側探低,雪梨亦斜臉相對,四唇相膠,兩舌互吐,津唾相換,鼻息互喘。我的腹股與雪梨雪臀緊密相接不容絲發。我稍抬腰胯上下微微蠕動。雪梨亦微撅雙臀相迎。少頃,便覺雪梨下邊更是濕潤,似有愛潮汩汩湧出。雪梨一邊嬌喘,一邊柔聲道:老公,你再用力點,再快點。我聞聽此言,更是賣力抽送,入則沒棱至根,出則撤盡至首。衝撞之間,但聽見雙股相交,劈叭作響;抽插之隙,隻聞得兩器相磨,蝸涎互濡。雪梨也隨著我動作的越發強勁快速由柔聲顫語,低吟嬌喘,漸化成狂蜂浪蝶,淫聲蕩語。
弄了將近一個鍾,直鬥得兩人香汗淋漓,渾身透濕。雪梨氣喘籲籲道:老公,你快射了吧,我吃不消了。
我柔聲道:今天安全嗎?
雪梨:嗯,你射裏麵吧。
言罷,我舉腰展力,一陣蠻勁鼓搗,雪梨在身下鶯啼陣陣,淫水淙淙。突然一陣酥麻直衝淩霄,萬般舒暢充斥四骸,瓊漿玉液噴將出來,盡入雪梨花蕊深處。
我覆在雪梨酥背之上,良久才取過紙巾,將兩人私處收拾幹淨,交頸而臥。
我:娘子覺得嫖資值否?
雪梨星眼迷離道:物超所值,明天奴家要給你加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