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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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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17

(2025-03-22 14:13:56) 下一個

春節期間,公司小洋房那裏的業務全麵停工,所有師傅都回家過年去了,裝修公司老板從師兄那裏收了點款子也銷聲匿跡了。小洋房的裝修其實大體已完成,隻是內裝潢的布景還要完善一下,不過不影響過完節後的開門迎客。師兄,雪梨還有我在節前的最後一次股東大會上商議公司在正月十五開始試運營,待操作流程各環節都順暢無誤了,再搞個開市大吉的儀式。
今年從小年夜開始,我就住在父母家,基本上和他們同出同進。平時很少有機會陪伴他們,隻有在過年的時候盡盡孝心。看到什麽想吃的,買;看到什麽想用的買;看到什麽想送禮的,也買。師兄給了5千元的過節費,我得把發票給交回去。甚至連買過年的煙火和鞭炮,我都讓店家給開了發票,弄得人家一直用白眼瞧我。
過年還是老樣子,吃飯跑親戚發紅包。隻是今年這一年一度的信息交流大會上,越來越多的親戚開始對我的個人生活工作情況開始感興趣,特別是在看到我給他們家娃的紅包以後。一個個有事沒事的跑過來問:有沒有女朋友啊?哪裏高就啊?一個月工資多少啊?買房了嗎?早知道這樣,我紅包裏就少塞一點錢了。親戚們見我口風嚴謹,有革命黨人的風範,便試圖旁敲側擊從我爸媽那裏套取情報。隻可惜我平時和我爸媽也很少聊這些東西,所以沒什麽情報可泄露。我媽隻是隨口說了聲:我們都不管他的,要出國,要開公司,都是他自己決定。這下親戚們可炸開鍋了,都爭先恐後誇我出息了,要幫我介紹女朋友,好像結了婚他們就能連帶一起雞犬升天似的,搞得我都有點煩了。心裏暗想明年要麽去雪梨老家過年,要麽帶雪梨一起來見親戚,也好免了這許多假情碎語。
雪梨初二給我打了電話,互相拜年。吸取了去年的教訓,這次雪梨沒在半夜,鞭炮聲轟鳴的時候打給我,而是選擇了傍晚五六點種各家各戶開始吃飯時打給我,因為那時是一天裏相對最安靜的時候。我本來想了好多肉麻的話想要隔空發招的,可惜雪梨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好在親戚家做客,說話不太方便,隻好支支吾吾,嗯嗯啊啊。雪梨也是冰雪聰明,立馬聽出我不同尋常的嚴肅和話少,便問我是不是不方便,我告訴她我在我爸親戚家做客呢。雪梨在那頭說可以她說,我聽。我說可以。雪梨先是介紹了一下一年來,家裏的變化,家裏裝電話啦,準備翻新老宅啦,弟弟長個兒啦,妹妹要高考啦,姐姐姐夫生意做大啦,都是些家常,我說這都挺好的呀。然後雪梨話鋒一轉,開始說才分開幾天,就開始想我啊,晚上被鞭炮吵醒睡不著的時侯,也想我啊,我一抬頭,周圍一片安靜,連打麻將的聲音也沒了,幾十隻耳朵都豎著聽著呢,嚇得我連忙打斷雪梨,跑到屋外才敢繼續通話。我問雪梨她家裏沒人嗎,膽子這麽大,雪梨說家裏人都去姐姐姐夫家吃飯了,她一會兒也要去,隻是趁家裏沒人,找我說說話。然後就在那邊接著用各種肉麻的話挑逗我,把我給弄得麵紅耳赤,口幹舌燥,渾身發熱,下體腫脹,本想要反擊一下,卻有好幾個親戚不停進進出出,一會兒出去抽根煙啊,一會兒去買瓶酒啊,一會兒去叫兒子回來吃飯啊,弄得我根本沒法說話,隻有被雪梨吊打的份。最後隻好求饒,非常隱晦的說:都可以,等你回來再說。雪梨說今年也給我準備了家鄉特產,讓我做好心裏準備,然後在一陣肆無忌憚的咯咯咯的亂笑中掛了電話。而我站在外麵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吸了一肚子的冷空氣後才敢邁步回了室內。

初四晚上,和爸媽正看電視呢,等著迎財神,手機響了,原以為時雪梨又來騷擾我了,結果一看是依文打來的,忙接了起來,先是拜年寒暄,然後依文就問我有沒有空,想見個麵,聊聊天。我聽著依文也真是很可憐,現在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估計年夜飯也是一碗泡麵將就。過年又沒地方去,去親戚家拜年,可親戚個個都是債主,怎麽會開心。今晚找我說說話,可能就算是過年最開心的了,難免讓我一陣陣心痛。
我: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
依文:是我找的你,還是我去你家附近吧。
我:也好,我現在在我爸媽這裏。XX路和YY路那裏有個麥當勞,你知道嗎?我在那裏等你。
依文:好,我大概半小時到。
依文來的時候穿得很低調,牛仔褲,運動鞋,一件白色高領羊毛衣開衫外套了件米色的呢子長大衣,看著就是一普通都市麗人的打扮,與那天和我們一起吃飯時招蜂引蝶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哈,今天穿的很暖和啊,看來不需要我的大衣了。
依文:哥,你又拿我尋開心。你過年過的怎麽樣?
我:還好,每天跑親戚,發紅包吧。然後就覺得皮夾子越來越輕,越來越薄。
依文:你們家親戚很多嗎?
我:我媽那裏有五個兄弟姐妹,我爸那邊有六個兄弟姐妹,還有幾個走的比較近的幾個表舅表叔啥的。
依文:那你們聚在一起都幹什麽?就聊天嗎?
我:大人們聊天八卦,有時也打麻將打牌,小朋友一起玩遊戲機,放鞭炮。
依文:那你是和大人打麻將還是和小朋友玩遊戲機?
我:我到哪裏都吊打他們,你是知道我的麻將水平的,一上桌肯定是要贏光所有親戚的錢的。打遊戲,那幫子小朋友怎麽可能玩的過我十幾年的道行。玩街霸,KO他們都不傷一滴血的。
依文笑道:那你聚會時候幹嘛?
我:沒事做啊,真的挺無聊的。我是同輩裏最大的,最早工作,最早賺錢,最早沒紅包拿,最早要發紅包的。早知道這樣,讀書時多留兩級,晚畢業幾年,也好節約點錢。
依文聽了哈哈大笑,難得看到她開心大笑的樣子。
我跟依文說話的時候都盡可能的謹慎,生怕會引起依文傷心。而且談話時也十分用心的觀察著依文的神情,如果她有絲毫不適的情緒波動,我就準備立刻停下或者換個話題。不過似乎今天依文的情緒還比較穩定,談起我的父母親戚並沒有讓她覺得不適。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兩個小時,大多時候都是我在說我們家的事,而依文似乎也是在我的描述中感受著家庭的溫暖和親情。這讓我想起安徒生童話裏賣火柴的小女孩在火柴的短暫的火焰裏看到了美好的幻象。這讓我愈加的感到心痛。我突然有一種衝動,想馬上認依文做我的妹妹,讓她現在就加入我的家庭,重新感受一下父母的愛,體驗一下失去的親情。不過這衝動轉瞬即逝,理智告訴我如果我現在就把她帶回家,告訴我爸媽自己認領了妹妹,肯定是太唐突了,估計我爸媽都會把我送精神病院了,所以還是慢慢來,從長計議吧。
過了11點半,我看了幾次手機上的時間,依文問我:你是在等電話嗎?
我:不是。現在初四,再過半小時就是初五了,要放鞭炮,迎財神啊。
依文:你有鞭炮啊?能不能帶我一起放?
我:好啊。
我帶著依文到了我父母家的樓下,讓她等一下,然後上樓跟父母打了個招呼,說要和朋友去放鞭炮迎財神,讓他們自己先休息別等我了。然後就把前些日子開發票買的一箱鞭炮煙花一股腦兒的全搬了下來。
11:55分,我把5千響的鞭炮係在了一根木棍上,讓依文高高舉起;12:00,準時點燃鞭炮。依文被鞭炮聲震的又怕又興奮,用一隻手捂著耳朵,另一隻手搖搖晃晃的高舉著掛著鞭炮的木棍。我見了忙跑過去,用我的雙手幫她遮住雙耳,好讓依文兩隻手拿起鞭炮。5千響的鞭炮放了大概1分鍾。放完了以後,依文激動的衝我大喊:恭喜發財。我也開心的回答道:一起發財!
放完了鞭炮放煙花。依文一開始不敢放,我讓她拿著燃香,手把手的幫她去點。試了幾個以後,依文的膽子開始大起來了,敢一個人放煙花了。我站在旁邊,看著依文一個接著一個放,點燃一個就急忙逃到我身邊,然後拉著我的手一起看,開心的手舞足蹈,笑的如花般璀璨,和那天晚上哭的稀裏嘩啦的依文判若兩人。這應該才是依文這個年紀的女生應該有的樣子,陽光快樂,然而命運的多舛和雙親的離世卻徹底改變了她人生的軌跡,讓她過早的承擔起了超越她年齡的生活的重壓。
放了一個多小時,把一箱的煙花全放完了。我想著是不是該送依文回去了。卻聽到依文說還想去麥當勞坐坐,好吧,反正外麵鞭炮聲此起彼伏,回去也睡不著。重回麥當勞,點了些蘋果派奶昔當夜宵。
依文:哥,你們開的公司是做什麽的?
我:就是做婚紗個人寫真的。
依文:那天一起吃飯的許主任孫秘書是幹什麽的?
我:他們是負責審核我們公司資格的。
依文:哦,謝謝你那天給了我那麽多小費。
我一頭霧水:小費?什麽小費?
依文:啊?你不知道?不是你給的?
我突然明白了:那個大概是我師兄付給你們的酬勞吧。他給了多少?
依文:我拿到了500出場費。然後原來凱蒂姐說那天陪客人去賓館可以拿2000,我想著我沒去,就隻能拿500出場費了。結果凱蒂姐還是給了我2000,還有1000的小費。說是客人特別關照要給我的。我想著可能是你給的。
我突然覺得師兄這人還是挺上路的,並沒有雪梨說的那麽不堪啊?!
我:那是我師兄替我給你的酬謝費吧。
依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們這裏常說別人幫你付嫖資你會陽痿的。哥,你看我要不要退回給你師兄?
我一陣尷尬:給你就拿著吧,就當過年的紅包了。我從來沒當你是小姐,所以那也不算是嫖資。
我看到依文的臉色變了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嫖資小姐的話題觸到了依文的神經,忙岔開話題:你今年有什麽打算啊?
依文想了想道:沒什麽打算,繼續賺錢還債吧。
我:你還欠了人家多少錢?
依文:原來總共欠了大概有十八十九萬的樣子。現在大概還了五六萬的樣子,還有有十萬出頭點。
別人可能會覺得小姐的進賬不錯噢,幾個月就還了五六萬。可我看到的是那些收入都是依文靠出賣自己肉體去換來的,不由心裏又開始憫天憂人起來,
依文見我沒出聲,忙解釋道:哥,你別亂想。我絕不是想問你要錢還債的意思。你問我了,我就告訴你。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過你今後要是有什麽發財的機會,一定記得通知我哦。
我:那是一定的。新年財源廣進,大家一起發財。
依文:現在每個行業都競爭激烈,我們也是。去年年底,來了一大幫俄羅斯的小姐,個個金發碧眼,豐乳肥臀的,搶了我們不少生意。聽說我們那裏今後要走國際化路線,還會有更多的洋妞來,嗨,這世道賺錢真難啊。
我想了想對依文說道:我有些話,你聽了不要激動,不要生氣,好嗎?
依文答應了.
我:首先我是不想你從事這個行業的,不是因為我歧視這個行業,而是因為我覺得這工作對你的身心健康不好,就好像在醫院當三班倒的護士,我也會勸她們改行的,三班倒也是對身體健康傷害很大的。大家都是為了生存,為了有口飯吃,分什麽高低貴賤。隻要不妨害他人,做什麽事,從事什麽職業,天王老子都管不了。其次,如果你真要從事這行,那你就要讓自己有特色,而且能讓人記住你的特色,讓你能更有競爭力,能立於不敗之地。那些俄羅斯小姐為什麽能搶走你們的生意?就是因為她們有特色!
說著,我很誇張的比劃了一下大胸脯的樣子,引得依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繼續道:中國古代出了名的青樓女子都不是單靠美色。李師師之所以能迷倒宋徽宗,不單單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更因為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日本古代甚至現在都會評選“花魁”,就是風俗業界最高級的從業者,必須集美貌、才藝和文化修養於一身,精通茶道、香道、和歌、書法等各種文化技藝。據說,現在和花魁見個麵吃個飯,光預約費就是一輛法拉利的價格,而且還不一定能約到。所以,你要提升自己,要包裝自己,要讓自己變得有特色。
依文:那你倒是教教我具體該怎麽做啊!
我:從文化素養上講,多看書,各種各樣的書。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依文:可我不喜歡讀書,一看書就打瞌睡,所以考不上大學。
我:那你喜歡看電影,喜歡聽音樂嗎?
依文點了點頭。
我:那你就多看多聽,要用心去看去聽,不是說看過聽過笑過就算了。比如說,王菲的《但願人長久》你一定聽過,也會唱吧?
依文點了點頭。
我:那你知道這歌的歌詞是哪裏來的嗎?
依文搖了搖頭.
我:這首歌的歌詞是從北宋的詩人蘇東坡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改編來的。還有馮小剛的《甲方乙方》《不見不散》你看過吧?好笑嗎?
依文又點了點頭。
我:你還記得具體哪裏好笑了嗎?
依文又搖了搖頭。我閉起眼睛,伸出手去,學著葛優的樣,摸了一下依文的臉,
我:瘦了,瘦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看見你望著我,你像玻璃杯裏的冰塊一樣透明。
這下把依文給整的笑得前俯後仰的。
我:所以,我的意思就是電影也好,音樂也好,隻要你用心去看去聽,裏麵其實有許多點點滴滴的東西可以學習,可以積累,這些東西在合適的場合使用出來往往會有讓人驚豔的效果,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你還可以通過看外語片外語歌學習英語。你以前學校裏應該學過點英語,有一點英語基礎的吧?現在的盜版光碟,下麵都有中文字幕。把聽到的英文和看到的中文字幕結合起來,就會學會老外怎麽說英文的了。聽英文歌也是這樣。一開始你可能會覺得很難,但你隻要是用心了,時間長了,有一天你會突然發現,你居然全能聽懂,而且會說了。
我:然後就是形體和容貌。人長得好看難看,是爹媽給的,很難改變,除非去做美容手術,那個我是極力反對的,疼不說了,很多人還效果不好,有的會有後遺症。不過現在臉蛋可以靠化妝彌補。我常給人拍照,親眼看到過蛤蟆靠化妝變成天鵝的。你的臉長得已經很漂亮,不化妝都可以,花了妝的話警察都要禁止你出行了。
依文:為啥啊?
我:會引發交通事故啊。
依文聽了又嗬嗬大笑。
我:人的體型是可以通過鍛煉改變的。阿諾德,就是演終結者裏那個機器人的演員。他以前也是個弱雞,後來通過鍛煉,成為了健美冠軍。你的體型。。。。。。穿太多看不出
依文四下張望了一下,偷偷說道:那我脫了給你看看?
這下輪到我急了:我開玩笑啊,你千萬別脫,不然別人說我刷流氓啊。
我繼續說道:一般東亞女子,骨骼比較小,削肩,含胸,胸圍小,上半身長,下肢短,偏瘦,腰臀比大,都是林黛玉那個類型的。你要與眾不同,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是特立獨群,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改變自己的體態線條,通過健身讓自己的儀表形態變得健康優美。我在深圳時有個同事,男的,台灣人,那個身材真是棒,跟電影超人裏的超人一樣,那個肌肉一塊塊都是鼓出來的,走到哪裏,都會引起女士們尖叫一片。你要是能堅持鍛煉,也能達到那個效果。
依文:引起男士尖叫一片?
我:豈止是尖叫一片,估計都要搶著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依文:哈哈,有那麽誇張嗎?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和依文瞎聊著又過了一兩個小時,感覺有點倦了,一看手機,都快早上四點了,外麵的鞭炮聲也開始稀疏起來。
我:我送你回去吧。
依文很不情願的說:我不太想回去。
我:怎麽啦?你是沒地方住嗎?(依文不會窮到大過年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吧?)
依文:不是。我是和另外兩個姐妹合租的房子。一個姐妹回家過年了,另一個她男朋友過來看她,這幾天天天在屋裏那個,吵得我都沒法休息。本來過年放鞭炮,晚上就很吵,睡不好,他們白天還一直那個,弄得我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了。
我一時無語,心裏暗道:依文你早說這事,我早幫你解決問題,何至於熬夜熬到淩晨四點?
我:這問題太簡單了。你去我租的房子休息一下吧。反正我這幾天都住我爸媽這裏。那裏都空著。
說著,拉著依文攔了輛出租直奔我自己的出租屋。開門進去,還好房間還算整潔,過年前去爸媽那裏時我有打掃過。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家裏各種家電的使用,給了依文一疊最近剛淘來的盜版電影光碟,讓她無聊時打發時間,同時把自己的日本小電影集全藏好。我讓依文冰箱裏的東西自己煮,隨便吃,介紹了門口有永和豆漿,隨時可以去打尖,最後找了把新牙刷,翻了條浴巾給依文用。我把鑰匙交到依文手裏說:你這幾天就住我這裏吧。有什麽事或者準備回去了就打電話給我,我會馬上過來的。我先走啦,你也休息吧。
說著,就準備回爸媽那裏去睡覺了。
依文站在那裏,一隻手拿著浴巾,一隻手拿著牙刷和鑰匙,眼睛眨巴眨巴望著我,然後悠悠的說了句:哥,你要正常男人多好啊。
我一腦子疑問?下樓的時候還在琢磨什麽叫正常男人?想著想著,突然記起來了,以前和依文還有一幫洋酒的促銷小姐開玩笑說自己是給,沒想到依文當真了,還一直記到現在。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也好,將錯就錯吧,不然真要發生點什麽事,按雪梨的個性,估計得把我剝了皮再淩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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