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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評產黨就是追求完美的烏托邦製度和政權

(2010-05-27 05:54:05) 下一個
批評產黨就是追求完美的烏托邦製度和政權


張三一言


某些時候,某些中立獨立的知識精英的言論比禦用文的更不堪。陳永苗是其中之一。

請看,陳永苗如下的話∶“┅非理性敵意的道德批判,預設了一個完美的社會,一個沒有任何風險瑕疵的富士康。他們要消滅這個社會每一個角落中每一個不和諧因素。可是這種烏托邦存在麽。烏托邦的道德批判,隻能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消滅富士康。人間沒有完美,我們所生存的中華大地,是最好的土地,地震卻頻頻爆發。要富士康沒有任何風險瑕疵,隻有死亡。沒有富士康,也就沒有了富士康身上的任何風險瑕疵。”

陳永苗的邏輯就是∶世上無完美,批判不完美就是追求烏托邦,結局是消滅不完美世界。

人類之所以會進步,主要原因就是人們追求對不完美的改進,以求更完美。既然不是“完美的社會”、既然有“何風險瑕疵”,人們就應該也必須對之進行評議,力圖改善它,避免或減輕其中的風險和瑕疵。這才是正道。現在陳永苗力圖阻止改善不完美、力圖阻止人們減輕風險和瑕疵。是邪道。若按照陳永苗的邏輯,人類隻能永遠停留在野蠻時代。

若按照陳永苗的邏輯,一黨專政隻是一個不完美的的製度而已,共產黨政權也隻是一個不完美的政權而已,所以都不應該批判。你一批評共產黨就是追求沒有任何風險瑕疵的製度和政權,就是烏托邦的道德批判。烏托邦的道德批判,隻能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消滅所有製度和政權。

現今中國的富者,特別是與政權相配合的極富者,大部分是為富不仁者;大部分是財富起點不公正、不正義,財富累積不公正、不正義,財富流向不公正、不正義。對這些不公正、不正義,人們有權利也是有義務對它進行批評。陳永苗對中國民眾批評不公正、不正義的言論,橫加“非理性敵意的道德批判”、“烏托邦的道德批判”、“要消滅這個社會每一個角落中每一個不和諧因素”等罪名。

對一個要求員工簽定「不自殺協議」,要求員工同意自殺不獲賠償要求的殘忍野蠻無比、極端非人性的大企業進行辯護,不但是一個有良智的讀書人說不出口的事,稍為有一點兒良心的平常人也是說不出口的事。但是,中國的知識精英陳永苗說了,而且是“理直氣壯”地說了。


2010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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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苗:防止“富士康風暴”滋生消滅資本的敵意 (http://www./view.php?id=78352)

作者 : 陳永苗


富士康今年以來12個非正常死亡,被媒體們聯係起了黑磚窯,另外富士康生蛆早餐的新聞曝光後(被證實為假新聞),把富士康推向了風口浪尖。很多網絡輿論因此對富士康展開狂哄濫炸。
這樣的批判,有好的方麵,就是讓富士康警惕,加強工作。也有壞的一個方麵,那就是很大程度增加對資本的非理性敵意。
這一些不是富士康獨有的問題。同樣非理性敵意的道德批判,預設了一個完美的社會,一個沒有任何風險瑕疵的富士康。他們要消滅這個社會每一個角落中每一個不和諧因素。可是這種烏托邦存在麽。烏托邦的道德批判,隻能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消滅富士康。人間沒有完美,我們所生存的中華大地,是最好的土地,地震卻頻頻爆發。要富士康沒有任何風險瑕疵,隻有死亡。沒有富士康,也就沒有了富士康身上的任何風險瑕疵。
更為可笑的是,每一個非理性發言者的文中,都假設有一個“龍耳”在傾聽,文章都是“公車上書”,都是為了呈上龍案而寫的。他們總是要求擴大國家權力,對富士康進行懲處。
道德批判的立場還有一個很苦悶的事情就是,即使在網絡,言論也是有限度的,所以打擊具體人物和單位成了主要的方法。例如富士康在這樣的批評語境之下,就成了資本罪惡的代表和化身。隻抓一點,不管其餘。這時候,不管富士康做過多大貢獻,表現出多大的誠意,都不能能百俊遮一醜。道德批判的立場就像一個失去準頭的炮台,隻要有人犯錯誤,射程範圍,都會成為炮灰。所以可以說,道德批判是一種及其政治幼稚的蠻幹,不知道輕重,不知道兩害相權,不知道取舍,不知道總體和最大福祉。
? 打了孩子,讓娘疼,這是母子之間事情。批判富士康,是為了讓整個市場經濟變好,讓富士康與員工的關係變為和諧共和。這是現在網絡上這一些敵意性道德批判,本來意圖要成就的,但是實際上破壞的。本來是為了友誼,後麵卻加深了敵意。
恨烏及屋的心理,不能任性地施展。一定要區分好來自西方和文明地區的,努力向善或者可以努力向善的資本,與來自不文明的地區為非作歹的資本,例如三鹿奶粉等等。不要一刀切。對後者恨之入骨,也不能妖魔化前者,把二者混成一體。很多時候是將匕首和刀槍投向後者, 而受傷的確是大量的前者,而且後者絲毫無損。這時候還把自己加冕為民眾的代言人,是良心的象征。各位將匕首和刀槍投出之前,不妨多個腦筋,揣摩一下誰將倒在自己的必殺招之下。未來依賴於當下,當下構成未來的路徑依賴。現在講建設性,是建設未來。不是打破了等未來再來重建,大破未必一定大立。
我承認資本也需要監督遏製,但是需要的是竹籠子,而資本化權貴需要的是鐵籠子。那一種將罪惡全部倒在資本身上,而替全力開脫的社會敵意,千萬要不得。
在過去的一百年內,由西方世界對原始資本積累批判開始,繼而批判國家重商主義,變為東方以及亞非拉多國的社會主義運動。遏製資本變為消滅資本。這是從理性走向瘋狂。這種瘋狂並沒有消滅資本,而是讓政府成為唯一的資本家。資本的負麵問題根本沒有解決,而是疊加共振起來。批判並不是為了毀滅,而是為了幫助完善。西方世界對資本負麵的批判,在二十世紀成就了資本與工人的共和,成就了福利國家。對資本的批判,成就了完善。東方對資本的道德性批判,則走火入魔,最後資本遭到嚴重打擊,經濟崩潰,而資本負麵在公權力的加持之下,無限度地傷害民眾。
說過一句更刻薄的話,對非理性敵意者是合適的。他們都是《天龍八部》縹緲峰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中的人,被種了“生死符”,充滿恐懼,不能拿童姥報仇,隻能拿其他人出氣,並且美曰其名“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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