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愷钜——改命造運,廣結善緣

一個人的命,從出生那天起,從東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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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科學”正是反科學的狼牙棒

(2011-01-16 03:20:49) 下一個

 

科學是什麽?

多少年來,科學一直想為自己下一個定義。

《辭海》說:科學是“運用範疇、定理、定律等思維形式反映現實世界各種現象的本質的規律的知識體係。”

法國《百科全書》說,科學首先不同於常識,科學通過分類,以尋求事物之中的條理。此外,科學通過揭示支配事物的規律,以求說明事物。

科學的基本定義:科學是崇尚真理和真實的人們的,永無止境地探索、實踐,階段性地趨於逼近真理,階段性地解釋和揭示真理的階段性、發展性、曆史性、辯證性、普遍性、特殊性、信息性等特點,盡可能不包含自相矛盾的知識體係,且是一項永遠造福人類社會的高尚事業。

最近,英國科學委員會又為“科學”一詞下了新定義,“科學是以日常現象為基礎,用係統的方法對知識的追求、對大自然的理解以及對社會的理解。”

據說,這可能是“科學的首次官方定義”。

對照這條定義,愷钜突然發現,三千年前的《易經》,正是以日常現象為基礎,“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用“五行生克製化”等係統的方法對知識的追求,對大自然的理解以及對社會的理解。

因此,《易經》完全符合科學的定義,從而可以堂堂正正的步入科學的殿堂。

但我們都知道,《易經》不是科學。

可見,科學界至今還拿不出一個象樣的科學定義。所以科學的概念至今仍然是模糊的。

因此,根據科學的定義界定出來的東西,也很可能是錯誤的。

比如:人是什麽?愷钜在《易話閑說(二)》分析過,根據科學定義,人和猩猩並沒有區別,難道我們會承認猩猩就是人?那豈不是笑話了。

既然“科學”本身的定義都不清楚,那麽,如何來定義“偽科學”呢?

有人望文生義,說偽科學就是“被說成是科學的非科學

既然科學的定義是不清楚的,非科學也順理成章的定義不清了,所以,偽科學的定義也是不可能清楚的。

如果我們真的就這樣來定義“偽科學”,那是很可怕的。

這不僅僅是邏輯上的幼稚可笑,這將會造成嚴重的後果,甚至會對國家對人民對科學發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愷钜為什麽這麽說呢?

為什麽非要提到這麽一個高度來說呢?

盡管科學定義無法分清人和猩猩,但我們誰也不會把人和猩猩混淆。

盡管科學的定義,至今還是不能令人滿意,但科學界自有一套公認的規範,來界定一個理論是不是“科學”。

但是,很遺憾,所謂的科學規範,雖然能保證一事物是不是科學,但卻不能保證這一事物是不是正確。

舉個例子來說,假如某個有“潔癖”的人,在寫博士論文的時候,嚴格按照科學規範來寫,但是實驗數據卻是拚湊抄襲的,由於這篇論文是符合科學規範的,可以被認為是科學的,因此,這個某人就能順利地通過論文的審查,拿到博士學位。

由此可見,符合科學規範的,並不是一定正確的。

但我們大可不必對某些人的造假行為耿耿於懷。

科學是容許有渣滓存在的。一篇摻假的論文,絕不會有損於科學的尊嚴。

理由很簡單,連博士論文都要作假的人,是沒有真才實學的,在社會上,沒有真才實學的人,是找不到工作的。說的文縐縐一點,就是經不起時間檢驗的。

改革開放以來,有多少人留學國外,而找不到工作的人,尤其在早期出國的人中間,可以說是屈指可數。這些人,如果不在國外領救濟金,基本上也都海龜了。

科學是通過不斷的去偽存真的過程來逐步的接近真理,所以,科學本身並不是絕對的真理!她自始至終帶有的成分,也就是說,科學和偽科學在很多情況下是不可分的!

說到反偽科學,很多人會想到曆史上有名的布魯諾。

在布魯諾的時代,“地心說”是公認正確的理論,他的“日心說”就成了“偽科學”。

因此,他被架在火上活活燒死了。

科學的發展,證明了布魯諾的“日心說”是比“地心說”更先進的理論。當初的反“偽科學”實際上是對科學的犯罪。

但是,愷钜仔細研究了“日心說”和“地心說”的區別,發現它們其實隻是坐標原點的不同。

數學中,我們知道,坐標的原點是可以人為的按照一定的法則移動的。

物理學中,我們也知道,物體之間的運動是相對的。

如果我們把坐標原點放在太陽上,無疑“日心說”正確,“地心說”錯誤。

但如果我們把坐標原點放在地球上,那麽結果正好相反,“日心說”就是錯誤的。

事實上,太陽係也是在圍繞著銀河係的中心在旋轉,把坐標原點放在銀河係的中心,“日心說”毫無疑問仍然是錯誤的。

但不管怎樣,“日心說”把人類的眼光拓展了,在當時的條件下,它是相對正確的。

這個例子,很有力地說明了科學和“偽科學”其實根本不存在一條明確的界線。

很可能今天的“科學”就是明天的偽科學,而今天的“偽科學”,恰恰是明天的科學!

所以根據所謂的科學來打偽科學,很可能是用錯誤的東西來打擊正確的理論!

中國這最近幾年,很流行一個詞,就是反偽打假。

許多人由於個人情緒的宣泄,對此而大聲叫好,但愷钜一向不以為然。

咱們還是以事實來說話。

有個叫張穎清的教授,發明了一個理論,叫做“全息生物學”。

當時沒有人能夠看懂他的學說,在方舟子等打假鬥士的窮追猛打之下,他的研究遭到重創。

在他的學說成型十二年之後,克隆羊多利誕生了。這一鐵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他的理論決不是“偽科學”!

但是,張穎清教授在打擊之下,一病不起,嗚呼哀哉了。去世時,才五十七歲。

克隆羊多利的誕生,在生物學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而其理論基礎,正是張穎清教授的“全息生物學”。

克隆羊多利的成功,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會拿到“諾貝爾獎”。但可惜的是,作為這一領域奠基人的張穎清,卻再也不可能有這一天了。

中國人,再一次與諾貝爾獎擦肩而過!

還有個人,也算是2010年的風雲人物了。他叫肖傳國。

肖傳國發明了“肖氏反射弧手術”,專門用來解決脊柱裂病患者的排尿問題。

這個手術是肖傳國首創的,其意義不僅僅局限在醫學上,他在智能計算機,以及軍事上的用途都是不言而喻的。

毫無疑問,這和張穎清的“全息生物學”一樣,是個前無古人的新生事物。

也同樣的,被人貼上了“偽科學”的標簽,整整的打了十年的“假”!直到肖傳國被打昏了頭,做出了“扔錘子”的不智之舉,把自己送進了監獄,才算告一段落。

但是,這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因為肖傳國不同於張穎清。肖傳國還活著,隻是進了監獄而已。早晚他有出獄的一天。

法院判肖傳國入獄,是因為他打了方舟子,並不是因為“肖氏反射弧手術”。

所以,一旦肖傳國出獄,有關部門一定要就他的“肖氏反射弧手術”給出個說法。如果這個手術確實是個可以減輕病患痛苦的創舉,那麽,我們是不是應該反思這種無休無止連續十年的打假?可不可以說這種“打假”已經構成了對科學家的瘋狂迫害?已經造成了扼殺科學成果的嚴酷事實?

肖傳國沒有步張穎清的後塵,說明肖傳國的神經夠堅強,他的魯莽行為也就情有可原!

當然,肖醫生可能會再次選擇出國,到美國繼續他的研究,繼續他的“諾貝爾獎”的美夢。如果真有那一天,愷钜已經為肖傳國擬好了領獎感言:“感謝美國,讓我站到了領獎台上;感謝中國,讓我明白了孟母三遷的必要。”

中國人一直想要拿諾貝爾獎,但是,請不要忘記,我們首先要為諾貝爾獎的未來得獎人創造一個良好的創造發明的條件。

諾貝爾獎的得獎人,沒有一個在出生時額頭上就寫明了,他隻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員,在他沒有長成參天大樹前,你就把他打死了,你隻是打死了一棵小草,但實際上,參天大樹都是從萌芽開始長起來的。所以,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們要保護好每一棵的小苗苗。

從這個層麵上來講,反“偽科學”其實並不是一件值得鼓勵的事情!

而從實際效果來看,反“偽科學”正是反科學、扼殺科學進步的狼牙棒!

而高叫著反“偽科學”的人,往往都是一些盲目的偏激狂,或者是別有用心者故意的蠱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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