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典型的上海女人

(2009-02-15 14:49:19) 下一個
博士太太打了報警電話以後
信源:新浪博客|編輯:2009-02-14| 網址:http://www.popyard.org     抄送朋友打印保留

闋】一個勞動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好地方:http://www.popyard.org
八闋 http://www.popyard.org 在美國如發生家庭暴力,一般情況下警察天然地會認為施暴方是男方,逮捕不逮捕男方全憑女方一句話。男方如果要解釋,那也是在法庭上的事,而不是對警察。凡在美國叫過或見過女方報警的,都知道女方如果真心想讓丈夫被帶走,隻要說一句丈夫拿凶器威脅她生命安全就足夠了。

這事終於也讓我遭遇上了,而且不止一次。

2009年1月14日淩晨1點鍾左右,老婆又打了報警電話,並在電話裏歇斯底裏地哭訴,說我對她進行暴力攻擊,要求警察來抓我。臥室裏傳來的她那個超長的報警電話的語氣表明警方並打不願意出警,是在她那超過10分鍾的電話糾纏之下才答應的。

那個時候我在客廳裏,而她在臥室裏鎖上了門,並插上了保險插銷。

其時已是我為了回國而絕食到了第四天淩晨了。老婆前幾天就沒有回來,並帶走了家裏的2部手機、所有的現金和信用卡、開走了汽車,能上網的手提電腦已在2008年12月29日被她借故砸壞了。今天晚上她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他回來協商離婚或者談和好的事情來了。我當時還是有和她合好的餘地的,雖然在2天前我已整理好了回國的行李。

後來我才知道她回來不是來看望絕食了三天的老公的。她一直想像她母親徹底征服她父親那樣來征服我,讓我像她父親在她母親麵前大氣不敢出的那樣來跟她生活,乖乖作她的性奴。她夢想著我盡快將婚前財產全部給她,再天天出去掙大錢養著她,但又不允許我離開巴爾的摩,保證天天給她暖被窩兒。這個貪色的博士太太也過於急切了一點兒,忘記了婚姻法實施條例中的常識,婚前財產在沒有約定的情況下,雙方婚姻關係存續滿八年才能算做共同財產。為了趕走住在我婚前購置的房產中的她表妹和我侄子(她表妹是我侄媳,幫她介紹了作為她丈夫的我)從而將這個房產據為己有,為了讓我將婚前財產中的現金全部交出來給她,上演了一個女人逼迫男人時能夠上演的所有把戲,一哭二鬧三上吊,無所不用其極。自我赴美途中在香港收到她必須帶XX萬美元,否則不要來美的手機短信,到我到達美國的小別勝新婚的重逢之夜,索要我婚前資產的吵鬧就天天上演,而且每天必鬧,隔天大鬧,簡直是一個大鬧天宮!這博士太太為趕走住在我房子裏的表妹和我侄子,除了罵那兩個人民教師是我的吸血鬼之外,不惜罵出“我表妹就是你媽、你侄子就是你爸”這樣惡毒的語言來。在這一點上,我真看不出一個帶著牛津博士帽的女人和她所看不起的村婦有和區別,實際上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拿村婦還知道如果害死丈夫,自己隻能做寡婦,這個牛津博士卻居然把幾顆杏仁看得比丈夫的生命和健康還要重要。

俺這個二手男人沒有其他的本事,忍耐卻是俺的基本功。咱是二婚老男人了,娶個處女博士,不但帶著牛津博士的帽帽,還天天甜言蜜語鬧著要給咱買1萬美元的戒指,俺這個農村男還能不知足嗎?所以忍耐肯定是必要、必須的,不忍耐是不可能的。話說那房子,平心而論,如果久無人住,我們回國的時候也沒法住了;租賃吧,雖說在市中心,可那房子太大了,不好出租,而且剛剛做完精裝修也不忍出租給搞壞了,讓我侄子侄媳居住是個雙贏的選擇。要是找人看著這房子還得付工資呢,而那兩個年輕人的收入水平一時間也買不起房子。這個兩全其美的事情,而且是我自己婚前的房子,居住的還是她自己的表妹暨婚姻介紹人,不知怎麽就跟這個高智商的牛津博士講不通呢,她非要趕走那兩個年輕人,讓那個房子久置之後我們自己回國的時候也不能住。後來才發現在每一件事情上,她追求的結果就是雙輸或多輸,比如在我們分手這樣事情上,她怎麽都不願意平和分手,而要鬧得雞飛狗跳,不惜用自己的性事來給尚未分手的老公和幾個知名企業家摸黑和栽贓,描述自己床榻細節的電話打得是遍及祖國大江南北呀。

俺這個老男人能忍耐,但卻苦了那個80多歲的寡居的房東老太太和附近的警察了。熟悉美國的人都知道,美國的Townhouse地板和隔牆是木質的,隔音效果很差。這天天哭鬧、叫罵、摔東西的事情讓能夠理解新婚夫婦爭吵行為的那個老太太都受不了了,有一天終於提出了抗議,並認為是我的到來帶來了不安定。這同樣也苦了附近警局的警察了,經常是不分白天、晚上地肆意報警,好似不分時間和地點向我提出性要求一樣,搞得那警察一樣疲於應付。好在美國的警察職業精神太好了,召之即來,而且從無怨言。在她的超強性欲折磨下我隻能被動應對,這在後來成了她用以證明我被人包養的證據了,並大言不慚地和她未曾謀麵的我那些男男女女的朋友、同事、同學去說,包括她自己中學的班主任、俺的一位中學同學。還不知這女博士將來能把警察對她頻繁報警的疲於應付,用她那博士後的科研精神和方法證明出些什麽荒唐的結論來呢。

她今晚回來並非善意,而是為了讓我知道她折騰我生活在國內農村的80多歲的老父老母的情況。那段時間電腦被砸,不能skype通話了。她把美國手機也拿走了,我已好些天沒與老父老母聯絡了。我從小離家在外念書,在成家這件事情上對父母親沒有多少依賴。我第一次結婚時完全由自己操辦了一個規模很小的婚禮,雙方的母親沒有參加。這第二次婚姻,我的老父老母更不可能參與了,隻是在嶽母的一再堅持下出席了我們的婚禮而已。所以按說婚姻中的摩擦是不應該告訴我老父老母的,他們也已年老到連我打給他們的電話都聽不大清楚了。而我這個高智商的牛津博士太太折騰我還不夠滿意,竟然在中國時間的深夜連續撥打了四、五次我父母的電話,說我在美國打她被警察抓了,坐牢了。老父老母雖然沒有聽明白怎麽回事兒,但卻明白自己的兒子在美國出事兒了,坐牢了。那才真的叫一個著急上火哦,尤其是我的老母親,那擔心、那焦急決不是說得出來,隻能不停抹淚兒和抽泣了。

更為叫絕的是,當我哥哥問她怎樣能聯係上我時,這個牛津博士竟然說電話都在她這裏,聯係不上。可憐了一個毫無涉外經驗的農村家庭哦,根本不知道去報警、去找政府外辦、駐外使館、找學聯和商會這些途徑,簡直是團團轉、一團糟。這事情驚動了村長,村長出主意讓聯絡我在國內的朋友來想辦法聯絡我。他們終於找到我的一批同學和朋友,其中有一位在我來美後進行過一次聯絡,知道我的中國手機漫遊至美國,便發了了一條短信給我,要我盡快給國內老家回電話。那時候我那博士太太已把我的美國手機拿走好幾天不回家了,我隻好用我中國的手機以每條短信1.99元人民幣的代價向嶽母“告狀”和“求救”,希望我那博士太太快回來。三天的時間裏幾乎花光了我這個中國手機預存的話費,這個“告狀”和“求救”卻始終沒有成功。當時我還在想,不到萬不得已不報警,一定不能傷了我那好麵子的博士太太的自尊。即使有次她把我推到門外凍了一夜,我也在多次小聲叫他開門無效之後,在沒有穿外套的情況下在美國東北部深冬的寒夜裏挺了一晚上而沒有去驚動房東、鄰居,沒有報警,也沒有去步行可以到達的她的一些同事家借宿。這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她那牛津女博士脆弱的麵子和自尊。但我卻萬萬想不到,在我為了回國絕食並不斷向嶽母求救無效的三天裏,這一對母女卻策劃和執行了這樣的一個折磨我的老父老母和家人的狠毒方案。

她的深夜歸來讓我有些意外,也有幾分驚喜。我提出了要使用美國手機與老家通話的要求,沒想到一向逼迫我使用中國漫遊的手裏來擴大我的開支和以各種方式加大我的痛苦來折磨我的博士太太這次竟爽快同意了。當我撥通家裏的電話,知道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和老家的狀況時,我被激怒了。但我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並不斷安慰自己的父母,告訴他們我很安全,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請他們放心。當我在客廳裏打完電話時,我那博士太太已把臥室門鎖上並插上了保險插銷----她睡覺了。

按照男人的正常思維,對作出這樣卑劣行徑的太太肯定是一通暴打!可我對她早已絕望,之所以絕食就是為了離開她,為了讓她在我迫不得已采取最後的報警手段之前把護照還給我。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我覺得這博士太太根本不懂得把握事情的界限和必要的限度,做出這種事情來也符合她的一貫做事方式,所以我雖然出離憤怒了,但還是沒有向她發作。我撥通了嶽母的電話,再次向她投訴和抗議。沒想到嶽母卻說是她讓我那博士太太給我的老父老母半夜多次打電話的!

我怔住了!等我聽明白之後,我罵出了我40年來能夠罵出的最惡毒的語言!

我的父母親和我嶽母的父母親是一代人,已是風燭殘年了。嶽母本身作企業領導那麽多年,也已62歲了,還竟然能夠幹出這麽傷天害理、滅絕人性的事情,難道不是造孽嗎?如果她在當麵,我肯定要不惜我的性命把這個人間禍害先除掉!

我對歹人嶽母造孽行為的怒斥和臭罵驚動了本想在臥室偷著樂的俺那博士太太,她當然不願意我這樣怒斥她的母親的。當我又撥通了大哥的電話,交待他如果我那博士太太或者變態嶽母再膽敢撥打家裏的電話,一旦確認身份,就用男人咒罵女人最髒的話來羞辱他們:操她!

在臥室裏偷著樂的博士太太聽到我這樣激烈地咒罵她的母親,自然開始歇斯底裏,馬上撥打911了。

警察在她的“糾纏”之下到來時,我已恢複平靜。還是我打開房門把2個黑人警察領了進來。

自然又是一番異常激烈的哭訴,說我打了她,要求警察把我帶走。她哭訴的聲音之大,早就忘記了樓下正在休息的那個80多歲的房東老太太了。她哪裏知道為別人著想呀,要是知道那麽一點點兒,我這個二手男人也不至要以絕食抗爭的激烈方式要求離開她回國了。

這已是絕食第四天的淩晨,我那博士太太卻沒有一點點心動。我也正想天亮了找警察呢,警察送上門來了,多好的事情兒。

我馬上給警察提出了要求,說我與她在一起很不安全,她控製了家裏的財政,我已三天沒吃東西了,請警察把我帶去警局。我想那裏第一溫暖、第二安全,更重要的是,到了那裏警察肯定要進行調查處理,這樣我那博士太太一貫采取的對我“堅壁清野”之後拒不溝通和對話的態度就必須改變了。

警察看到平靜如水的我,再根據剛才報警電話安靜的背景音已猜出了我那博士太太在撒謊。

警察要求查看我的證件。嗬嗬,她給大家的解釋是她給我辦理工卡要用我的護照,實際上是她早藏起來了,她怕我拿到護照後悄悄離開她回國。所以我這證件自然像上幾次她叫來警察,警察要求我出示證件的時候一樣拿不出來。嗬嗬,我隻好拿出了英文的婚姻關係公證書。

嗬嗬,在警察眼裏,一個名校博士和一個剛從中國大陸農村來的不太懂英文的胖男人是一樣的,都是他們的服務對象。所以不論我那博士太太的英語再好、表現得再像個弱女子、再巧言令色,那警察就是不肯按照她的企圖帶我走。

對於我要求去警察局的要求,那可愛的黑人警察說不能帶我去警局,但可以幫我rent a hotel.我那博士太太一看欲送我進警局不行,也立即同意讓我去旅館。

我實話實說,我說我剛來美國,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是我那博士太太在養家。

警察於是要求我那博士太太pay the hotel for me.

嗬嗬,你猜我那博士太太怎麽說?

我那博士太太說她拒絕!

那2位警察黑人兄弟看起來有些憨,但卻一點兒也不笨,對我那博士太太說:這樣吧,既然你讓他離開這裏,他也希望離開這裏,但他沒有錢,你也不願意pay the hotel for him,既然你有錢,那還是你出去rent a hotel吧,你總願意pay it for yourself吧?

嘿嘿,你再猜猜俺這博士太太怎麽著?

她依然堅定地說:不!

這下可難住了這2位黑人警察兄弟了。估計這2位警察老兄開始職業生涯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難纏的主兒。說離開不管吧,她馬上又打911,還得再出警過來。

警察眼看著陷入了走也不是,留著也沒法解決問題的僵局,而他們的對講機又在不停的呼喚他們去處理其他的突發事件,這兩位警察可真是急得團團轉呀!

這時,我那博士太太突然靈機一動,要求警察押送我到BWI機場,讓我滾蛋回國。

警察表示說他們沒有這項服務,但是可為我叫一輛出租車送我去機場。

嗬嗬,我這從來不肯把家庭收入拿出一分錢給我的博士太太這回表現得既大方、又爽快,掏出40美刀的鈔票就扔在了地板上,對著警察說,拿去吧,這個是租車錢!

嗬嗬,我這才想起了我還沒有護照呢,我護照還在她那裏一直在辦公卡不還我了呢。

我立即向警察說明了她扣押我護照的不妥行為,並表示要盡快拿到護照,盡快回國,但回國前要和她離婚。

她向警察一再解釋,但警察認為她拿走護照不還就是扣押,必須立即歸還。她說她把我的護照放在辦公室了,警察要求她上班後必須立即歸還我的護照,並要求她作出承諾。在她答應後,警察作了出警紀錄,並告知我們作為外國人,離婚不在他們的業務範圍內,要求我們天亮以後去中國大使館辦理。

她的高聲哭訴及向警察的高聲解釋和申辯吵醒了樓下的房東老太太。房東太太在樓下聽到警察陷入了長時間的僵局,於是主動提出邀請我那博士太太下樓到自己的客廳裏過夜。

嗬嗬,那2位黑人警察老兄終於解脫了,露出了疲倦之色。在作了一個深呼吸以後,要求我夜裏不要再下樓了,便離開了我們租住的那個Townhouse.

這時已是早上六點了,天空露出了魚肚白。

我關上門,和衣而臥在客廳的地板上準備打個盹兒,樓下卻傳出了她給同事打電話的大聲哭訴,也不管別人是否在休息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博主已關閉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