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很, 自己很土.
我喜歡土, 田園, 鄉間. 原本住在市中心的一個不錯的公寓裏麵.
四十層, 落地整牆的窗, 看著大湖, 看著市景, 雲時常在我腳下, 路上的人如螞蟻般小, 遠遠的警車閃著燈, 在街區裏轉, 我時常飲著不加冰的威士忌做在個很舒服的沙發上看著外麵的世界白天黑夜.
再熱的天, 打開窗的一條小縫(隻能打開拳頭大小的縫, 怕人想飛吧, 偶爾會有的感覺), 呼的, 全屋就涼快了,體味了, “高處不勝寒”.
從來不拉窗簾的, 因為視野裏沒有高過我的建築. 喜歡裸睡的我, 天天被太陽拍打著醒來. 陰天呢? 我冷著, 不動也好. 雨雪時, 看著, 經常不覺間, 視線, 思緒, 心情落在滴雨上, 抑或片雪瓣? 跟著她飛, 順著她舞, 最後隨著她落了下去. 能看的很遠的, 向下, 看不見了嗎? 思緒還跟著, 心情也落著, 沒再回頭, 帶著走了.
突然一天厭煩了市區的繁華, 想擁有片田園, 來到了郊區. 空間好大, 但沒了以前的視野. 隻是不在看雨雪落了. 隻看著天, 抬頭的, 哦, 下雨了, 飛雪了. 天氣預報般, 對自己說著, 那還有善感多愁的一麵呢?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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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跨洲開會, 去了印地安那, 一路隨手拍了些照片. (後麵呢, 你們看吧)
都是鄉間的, 冬給了份寧靜, 到不覺得蕭條.
記得一個好朋友做了件事, 就一件, 賺到了必須. 他和說, 沒想到, 一輩子苦讀到博, 專業也不是所研究的, 卻也有建樹, 兢兢業業, 卻機緣般兩個月內賺到了夠花的錢. (不是賭, 不是彩票, 可能有朋友認識他, 也不說了.) 不是很多, 但夠了去生活. 他竟然說服了小他很多的妻, 帶著兒女買了片林, 中間蓋了好大的屋. 也不再工作了, 花銷竟然少過以前. 送兒女上學到費些事情. 隻是享受片逍遙.
後來被我遊說的, 竟然買了片牧場, 在南伊洲, 比春地首府還南. 很便宜的. 他說, 老了, 孩子大了, 走了, 他們會去那裏. 他的地不大, 如果和附近的真正美國農民比. 他把地”租”給人家, 其實是不收分文的, 因為美國規定地不能荒蕪. 附近的農民也開心多種寫玉米喂牛, 而且幫他打理牧場中的舊屋. 隻是我後悔當時遊說他時, 忘記說, 牧場要高低起伏, 有大石, 有怪樹, 最好再有條小河, 那河應該枯枯幹幹散與田野中, 找不到源, 見不清止. 他的牧場好平, 幾裏外, 一頭牛抬抬頭, 都可以看到. 唉, 算了, 欣賞地平線也好….
我知道的, 我土, 喜歡片原野. 有一天會回去的. 其實今天都又想了一遍. 開心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