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外公的苦和樂（3）

《 度度的“自己喂”》

   度度人小誌大，凡是大人們做的事情，她都要自己來試一試。就是吃飯，她不滿足於大人們喂給她吃，嚷嚷要“自己喂！”結果弄得一地都是飯菜。而她這個“自己喂”的口頭語，正是31年前她媽媽常說的口頭語。三十多年前，各方麵條件都很差。中午下班回來，就忙著燒飯，根本無暇顧及女兒。記得那時女兒坐在圍桶裏開始還哭喊著，後來大概也知道指望我們抱她已不可能，哭著哭著往往自己就睡著了。當時中午廣播裏放著《洪湖赤衛隊》的歌曲，不久小家夥一聽放廣播就“洪湖水呀”嚷個不停，路過的鄰居都被這一歲多的小孩子稚嫩的聲音逗樂了。當我們要給她喂飯時，此時餓得不行的她自己搶過匙子嚷嚷“我自己喂，我自己喂”，由於太小了，吐詞都不清，“自己喂”嚷成了“技已喂”。此情景現在想起來雖然對女兒有些愧疚但又感到女兒的稚拙著實可愛。然而今天的度度嚷著要“自己喂”，倒不是她餓的不行，而是要好強爭勝。但母女倆竟然在小時會用同一個口頭語，卻是讓我們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