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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未解之謎:巧合】一次及時的防空演習

(2007-11-12 14:46:05) 下一個

一次及時的防空演習

  1942年3月下旬,日本政府宣布,將在東京舉行一次全民防空演習。它強調說,這次演習純屬預防,因為沒有一架美國飛機能夠飛近日本本土。這次演習將於4月18日早上9點開始,防空警報將要拉響3個小時之久,基地在本州的日本飛機將飛到東京上空,形成一個巨大的保護傘。

  在幾天以後的4月2日,在舉行防空演習的消息傳遍東京的時候,美國的“大黃蜂”號航空母艦從舊金山出發了。這艘航空母艦上麵有16架B-25轟炸機、海軍中校杜立特以及其他31位飛行員,還有48位空勤人員也在這艘航空母艦上。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在4月18日,也就是日本進行防空演習的當天空襲東京。

  杜立特將要進行的空襲被認為是整個戰爭中對敵人的針刺行動,它並不是美國的一次冒險行動,而被認為是一次為了提高士氣、鼓舞軍心而采取的行動,這是因為,自從5個月前宣戰以來,到處充滿了美軍在世界各地遭受挫折的壞消息。

  這次行動還有一個不便說出的目的,那就是這個在美軍曆史上最大膽最富有想像力的行動,也就是轟炸東京的行動,將會使日本軍閥在整個太平洋國家中大丟其臉。

  4月18日下午8∶18(東京時間7∶18),杜立特率領他的中隊從“大黃蜂”航空母艦的甲板上起飛,迎著40節的大風,直向幾百英裏外的東京方向飛去。墨菲定律馬上得到應驗,那就是,“隻要事情能向壞的方向發展,那它一定會向壞的方向發展。”

  吉米·杜立特的轟炸機從“大黃蜂”號航空母艦上起飛去轟炸東京。美國空軍

  大多數B-25轟炸機迷失了方向,它們從各個方向接近東京,一些飛機向海岸線發動了進攻,而另外一些則從西海岸飛向東京。最讓人驚訝的是,機器故障、惡劣天氣以及人為錯誤所造成的結果卻像一個天才專門設計的那樣,日本防空部隊的指揮官對這些進攻飛機的來源徹底搞不明白了。

  因為日本的高級軍官曾保證過,美國飛機根本不可能接近日本本土,杜立特的飛機在飛過日本的巡洋艦時,這些日本的龐然大物竟然沒有注意它們。中午11∶55,杜立特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幾架B-25轟炸機到達了本州海岸。然後,他們飛直線直抵東京。

  在飛往東京的途中,數以千計的日本人抬頭看見了他們,並且向他們揮手——這些人確信,這是他們自己國家的飛機。到東京的時候,3小時的防空演習已進行到了尾聲,用來阻礙飛機的氣球正被往下拽,交通也恢複了正常,街上的行人還聚集在馬路邊的人行道上觀看日本戰鬥機的空中表演。

  中午12∶15,第一顆美軍投擲的炸彈在東京市區爆炸。東京的防空部隊,毫無疑問地認為爆炸聲是防空演習的一部分,胡亂地朝杜立特飛機的方向開了幾炮就停了下來,沒有一個日本人想打下自己的飛機。

  在空中,日本的戰鬥機看到這些美國轟炸機,也以為它們是防空演習的一部分,都毫不停留地飛了過去。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向世界誇下海口說沒有任何人能夠靠近本國海岸的日本高級軍官所指揮的防空演習,竟然給杜立特率領的中隊空襲日本帶來了絕佳機會。


兩個容易混淆的英國人

  1940年7月,駐守在本土的英國士兵D·J·培治很高興地收到了他的結婚照片,但他很快就發現,信封被一個A軍團士兵打開過。他自己是H軍團的士兵。

  隨照片有一封道歉信,那位士兵在信中說自己不是故意打開那封信的,而且他的行為不應受責怪,因為他們倆人的姓名和軍中序列號驚人地相似。寫信人的名字叫培泊,收信人的名字叫培治,培泊的序列號是1509322,而培治的序列號是1509321。這倆人在以前根本就不
認識。

  戰爭結束後幾個月,D·J·培治在倫敦當上了公交司機。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的工資單上扣的稅比以往高很多,他就到管理部門去查問。在那兒,他查出自己的工資單跟另外一個剛調過來的公交司機的弄混了。那個人的名字叫培泊,恰好就是前麵提到的那位。更有趣的巧合是:培治的駕駛執照是29222,而培泊的是29223。


同樣風景的明信片

  1942年,亞瑟·巴特維斯作為英國士兵駐紮在塔維什山腳的諾維特營地。他在倫敦的一家公司郵購了一本二手書。兩周後,書寄到了,他站在營房的窗子前打開這個包裹。

  拿掉外包裝後,一張風景明信片掉了出來,很明顯,是原來的主人用來做書簽的。巴特維斯拿起那張書簽,發現上麵的郵戳是1913年8月4日,整整30年前。他翻過明信片,看上麵的景色,這景色使得他大吃一驚,明信片上的景色與窗外現在的景色一模一樣,都是塔維什
山的風景。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英國為了保密,所有軍營的名字都不用真名,僅僅用郵政代碼來區分。因此,即使那個書商想向軍人示好,也不可能事先有意地將這張明信片夾到書裏送到他想送的地方去。


派上用場的50名外科醫生

  1941年12月7日的早晨,太陽爬上塔塔魯斯山,照耀著夏威夷的火奴魯魯。對奧胡島的美軍太平洋基地來說,這是一個難得平靜的星期六早晨。在火奴魯魯的其他地方,人們正在做彌撒。美軍太平洋艦隊的大部分船隻停泊在珍珠港內。

  但是,籠罩在這個美國海軍基地的寧靜瞬時就被飛機的馬達聲敲碎了。在海上,幾十艘艦船上的海員半睜開眼睛,大聲咒罵打攪了他們周末美夢的飛行演習。

  不一會兒,日本的轟炸機就對著珍珠港狂瀉炸彈,而美國的飛機則整整齊齊地停在黑坎姆機場。

  幾分鍾後,各式各樣民用和軍用的救護車就載著傷員風馳電掣般地衝進附近的軍隊醫院。在那兒,外科主任撥打緊急電話給火奴魯魯附近的外科醫生,讓他們趕到醫院。就在這時候,最湊巧的事發生了:大約有50名外科醫生正在聽從紐約請來的約翰·姆海德博士關於戰爭救護的講座。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馬上趕到軍隊醫院,挽救了大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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