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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中南海裏的童年(組圖)

(2011-05-11 15:02:24) 下一個

  跳舞

  中共領導機關內組織舞會,可以追溯到延安時期。當時是戰爭環境,中共領袖們工作也緊張,根據地文化生活也單調,就靠跳舞來調劑一下生活。

  新中國初創時,緊張工作的情況並沒有立即出現多少改變,或者說是更有甚之。所以,中共領袖和中央辦公廳機關搬進中南海,在緊張的新政協會議籌備,新政府的構建之餘,仍舊以插空安排場舞會的方式,使領袖們鬆弛一下,運動一下,恢複疲勞。

  舞場上的焦點,是幾位最高領袖和他們的妻子們。所以一追溯春耦齋的舞會,孩子們就會記憶起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如何如何。

  每次舞會都準時到場,又準時離去的,是朱德朱老總夫婦。他們總是在8點15分左右,舞會開始了一會兒後,悄然走進春耦齋。

毛澤東的舞伴大都比他低大半個到一個頭,間距比較遠


這裏的孩子隻是朱老總家中的部分晚輩。

  舞場上的朱老總,常穿一套淺灰色的中山裝,腳上則習慣穿黑色軟底布鞋。夫人康克清通常穿一件藍色便服。他們兩人一進舞場,就隨著樂曲起舞,跳得很默契。走著舞步的朱老總總是含著微笑,人們形容說和他標準像上的笑容一樣。

  已經是60多歲的朱老總,跳幾支曲子就要休息一下。間歇的時候,他會邀舞伴坐在他休息的沙發旁,輕鬆地聊一會兒。他的記憶力相當好,同他聊過的人,下次再碰見,他還能叫得出名字,記得起聊過的事情。有時,他會被閑談的趣事逗樂,此刻的笑容,就比標準像上的生動多了。

  康克清在休息時,總是安詳地坐在和朱老總隔幾個位子的椅子上,而不是坐沙發。春耦齋舞場內的椅子,什麽樣子的都有,高高低低,有軟有硬,像是從不同的單位搜羅來的,也沒有統一的布罩。可見在那個時期,領袖的娛樂場所也沒什麽講究。坐在椅子上的康克清,或者和熟人打打招呼,聊聊天;或者笑眯眯地看著朱老總“昂道闊步”。

  有時,朱老總的鞋帶鬆開了,康克清馬上會注意到。曲子一間歇,她就走到朱老總身旁蹲下,邊為他係鞋帶邊說:“老總呀,你的鞋帶兒跳散啦。”係好後,她依舊回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朱老總跳舞。

  9點15分左右,康克清會提醒朱老總,回去休息的時間到了。“好,再跳最後一個。”碰上朱德興致特別高的時候,他會提一點小小的請求。有時,朱老總的最後一個舞不一定跳到曲子終了,便和康克清走向衣帽架,取下衣帽,像來時一樣悄然退場。

  劉少奇到春耦齋跳舞的時間好像沒個準兒,有時舞會還沒有開始,他就和夫人王光美來了;有時則到朱德夫婦走了,他們兩口子才來。後來他們的孩子稍大些以後,有時他們一家同時到場,有時王光美和孩子們來得早些。

  到場早時,他們總是麵帶微笑,向認識的人點頭致意,和熟人握手寒暄。當樂隊奏起了舞曲,劉少奇都是和夫人王光美共舞第一支曲子。

  這一曲舞過之後,王光美就招呼舞場上的其他女同誌邀劉少奇跳舞。她自己則到旁觀的人群中,找熟人攀談。多數人對王光美的印象是落落大方,待人親切隨和,所以許多人都和她談得來,也願意主動和她打招呼。

  在舞場的劉少奇也常常是一臉嚴肅,對此連孩子們也發現了。跟著叔叔阿姨們學會跳舞,聽到春耦齋的音樂,就忍不住要去湊熱鬧的周秉德,和毛澤東、朱德、劉少奇都跳過舞。她說劉少奇,“舞姿很優雅,舞步準確輕快,但是他仿佛不太會笑,話也不太多,臉上總是嚴肅的慈祥,讓人有點距離感。”

  劉少奇和王光美的退場,有一個明顯的標誌,就是再共同舞一曲:

  “約10點半鍾……這時,王光美又請少奇同誌跳舞了,有人告訴我說:少奇同誌快要退場了,因為王光美同誌總是和少奇同誌跳第一場和最後一場,然後就走。我注意看看王光美同誌與毛主席和周總理打招呼,他們都微笑著點頭示意。一曲終了,果然少奇同誌和王光美同誌一起走到門口,穿好衣服走開了。”

  毛澤東一般也是在開場以後才到,但有時他到得很晚,要10點鍾左右才來。

  如果樂隊得到毛澤東就要進舞場的通知,音樂就會戛然而止,場內的燈光也會全部亮起來。到舞會次數多的人,遇到音樂突然停,燈突然全部亮起來,就知道是毛澤東要進來了。

  毛澤東的到來,往往能使舞場的氣氛為之一變。這種變化並不表現為外在的場麵的熱烈,而是人們內心的、精神的變化。正如一位舞會參加者描述的那樣:“舞場的氣氛也更活躍、更莊重,滿場的人都興高采烈,都在微笑,但卻聽不到任何嘈雜、喧嘩。”

  樂隊為毛澤東奏起的第一支曲子,通常是《瀏陽河》。樂曲響起來,毛主席就帶著擠在最靠近他身邊的女同誌,步入舞池,四周的人也紛紛隨之下場,舞會漸漸進入高潮。

  一位多次和毛澤東跳過舞的人回憶說:“毛澤東喜歡民族音樂。每當聽到他喜歡的《瀏陽河》,他的目光立刻變得柔和了,情思悠悠,仿佛走進了一個夢裏。舞曲換成了《步步高》,他越來越神采飛揚,雙眸熠熠生輝,舞姿更加瀟灑。”

  關於毛澤東的舞姿,我們還是聽聽專業人士和做過毛澤東舞伴的人們的評價吧:

  “毛澤東的舞跳得極其有‘份兒’的,他把陝北大秧歌和類似迪斯科中的動作融進了交際舞中。這在50年代的交際舞中,是很少見的,純粹是毛澤東特色。文工隊的舞蹈演員們也曾模仿過毛澤東的動作,卻沒有他來的那麽從容、帥氣。”

  這些追述的文字,多少讓人感到含著幾許崇敬色彩的修飾;相形之下,孩子們的回憶,則在平鋪直敘中透著率真。

  此刻,他們對舞場上的毛澤東的印象更深的是他身材的高大,幾乎所有的舞伴,都比他低大半個頭甚至一個頭;另一個就是毛澤東的長腿大步。

  汪東興的長女汪延群說:“我幾次去春耦齋,都是和小學的同班同學濤濤在一起。我們坐在一起觀看幾位領袖的舞蹈,分辨曲子是快三、慢三,還是快四、慢四。一次,濤濤問我:‘你看毛主席跳的是幾步舞?’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一步!’我覺得,不論樂曲怎樣變換,也不論是向前、向後或旋轉,毛澤東都是均勻地一大步,一大步地邁,所以我認為是一步。而且他的一步特別大,女舞伴得?兩三步才跟得上他。”

  周秉德的感覺是:“記得我與毛澤東伯伯跳舞,別管是三步四步的舞曲,總是被身材高大的他攬在懷中來回晃呀晃,像乘上大船,在音樂中隨波蕩漾。”

  吃飯

  丁樓的東頭的一幢兩層小樓,是中南海多數孩子都熟悉,都能講出相關故事的一個地方。如今回溯起來,牽出的也都是縷縷的眷戀和溫馨。

  地層入門門廳北麵是廚房,也就是後來的西小灶。南邊,用如今的話說可稱為多功能廳,當年就是既作餐廳,也當會議室,還用作娛樂場所數功能並舉。

  然而,每當孩子們過早地守候在入口處的時候,便可能通過放映廳的兩扇彈簧門的門縫,看到特別有家庭氣氛的場景,有幾家人家還在吃飯。因此,關於在西樓看電影的故事,還得先從西樓裏的吃飯說起。

  1959年以前,在此吃飯的有幾家,劉少奇家、朱德家、彭德懷家、楊尚昆家,鄧小平家有時也來這裏吃飯。其他的人家,多是把飯菜打回家去吃。偶爾,例如過年過節的時候,中共中央的其他領導人也會來這裏聚餐。

  在西小灶吃飯的幾家中,人口最多的是朱德家。50年代中期以後,朱德女兒朱敏的孩子健健、窩窩陸續出生了,朱德和康克清也把這兩個外孫,留在中南海裏撫養了一段。加上早在這裏的朱援朝、朱和平,以及從四川老家接來的孩子,就有十多個人了。

  一旦朱德老兩口帶上這十多個孩子,一張桌子就擠不下了。那熱鬧的場麵,堪為中南海西小灶壯觀一景。同在這裏吃飯的劉源說:“朱老總家人若是聚齊了,就得坐兩大桌子。上菜都得用盆端。”

  陳毅的女兒陳姍姍回憶說:“有一次,我看電影去得稍微早了點,看見朱老總一家,劉少奇一家,兩家圍了兩大桌子吃飯。不知為什麽,後來去西樓看電影,我就故意去得早一點,就想看那種感動人的場麵。”

  因為朱德家人多,所以吃飯時做的菜也多,每份菜的量也大。同在西樓小灶吃飯的楊尚昆,和朱德是四川老鄉,口味相近。在小餐廳,他常常笑嗬嗬地端著碗,離開自家的餐桌,跑到朱德一家的餐桌來,嚐嚐這個盤子裏的,拈點那個盤子裏的,嘴裏一麵嚼著,一麵不住地說:“嗯,嗯,好吃,好吃,還是你們家的菜好吃。”

  其實,楊尚昆家的師傅,手藝也非常好。楊家大師傅做的各種小點心特別好吃,小孩子比較喜歡吃甜食,所以對此記憶猶新。

  純粹就手藝而言,劉少奇、朱德、楊尚昆三家的廚師,都有自己的絕活兒。而且誰家做了師傅最拿手的佳肴,都會主動地招呼其人家來共享。

  劉少奇家的郝苗師傅,最擅長的是西餐。“到我們家來主廚,實在是埋沒了他的手藝了,我們家常年吃的就是家常菜。但郝師傅很盡心,把普普通通的菜做得很精細。例如豆角切成很細的斜絲,炒出來很嫩;茄子經他的手燒出來,像燒肉似的,又好看又好吃。他的水平是高,什麽菜,隻要他一嚐,就知道要用什麽作料,是如何烹製出來的。”劉源說。

  當筆者問生長於湖南的劉少奇怎麽會找了位西餐廚師時,劉源答道:“我爸爸建國前夕去蘇聯,就中國革命進程,新中國建立,國際上特別是蘇聯的承認等問題,與蘇聯方麵溝通。日程安排得很緊,工作得心力俱疲,然而至歸國時,爸爸反而胖了。琢磨了半天,推測是吃西餐的緣故,西餐有營養。保健醫生對爸爸說:你胖一些好,腹部有些脂肪,可以把下垂的胃托起來一點兒。就這樣從保健考慮,到北京飯店把西餐廚師郝苗給請來了。可請來後竟使他空懷絕技無處施展。”

  楊尚昆在非工作的場合特別活躍,哪兒有他哪兒就特別熱鬧。由於年齡的差異,他比朱德小21歲,故而在和總司令開玩笑時,還是很注意把握分寸的。可當朱琦來吃飯,他和朱琦逗樂的時候,便沒了顧忌。

  朱德的長孫朱援朝說:“他總把我爸拉到一邊,嘻嘻哈哈。他煙抽得挺厲害,還都是好煙,老有除了毛澤東其他領袖都很少抽的熊貓牌,是那種金屬扁方盒裝的。我爺爺不吸煙,家裏也沒煙,我爸卻抽煙,偶爾會向楊尚昆要兩包好煙抽。”

  每當楊尚昆得到或買到什麽稀罕的玩意兒,就會拿到西小灶餐廳裏來,給大家展示。1964年上海首次試製出比肥皂盒略小的袖珍半導體收音機,是熊貓牌的,這在當時是令人驚異的。因為此前,日本共產黨中央總書記宮本顯治,曾送給朱德一架非常高級的日產半導體收音機,有一個旅行包那麽大。

  那時中南海裏上中學的男孩子,課餘受好之一就是裝半導體收音機。劉源、朱德的幾個孫子,都自己裝過,而且一直琢磨著小型化問題,自己買塑料肥皂盒,設法把所需要的零件塞進去。

  “但我們裝的那玩意兒,和楊尚昆拿來的小半導體簡直科沒法比,贏得了我們不少讚歎。他對劉家和我們家的大人和孩子說:你們看看,咱們的上海,能造出這麽精巧的東西來了,我花了160元。這160元在當年我們的感覺裏,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啦!”朱援朝說。

  看電影

  在電視還不普及,中國電視傳媒業也很不發達的五六十年代,視聽娛樂的主要節目,就是看電影。所以每當放映電影的時候,來看的人還是不少的,通常是住在西樓附近的人家和在西樓工作的幹部。臨開映前,在門廳買票入場,不論什麽片子,放一部還是兩部,都是兩毛錢一張票。

  放映廳是木質地板地,隻是在沙發前,鋪有地毯。多數男孩子看電影,從不老實地坐後麵的椅子。覺得坐後麵看效果不好,前麵的大沙發都知道是為誰擺設的,即使沒有首長來,也不會去坐。所以,孩子們通常都趴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看。

  沙發前的這塊地毯,是孩子們平等相處的見證。不論是誰家的孩子,隻要想在這前麵看電影,就都在這塊地毯上打滾。劉少奇的孩子。朱德的孫子,李富春的外孫子,無不如此。放映蘇聯電影《攻克柏林》那晚,因片子比較長,電影結束時,地毯上一片睡著了的孩子。

  有一次,筆者和一些孩子都趴在地毯上,正等待電影開演時,王光美來了。她見我們趴在地毯上,就說這樣看對眼睛不好,招呼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那是筆者第一次見王光美,還不認識她,知道她是誰,是後來在新聞紀錄片時,看到她和劉少奇在一起。那次,我們終究沒有坐沙發,但心裏覺得這位阿姨等待小孩真好。

  時間長了,我們知道在此看電影次數稍多的,有劉少奇一家、朱老總一家、董老一家、鄧小平一家、李富春和蔡暢。和在春耦齋一樣,楊尚昆此時成了西樓電影院的常客。

  田家英的女兒曾立和曾自說:“在西樓看電影老碰到楊尚昆,一碰到他,他就拍著沙發對我們說:‘快去叫你們的爸爸來看電影,別一天到晚老寫啦。’”

  但是,田家英非常不愛看電影,他進西樓電影院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去看時,他都是在後麵的椅子上一靠。因為他是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電影院服務員看見他,就會請他到前麵沙發上看。可他堅持不去,因為他是隨興致所至到那裏去看一下,說不定看到哪兒不想看了,就走人。坐前麵,一走動就會影響別人,所以他總是在後麵隨便找哪兒一坐。

  王稼祥夫婦,是到西樓電影院看電影次數最多的首長之一。他們夫婦給人印象深的是從來也不坐第一排沙發,而是坐第二排。再有就是孩子們,特別是女孩子們對朱仲麗的打扮印象深刻。

  她總燙著發,略施粉黛,衣著也比較洋氣,也許是在外國做大使夫人要講究這一套的緣故吧。在中南海裏平日像她這樣打扮的夫人不多,與康克清、任弼時夫人、董老夫人、張際春夫人、胡喬木夫人比,就顯出差別。“文化大革命”期間,紅衛兵特別醜化王光美,實際上王光美的樸素大方,在中南海裏倒是很突出的。

  並不是每個片子,都讓孩子們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如果不打仗,不抓特務,也不逗樂,男孩子們就該環顧左右而自尋其樂了。那時幾乎每個男孩子都自製有崩弓槍,對電影沒情緒的時候,就用崩弓槍製造情緒。

  他們崩放映機射出的光柱,黑色的小點子在光柱間飛來飛去;或把畫麵上的某個人當假想敵,一起射擊,於是在前排的人就會聽到銀幕發出噗噗的聲響;放映廳牆上邊有些排風通氣孔,百葉上積了一層灰塵,在紙彈彈擊下會像雪花一樣紛紛飄蕩。

  偶爾他們也會惡作劇,向觀眾射擊。一次,劉少奇來晚了,他彎腰向前排的沙發摸的時候,有的孩子就向他射擊了。那是冬季,劉少奇穿著呢子大衣,紙彈打在身上他並沒有感覺。可警衛人員聽到了聲音,四下搜尋起來。劉源這才發現,被擊中的是自己的父親,連忙悄聲傳話:“別打啦,是我爸!”

  “文化大革命”後,孩子們聚在一起,又憶及當年往事,說到此事後,不知是誰發感慨:“炮打劉少奇,是我們打的第一槍啊。比1966年可早多啦。”

  在西樓電影院裏,還發生過一些讓人忍俊不禁的事情。這裏又要說到中南海裏孩子重名的故事。田家英女兒曾立的小名叫小英;陳伯達的一個女兒,小名也叫小英;曾擔任過中央宣傳部常務副部長的張際春,也有一個女兒小名小英。

  一次電影開映,因為孩子都沒有老老實實地和家長坐在一起,一位媽媽找不到自己的女兒,“小英”“小英”地喊了起來。這下可好,三個小英不約而同地從地毯上爬了起來,齊聲答應:“哎!”把在場的人都給逗樂了。

  然而,也有讓孩子們沮喪的時候,就是突然宣布放映內部電影。一些從東八所、南船塢跑來的孩子,要“跋涉”個十幾二十分鍾呢;還有那些平時住校,就盼著周末回家看電影的,一塊“內部電影,小孩勿入”的牌子,就把孩子們擋在了外邊。

  每逢這種時候,孩子們總會不甘心地磨一陣,甚至取鬧一番,但多數情況下是沒有用處的。隻好等電影開演了,賣票收票的管理人員進放映廳後,再悄悄來到門廳,把雙開門推開一條縫,扒在門縫那兒看一會兒。

  (摘自《紅牆童話:我家住在中南海》作家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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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閑麗人 回複 悄悄話 “朱德和康克清的兩個外孫朱援朝、朱和平”。。。還有一個最小受寵的外孫“朱全華”?在81年“全國大反擊”中,因輪奸被槍斃的那個。
julienmum 回複 悄悄話 這篇夠傷痕標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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