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張國燾家屬的態度看毛澤東的胸懷

2007年5月25日第1040期《作家文摘》刊登一篇介紹張國燾傳的文章，題目是《張國燾：失意的反共強人》。其中談到毛澤東是如何對待張國燾家屬的。看了以後深受感動。

文章說：1938年5月張國燾連他妻子楊子烈也未告訴，不辭而別。楊子烈決定向組織要求去漢口見張國燾。在未接到組織部的答複前，她找到毛澤東，提出要回家去養孩子。出乎意料，毛澤東聽了她的要求後，當即給組織部寫了一張便箋，說：“讓子烈同誌回家吧！”然後和藹地對楊子烈說：“你是好的，一切都因為國燾不好。你到了漢口後生養孩子的一切費用，黨都可以負責，你無論何時都可以回到黨裏來。”就這樣楊子烈和兒子、妹妹坐著共產黨的汽車，由共產黨派人從延安護送到西安八路軍辦事處；又由西安八路軍辦事處派人護送到漢口八路軍辦事處，然後由漢口八路軍辦事處將三人交給張國燾派來的人，使他們一家團聚。

毛澤東的寬宏大量之舉，令楊子烈感激涕零。直到1951年，她對程思遠談起這件事時，還說：“國燾不辭而別，毛澤東真是大仁大義，囑咐我到武漢後要好好照顧國燾的生活。”

1958年張國燾萌發了和中國政府建立聯係的打算，要求中國政府給予生活補助，對張的要求有關部門以《關於張國燾最近情況簡報》呈送毛澤東主席，毛主席在上麵批到：“應勸張國燾割斷他同美國人的關係，如能做到這一點，可考慮給予個人生活方麵的補助”。

看了毛主席對張國燾和其家屬問題的處理情況，感想頗多。

張國燾在長征中犯了右傾機會主義錯誤，反對黨中央北上西北的正確路線。分裂黨、分裂紅軍，陰謀帶領紅四方麵軍南下，另立中央，並妄圖挑起紅四方麵軍和中央紅軍的衝突。張國燾的錯誤路線受到黨中央、毛澤東的堅決反對，也受到朱德、劉伯承和以徐向前為代表的紅四方麵軍指戰員的抵製，他的陰謀未能得逞。如果他的陰謀得逞將會毀滅紅軍、毀滅黨，後果不堪設想。

到陝北以後，黨中央對張國燾的錯誤路線進行了批判，並給他安排了職務。希望他認真改正錯誤，繼續為黨工作。可是張國燾拒絕中央的幫助，走上背叛革命的道路，投入國民黨的懷抱。毛澤東對張國燾這樣的人仍然一再爭取，並把家屬送去團聚。這隻是一例，類似情況還有很多。

毛主席逝世以來，在非毛化的浪潮中，一些資產階級自由化嚴重的人，一些知識精英，甚至某些所謂黨的高級幹部，同敵對勢力搖相呼應，極盡造謠誣蔑之能事，誹謗、攻擊毛澤東是什麽“獨裁”、“專製”、“打擊迫害有不同意見者”、“打擊反對自己的人”等等。他們把曆次路線鬥爭說成是“迫害”，是毛澤東個人的問題，把解放以後在黨中央領導下進行的曆次運動中發生的問題也都加罪於毛澤東。運動是由別人具體組織領導的，可是有的人把本來是自己幹的事，出了差錯也扣到毛澤東頭上。毛澤東對待張國燾的態度和其家屬問題的處理，就是對反毛者和敵對勢力的有力回擊。

縱觀黨內路線鬥爭和對人的處理的曆史可以看到，毛澤東是有準則的；公交論理論法，即堅持原則，毫不含糊。私交則論情論誼，寬大為懷。他對黨內路線鬥爭是決不妥協的；對搞陰謀詭計的兩麵派是決不遷就的；對欺壓群眾，貪汙腐化，侵害群眾利益的行為是決不手軟的。但是對犯錯誤的人的處理是十分慎重的。對在路線鬥爭中犯錯誤的人，采取了懲前彼後，治病救人的態度。對黨內曆次路線鬥爭中犯路線錯誤的代表人物，除張國燾叛黨以外，對陳獨秀於1937年出獄以後，中央曾派人作他的工作，要他發個聲明承認錯誤，被陳拒絕。以後毛澤東幾次講到“陳獨秀是五四運動的總司令，將來修中國曆史，要講一講他的功勞”。1959年廬山會議上講到對犯錯誤的人要給出路時，再次講到陳獨秀的問題，還在為 20年前，未能將陳獨秀接回延安而深自內疚，他對陳依然有著深深的思念之情。至於王明、博古、李立三等人批評以後，都安排了適當職務和工作。對於跟著錯路線走，反對過毛主席路線的同誌，更是繼續受到重用，不少人都團結戰鬥到最後，並不存在有些人誣蔑的毛澤東打擊迫害反對過自己的人這樣的問題。

問題是有些犯了路線錯誤的人，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所以毛主席說：“犯路線錯誤的頭子改也難。”有的人曆史已經證明他們是錯誤的，也不認錯，這也說明路線鬥爭的艱巨性和複雜性。

在曆次運動中對人的處理也是慎重的，在延安整風中，毛主席提出“大部不抓，一個不殺”的指導方針，解放以後的曆次運動也都貫徹了這一方針，這個方針的提出，就可以穩定人們的思想，避免和減少了工作中的錯誤。

對人的處理要慎重還體現在每次運動後期都要另組班子，對已定案件進行複查、甄別，規定要三允許，（允許本人改正、允許申辯、允許別人為其申辯），以減少冤假錯案的發生。

就是對反革命和其他罪犯的處理，為了慎重，也提出了對死刑犯可以緩期執行的作法。對國民黨戰犯、日本戰俘都通過勞動改造寬大處理，也體現了對人的生命的尊重，也是對人的處理慎重的體現。

據我所了解，除了在延安時期對槍殺女青年的黃克功，解放以後對貪汙犯劉青山、張子善，由毛主席批準槍斃外，沒有聽說過還懲處過什麽人，更沒有聽說過對犯路線錯誤的人進行懲處。

（編輯 王子善 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