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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流氓奸汙婦女的禽獸伎倆

(2011-04-13 15:45:48) 下一個


北宋時,鄂州江夏(今武漢市武昌)有一處禦題碑文的“列女之墓”。封土樹表時,郡縣長官親臨致奠,禮隆備至。此事《宋史》裏有記載,其原委正可見古代流氓作惡一例。

被旌為“列女”的,是當地一位民家少婦,娘家姓張,因張氏有幾分姿色,引起同住一裏的流氓謝師乞的垂涎,曾幾度找機會挑逗,被張氏痛斥。某日,謝師乞探知張氏一人在家,竟懷揣利刃摸進門來,意欲逼奸。張氏不從,謝即拔刀在手,目露凶光威脅道:“順我則生,不從則死!”張怒罵道:“庸奴!我寧可死,也不會任你擺布!”兩人撕擄中,謝殺心陡起,刀傷張氏咽喉。張奮力抓住對方,高聲呼救。眾鄰居聞聲趕來,合力擒住謝師乞,而張氏終因傷重,搶救不及死去。此案逐級上報朝廷,詔封張氏為“旌德縣君”。那個強奸殺人的凶犯結局如何,史傳上沒有交代,想必應該受到法律嚴懲吧。

竄名於“二十四史”的流氓強奸犯,絕不止謝師乞一個。古代流氓作惡百端,性犯罪實為大宗,不勝枚舉。當然,與趁亂打劫的兵勇匪盜之強奸婦女相比,流氓輩在這方麵的惡行,尚自呈現出 “痞”的特征。這主要是因為封建法典對強奸罪處刑極嚴,而廁身市井的流氓則不比公然嘯聚的兵匪,他們既要圖逞淫欲,又怕以強奸罪名罹法,所以在作歹手法上,千方百計往“和奸”上引導。

哄奸

唐人柳宗元所撰《河間傳》就提供了典型一例。作者不願寫出這位受害女子的姓名,故以其籍貫河間郡(今河北獻縣一帶)代稱。河間女本是貌美貞靜的少婦,當地一夥惡少為圖奸淫,假以遊覽為名,哄她隨婆母乘車去臨江畫閣。抵畫閣後,即被引到—間眾惡少事先藏在簾後的屋子裏聽歌伎演唱,旋由儕輩推出一個相貌長得特別漂亮者抱其求歡,其他人拽手按腳,充當幫凶。河間女初抗拒號泣,眾惡少或說下流話哄她,或作凶惡相威脅,而受害人竟以奸犯貌美,弛力順從,最終墮落為一個“召長安無賴男子,晨夜交於門”的蕩婦。

騙奸

如明代司法判詞集《折獄新語》中就有一例:外埠人鍾世祿攜妻陳氏,到定海縣賃屋居住。同邑有個惡棍胡太源見陳氏貌美,即起奸心。他先以關心為名,認陳氏為幹妹,還零零碎碎地供給鍾家一點錢,總計也不過一二兩銀子。貧窮的鍾世祿夫婦,隻當來此異鄉,遇上了一個熱心人。誰知沒過多久,胡太源忽然借一點小事,對鍾翻臉,逼他立即“還債”。鍾世祿沒法馬上拿出來,於是胡竟以抵償為名,強行對陳氏實施奸占。

詐奸

即以訛詐逼人就範。如清時,興化人龔行因家遭水災,其妻謝氏和女兒龔巧流落鎮江,以做豆腐為生。同龔記作坊對門而居的流氓田五垂涎謝氏及女兒的姿色,屢挑不遂,又趁龔行不在家時,率一批同夥上門逼奸,因謝氏呼救,眾鄰居擁集,未能得逞。田五問計於自己這個流氓團夥的頭子何三,何三即教他偽造債契,與眾無賴衝到龔家 “索債”並毆打龔行,欲用此術強迫謝氏順其淫威。街坊們懾於他們的氣焰,無人敢出頭說理。縣衙也不查真情,反笞龔行,要他“還債”。謝氏和龔巧竟雙雙投河。冤情大白後,邑中紳民請命坊表,禮葬釜鼎山下。

讀者不妨去翻翻二十四史上的《列女傳》,多多少少的“烈女”、“貞婦”牌坊上,都書寫著“無賴”、“惡少”、“赤棍”逼奸良善婦女的罪行,而且施暴對象都是貧寒階層。古代流氓摧殘迫害婦女的罪惡,罄竹難書。

此外,流氓們也常設能使劣跡掩遮的詭計進行強奸和輪奸。慣用的伎倆之一,就是扮作轎夫、車夫等,將單身女客劫至僻靜處行淫。賽會節日之夜,婦女出遊,也是他們誘騙下手的時機。同兵痞匪徒之性犯罪無差別的是,流氓摧殘婦女的手段一樣是令人發指的。如《折獄新語》中,就有一浣衣少女在河邊被三個流氓輪奸的案例。又《明史》記嘉靖二十三年(1544),嘉定有個流氓胡嚴夥同黨徒逼奸少婦張氏,“一人乃前刺其頸,一人刺其脅,又其陰”,行為惡劣,禽獸不如。
 
(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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