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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小可的蘇州七號樓:林彪行宮 蔣介石藏嬌 蔣緯國初戀(組圖)

(2011-01-19 13:16:30) 下一個

    林彪行宮探幽

  外表並無特別之處的別墅,裏麵卻暗道機關密布,能夠承受原子彈的衝擊波;一所看似普通的經年老宅,竟與多名曆史要人命運相連。蔣介石曾在此處藏嬌,蔣緯國在這裏萌生美麗初戀,而作為後來的林彪蘇州行宮,震驚中外的《五七一工程紀要》曾在這裏醞釀。怕光怕風怕水的林彪,是怎樣在這裏生活的?行宮的地下工程,有哪些過去不為人知的秘密?蔣介石當年為誰建了這座別墅?

  諸多謎團,發現周刊為您一一揭開!

    記者探秘蘇州林彪行宮

  “五七一工程”、地道、彈藥箱、紅旗座駕、地下指揮室、防生化武器裝備、林彪行宮……這樣一連串敏感的詞語,活生生地跟蘇州一個五星級賓館緊密聯係了起來。這個神秘的賓館裏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麽?蘇州新近向普通市民開放的“五七一工程”遺址為人們掀起曆史的蓋頭,引出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

  ◎震驚中外的反革命武裝政變計劃“五七一工程紀要”是在這裏策劃的嗎?

  ◎林彪行宮裏究竟有哪些不為人知的玄秘之處?

  ◎揭秘林彪、葉群在蘇州的絕密私生活

  蘇州十全街西接人民路、東連蘇州大學,是一條古色古香的幽靜街市,南園賓館就位於其中段南側。進入大門,可見這個江南園林式風格的賓館大院裏散落著十幾處單體的建築,其中最為陳舊的就是位於中央位置的七號樓別墅。這處建於民國時期的建築散發著歐式複古風格,是一幢典型的三層三開間青磚西式樓房,大氣壯觀卻又不失精致典雅。據悉,2003年,這處建築已被列為蘇州市控製保護建築。
 

  
  

  根據南園賓館整理的曆史記錄看,這幢七號樓可是非同小可,曾接待過劉少奇、賀龍、陳毅、緬甸奈溫將軍、新西蘭總理馬爾登、尼泊爾國王比蘭德拉、英國撒切爾夫人等眾多國內外政要。“曆史的感覺,就在眼前。”據曾經曆南園“國賓館期”全過程的原南園賓館負責人王福康回憶,林彪先後三次入住南園,分別為1965年、1969年到1970年、1971年初,時間最長的是中間一次,從1969年10月一直住到 1970年4月。

  “老外事”王義華今年80多歲了,從事外事工作40餘年,當年就曾參與接待林彪工作。如今再次提起那段曆史,他仍是記憶猶新:“當時林彪對於蘇州南園的居住還是非常滿意的,甚至有一種住家的感覺,因此稱這裏是‘半個家’。”

  每次林彪的到來,總是伴隨著濃重的神秘氛圍,工作人員都不能回家,與外界處於隔離狀態,而且在南園內也不可以隨意走動,隻能在各自的工作區域內停留。

    七號樓裏究竟是什麽樣的

  推開足有五米寬鏤空鐵藝的玻璃大門,記者走進這幢神秘的建築,隻見大廳寬敞氣派,內部家具擺設複古而豪華,牆上則是一些老的照片和油畫作品,燈飾也是流行於民國時期的西洋式樣。大廳一角的用途為接待客人,兩旁為居住區,都是一間間單獨的客房。

  步入二樓,可見更加富麗堂皇的各式燈飾,還有裝飾精美的回廊圍欄鐵藝和木扶手等。二樓中間為起居室和接待重要客人所用,兩旁則為主人居住區。王義華老人說:“林彪當時沒有住在原先房主所住的臥室,而是睡在了改造後的靠西邊的那一部分臥室。”

  據以前披露的有關林彪生活方麵的資料說,林彪和葉群早已分居,事實果真如此嗎?王義華老人十分肯定地說,當時林彪與葉群確實是分居的,“葉群當時住在新建的房子裏,就是與七號樓相隔300多米的吳中誼宮,林彪開始時也住在吳中誼宮的,但當時兩人也不住在一個房間,後來林彪就搬到了改造後的七號樓住。”

  如今,林彪所住的房間已經被分隔開來,分成若幹小間,當時的一些設施和用具也不複存在。

  在七號樓的三樓,即閣樓部分,原為兩間大倉庫,現在被改造為一間豪華的大臥室,還有一間大型的餐廳和廚房,

  而在這幢別墅樓的底層西側處則是一個車庫,停著一輛黑色的老式紅旗轎車,正是林彪當初在蘇州乘坐的專車,牆上還有幾張林彪在蘇州的老照片和介紹。可是很少有人會想到,在車子的後麵,竟然是一條神秘的暗道……

    神秘暗道多處開口可防核武器

  “想當年,這裏根本不可能隨便進出,甚至沒有機會靠近,至於暗道裏到底隱藏著什麽,更是神秘又神秘。”隨同記者一起參觀的蘇州市政協原文史委主任沈偉東說。

  暗道內光線昏暗,空氣中還散發著一種黴味,由於空間的狹小,高不過2米,寬僅容兩人並排,讓人感覺非常壓抑。進入暗道後,記者的手機就再也沒有任何信號了。

  沈偉東介紹道,林彪於1970年4月26日離開蘇州時,以“林辦”名義給南園賓館布置了“四二五”工程,當時總後營房部承擔了設計和施工任務,專程用專列運來了大量的器材、木材、鋼材等。負責施工的是總後營房部某部,最多時來過一個營的兵力。他們在南園擺開戰場,大興土木,主要項目有地下通道、地下指揮中心、林彪臥室、葉群遊泳池和學習室、電影放映室、直通林彪臥室的汽車庫等。

  如今,七號樓地下的這條暗道和作戰指揮室幾乎沒有任何改變。沿著這條呈折尺形的狹長通道,高高低低、曲曲彎彎地可一直走到吳中誼宮的出口處。王義華老人說,“這樣林彪去找葉群時,就不需要從地麵走了,這也是基於安全考慮。”

  在此間行走,不時要穿過厚重的鐵門,這些門厚度約有15厘米,近3米高,門上還有6個鋼栓,顯得頗為笨重結實,鐵門上方的混凝土牆約有1米厚。據介紹,此門號稱可防原子彈、防生化武器和防水,可見安全級別之高。

  在與暗道相連的地下室內,還有當時遺留下來的儲備箱,原先裏麵放著彈藥、空氣淨化劑等東西。南園賓館工作人員說,彈藥早已經被公安人員清空了,但是有些箱子到底有什麽用途,他們也不清楚。記者還發現,一些木板箱裏裝的是鐵皮箱,鐵皮箱裏麵又裝著更小些的鐵皮箱,而且是密封的。箱子上寫著“儲備箱”“小心輕放”“禁油水熱”等字樣,還標明“藥重:9.7公斤”“總重:23.4公斤”,還有一隻鐵皮箱上寫著裏麵裝的是“鈉”,讓人更是覺得神秘。

  在暗道裏,記者還發現有不少精心安排的出口。不過,現在有幾個出口已經因為安全原因被封閉了。

   地下指揮所設施簡陋

  在地下還有幾個泵房,裏麵裝有手搖的和電動的抽風機,記者看到機器上注明為“1961年式通風機”。順著通風機的管道,繼續下行,再穿過兩道厚重的鋼鐵門,就走進了傳說中的“林彪地下指揮中心”。

  這個地下指揮室的陳設和布局看起來比較簡單,兩間相連的房間,麵積加起來約有40平方米,四周牆壁上都圍著高高的紅漆杉木護壁板,房間顯得暗沉沉的。第一間對著門擺放著一張舊寫字台和木轉椅,南園賓館工作人員馬先生說,這都是以前林彪在南園賓館用過的舊物,多處油漆都已經剝落。第二間房中間放著一張紅色的三人沙發和兩張同色的坐椅,牆邊還有一個玻璃門的博古架。兩個房間的電線排列整齊,開關也是當時老式的,牆壁上都張貼著林彪當時作為領導人的輝煌圖片,也有林彪作為反革命覆滅的介紹。曆史,仿佛在這個地下房間裏陡然定格。

  記者在暗道中迂回半天,粗略估計,整個暗道長度約為600多米。從地下出來,記者不由得長長舒了口氣,手機也恢複了信號。

    七號樓怎樣適應林彪的怪癖

  “蘇州人原本對林彪、葉群將南園賓館作為‘行宮’一事不甚了解,隻是到了1971年9月13日,他們倉皇出逃、折戟沉沙後,才逐漸知道林彪曾到蘇州居住,以至於了解了林彪的不少怪癖習性。”沈偉東說。

  林彪有“五怕”,怕光、怕聲、怕冷、怕水、怕風,實屬奇怪,據說這是他受傷後在蘇聯治療時,用藥過度造成的。為了適應他這“五怕”,南園賓館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據1952年就到南園賓館(當時是蘇州市人民委員會外賓招待所)工作的王福康介紹,因為林彪怕光,在他臥房及走廊窗戶的外麵,他們都掛上了兩幅遮光窗簾,而每幅遮光窗簾由兩層遮光布組成,兩層遮光布之間另有一層黑色羽絨內膽,這樣,再加上窗內還有一道白紗窗簾,加起來就是七層。因此,南園賓館內就一直流傳著“七層窗簾”的故事。

  處理無光的難度縱然很大,但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容易做到的,可是林彪怕聲音怕到在他的住處不能聽到絲毫的流水聲響,這就麻煩了。

  當年參與接待林彪的王義華說:“林彪身邊有個跟隨多年的警衛秘書李文普,林彪對他非常信賴,大小事基本都由他安排做主。一次李文普跟我說:‘首長的住處包括房間、室內衛生間以及與此相配套的會客室等,凡有水龍頭的都要拆除,反正首長也不洗澡,否則一開水龍頭就會有聲響,會刺激到首長。’而且,為使林彪身邊的工作人員走路聲響減到最低點,地上都鋪上一層特製的地毯。”當時,賓館附近的運河上船隻來往很多,汽笛不斷,林彪也很怕這些聲響,於是蘇州的公安人員到運河西頭采取臨時措施,凡是通往這一段河道時,一律禁止鳴笛,林彪這才有些安生。

  林彪“怕冷”,在他的所住之處,室內的溫度必須保持在21℃,高低相差半攝氏度都不行,低了嫌冷,高了怕出汗。據王義華回憶,當時南園賓館尚不具備安裝中央空調的條件,完全要靠燒鍋爐來控製室溫,難度相當大,為此鍋爐工一直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賓館、市外事組直至市領導,也都為溫度能否達標而提心吊膽。經過一番努力,室內溫度總算得到解決了。但是,還必須解決林彪想外出兜風時從房間到車庫乘車的沿途和車庫內的恒溫問題。經過上下一番想方設法,在林彪的臥室開了一扇小門直通車庫,在車庫的牆壁上又安裝了暖氣片,終於解決了這個問題。

  林彪住的地方不能見到水,以前的領導和貴賓到七號樓住時,都喜歡住在東南房間,林彪卻喜歡住靠西房間,因為七號樓東麵有一個荷花池。

  一位曾參與接待的工作人員說,林彪還有個奇怪的愛好,那就是玩火柴,他會不停地擦火柴,不過他一擦亮火柴即吹滅,然後將熄滅的火柴梗放到鼻子前聞那硫黃味。

   葉群一天吃五頓嗜好夜遊園林

  特一級廚師、總廚師長吳湧根因能燒出一手正宗的“蘇幫菜”,成了林彪夫婦在蘇州的專職廚師。葉群還說:“吃遍天南海北,還是蘇州吳師傅的蘇幫菜最可口,吃上去最安全。”為此,吳湧根還曾被調到北京的林彪家裏,專門為林彪和葉群燒菜。

  據吳湧根生前介紹,林彪平時生活上並無苛求,他的夥食一般是兩菜一湯,輪番吃著肉餅、魚片、青菜、豆腐這幾道菜,主食是饅頭,蒸熱後用白開水泡著吃。他喜歡吃野兔,也喜歡吃對蝦。野兔常常是部隊有人去江蘇和安徽的山區打來後送到蘇州的,對蝦則從連雲港專程運來。

  葉群則講究生活,現在看起來甚至還有些奢侈。接待人員說,她比較貪吃,一天可以吃五頓(包括兩頓點心)。“葉群喜歡吃螃蟹,有時邊看電影邊吃。”王義華告訴記者,葉群長胖了之後,又常常跑進廚房怪廚師菜裏的油放多了。

  王義華還回憶說,葉群和一般人的正常作息時間不同,習慣在晚上十一二點後才出去逛逛,“經常半夜來電話,說要去逛園林。”而且每次要去的地點也是臨時決定:園林或公園或普通的馬路。

    林彪入住南園到底是不是為了謀劃“五七一”?

  如今,南園賓館特地將林彪曾呆過的地下工程進行整修,向住店賓客開放,還掛上牌子標明“五七一工程”遺址。

  根據資料,1971年3月22日,林彪、葉群指使林立果、周宇馳等人製定了反革命武裝政變計劃,取名為“五七一工程紀要”。後因擔心罪行敗露,林彪、葉群、林立果等人匆忙乘三叉戟飛機從山海關機場起飛,9月13日淩晨在蒙古的溫都爾漢墜落,機毀人亡。那麽,這一震驚世界的事件究竟與林彪在蘇州有什麽聯係呢?

  就此,南園賓館在相關宣傳資料裏是這樣介紹的——1971年2月12日,林彪第三次從北京來到蘇州南園,這一次來蘇州非常倉促,林彪和葉群情緒極端低落,一直沒能從廬山會議的失敗陰影中走出來,林彪一次也沒有乘汽車兜風。3月7日早晨,林彪和葉群匆忙離開蘇州,之前毫無離去跡象,離開時也沒有和蘇州市領導打招呼。在蘇州的短暫停留期間,與林彪、葉群深居簡出不同的是,林立果前後數次進出蘇州。他與幾個穿軍便服的人頻頻出入南園,一會兒是上海,一會兒是杭州,十分神秘,根據後來的資料顯示,在這段時間裏,林立果、周宇馳、李偉信等人在蘇州、上海和杭州三地進行密謀策劃,製定了反革命武裝政變計劃。3月22日至3月24日,“五七一工程紀要”正式定稿……

  林彪在南園建了這個地下“行宮”到底有什麽用途,有人說是為了密謀“五七一工程”,也有人說就是為了自身安全,也可能還有別的用意,正因為林彪的下場,這個密道被賦予了更多的疑問。

  但是針對南園賓館地下通道就是為了密謀“五七一工程”的說法,王義華表示,其實這樣的表述並不準確,它隻是林彪在蘇州時使用過的地下室,和其為叛國做直接準備的“五七一工程”關係並不大。而且據了解,這個地下室建成後,林彪第三次到蘇州時用的時間不長,就匆匆離開了。

  “現在有些東西已經無法證實了,但是從‘五七一工程事件’發生的時間與林彪在蘇州居住的時間對比,應該說是有一些關聯的,畢竟林彪在蘇州這麽長的時間,而且還有林立果不斷往來鄰近的上海、杭州等地。不管怎麽說,蘇州這座林彪‘行宮’還有很多值得研究的曆史,可以進一步還原那個非常的曆史時期。”沈偉東這樣認為。

 
 

    七號樓掩藏蔣緯國一段初戀情

  ◎耗資上億元的別墅為何人建造

  ◎一段愛情故事在半個世紀後引發官司

  ◎蔣介石到底有沒有住過七號樓  

  蘇州南園賓館七號樓,因為曾經接待過眾多國家領導和外國元首,而聲名大噪,又因為當年林彪下令在此建造了大規模的地下工程,讓它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但是,穿越這段曆史再往前探尋,這幢建築到底是誰建造的?最早又是誰入住的?

  事實再次讓人震驚,這幢房子竟然跟蔣介石一家有關……

    蔣介石與姚冶誠的一段情緣

  七號樓大門上,掛著一個明顯的標牌——“蔣公館”,而且室內牆壁上懸掛著有點模糊的老照片,上麵是蔣介石的二夫人姚冶誠及兒子蔣緯國,透過老照片的背景,時空仿佛又回到了1927年的蘇州……

  蘇州市政協文史委原主任沈偉東向記者介紹:“實際上姚冶誠是蘇州人,家就在現在蘇州的相城一帶,當時她選址蘇州居住也算是回家來了。”曆史對於蔣介石二夫人姚冶誠的記載為,小名阿巧,吳縣(今蘇州)北橋鄉冶長涇百家村人。阿巧是獨生女,不幸父母早亡,依靠叔叔為生。後來,阿巧到上海五馬路“群玉芳”裏當細做娘姨,負責管理那些高級妓女的衣物首飾、為她們梳頭、招待客人等。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結識了蔣介石,感情甚篤,結成鸞鳳。辛亥革命以後,蔣介石積極參加反袁護法鬥爭,姚冶誠不僅傾心隨從,而且把平時省下的積蓄拿出來資助蔣介石;因此,蔣對她懷有感情。在此期間,他們收養了蔣緯國,姚冶誠將養子蔣緯國視如己出。

  北伐勝利後,蔣介石為了政治上的需要,向門第顯赫的宋美齡求婚,並按照一夫一妻製的信條,與原配毛氏離婚,與姚氏和陳潔如脫離夫妻關係。姚氏與蔣緯國則托付給住在蘇州的吳忠信(蔣介石留學日本時的同學,曾任貴州省主席),仍由蔣負擔生活費用。

  “蔣緯國來到蘇州時隻有12歲,當時對於母親為何來到蘇州,他可能隱約中是有點理解的,這在他後來的回憶錄中也有所表達。”沈偉東作為蘇州文史專家,多年實地調研地方誌,並多次拜訪蔣介石恩師張家瑞的後人,而張家瑞當初從浙江移居蘇州,也與姚冶誠、蔣緯國母子決定到蘇州有關,當初張家瑞和蔣介石的胞妹蔣瑞蓮、妹夫竺芝珊兩家,為此相約一起到蘇州安家。

   耗費上億元豪宅中姚氏母子的寧靜生活

  據沈偉東介紹,最早時受托人吳忠信在蘇州鳳凰街的孔付司巷東小橋處有一大宅(解放後為蘇州專署公安處所在地),姚氏就暫時居住吳宅內。後來姚氏在南園蔡貞坊買了一塊地皮建造新居,該地原名十字圩,係菜農旱地,每畝地價一百元銀洋。工程由寧波幫匠人負責,造價銀洋二萬元。負責該工程的是顏芝卿(清末江蘇督撫程德全的幕僚)。1929年,在新居“豎屋”的那天,在蘇州的姚氏親屬都紛紛送饅頭、糕團去“拋梁 ”。蘇州一位文史專家稱:“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幢別墅並不算起眼,但是當時花費也是很大的,粗略算下來折合成今天的人民幣也要上億元了,足見蔣介石對這處宅院的重視程度。”

  據悉,別墅建成後,當時的蘇州人都稱之為蔣公館,但是姚冶誠則低調地喚其為 “蔡貞坊七號”,後來也有人稱之為“麗夕閣”。蔣公館主建築為三層樓三開間的青磚洋房,建築麵積1442平方米,有前後兩個大門。姚氏一家一般都從後門進出。姚氏和蔣緯國及親屬居住在二樓。主樓的四周,環有三個大小不等的荷花池,點綴著假山、亭子,園中遍植桃、李、杏、梅、枇杷等果樹和各種花卉。姚氏非常喜歡在自己的園中攝影。記者看到,如今懸掛在公館內的老照片多是在此處拍攝。

  母子二人在蘇州生活寧靜,姚冶誠虔心向佛,深居簡出。姚冶誠對這座住宅非常滿意,日子也就過得清靜安逸。姚氏平時很愛幹淨,穿著打扮也頗講究。她專門雇用了三個女傭,都是蘇州本地人氏。下廚房做飯的娘姨也是吳縣光福(現蘇州)人。南園賓館工作人員周麗介紹,“當初建造時是兩處相近的樓房,南樓為蔣緯國和姚冶誠所住,北樓則是一些傭人住所和放置雜物的地方,當時蔣公館裏有醫生、園丁、廚師等眾多傭人,現在兩幢樓改造後已經連接在一起,基本上就是一體了。”

  1929年“蔣公館”竣工,姚冶誠就和蔣緯國入住新居。為了保護這對母子的安全,“蔣公館”四周不僅有高高的圍牆,而且蘇州警察局特別派員站崗值班,實施安全保衛。

  1966年,姚冶誠病逝台中時,蔣緯國在其墓碑上鐫刻“辛勞八十年,養育半世紀”的銘文,從中可窺見母子感情一斑。沈偉東介紹,“蔣緯國深知母親對蘇州的濃厚感情,所以還多次提出將母親的墓遷回蘇州,但遺憾的是沒有成行。”

    蔣緯國開始蘇州八年求學生活

  “對於蔣緯國到底是誰生的爭議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蔣介石對他的寵愛,這一點姚氏是深有體會的,而蔣緯國在蘇州度過的八年也是他人生中最長的讀書生涯,給老師和同學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更是在蘇州城裏留下幾多逸聞趣事。”沈偉東說,蔣緯國到了蘇州後,轉入東吳大學附中初一年級上學,完成了初中、高中的學業又升入了東吳大學。1936年大學未畢業,蔣介石就把他送到德國和美國學習軍事。蔣緯國在蘇州寒窗八年,是他最長的讀書生涯。已於2002年7月16日辭世的蘇州市政協常委、大陸東吳大學校友總會會長張夢白先生,是當年教過蔣緯國高三和大一年級世界史課程的老師,他曾多次講述蔣緯國在蘇州的軼事。

  根據原東吳大學學校的記載,1928年秋,蔣緯國進入蘇州東吳大學附屬中學一年級,當時他用的學名是“蔣建鎬”,未用“緯國‘之名,所以至今在東吳大學的檔案上也找不到“蔣緯國”三個字。

  沈偉東說:“蔣緯國在蘇州雖然貴為蔣家二公子,堪稱有錢有勢,但是卻不擺架子,而且熱心學校的公益事業,至今在老東吳大學(蘇州大學)校園裏還能尋到他留下的痕跡。”

  蔣緯國青年時代的正規教育,主要是在東吳的八年當中接受的,因此,他對東吳很有感情,堪稱“愛校”學生。學校籌建體育館,捐款在千元以上的共有6個,其中一戶就是蔣緯國。體育館正好有6對門,為紀念這6戶捐資者,這6對門就以他們的名字名之,其中一對以 “冶誠”命名,正是因為蔣緯國拿出的1千元就是以他養母姚冶誠名義捐贈的。

   “蘇州初戀”半世紀後引發曠日官司

  如今,在麗夕閣客廳的正牆上,還掛著大幅的姚冶誠和蔣緯國的油畫,畫中富態的姚冶誠神態平和,蔣緯國則清秀俊朗。而在大廳後一隅封閉式的小院裏還擺設一張棋桌,棋桌為石料所做,上麵刻有古文,棋盤的上方牆壁上則是一對年輕男女在對弈的油畫。有人說,這就是蔣緯國和初戀情人在下棋,一旁則是這樣的說明:“冬去春來,歲月如流,蔣公館的蔣緯國由一個少年而長成英俊青年,在這裏曾留下他與施利聆女士坐弈品茗、共聽鳥唱的初戀情愫。”

  雖然這一切都“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了,但是蔣緯國在蘇州留下的美麗初戀,仍然為人們傳說著。甚至還在前幾年引起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官司的原告正是被稱為蔣緯國初戀情人的施利聆。

  根據相關報道,1997年12月4日,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的一份判決書,宣布了蔣緯國的初戀情人施利聆狀告王某、賈某、吳某、朱某及中國檔案出版社侵犯名譽權一案一審的結果。有人說,法院的判決維護了施利聆的名譽權、隱私權,使這位在訴訟過程中於 1997年2月12日撒手人寰的老人,終於可以安然地閉上她的雙眼了。

  據悉,一些文章在寫到蔣緯國的初戀情人施利聆時,說她美貌絕倫,能歌善舞,曾得京劇表演大師梅蘭芳親自授藝。還有人說她在與蔣緯國發生戀情並生了一個兒子後不知去向,甚至說她已死去。如此雲雲。1995年2月,由“四大家族秘史”編委會編著、中國檔案出版社出版了名為《蔣氏家族秘史》一書。此書在寫到蔣緯國和施利聆的戀情時說:“兩人來往頻繁。蔣緯國養母姚冶誠、寄母王唯仁都默默應允,等他倆條件成熟再論婚嫁。然而,他倆愛的進程卻在加快,不久,蔣緯國與施四小姐就有了愛情的結晶……這次月下老人的紅線似乎應該牽定了,誰料,他倆竟是有緣無分,先是抗戰爆發,把婚事推遲一步。但這一推卻未能再走下去。施利聆小姐因一次患病,撒手西歸,留下了一個兒子。”

  此書問世時仍健在的施利聆以“侵犯名譽權”為由,於1995年8月22日起訴王某等四人及中國檔案出版社。施利聆表示自己始終健在,而且就在蘇州,自從她在1944年與1948年先後拒絕姚冶誠的邀請留在蘇州後,便開始了長期的默默無聞的生活。

  有資料稱,她一共生養了四個兒子,畢生沒有工作,居住在蘇州市人民政府為她配給的公房裏。

  據報道,1952年,施利聆與原夫陳先生離婚,一人帶著四個兒子開始了艱難的生活。1990年元旦,施利聆在蘇州市人民政府的安排下,遷居蘇州市城東裏河新村。據悉,施利聆一直都比較低調,然而,隨著海峽兩岸的“解凍”,施利聆再也無法沉默了,後來委托與她多年為鄰的一位高級工程師作為她的全權代理人與回憶錄經紀人,狀告《蔣氏家族秘史》的編著者。

    一段誰也說不清的愛情故事

  蔣緯國與施利聆在蘇州真實的交往情況,由於第一當事人如今均不在世了,隻能靠相關人士還原。施利聆的另一位訴訟代理人王金汝,是蘇州清華電子電訊廠廠長,與施利聆長期為鄰,一直在幫助施利聆準備撰寫回憶錄之事。通過王金汝介紹,人們知道了施利聆的身世。

  施利聆祖籍四川,因排行第四,所以人稱“施四小姐”。其父因參加反清活動在長沙被殺害。15歲時,施利聆進入蘇州慧靈中學學習。由於容貌美麗而成為“校花”,19歲時與一富家子弟結婚。

  施利聆與蔣緯國的交往源於蔣的養母姚冶誠。在一次祝壽宴上,姚冶誠一眼便喜歡上了施利聆,有意讓她做蔣緯國的意中人,所以隔三岔五便接施利聆到蔣公館打牌聊天。在這種情況下,施與蔣緯國開始慢慢接觸,繼而互生愛慕。在蔣緯國去德國留學的當年,施生下了兩人的兒子。1946年蔣從重慶到南京時曾專程去探望施。1948年,姚從寧波給施利聆寫信,讓她去台灣,表示一切都由蔣家安排,但施此時已是4個孩子的母親,姐夫也勸其不要去台灣。就這樣,施與蔣家斷了聯係。

  蘇州南園賓館講解人羅浩先生認為:“對於蔣緯國在蘇州蔣公館發生的初戀故事,一直都有各種版本的說法……由於涉及的當事者本人都不在了,所以更加難以了解到最真實的情況,作為後人,我們寧願相信他們的愛情故事是真實的發生在蘇州,並且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甜蜜。”

  對於蔣緯國與施四小姐真實的戀情細節,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謎了。

   蔣介石到底有沒有到過蔣公館?

  南園賓館講解人羅浩先生介紹,這座小樓建造時,蔣介石請的是寧波的工匠,相比較蔣送給第一正牌夫人宋美齡的法國設計師手筆“愛廬”,蘇州這座建築顯然更中國化,也更相配這座宅第的居者。

  既然大家都說這裏是“蔣公館”,那麽蔣介石到底有沒有來過呢?對此,羅浩表示,這個確實難以考證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姚氏和蔣緯國居住在此時,也曾多次外出與蔣介石見麵。

  沈偉東也表示,從現有的資料看,蔣介石應該沒有到過這別墅,但來蘇州還是可能的。

  姚冶誠居住在蘇州“蔣公館”,蔣介石雖然不能直接去看她,但是,經常有書信往返。盡管信中大多講的是蔣緯國的學業與生活,然而蔣、姚之間卻依然情意綿綿,盡在不言之中。有時,蔣介石路過蘇州,便會通知姚氏。姚氏連忙帶著蔣緯國趕到車站會麵。有時,姚氏也會陪著蔣緯國到南京與蔣介石會麵。

  也有說法稱,在一份蔣介石秘書的日記中透露,當年,蔣介石曾在一個晚上秘密來過蘇州“蔣公館”。當蘇州淪陷時,蔣介石還將姚冶誠和蔣緯國接到重慶避難。

  1936年,“西安事變”爆發後,姚冶誠心急如焚,生怕蔣介石出什麽差錯或意外,不僅在家中整日燒香,還邁動小腳走到十裏以外的靈岩山去燒香。她請求高僧印光大法師為蔣介石齋戒三日,念三天佛經,求佛保佑蔣介石平安返回。後來,蔣介石果然平安返回了南京。姚冶誠欣喜萬分,專門派人送重金給印光大法師。

  在蘇州“蔣公館”,姚冶誠居住了十年光景。

    蔣家人至今還留著房子地契

  南園賓館講解人羅浩介紹道,上世紀九十年代時,蔣緯國曾經邀請自己就讀東吳大學時的曆史教師張夢白前往台灣,老先生把蔣公館新照帶了過去,據說蔣緯國看後,非常激動,表示有生之年一定要回蘇州來,但終未成行,1997年,蔣緯國突發腦溢血去世。

  2007年4月,蔣緯國夫人邱愛倫一行,造訪蘇州這座宅第。也許邱愛倫是來替蔣緯國完成遺願的,羅浩回憶說,雖然邱愛倫沒有在這裏住過,但是蔣緯國一定經常跟她提起這座房子,雖然這是她第一次到來,但是她對蔣公館的情況,如二樓房間裏的原有布局、姚冶誠的佛堂、樓房東側的古井等等都“了如指掌”。參觀當日,邱女士還開玩笑地說:“這房子的地契我們到現在還保存著。”

  就此,蘇州古建築研究專家、古建築網CEO鄭誌然表示,這幢古建築在解放後被收為國有,產權應該是公有的,至於蔣家後人持有的地契是否作數還很難說,畢竟曆史變遷這麽多年了。而羅浩表示,目前賓館方麵沒有這幢建築的產權,賓館每年都要向政府房管部門交一筆數額不菲的房租。但是南園賓館方麵仍然表示,如果蔣家的後人真的過來,南園賓館會把蔣公館免費提供給他們住宿。

  如今,姚冶誠虔誠膜拜修行的善慶禪院仍然相鄰蔣公館“健在”,蔣公館旁那口古井還能打出活水出來,蔣公館的原名“蔡貞坊7號”再次成為五星級賓館的閃亮名片印刷在宣傳資料上發放,一座帶著濃重曆史氣息的古建築,又開始煥發出新的生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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