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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才子徐誌摩與他的三個女人(組圖)

(2010-11-17 13:53:05) 下一個

  徐誌摩的形象在曆史上已經定格,一位風流才子,畢生遊曆廣泛,不僅新詩、散文寫得漂亮,更招人耳目的是其情竇碩大,情史燦爛,三次戀愛——一說是三次半,那半次戀愛的對象為淩叔華,兩人的關係半是戀人半知交,他的隱私簿“八寶箱”(即風流簿)就交由淩保管,內有他的日記與私密文件,還囑托她為其寫傳(一部風流情史而已)。徐有過兩次婚史,都轟轟烈烈,不僅是萬人爭窺的名流隱私、媒介事件;紅塵散盡,即使書寫民國社會史,徐的豔史也都難於割舍,平心而論,才子風流是本色。

  徐相戀相愛的三位女子都非同尋常。




張幼儀


  張幼儀是名門閨秀,端莊善良,外秀內慧,與徐分手後在上海經營雲裳服裝公司,商業上十分成功,不僅撫養老幼,還常常資助誌摩。





林徽因


  林徽因是新女性的代表,才高趣雅,豔驚四座,讓徐窮追曠戀(徐之後金嶽霖步其後塵,終生思戀),雖然未能結合,心靈與學術交流與默契仍非同泛泛,徐以三十五歲壯年奔赴黃泉,就是為趕赴北平去聽林的一場報告。徐在許多場合高談兩性交往的境界為“靈魂之伴侶 ”,大多都是暗喻“摩-因”知交的。





上海著名交際花陸小曼


  陸小曼屬於靈豔型奇女子,交際花的外在魅力首先征服了徐才子,令他不能自持,盡管陸心有靈犀,戲曲、丹青、文章都屬上乘,但短暫的婚姻生活,迥異的生活姿態,使徐-陸在精神上沒有真正實現對接,反而徒生了無盡的煩惱,在誌摩辭世若幹年之後,小曼才體悟到徐的精神魅力,才真正感受誌摩的精神體溫,於是奮發編徐的文集。

  此時,陸的靈與肉需要是分裂的,精神的寄托牽係在徐的身上,物與欲的滿足則歸於另一位美男子翁瑞午,此人是晚清帝師翁同穌的嫡孫,文辭定不及徐,但家蔭豐實,多才多藝,閑趣高於學識,昆曲、丹青、醫藥,尤其擅長按摩之術,熟諳男女心曲,善解風情,陸從他身上獲得許多徐無法給予的細蜜溫情。徐在世之時,陸翁就暗通款曲,徐死後,更是鴛行鴦隨,同屋而棲,是陸離不開的生活“情趣”所依。曆史抒寫的是功名地位的貼附,現實生活中享受的卻是世俗的脈脈溫情,陸的一生兩件都占有了。

  相反,誌摩在小曼身上得到的是情色的不諧的反彈。別看他情書寫得如何的纏綿,隻是他迷狂的單向表達,一份文學追夢,至死,他的精神依戀還係在林徽因身上,他的赴死又何嚐不是一次感情追夢(為聆聽林的一次普通講座,去完成內心的又一次愛的相知相遇的升騰儀式)。

  作為新聞事件,徐陸之戀在當時是背時的,也是挨罵的,罵勢最甚者應數梁啟超,他是徐誌摩的老師,他對徐誌摩與陸小曼大光其火,言辭絲毫不留情麵,在婚禮上對學生嚴加訓斥。他大罵學生用情不專,必須痛改前非,此次是最後一次結縭,一則暗責徐對兒媳林徽因的苦苦依戀,二則申明自己的婚戀主張。

  梁早年曾組織“一夫一妻世界會”,支持女權主義,其妻李惠仙長他四歲,容貌平平,梁又因“亂黨賊子” 的身份,一度四下流亡,與妻子離多聚少,但依然恪守舊緣,未生婚變,內心堅守自然是主因,外在條件也實在不允,讀書時沒有女同學,謀事時沒有女同事,老天不給機會,絕非心如古井,一旦遭遇激情,也難免心旌動搖,梁中年流亡南洋,就曾為當地一何姓小學女教員(何蕙珍)傾倒,迷得死去活來,戀情頓生,結局當然是一個“空”字,緣由有梁反思後拒何女示愛,及何女堅拒梁的求婚兩種版本。與眾不同的是梁將迷戀何女的過程詳細記下告知李夫人,令李夫人心頭一震,趕忙為其物色“二室”,雖然梁堅持最初的“一夫一妻”理念,沒有正式納妾,卻與李夫人的隨侍女“王姨”(王桂荃)有著“如夫人”的關係,王還為梁家生育了三子二女。

  梁解釋這種情形有一段名言:男人“凡有過人之才者,必有過人之欲”,後來覺得不符合原初的主張,便補上一句“有過人之才,有過人之欲,而無過人之道德心以自主之,則其才正為其欲之奴隸。”其實,梁一念之差,沒有拜倒在何蕙珍的石榴裙下,卻摟了李夫人的賢惠使女,還是做了“半個奴隸”。

  梁的名言是可以關照近代史上一大串名流才子的,胡適之也莫能例外。1962年胡去世,蔣介石送去一幅挽聯,上書“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意在勾勒胡一生的矛盾,在情愛關係上,胡的知行也交織著尷尬。在赴美留學前,胡(洪梓)在上海灘曾度過他人生中短暫的放浪期,喝花酒、狎妓、鬥毆,一次爛醉之後猛回頭,考取官費留美資格,隨後一路正人君子(海外曾有韋蓮司之戀,但未脫韁),歸國後在南京時曾遭遇過一次“愛情瘟疫”,熱戀上表妹曹佩珊,後遇發妻江冬秀劇烈反抗(以戮子相要挾),內心也遇劇烈震蕩,有情人未成眷屬,胡江和好,終生未發生變故,恰好符合梁啟超的名言。

  細細搜尋史料,未必死水無瀾,野史版的陸小曼晚年口述,說誌摩死後,陸新寡,風韻萬千,卻與舊情人翁瑞午同居,“胡大哥”心生醋意,多次勸說陸,明示翁太俗,他願意全力供養陸,感情上也願意陪逢,陸未允,招來胡大哥萬分嫉恨,當淩叔華征詢胡徐的遺物“百寶箱”如何處置時,胡力主不能交給陸。以致《倫敦日記》失傳(可能被林徽因銷毀)。從這段野史看,胡也並非心如古井,仍保有才子的“風流”底色,但這一內心“波瀾”並非抹黑胡適之,相反,正映出胡身上的“人間情懷”,越發可親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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