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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橋在獄中】第九章 你們丟掉旗幟時 正好說明我對了

(2010-10-09 19:47:02) 下一個


作者:師東兵

第九章
 你們丟掉旗幟時 正好說明我對了 

熟悉張春橋的人早就說過:那個家夥有著敏銳的觀察力,不管在任何時候,他都能通過從報紙的動態上嗅出中央最高層的思想情況。這話在他入監以後,多次得到了證實。當鄧小平剛剛站出來後,他就斷定中國的政局一定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暗暗地對看守他的戰士和監管幹部說:鄧小平連毛澤東都不放在眼裏,怎麽能接受得了華國鋒的管轄?這兩個人如果不發生衝突,挖我的雙眼以祭毛主席的英靈!

有個小戰士是山東來的兵,對張春橋曾經崇拜得很,把他視為自己家鄉的驕傲。有時乘執勤的時候,悄悄地和他說幾句話。 

首長小戰士悄悄地說,我現在還得這樣稱呼你,我不知道除此而外該怎麽樣稱呼,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張春橋這時像個大病初愈的老頭兒,滿臉胡須,衣冠不整。耷拉著眼皮,雙手插到袖筒裏,猛一看去,很難把當年那個精煉、瀟灑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和他聯係在一起。他初聽見有人呼喚他的時候,壓根兒就沒有準備答理,直到第二次叫他首長時,他才睜開了眼睛,瞅了那個滿臉稚氣,長得很清秀的戰士一眼,還是沒有答話。但是那隻警惕的眼神顯然柔和了許多。 

你好,那個戰士四處張望了一下,悄聲地問道:你需要什麽嗎?

張春橋搖搖頭,他對這個戰士已經消除了戒心。憑他的眼光。他斷定這個戰士是出於對自己同情和憐憫而和他講話的,不會有任何的惡意。 

你說你還有出去的可能嗎?連小戰士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說出了這樣的話。 

張春橋畢竟是張春橋,他懂得怎樣回答這種陌生人的問話,笑道:你希望我出去嗎你說我是獲得自由好還是關在這裏好?

我當然是希望您能夠重獲自由,可是俺當不了家。俺是個兵。小戰士偶爾流露出了家鄉的口音。俺總覺得你不會關在這裏,總還是要站出來重新工作的。

為什麽?張春橋明明知道這是虛無飄渺的前景,但是還是希望能得到一點安慰。 

政治問題嘛,變化性很大。你看人家鄧小平,打倒了好幾次,人家不還是站起來,又當了黨中央副主席和總參謀長了嗎?說不定你哪一天也會站出來重新擔任中央領導的。

幼稚!幼稚!太幼稚了!張春橋不禁喜歡上了這個小夥子,願意和他多說幾句話了。 

你今年多大了?張春橋問。小戰士答道:十九歲。張春橋又問:當過紅小兵嗎?小戰士搖搖頭:沒有,因為我愛打架,學校老師不讓我參加。

張春橋脫口而出:敢打架的學生才是好學生,那種唯唯諾諾的學生長大了不會有什麽出息,什麽人掌了權他們也是會跟上走的,不管是馬克思主義還是修正主義。

你們到底是馬克思主義還是修正主義呢?小戰士顯得很天真。 

張春橋這時感到話頭很重,一時難以開口,但是他閉上眼睛想了想,還是回答道:我不想自吹自擂,我隻想請你想一想,如果我是修正主義分子,毛主席能把我提拔起來嗎?能當上黨和國家的領導人嗎?

那個可不一定,現在的領導人哪個不是毛主席提拔的呢?華主席不也是毛主席培養的接班人嗎?毛主席不是給華主席寫了你辦事,我放心的手令嗎?小戰士似乎忘記了他自己的身份,顯得很激動起來,我們班裏的戰士在批判你們的時候,有的戰士就提出:毛主席的老婆成了反對毛主席的人,而毛主席生前竟然沒有任何表示,這可是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如果光是江青有問題倒也罷了,連毛主席的侄兒和他所有的親屬都有了問題,戰士們都有點接受不了。他們說:張春橋、王洪文這些人也的確夠窩囊了,怎麽會落到這個田地呢?

這話問得確實叫人難以回答了,深深地刺激了張春橋。他擺擺手:你們呀,還年輕,還不了解黨中央的許多事情。將來是否能完全正確的了解,也很難說呀。

正因為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華國鋒在剛剛粉碎四人幫的時候,就召開了幾次政治局會議,統一口徑。葉劍英悄悄地對他說:借毛主席的話來整他們,沒有這個武器,回答不了全國人民的疑慮。毛主席的話,就是斷章取義,也得這麽辦!我估計,在很長的一個曆史階段,我們都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舉毛澤東思想的旗幟。對毛主席說過的所有話和批示,都要嚴格控製,未經中央辦公廳審核,不得讓任何人外泄或傳抄。這裏麵的道理多著呢。

所以,華國鋒利用一切可以宣傳的講台,向全黨統一了這樣的口徑: 

張春橋、江青、姚文元的醜惡曆史說明,他們本來就和蔣介石國民黨反動派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從曆史反革命到現行反革命,這就是他們走過的全部道路。王洪文則是新生的資產階級的典型代表。所謂四人幫,就是由這夥新老反革命結成的黑幫。這個反革命黑幫的社會基礎是地富反壞和新老資產階級。他們自成係統,搞黨中之黨,一切為了他們那個,一切為了篡黨,是一個反革命的地下獨立王國。他們是資產階級在我們黨內的典型代表。剝開他們的偽裝,弄清他們的來曆,他們那樣仇恨革命,那樣瘋狂地的反共反人民,就不足奇怪了。我們同他們的鬥爭,是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廣大革命人民群眾和國民黨反動派長期鬥爭的繼續,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鬥爭的繼續,是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鬥爭的繼續。粉碎四人幫,是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偉大理論的又一偉大實踐,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又一偉大勝利,是我們反對黨內正在走的走資派的又一偉大勝利。

張春橋憤怒地說:其實,毛主席對我老婆文靜的情況和姚文元同誌父親的情況完全了解。主席從來沒有用形而上學的觀點看問題。他說:文靜和姚篷子在曆史上有自首變節的行為,這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和你和姚文元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從來沒有掩蓋和欺騙黨組織。和薄一波、彭真的問題不同,他們長期隱瞞了他們的行為,並且竊取了黨和國家重要的權力。曆史上的問題如果沒有現行活動,是要給出路的,表現好的還要給於一定的使用。我們對待國民黨戰犯尚且沒有一棍子打死,對曆史上犯了變節錯誤或出身不好的人,怎麽能不給出路呢?你和文元都不要背這個包袱。長期以來,毛主席從實踐中多次把林彪、陳伯達和鄧小平在這個問題上的吹毛求疵頂了回去,一九七六年五月,毛主席親自向我和華國鋒、王洪文等人說:現在是謠言滿天飛,有一種說法,說江青是叛徒,是這樣那個,都是別有用心。你們可以查一查,從哪裏冒出來的?我看是從陰溝裏出來的。為什麽不早說,現在要說,無非是我老了,快死了,已經不起作用了。曆史上往往有這個教訓,即權力的交替時候鬥爭很複雜和尖銳。我給王洪文開了個書單子,不知他看了沒有,都是讓他怎樣對付陰謀詭計的。他行不行呢?我是看不到了。這話過去我們都沒有傳達,本來是要在十屆二中全會上傳達的,結果被人家提前下手了。

你說你是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到底該怎樣證明呢?

現在隻有讓曆史和事實來證明了。現在已經說明了許多的問題了。比如毛主席親自領導和發動的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不就讓華國鋒給翻過來了嗎?這竟是他擁護毛主席還是他反對毛主席的證明?讓曆史來回答吧!將來還會有許多的事實來證明的。

在後來的和小戰士及其他監管人員的接觸中,張春橋斷斷續續地講述了許多有關文化大革命發動時的情況: 

一九六六年四月,毛澤東在杭州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的時候,指著張春橋對劉少奇說:彭真反對我和我的部署,造就了張春橋這個對立麵。姚文元的文章,就是張春橋同誌組織寫的。這次起草撤銷彭真那個二月提綱的中央通知,也是他們和陳伯達等好幾個同誌起草的,我看要重新成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組,起草文件的這些同誌們都算一個。還有一個姚文元,寫了一篇文章出了大名,他也要算一個,他的父親姚篷子,原來是我黨的成員,後來叛變了,這樣才能戰勝資產階級。

劉少奇說:姚文元的文章好,吹響了文化大革命的號角。這個功勞很大嘛。

文化大革命可以算做最重大的政治運動,其意義要超過反右和社教。周恩來也說。中共中央的通知要起到宣言的作用,可以和《共產黨宣言》相比。

按照毛澤東的安排,一九六六年五月四日至廿六日在北京召開了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他說:會議我不參加,給你們把門。少奇同誌主持會議,康生同誌負責和我聯係、匯報。把江青、陳伯達、張春橋、關鋒、戚本禹、劉誌堅這些同誌都擴大。把彭真的蓋子徹底揭開。我看先由春橋、康生、陳伯達三人介紹情況,和大家座談一下,把我這幾個月來的意思和精神給大家兜一兜,省得叫彭真這些人造謠。

於是,會議在這個嚴格的安排下進行起來。 

五月五日下午,六日上午,康生在座談會上發表了長達八個小時的講話,從傳達毛澤東一九六二年九月以來的講話起,重點強調了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到現在對彭真、陸定一等人的批判,說:彭真對上海市委、對張春橋和姚文元文章的攻擊、封鎖和後來的假批判,都是反黨的。主席今年三月連續三次談話,把鬥爭的目標講得更明確了。我認為,主席的意思概括起來,就是批評彭真、中宣部犯了包庇右派,壓製左派,壓製革命和不準革命的錯誤;第二條就是部署任務,建立新的文化革命隊伍,進行文化大革命。這兩點是緊密相連的。主席的精神貫穿起來,也就是如何防止中央出修正主義的問題和出了修正主義怎麽辦?主席問張春橋:中央出了修正主義怎麽辦?張春橋回答:出了修正主義就上下結合,把他們打倒。現在已經出了,彭真就是一個,羅瑞卿也是,楊獻珍、楊尚昆、田家英、鄧拓、廖沫沙都是,如果我們不和他們鬥,就是人家和我們鬥的問題。

康生的這番傳達和講話,一下子把與會的八十多人的激情都發動起來了。 

康生在會上講到即將通過《中共中央通知》的起草過程時講道:張春橋同誌在把最後的修改稿送交毛澤東時,毛澤東同誌最後又親筆加上了這樣一段話:混進黨裏、政府裏、軍隊裏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在睡在我們的身旁,各級黨委必須充分注意這一點。這段話可是意義深長呀。林彪同誌看了這段話後,說:這是驚心動魄的一段,也是特別重要的一段。同誌們,中央的通知,不僅關係到文化大革命,而且關係到粉碎睡在我們身邊的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篡黨奪權的問題。這個文件的通過,決不意味著鬥爭的結束,而是運動的開始。 ’”

五月六日下午,張春橋在座談會上講話,這是他第一次麵對除毛澤東而外的所有中央政治人局領導人的講話,而且是麵對著彭真、陸定一等人公開對他們進行批判,心裏的確有些緊張。但是當他看到江青投來的目光時,他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些。 

我今天可以當著各位領導同誌的麵宣布,姚文元的文章是毛主席親自看了以後才發表的。當時我們還並沒有想到這篇文章沒有打中《海瑞罷官》的要害,隻是擊中了一九六零年以來出現的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修正主義的東西,彭真這些人就受不了了,就不幹了,就公開地抵製這篇文章,進行了反對毛主席的活動。張春橋的眼睛幾次和彭真的目光相遇,他看到了那雙仇視和威脅的眼睛,但是他故意挺起了胸膛,理直氣壯地說:我和姚文元同誌麵對來自中宣部、北京市委的挑戰和壓力,更加認識到這場鬥爭的意義和艱巨。我們商定,不管有什麽樣的阻力,隻要有毛主席的支持,我們就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別說你彭真,就是比你彭真再大的官兒,我們也要和你頂到底……”

這幾句話,馬上在會議上激起了熱烈的掌聲。 

彭真那個二月提綱出來以後,我曾經給他打電話,問問他所說的武斷和以勢壓人是不是有所指?我們明明知道他是在指我們,但是不是要問他,可是他卻不敢公開他的觀點,而是說誰頭上有疤就是指誰,同誌們,在我們毛主席已經明確地指出了他的問題後,他還要這樣做,究竟是要幹什麽?在文件裏。毛主席親筆加了一段話,駁斥他道:其實,那些支持資產階級學閥的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那些鑽進黨內保護資產階級學閥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才是不讀書、不看報、不接觸群眾、什麽學問也沒有、專靠霸道和以勢壓人竊取黨的名義的大黨閥。彭真同誌,你不是一直要讓我給你回答嗎?現在我在這裏就算正式給你回答了!

五月七日上午,陳伯達在會議上講話,揭露了所謂彭真在曆史上種種罪行,從而把這次政治局擴大會議的氣氛一下子弄得十分緊張起來……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上午,全體與會者舉手表決,通過了著名的中共中央通知,即所謂.一六通知。張春橋對那位聽得入迷了的小戰士說:當時表決的時候,我們幾位列席會議的沒有舉手,劉少奇動員我們說:你們列席會議的也表示一下態度,同意的就舉手。一下子都舉手了,就連彭真也舉了手。這說明當時黨中央在這個問題上是一致的。但是這個文件真正起了作用的是我。就在這個通知裏,毛主席黨中央決定重新成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組,我成了這個小組的副組長。

小戰士請求給他把保存的刊登《通知》的報紙上,凡是毛澤東寫的話都標了出來,他說:"這樣,我好掌握這個文件的精神,知道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到底講了多少話。

張春橋想了想,就在那張報紙上把凡是毛澤東親筆加上的內容都給他標了出來了: 

撤銷原來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及其辦事機構,重新設立文化革命小組,隸屬於政治局常委之下。”----“……一大批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中央和中央各機關,各省、市、自治區,都有這樣一批資產階級代表人物)……”

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在上展建築其中包括在各個文化領域的專政,無產階級繼續清除資產階級鑽在共產黨內打著紅旗反紅旗的代表人物等等,在這些基本問題上,難道能夠允許有什麽平等嗎?幾十年以來的老的社會民主黨和十幾年以來的現代修正主義,從來就不允許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有什麽平等。他們根本否認幾千年的人類曆史是階級鬥爭史,根本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根本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革命和對資產階級的專政。相反,他們是資產階級、帝國主義的忠實????,同資產階級、帝國主義一道,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他們是一群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們同我們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絲毫談不到什麽平等。因此,我們對他們的鬥爭也隻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對他們的關係絕對不是什麽平等的關係。而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關係,即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實行獨裁或專政的關係,而不能是什麽別的關係。例如所謂平等關係、被剝削階級同剝削階級的和平共處關係、仁義道德關係等等。

張春橋在給小戰士標出這段話後,特意地說:毛主席在這裏一連講了這麽多的概念和定義,就是說明了兩個階級之間不可能和平共處,表明了他決心把這場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意誌。我當時理解毛主席的話費了很大的時間和精力,最後才真正明白了主席的意圖。現在從人家對我們的態度裏也可以看出了這一點。

小戰士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睛裏閃出了一種奇特的光彩。 

張春橋繼續把毛澤東在那個文件裏的話給他劃了出來: 

毛主席經常說,不破不立,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就要講道理,講道理就是立,破字當頭,立也就在其中了。”“……絕大多數黨委對於這場偉大鬥爭的領導還很不理解,很不認真。很不得力……”

他們對於一切牛鬼蛇神卻放手讓其出籠,多年來塞滿了我們的報紙、廣播、刊物、書籍、教科書、講演、文藝作品、電影、戲劇、曲藝、美術、音樂、舞蹈等等,從不提要不要受無產階級的領導,從來也不要批準。這一對比,就可以看出,提綱的作者們究竟處在一種什麽地位了。

這時,張春橋就又給他講解了彭真那個二月匯報提綱的基本觀點,然後把他認為是戰鬥任務的話給他圈出來: 

高舉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大旗,徹底揭露那批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所謂學術權威的資產階級文化領域中的領導權。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同時批判混進黨裏、政府裏、軍隊裏和文化領域的各界裏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清洗這些人,有些則要調動他們的職務,尤其不能信用這些人去做領導文化革命的工作,而過去和現在確有很多人是在做這種工作,這是異常危險的。

張春橋給他圈完以後,很感興趣地問道:你了解這些有什麽用嗎?

為了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嘛!那個滿臉稚氣的小夥子這樣說。 

後來,這個小戰士就失蹤了。張春橋再也不知道這個小夥子哪裏去了。他當然不知道,就是這個看上去十分天真、可愛的小戰士,竟然能在一個晚上連續書寫了十多份攻擊華國鋒和鄧小平等中央領導人的傳單,被扣上了現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關進了監獄,落了個和張春橋同樣的下場……

就在審訊那個戰士時,他竟然學著張春橋的語調回答:當你們丟掉毛澤東思想的旗幟時,就更加證明我的觀點是完全正確的!他毫無懼色地走進了監獄。 

但是,他和張春橋的這種短暫的關係,卻從來沒有引起過任何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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