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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與女護士談生死:死了後火化,骨灰喂魚(圖)

(2010-08-23 12:57:09) 下一個

“兩年前在武漢見蒙哥馬利時我也對他講過。第一,有人開槍把我打死。第二,外出乘火車翻車、撞車難免。第三,我每年都遊泳,可能會被水淹死。第四,就是讓小小的細菌把我鑽死。可不能輕視這些眼睛看不見的小東西。第五,飛機掉下來摔死。”

今年誕辰115歲的一代偉人毛澤東,是人們永遠也談不完的話題。盡管他逝世已32年,盡管如今人和世界都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們依然時常熱烈地談論他。

本書通過一個個普通人的眼光,包括不同時期在毛澤東身邊工作過的秘書、警衛、醫生、護士、炊事員、攝影記者等,以他們的視角,真實地再現了毛澤東的工作、生活、情感。本文選摘的是於1953-1974年任毛澤東保健護士長的吳旭君回憶毛澤東與她談論對死亡看法的部分。

“一個人負擔太重, 死是解脫”

毛澤東生前多次談到自己的死,不僅跟吳旭君談,在不同年代,不同場合也跟其他人談。



毛澤東與吳旭君

1961年他老人家暢遊長江之後就曾跟英國的蒙哥馬利元帥談到自己的死,談到接班人問題。1964年他在軍隊幹部會議上也談到死,他說:“原子彈下來,就一條路見馬克思。人年紀大了也會死。人如果負擔太重,死是很好的解脫辦法。”1973年他會見澳大利亞總理時說:“ 我活不到革命結束了,我已經跟上帝打過招呼了。”1976年他病重,尼克鬆的女兒來看他,他又一次說:“一個人負擔太重,死是解脫。”

1963 年羅榮桓同誌逝世後,毛澤東跟吳旭君長談了一次他的生死觀。

1963年12月16日羅榮桓同誌逝世,毛澤東到北京醫院向羅榮桓的遺體告別。從那以後,他一直很少講話,幾天睡不好也吃不香,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在這時,他寫了一首詩“吊羅榮桓同誌”。

“我死的時候一定不要你在我跟前”

有一天,他睡不著覺跟吳旭君聊天。回想往事,談起他母親。

“我喜歡母親。她是個善良的農村婦女,待人誠懇。”他靠在床上對吳旭君說,不停地吸煙。吳旭君坐在他床腳下聽著。“盡管她不懂搞群眾關係,可她為人很好,受人尊敬。她死的時候,來了好多人為她送殯,排著長長的隊,跟我父親死的時候不一樣。父親對人苛刻。我總忘不了這件事。”

“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不是不在嗎?”

“我不在就不能聽別人說?”

“你對你母親怎麽個好法?”吳旭君好奇地問。

毛澤東搖了搖頭說:“我作為兒子不夠格呀。生不能盡忠,死不能盡孝。我就是這樣的人。”

“這也怪不得你。你那麽早就投身革命,尋找真理,為解放全中國做出了這麽大的貢獻,也算是孝敬母親的。”吳旭君寬慰他說。

“你對你母親好嗎?”他問吳旭君。

“好。”吳旭君說,“我母親死得早,她是病死的。那時我還不太懂事,大概隻有八歲吧。不過,我記得她死時人們把她從床上搬到地上,地上有一張席子。人們用白被單把她從頭到腳蓋起來。我當時特地把母親給我做的紅小褂穿上了,跪下,大把大把地給她燒紙錢。我想讓她看見我漂亮,我在給她送錢。大人是這麽說的,我也就這麽信了。燒完紙,我都起不來了。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我當時小,長大以後我有了自己的看法,不知對不對,我想告訴你。我認為我們的政策應該改。”

“要改什麽?”

“我是主張要對一個人真好,就在他活著時好好對待他。他死後一旦懷念他時,也沒有遺憾。如果生前對人不夠好,等他死了又辦酒席又戴孝,這一套對死者並沒好處,那隻是為了給活著的人看。你覺得對不對!”

“在革命隊伍裏必要的追悼會還是要開的。這也是為了寄托哀思。這不像老百姓那樣辦紅白喜事,那麽熱鬧。不過你的問題我可以考慮一下。”

“主席,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想法不對?”

“我還要想想。作為政策,還要考慮。”毛澤東繼續抽煙,沉思了一會兒,他突然說:“我死的時候你不要在我跟前。”

“你別開玩笑了,假如真有那麽一天,我怎麽會不在你身邊呢?我要做好防病工作,你得了小病我會及時給你治療護理,不讓你得大病。”

“不,我死的時候一定不要你在我跟前。”毛澤東堅定地說,“我母親死前我對她說,我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樣子,我想讓她給我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我要離開一下。母親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她同意了,所以直到現在,我腦子裏的母親形象都是健康、美好的,像她活著時一樣。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不讓你在我跟前了吧。我要給你一個完美的印象,不讓你看見我的痛苦。”

“人們都說我命大, 可我相信辯證法”

“咱們別老說死的事吧。”吳旭君說。

毛澤東固執地說:“我這個人就這麽怪,別人越要回避的事,我越要挑起來說。在戰爭中我有好多次都要死了,可我還是沒死。人們都說我命大。可我不信。我相信辯證法。辯證法告訴我們,有生就有死,有勝利也有失敗,有正確也有錯誤,有前進也有後退。冬天過去就是春天,夏天熱完了就到了秋天等等。你都不研究這些呀?”

吳旭君說:“我們研究的範圍比較窄,不像主席說的這麽廣泛。確切地說,我們更多的研究人的生、老、病、死。在醫學方麵有的還落後於其他學科。雖然生、老、病、死隻有四個字,可是在這個範疇內還有許許多多微妙複雜、無窮無盡的問題。比如,如何提高優生率。怎樣防老,減緩衰老過程。對疑難、不治之症怎樣找出一個預防治療措施。如何降低死亡率。這些問題都需要繼續研究,有待解決。”

聽完吳旭君的話,毛澤東笑了。他掐滅煙頭說:“講的不錯嘛。你承認生、老、病、死是生命在不同時期的表現。那好,按這個科學規律,我和羅榮桓同誌一樣也會死的,而且死了要火化,你信不信?”

對這麽突然的提問吳旭君一點兒思想準備也沒有,吳旭君嚇呆了,好久沒說話。

“你怎麽了?”毛澤東問。

“主席,咱們不要談這個問題,換個話題吧。”

毛澤東認真起來,用肯定的語氣說:“你不要回避問題嘍。話題不能換,而且我還要對你把這個問題講透。給你一點兒思想準備的時間。我書架上有本《形式邏輯學》,你拿去讀,明天我們再接著談。”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吳旭君從他的書架上找到《形式邏輯學》回到休息室就看起來,以應付“考試”。毛澤東說話從來是算數的,你休想打馬虎眼。

“我倡議實行火葬”

第二天,吳旭君陪毛澤東吃過第一頓飯以後已是下午,吳旭君離開飯桌,坐在沙發上,他就問: “你的書看得怎麽樣,我們接著昨天的談。”

吳旭君說,“這本書的頁數不算多,我都看完了,我覺得自己得了消化不良症,有的問題似懂非懂。”

“形式邏輯講的是什麽?”他像個嚴格的老師似的問。

吳旭君把準備好的幾段有關形式邏輯的定義背給他聽。他聽完以後說:“那你就根據概念、判斷、推理舉個例子,考考你學過的東西會不會用。”

吳旭君沒想到他會提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說:“所有的金屬都是導電體,銅是金屬,所以銅是能導電的。”

毛澤東點點頭,“講得不錯,你再聯係我們昨天談的問題舉個例子。”

吳旭君想,自己從來沒把毛澤東與死聯係起來想過,她的工作是保證他健康、長壽。另外,從感情上講,吳旭君根本不願他死,中國太需要他了。吳旭君無法在這個問題上運用殘酷的“形式邏輯”,所以她直率地說:“昨天談的事我舉不出例子。”

毛澤東看著吳旭君為難的樣子說:“那好,讓我替你舉個例子吧。”他有些得意地掰著手指說,“人都是要死的,這是個概念。根據概念,然後你作出判斷:毛澤東是人,看來這個判斷是正確的。那麽,根據判斷你再去推理。所以,毛澤東是會死的。”

毛澤東接著說:“我設想過,我的死法不外乎有五種。兩年前在武漢見蒙哥馬利時我也對他講過。第一,有人開槍把我打死。第二,外出乘火車翻車、撞車難免。第三,我每年都遊泳,可能會被水淹死。第四,就是讓小小的細菌把我鑽死。可不能輕視這些眼睛看不見的小東西。第五,飛機掉下來摔死。”他笑著說:“中央給我立了一條規矩,不許我坐飛機。我想,我以後還會坐。總之,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囉。”說完,他開心地大笑起來。

吳旭君聽了這些話,覺得心裏很沉重,一點兒也笑不起來。她說:“咱們能不能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你這個人呀,還有點兒迷信呢。”他指著吳旭君的鼻子說,“你是個搞自然科學的,應該懂得自然規律的嚴肅性。”他說,“我死了,可以開個慶祝會。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好穿顏色鮮豔的紅衣服或花衣服,要興高采烈、滿麵春風地參加慶祝會,然後你就大大方方地上台去講話。”

“講什麽?”吳旭君茫然地問。

“你就講:同誌們,今天我們這個大會是個勝利的大會。毛澤東死了。我們大家來慶祝辯證法的勝利。他死得好。如果不死人,從孔夫子到現在地球就裝不下了。新陳代謝嘛。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停了一會兒,他認真地對吳旭君說:“我在世時吃魚比較多,我死後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長江裏喂魚。你就對魚說:魚兒呀,毛澤東給你們賠不是來了。他生前吃了你們,現在你們吃他吧,吃肥了你們好去為人民服務。這就叫物質不滅定律。”

“不能,萬萬不能。”吳旭君連連搖頭說,“平時我一切都聽你的,這件事不能聽,我也不幹!”

毛澤東不再笑了,臉上顯出不高興的神情。他說:“你在我身邊工作了這麽久,離我又這麽近,都不能理解我呀。我主張實行火葬,我自己當然不能例外。我在協議上簽了名的。”

“你還訂了什麽協議,跟誰訂的?”吳旭君驚奇地問。

“和中央的同誌們,在懷仁堂簽的名,不信你去查。照此辦理大有好處,留下我的遺體會增加人民的負擔啊。”

事後吳旭君才知道的確有這麽一份倡議書。第一個簽名的是毛澤東。日期是1956年4月27日。中央的高級幹部和全國的高級幹部差不多都簽了名,黨內外同誌共136人。

1976年9月9日,毛澤東逝世了。當時出於種種需要,在第二年建成了毛主席紀念堂。按說,這種做法是不符合他本人意願的。

1980年意大利記者奧琳埃娜就問過,對這件事應該怎樣看呢,毛主席紀念堂是否不久後要拆掉?鄧小平的回答是:“粉碎‘四人幫’後,建毛主席紀念堂,應該說,那是違背毛主席自己意願的。五十年代,毛主席提議所有人身後都火化,隻留骨灰,不留遺體,並且不建墳墓。毛主席是第一個簽名的。我們都簽了名。中央的高級幹部、全國的高級幹部差不多都簽了名。現在簽名冊還在。粉碎‘四人幫’以後做的這些事,都是從為了求得比較穩定這麽一個思想考慮的。但是,紀念堂我不讚成把它改掉。已經有了的把它改變,就不見得妥當。建是不妥當的,如果改變,人們就要議論紛紛。現在世界上都在猜測我們要毀掉紀念堂。我們沒有這個想法。

如今,毛主席已經離我們而去了。他的“生死觀”作為他思想的一部分也應成為他留給我們的一份寶貴的遺產。在這份遺產中,我們感受到了一個偉大的唯物主義者的博大胸懷和無所畏懼的精神。

1976年他逝世時,吳旭君已經離開他一年多了,雖然在他逝世前一年她還常去看他,並跟他共同度過了他最後一個春節,但他的確沒讓吳旭君看見他與世辭別時的樣子。他超人的智慧,忘我的工作熱情,幽默的話語,和藹可親的待人,美好善良的形象永遠留在吳旭君心中。

毛澤東可謂生前和死後都實現了自己的諾言。他和吳旭君談過的“生死觀”的觀點,吳旭君早已接受。每逢他生日,也包括他的祭日,吳旭君都穿著鮮豔的花衣服或紅衣服,懷念他,讓他看到,她是在履行諾言。如今人們更多的接受了辯證法的思想,他一定會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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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723 回複 悄悄話 這文章真實性有疑問,他如真簽了字耍火葬,誰還敢不照他的命令做?反正他死了,第一沒有火葬.第二沒有下葬.第三學羅馬天主教放在教堂裏當聖人供在那裏.那裏有一點無產階級革命領導人的樣子?
SUNNE 回複 悄悄話 “毛澤東可謂生前和死後都實現了自己的諾言”這句話不太好理解。身後的人似乎沒有人按照他的意願去做,而且還蓋了個大紀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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