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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衛不為人知的地下情人

(2010-03-05 12:35:36) 下一個

  人們都知道汪精衛的妻子是陳璧君,而汪精衛的兩位紅顏知己卻不為人所知,一位是方君瑛,汪精衛對這段戀情終生難以忘懷;另一位是與方君瑛相貌酷似的施旦。1907年初,汪精衛、胡漢民赴南洋宣傳革命、籌募經費,當汪精衛在檳榔嶼演講時,當地富商之女陳璧君為他的風采所傾到,不久也到了日本參加了革命,並盡量找機會和汪精衛接近,可是汪精衛對陳璧君卻並不熱情。不久,汪精衛為做刺殺行動準備離開日本前往香港,擺脫了同陳璧君的感情糾葛。

  汪精衛到香港先去找方聲洞,方熱情招待他,並介紹妻子曾醒和妹妹方君瑛與他相識。方君瑛豆蔻年華,明豔照人,她那天真而大方的談笑,使汪對她起了憐愛之情。方君瑛見汪精衛才華橫溢,對汪產生了愛慕之情。汪精衛因在香港等待製造炸彈,隻好暫留方家。在這段時間,汪精衛和方君瑛漸漸熟了,方君瑛已改稱他為“四哥”,還常請汪精衛教她做詩詞。汪精衛第一次對女性產生了愛情。1905年,汪精衛因刺攝政王被捕,被判為永遠監禁。他被關進刑部以後,少有敢去探望者。陳璧君用金錢買通獄卒,給汪精衛送衣送食。汪深感患難中同誌友愛的珍貴,遂於長夜寂寞之時,賦《懷故人》一詩,托獄卒轉交陳璧君。

  1912年民國成立,陳璧君向汪精衛提出正式結婚的要求。1913年革命黨人討袁失敗,在法國巴黎,汪精衛聲言不再過問革命之事。方君瑛也來到巴黎。一天,汪精衛與方君瑛獨處在海邊綠陰之下,他對她表達了愛意:“我是愛你的,知道你也愛我。可是卻被現實環境所限製,我常常很痛苦。我想,你雖然參悟了佛法,內心又何嚐不痛苦呢?”方君瑛很受感動,也對汪精衛表達心聲:“愛情寄托,最寶貴能天長地久相知相維,又豈在朝朝暮暮共枕廝守。”他倆經過互訴衷腸,從此相處,反而覺得身心泰然。回國後,汪精衛和陳璧君在廣州創辦一所“執信中學”,一切經濟事務等,均由陳璧君負責,並請曾醒、方君瑛來執教。不久,陳璧君赴美籌款,汪精衛為與方君瑛相處,從家中搬到學校居住,課餘之暇,他必然造訪,飲茶閑話,其樂融融。有一次汪精衛率全校師生前往黃花崗公祭先烈。當晚,汪精衛又攜帶瓜果之類的吃食,再去訪晤方君瑛姑嫂,夜深不去。曾醒困倦先寢,他和方君瑛移坐屋前花棚之下,情話綿綿。汪精衛到了情不自禁時,向她透露他和陳璧君的婚姻,沒有愛情,成為一種桎梏,使他的精神受到傷害,也耽誤了她的青春。本來感情豐富的方君瑛,經不住汪精衛熱情如火,信口吟出王次回的一首豔詩:

  意密形疏自幼聞,情深更厭雁離群,人間多少雙飛侶,未必如儂切念君。

  汪精衛聽後,不覺百感交集,他準備隱姓埋名,和她同到深山密林,過隱居生活。倒是方君瑛現實得多,她說:“你是隱不了姓,埋不了名的,何況國事如此,你還有責任,於公於私,都不能夠退隱!”汪精衛不禁淒然流淚說:“我的自誤,隻有怨天;你由我誤,卻不怒我。我粉身碎骨,也不能報你於萬一了。”

  方君瑛無可奈何地說:“歎天下有情人,都難成眷屬;是前生注定事,已錯過姻緣。”汪精衛激動地說出他最後的心聲:“天可荒,地可老,海可枯,石可爛,我對你的愛,即是死了,也是永遠不已的。”自此以後,方君瑛似乎不能自持地和汪精衛成雙成對地到處遊玩,不拘形跡。當陳璧君從美國返回後,就首先責問汪精衛怎樣處置她?生下兒女怎麽辦?接著要和他見孫中山先生,請先生主持公道。隨後跑到學校對方君瑛冷嘲熱諷地說:“我遠赴重洋,為學校籌款,你卻和四哥出雙入對地談情說愛,辛苦你啦!”

  方君瑛分辯道:“四哥一向以親妹待我,沒有和你結婚以前,就是如此,和他公開一起走動,有什麽不對?何況我們是清白的,問心無愧。”陳璧君一麵冷笑,一麵說:“哼!清白的,誰能保證?問心無愧,問什麽心?”方君瑛氣憤地流下眼淚,說:“你不能如此地侮辱我,欺負我。我即刻離開此地,永不和你見麵。”陳璧君反唇相譏:“學校是我辦的,你不走,難道我走?”陳璧君正說著,汪精衛進來,見方君瑛受到如此委屈,對陳璧君大為不滿,指責她不該在學校當眾責怪方君瑛。

  陳璧君見汪精衛替方君瑛說話,更是滿腔妒火,撒野哭鬧起來:“你不愛我,我就毀了你!你不要做人,我幹嗎還要做人?”方君瑛見此情形,萬分悲痛地跑回房內,登時暈倒,經過醫生診治,曾醒再予安慰,也就暫時平靜下來,並約好第二天就離開學校。當夜,方君瑛思前想後,愁腸百轉。為了顧全汪精衛已有的家庭,也為自己的清白與尊嚴,她以死明誌,在寫下三封遺書後,她懸梁自盡了。

  第二天早上,曾醒首先發現,痛不欲生。汪精衛聞訊趕到現場痛哭捶胸,連叫:“是我辜負了君瑛!”不久,陳炯明叛變,汪精衛隨孫中山到了上海,又前往東北與張作霖接洽。他仍然懷念方君瑛,日漸憔悴。對於陳璧君根本不予理會。

  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汪精衛在南京出任行政院長,陳璧君驕橫的個性又增加了傲慢的成分,並幹預汪精衛的政事,因此一般人對陳璧君無不討厭,汪精衛則因怕麻煩而順從她的意誌。一天常找曾醒聊天的汪精衛,在曾醒處發現一個明豔照人的客人,驀地一驚,經介紹,才知她叫施旦,是曾仲鳴部下一個淩姓的太太。交談之下,汪精衛得知她留過學,中國文學也很好。曾醒見汪精衛興致很高,知道是施旦勾起了他對方君瑛的懷念,因此,特地留汪精衛和施旦一同吃飯。飯後,汪精衛殷勤相送,並約施旦於星期天到他家進餐。屆時,施旦打扮得清秀脫俗地去赴約,在汪精衛的書房裏,她和汪精衛談起做詩,要求拜汪為師。汪精衛非常欣慰,立即應允收她為徒,並對她流露愛意。施旦被汪精衛的儀態風雅所吸引,早已芳心暗許。但她也知道和汪結合是不可能的,見汪精衛對她示愛,她也毫不隱諱地說出自己的心願:“我是有丈夫的,你也有妻子,況且陳璧君傲岸妒悍是出了名的,所以環境不容許我們相愛結合。我們的情,隻能限於精神,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罷了。”汪精衛點頭感歎說:“恨不相逢未嫁時,你能夠給我精神上的愛,我也滿足了。”此後,施旦常來汪精衛的官邸,直到陳璧君歸來才疏遠。陳璧君從廬山歸來後,發現施旦接近汪精衛,於是與汪寸步不離。汪又不好發作,隻有生悶氣。

  1935年,汪精衛在國民黨中央黨部被人行刺受傷,辭去行政院長職務出國醫治,醫生說他隻有10年壽命。第二年回國,汪精衛心情很壞,常對陳璧君怨言相向。陳璧君也不敢多與爭論,汪精衛得以常和施旦接近,他把施旦丈夫淩某當做親信人員,施旦經常出入汪精衛的官邸,服侍他的病體,逐漸施旦在汪宅成為重要的人。陳璧君在家,她也來往,盡量承順陳的顏色。陳因她是有夫之婦,她的丈夫又是汪的親信,尚未想到她和汪精衛之間已有相愛的成分,所以對她尚好,一切相安無事。

  抗戰爆發以後,汪精衛賣國降日,墮落為大漢奸。汪精衛的日子是不好過的,心情沉重,脾氣暴躁,更需要尋求柔情的慰藉,於是常常想起闊別已久的施旦,並派人打聽她的下落。一次在陳璧君剛離開南京赴香港的第二天,施旦忽然出現在南京汪精衛的官邸。她豐容盛貌,汪精衛大喜過望地款待她,問她何故突然到此?施旦說一年來是在九龍一家庵堂帶發修行。與丈夫離婚後,複來故地。汪精衛激動地向施旦表示:“已經錯過了方君瑛,不能再錯過你了。”施旦卻說:“以你的名譽地位,不能離婚再婚。何況,我這次來找你,也不是為了想和你結婚。”她隻想跟在汪精衛身邊做一個情人。於是,汪精衛安排施旦在官邸中做一個女秘書。

  陳璧君在香港得到消息,匆匆趕回南京。當陳璧君向汪精衛提起此事時,汪精衛堅決地向她表示:“施旦是個人的秘書,也是心愛的情人,誰也不準反對。”這大出陳璧君的意料,她正想吵鬧,施旦卻和顏悅色地向她表示:“你是他的夫人,無人可爭,我不能,也不願我們之間,有任何爭執。”她繼續說:“他愛我,是因為我長得像方君瑛,把我當她來愛,當然是種心理變態。我是已離婚的人,我覺得讓他心理上得到安慰,好振作起精神,應付當前他所處的艱難環境,所以才對他遷就,成為他心目中的情人。這對你們夫妻之愛,並沒有妨礙。”“他對我說,他的生命,隻有5年;報紙也發表過了。為了肉欲談不到,為財物也非我所欲,我隻是愛惜他,仰慕他。我這樣做,對我並無利益可圖,但對你卻有好處,起碼我能以和他相處而安定他的心情,使他自覺生氣蓬勃。你如果因此和他翻臉吵鬧,結果對你卻未必有利……”

  施旦的話使陳璧君想起當年方君瑛的事,同時想到汪精衛的身體已經不起打擊,於是她沉吟不語。施旦見她態度有變化,接著說:“我隻是個仆人,禍福利害,在你一念之間,隻要你決定我走,我馬上離開此地,離開他!”陳璧君思前想後,覺得施旦的話有理,也就默認她在汪宅的身份。

  不久,陳璧君為她的弟弟陳耀祖爭取到汪偽政權的廣東省長,她自己也以政治指導員的名義到廣州去,做陳耀祖的太上皇。於是,施旦在汪精衛身邊身兼汪精衛的情人、秘書和管家。1944年,汪精衛病情加劇,施旦不但要護理他,還要陪伴他批閱公文。醫生認為汪精衛非去日本醫治不可。汪精衛知道去日本隻能陳璧君陪同,他又舍不得離開施旦,施旦卻勸他應盡快赴日就醫,並寬慰他說:“我會每天為你閉門誦經,祈禱佛祖,你一定能康複生還。”汪精衛感慨萬端,向施旦表示:“旦,世間隻有你最了解我的痛苦,能減少我的痛苦……”“如果我能康複生還,當然和你重聚;否則,等我棺木運回,你可即離京,去隱姓埋名。明天,我將送你些財產,供你維生。”

  汪精衛在陳璧君母女陪同下,乘專機飛往日本醫治。施旦穿著汪精衛生平最喜歡的衣服到機場送行,目送汪精衛遠去,淒然返回汪的官邸,取出汪精衛給她的銅佛,供奉在香案上,為汪跪拜求福。

  11月,美機空襲名古屋,汪受到寒氣侵襲,病情突然惡化,陷入昏迷。翌日下午氣絕身亡。當汪精衛的棺木運回南京時,施旦身穿白色衣裳,隨著眾人迎接。她不敢與家屬一起致祭,隻有低頭流淚。等到眾人致祭完了,她才悄悄地在靈前上香致祭。14日中午大殮,施旦也隨眾“瞻仰遺容”,當她見到汪精衛的遺體,不禁掩麵痛哭。

  汪精衛生前死後,施旦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護理、守靈。開吊以後,改由陳璧君守靈。那一段時間,陳璧君知道汪精衛一死,即便偽政權還能存在,也不會有她的好日子過,因此脾氣十分暴躁,動輒發火。施旦趁她離開靈堂的時候,也曾經身著喪服到靈前最後祭奠了一番。為躲避陳璧君的謀害,她沒有參加送葬的行列,就帶上汪精衛生前的物品及送給她的財物,更名改姓,到香港定居,還將汪精衛的衣物做了一個 “衣冠塚”,終生守墓,沒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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