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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慰安婦製度,起源於日軍一次作戰失敗(圖)

(2010-03-03 07:24:20) 下一個

在日軍占領和駐紮的地方,總有一個名叫慰安所的機構。在這個機構的外麵,排著長隊的日本兵等待著輪到自己發泄獸欲。在慰安所簡陋的房子裏,一個慰安婦一天必須接待眾多的男人。日軍在占領地區普遍設立了這種被日本政府默認的強奸中心。在這一製度奴役下,四十多萬中國、朝鮮、東南亞和歐美各國的婦女,慘遭日軍的蹂躪。


圖片說明:被國軍解救出來的中國籍慰安婦

這裏所說的慰安婦,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充當性奴隸的非日本國的婦女,是日本軍隊專屬的性奴隸。日軍強迫外國的婦女充當軍隊的慰安婦,這和日本婦女自願成為軍妓有本質的不同,前者是在日軍的刺刀下被強行逼迫的結果,是日軍有組織、有計劃強征或騙征的,而後者則主要是出於一種經濟利益考慮的自願行為。

在戰爭中,日軍士兵對占領區無辜女性的強奸行為,不但不會受到軍事法庭製裁,反而被認為是士兵勇猛的表現。在日軍高層縱容下,這種令人發指的罪惡,在日軍的侵略戰爭中一直延續著。

日軍的慰安婦製度起源於日軍的一次失敗。1917年,日本出兵西伯利亞,先後派去兵員七萬二千人。日軍對俄國女性施暴,導致性病蔓延,一萬多名日軍官兵染病,比戰死的還要多。這些患者既不能參加演習,也不能執行勤務,更談不上參加戰鬥,嚴重影響了日軍戰鬥力。

作戰剛開始就損失了相當於一個師團的兵力,日軍自然打不過在數量上占優勢的俄軍,遭到了慘敗。西伯利亞戰爭失利的教訓,導致日本軍部開始建立賣春製度,征集由軍隊直接管理的賣春婦。

1937年上半年,日軍在中國的總兵力已達到二十五萬人。僅靠從日本國內募集慰安婦,不可能滿足侵華日軍的需求。日本的陸軍部把眼光轉向已淪為日本殖民地的朝鮮半島。

受日軍支配的人販子和地方行政機關,開始在朝鮮釜山和馬山一帶,誘騙那些生活艱難、處境不利的朝鮮女性充當慰安婦。他們像對待軍馬和軍犬一樣,開始將大批的慰安婦用運輸船送到中國戰場。

1937年11月,日軍占領上海,便在城鄉各處搶奪中國年輕女子,當眾剝掉中國女子的衣裳,在肩上刺上號碼,讓她們感到羞恥,不能逃跑,以便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

日軍占領杭州後,包圍淩橋難民收容所,強令二百一十多名婦女脫去衣褲,堆積燒毀,以防婦女逃跑或自縊,隨後在地上鋪滿稻草,將搶來的棉被鋪上,逼迫婦女躺在上麵,夜間日本兵便成群而至,將難民收容所變成了暴虐的強奸所。

在揚州,日軍占領了繁華的銀座街一幢三層飯店,搶劫了六十名當地的姑娘,設立全城最大的慰安所。

日軍占領蕪湖後,在大屠殺的同時抓緊搶劫婦女。他們甚至闖進尼姑庵,劫掠年輕美貌的尼姑充當慰安婦。後來,日軍對周邊地區“掃蕩”時,搶奪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

隨著戰爭在中國的擴大和升級,侵華日軍人數劇增,日軍瘋狂地搶奪中國女子充當慰安婦。在占領地和戰場上,日軍主要通過使用肉體暴力、綁架、強迫和欺騙等手段來征集中國慰安婦。被擄掠為慰安婦的中國婦女,原來從事各種各樣的職業,其中有教師、工人、農民、學生、職員、尼姑、修女和店員等。至少有二十萬中國婦女,先後被逼迫為日軍的性奴隸,日軍的慰安所遍及中國的二十多個省,中國成為日軍慰安婦製度的最大受害國。

充當過日軍特務的永富博道,後來在“亞洲戰爭的真實證言”國際電視會議上公開證言:“1937年南京大屠殺期間,我作為日軍特務機關的一名成員,專門負責誘拐中國婦女。部隊從上海向南京進攻途中,我本人負責設置了六個慰安所。在沿途,我把一些逃難的中國年輕婦女誘拐到慰安所。”

1939年初,日軍指使山西文水縣的偽政權張貼布告,明令征用婦女,摘錄如下:

文水縣公署訓令,差字第一號令:南賢村長副,為訓令事。查城內賀家巷妓院,原為維持全縣良民而設,自成立以來,城鄉善良之家,全體安全。惟查該院現有妓女,除有病者外,僅留四名,實不敷應付。

頃奉皇軍諭令,三日內務必增加人數。事非得已,茲規定除由城關選送外,凡三百戶以上村莊,每村選送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歲左右確無病症、頗有姿色者為標準,務於最短期內送縣,以憑驗收。

1940年,日軍一支部隊侵入山西省方山縣,設立據點,立即要求偽政權征召“花姑娘”。於是,偽政權將“花姑娘”的人數攤派到各村。日偽宣稱有姑娘的交姑娘,沒姑娘的交大洋,最後,他們不僅建成了慰安所,還得到大筆錢財。

日軍還設下各種圈套,引誘婦女墜入陷阱。他們經常以招聘女招待和洗衣婦等名義誘騙婦女上當。日軍在上海的特務機關,到市中心誆騙婦女。他們放出野雞汽車,候在娛樂場所前麵,等顧客上車後,汽車飛馳,到了僻靜地方,將男子拋下或幹掉,女客便從此無影無蹤。一時,失蹤女子無數,人人自危。

接著,日軍又在大街小巷張貼招工啟事。十九歲的中學畢業生阿珠,由於父親所在的工廠倒閉,家庭生活陷入困境。她在報紙上看到一則廣告:某公司要增聘幾名女職員,年齡在十六歲以上、二十六歲以下都可應聘,粗通國語或日語者更佳,月薪五十元。阿珠征得父母同意,便去應聘。豈料這裏是個誘騙慰安婦的機關,從此,阿珠陷入魔窟,不知所終。

根據1938年6月7日日本軍方的調查報告,在徐州會戰中,日本華北方麵軍第二軍獨立混成第三旅團第六聯隊長小男一雄,曾將二十三名中國女軍人從俘虜營中強行押到森林地帶,在那裏建立了慰安所,供日軍官兵淫亂。這些女俘虜遭到日軍侮辱,有的千方百計尋找機會報仇,慰安所裏曾發生中國女戰俘刺殺壓在她們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日本兵生殖器的事件。日軍官兵對充當慰安婦的中國女戰俘提高了警惕。當她們失去了作為性工具的利用價值時,便被拖到空地上,當作日軍新兵練習用的活靶子。

在漫長的抗戰歲月中,中國抗日軍隊中有許多女兵被俘,她們的命運是極為悲慘的。日軍第十四師團的士兵田口新吉後來回憶道:

日軍在作戰中,一抓到這些人,立即送到後方的大隊本部去。如果她們受了傷,就由醫務室先給她們治傷,如果沒有受傷,就由情報官對她們進行審訊,這是通例。但是,這些中國女性就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士兵們有時偷偷傳說:這些當官的家夥又幹好事了。但誰也不會去追查這些中國女人的去向。當時,日本軍隊中從來就沒有建立過女俘虜收容所,那麽這些女人被弄到哪裏去了呢?我聽到的一種說法是把她們弄去當慰安婦了。

在海南島,日軍經常組織“戰地後勤服務隊”,唆使漢奸張貼廣告,說服務隊的任務是給日軍官兵洗衣服、照顧傷員和打掃營房,誘騙婦女參加。他們甚至派人到上海、廣州和香港等地遊說:“海南島開辦大醫院,招聘大批姑娘學習當護士和護理,薪水高,到那裏去做工有吃有穿,還有大錢寄回家。” 於是有不少受騙女子前來應募,這些人到海南後,統統被押進慰安所。

日軍每占領一地,形勢稍稍穩定後,便依靠漢奸組織協助,挑選婦女充當慰安婦。其中一個手法便是借口登記“良民證”,挨家挨戶挑選年輕貌美的女性。南京陷落後,日軍除了經常到國際安全區強奸婦女,還利用發放“良民證”的機會,抓捕幾千名中國婦女,她們沒有一人逃過被強奸或被虐殺的厄運,其中一些人被運往東北,充當關東軍的性奴隸,從此無人知曉她們的下落。

1943年春,海南瓊崖縱隊第四支隊的炊事員周彩仁,時年二十歲,在村莊裏籌糧時被日軍俘虜。日軍將她投入那大慰安所,逼迫她淪為性奴隸,達兩年之久,直到日本投降後,她才脫離苦海。

隨著戰爭的擴大,從1943年開始,日軍開始大量捕捉朝鮮女性,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的年輕女性中選出慰安婦,中年的女性送往軍需工廠。《漢城新聞》曾經報道:從1943年到1945年,在“挺身隊”的名義下,年輕的朝鮮婦女被動員起來,其中的“五萬人乃至七萬人”被弄去當了慰安婦。“奸惡的日本帝國主義,見敗局已定時,把這塊土地上拉去當挺身隊的記錄全部燒毀,沒有留下準確的受害者資料。”

這些女性忍受不了恥辱的生活,不斷有人自殺,在被送往中國、菲律賓和塞班島等日軍侵略戰場的途中,許多人悲慘地死掉了。

被送到戰場上的女性,逃脫不了厄運,甚至更加悲慘。她們不僅遭到日軍士兵的蹂躪,還要充當炮灰,成為日軍的殉葬品。

慰安婦,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流盡血淚的許多女性,被日軍這頭戰爭怪獸吞噬了的一群羔羊。日軍把她們作為一種軍需品,供自己發泄獸欲。在中國,到 1945年日本無條件投降為止,日本侵略者在長達十四年的時間裏,侮辱奸淫了無數的中國婦女,其手段之慘無人道,堪稱史無前例。

這些中國的女性,在日軍控製之下,生活得豬狗不如,常常吃不飽,穿不暖,每天要供十幾個甚至幾十個日本官兵泄欲。她們被摧殘得不似人樣,而且常常被輪奸後再被殺害。日軍殺害婦女的手段更是獸類的行為,令人無法述說。戰後,一部分“慰安婦”成為幸存者,但是她們依然背著“軍妓”的黑鍋抬不起頭,隱姓埋名,有的在寂寞孤獨中死去。慰安婦,這個乍聽之下不知所雲的稱謂,飽含著多少被日軍淩辱的婦女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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