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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中發現日軍軍報、慰安婦名冊等侵華證據(圖)

(2009-07-17 10:53:48) 下一個

核心提示: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是抗日戰爭前夕日本政府在中國內地設立不多的外交機構之一。1937年1月,被中國當局偵破的與該領事館有直接關係的日本間諜案,充分暴露了日本政府處心積慮地以鄭州為據點,收集、刺探各種情報,為其全麵侵華戰爭進行準備的險惡陰謀。2004年,鄭州在修複該館時,在日本駐鄭州領事館的舊址內發現了:日軍在鄭州駐軍花名冊、日軍軍報、“慰安婦”名冊、步兵操練手冊、子彈、安全套、日本煙盒、憲兵隊袖箍等物品,大量實證暴露了日軍全麵侵華的野心。在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之際,《鄭州晚報》獨家責任記者走訪了相關研究專家,對當年日本駐鄭領事館的罪惡活動進行揭密。


花名冊彰顯領事館之重

8月11日,在鄭州市東三馬路,70多歲的李大爺坐在竹製的躺椅上,不停地搖著蒲扇。在他的不遠處,靜靜地矗立著一個二層的小樓。青色的磚,紅色的瓦。 “那就是當年老日(日本人)在鄭州的領事館。”李大爺停下搖蒲扇給記者指路,“這是當時日本鬼子在鄭州做壞事的地方,保存下來好。”

中國考古學會會員、河南博物院考古專家劉東亞考證,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始於1922年,經當時的北洋政府核準設立的,主體建築為1927年所建。從成立那天起,一直到1937年抗日戰爭全麵開始,前後經曆了10年,其間,日本以各種形式,時而撤退,時而複建,斷斷續續,共經曆了三次建館。

“這是一個有爭議的時間。二七紀念館曾專門派出工作人員到中國第二曆史博物館查閱資料,這個博物館位於南京市。據資料記載,北京政府(北洋政府) 1922年核準成立這個辦事處,但核準時間不等於成立時間。我考證過,可能成立於1927年。1928年,時任河南省主席的馮玉祥取消了日本駐鄭州領事館。”中國考古學會會員、河南博物院的考古專家劉東亞如是說。

後來日本又兩次恢複駐鄭州領事館。1933年,日本駐鄭州領事館恢複,日方選定東三馬路為新址,此處占地1.92畝,有樓房兩座,房屋52間,隸屬於日本駐漢口總領事館。但在第二年,北京爆發了“一二·九”學生抗日運動,鄭州的學生也走上街頭聲援,領事館被迫關閉。最後一次恢複在1936年1月1日,領事館改名為日本駐鄭縣領事館,當時的領事是佐佐木高義,直到1937年8月9日,全麵抗戰爆發。

2004年6月份,鄭州市文化局在修複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舊址期間,在領事館遺址的二號樓二層地板下發現了當年一份日本兵的花名冊,在花名冊上清楚的說明了這個領事館的重要性。

“當時我們就發現了一頁花名冊,這是第三小隊的名單,這個小隊分成了五個分隊,每個分隊有14名士兵,小隊長的名字叫作內喜三郎。在這份名單上,清楚地標明了夜班、白班執勤戰備的時間,並有專門負責聯絡、傳令的士兵。這充分說明了這個領事館的重要性,因為,鄭州當時並不是一個省會城市,地位遠不及當時的省會開封,也不及古城洛陽。當時的日本之所以選擇鄭州作為領事館的所在地,應該有他的野心。這個野心就是牢固占據中原據點,大力搜集情報,為打通中國南北通道和西進做準備。”劉東亞分析說。

一張日軍軍報暴露全麵侵華野心

與此同時,還發現了當年日本軍隊發動侵略中原的軍報,由於年代久遠,報紙的顏色已經變成了黃色,局部雖有破損,但字跡清晰。

“軍報是16開的紙張,共有7頁,當時經過我找人翻譯後,共譯成中文5000多字。標題為‘陣中通訊第二十號五月二十六日,鄭州保壽街七十一號,同盟通訊社鄭州支局’,副標題為‘洛陽全部占領’。中國考古協會會員、河南博物院考古專家劉東亞說。

據劉東亞介紹,1944年春天,日軍大舉進攻中原,洛陽為軍事進攻的重點目標,並多方位瘋狂進攻,這張日本的軍報全文發映的就是這段曆史,因為洛陽是中原重鎮,即可南下,又能西犯,這充分說明了日本人全麵侵華的企圖。

這份軍報是在當年的日本駐鄭州領事館舊址內發現的,當時,這是日本人在內地的中樞機構。

在豫陝甘三省進行間諜活動的老巢

1937年1月,河南方麵成功地破獲了鄭州日本特務機關案,繳獲了大批的文件,從中可以確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和日本天津駐軍之間有密切的聯係。在大量的證據麵前,日方被迫承認其活動非法,並對河南當局表示道歉。

1936年下半年時,日本為全麵侵華暗中積蓄力量。當時在鄭州,由日本駐天津的駐軍策劃,日本在中國各地增設特務機關,尤其重視向黃河南北發展。當年的夏天,日本人誌賀秀二、田中教夫、山口忠勇奉命來到鄭州,在大同路通商巷9號百花銀樓後院,以“文化研究所”的名義作掩護,設立特務機關,以豫陝甘三省為行動範圍,收買漢奸,收集情報,後被河南當局破獲。

此次活動,中方在日本特務機關裏麵收獲較多,其中包括:策劃河南黃河以北各縣獨立的計劃,勾結土匪,供給槍械,預謀暴動的活動方案;編印反動口號,造謠迷惑民眾;搜集到的中國軍事秘密文件、地圖等;組織特殊無線電班,妨害或竊取中國電訊的計劃和活動等。範圍涉及豫甘陝三省,尤其以黃河沿岸和豫北地區為多。

“其中,在一份繳獲的給屯軍的報告中說:(中國)抗日風潮日益猛烈,華中方麵,為防華北日本勢力之侵潤,以黃河為防日之障壁,舉凡軍事、政治、貿易、商業,皆部列防陣,決心不使日本人越雷池一步。河南為第一線,黃河為前線,而以隴海線為掩護。繳獲的材料有不少都是通過領事館發出的。這充分說明了當日的領事館在日本從事特務活動中的地位。”鄭州大學曆史與學院教授徐有禮說。

領事館從事特務活動的消息披露後,在國內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社會各界強烈要求,嚴肅處理有關人員。1937年,1月25日,當時的中國政府向日本大使館提出了強烈的抗議,並於當月的31日,槍決了漢奸趙龍田。領事佐佐高義、警察長平山勇被引渡回國,誌賀秀二受斥責在華總部剖腹自殺。

後來,日本雖然多次密謀,想重新開開展特務活動,但終因嚴密防範,而難以恢複有效的特務活動。

一度爭議的慰安婦名單被確認

2004年6月,隨日本兵名冊一並被發現的還有一份印有50個女性名字的名冊。在這個名冊上,清楚地標明著四個街道、八個門牌號的50個年輕女性的名字。劉東亞認為,這是一份日本慰安婦的名單。

“很顯然,這是一張慰安婦的名單。根據曾經接觸的有關曆史資料,我確認這是一份要求提供性服務的女子名單。因為慰安婦是日軍在侵略戰爭中的罪孽產物,我第一次見到這張名單時,沒有準確地判斷,它到底是國民黨留下來的遺物,還是日本兵留下來的遺物。但我曾作過一些細致的研究,確定是日本人留下來的,這些女子極有可能是被日軍征用,因而,我深信這是一張慰安婦的名單。”劉東亞說。

這個“花名冊”,這張名單長約20厘米,寬約10厘米,由下至寫堅立兩排,共11“戶”。上麵用毛筆小楷謄寫了50個女子的名字。這些名字後麵的字都是“鳳”、“花”等傳統的女性名字。不僅寫了名字,還有各自的年齡,從15歲到21歲不等。

劉東亞說:“我是根據名單地址來確認的。在11個地址裏,其中的“新春裏”、“瑞祥巷”就是鄭州老城的舊巷子。這兩個地方位於鄭州二七紀念塔西北部,現在已經開發成商業區的金博大就是位於兩個巷的中心位置。這些地方在1950年代還沒扒掉,我在1953、1954年曾專門到過這些地方,名字正如這個名單上所記。”

永遠不忘記的曆史

“我們不能忘記曆史。我對日軍在中原的盤踞深有體驗。1940年起,我在淮陽三中讀3年初中,經常看到湯恩伯部士兵,他們與日軍對峙作戰。那時候,民間流傳“水、旱、蝗、湯”四害的民謠,也就是說,百姓不僅駐飽嚐日軍蹂躪的苦難,還深受國民黨軍隊的騷擾。我目睹和經曆了這一切,我永遠無法忘記這一切。這些資料,就是這段曆史的見證。”劉東亞老人說。

8月9日上午,鄭州二七紀念館館長薛學禮在電話中告訴記者,對於這段曆史,我們永遠不會忘記,目前,鄭州市的文化部門正會同一些專家學者,對日本駐鄭州領事館舊址進行修繕,爭取早日和公眾見麵,讓世世代代的中國人不要忘記那段屈辱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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