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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護士講述惡魔最後時光:結婚預兆末日來臨(組圖)

(2009-03-10 13:05:26) 下一個



當年她是納粹頭子希特勒的護士,然而過去60年來,她閉口不提自己的這段特殊經曆。她的家人也隻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後幾星期,她一直住在柏林。在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到來之際,已經93歲高齡的埃爾娜·弗萊加爾終於打破沉默,向英國《衛報》記者講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人們知道弗萊加爾的存在,是通過4年前美國中央情報局(CIA)解密的一份詢問記錄。在這份寫自1945年11月的記錄中,記載了弗萊加爾接受美國情報機構詢問的全過程。英國《衛報》由此發現,在柏林地下掩體見證希特勒最後時日的目擊者中,她是最後一位幸存的女性。

埃爾娜·弗萊加爾女士是見證希特勒最後時日的人。60年以來,她從未提起她在第三帝國(指希特勒統治下的德國[1933-1945])中所扮演的角色。即使她的家人也僅僅知道她在二戰結束前幾個星期居住在柏林而已,除此之外便一無所知。沒有人知道,她就是當時希特勒的貼身護士。

如今,當歐洲乃至全世界都在熱情洋溢地迎接二戰結束60周年紀念日到來時,弗萊加爾終於打破長達60年的沉默,第一次向世人談起了自己那段特殊的經曆。

她的講述再現了希特勒生命的最後幾小時,她談到自己和被希特勒譽為“全德國最偉大母親”的納粹二號人物戈培爾之妻的親密關係,她毫不掩飾對那個跟希特勒舉行死亡婚禮的女人的痛恨之情……弗萊加爾的驚人故事,讓聚光燈再次聚焦在納粹帝國的最後幾天,而這部分的內容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一本撰寫希特勒生平的書籍之中。 

 現年93歲的弗萊加爾,目前居住在德國北部的一家療養院裏。5月1日接受《衛報》采訪時,她講道,自己是在1943年1月從東部戰線調到柏林的,開始在希特勒的總理府擔任紅十字會護士,同時護理納粹黨衛軍傷兵。

與納粹頭子頻繁接觸

隨著德國軍隊的節節潰敗,從1944年11月開始,希特勒就一直駐守在柏林。在盟軍步步進逼之下,希特勒及其親信最終不得不撤退到地下掩體。從那時起,弗萊加爾就頻繁地與希特勒見麵。

她說:“一進入那座建築物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元首在這裏’,我起初並沒有受到特別影響。希特勒離開柏林好長時間,然後有人再次宣布,‘元首回來了。’最終,弗萊加爾親眼看到了希特勒,他前來與所有未曾見過麵的人打招呼,並與每個人握手。回憶起當時希特勒的講話,弗萊加爾補充道:”他的權威如此非凡,而他卻總是那麽彬彬有禮,具有吸引力,真的沒有什麽可討厭之處。“

隨著蘇軍逼近,柏林炮火紛飛,地下掩體裏的氣氛也隨之轉變。弗萊加爾說,她感覺到包圍圈漸漸縮小,空間越來越擁擠,所有人都被推到一起,變得更加謙遜有禮。

和戈培爾之妻建立友誼

1945年4月中旬,希特勒的得力助手、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JosephGoebbels)攜妻瑪格達(Mag鄄da)以及他們的6個孩子,也轉移到地下掩體。於是,弗萊加爾得以和瑪格達夫人熟悉起來並建立了友誼。當她們意識到情況已經毫無轉機的時候,弗萊加爾曾經試圖勸說瑪格達把她的幾個孩子送出柏林。

弗萊加爾回憶道:“她是一個很有才氣的女人,水平遠遠高於大多數人。我本來希望她至少能把自己孩子中的一兩個送出這個城市,但她卻平靜地說,‘我屬於我的丈夫,而孩子們屬於我’。”一天晚上,瑪格達對弗萊加爾說,“我必須去牙醫那裏,不能和我的孩子們呆在一起,所以希望你對他們說晚安。”弗萊加爾一口應承下來。時年33歲的弗萊加爾給孩子們唱歌,直到他們進入夢鄉。 


戈培爾之妻瑪格達

 

弗萊加爾回憶說,那些孩子非常可愛、迷人,他們天真得在地下掩體裏玩耍,他們理應快樂地生存下去,與周圍發生的一切毫無關係,“如果連孩子都不寬恕是很瘋狂和可怕的事情”。

弗萊加爾說,希特勒也很寵愛這些孩子,他和孩子們一起喝熱巧克力,並允許他們使用自己的浴缸。

然而在這期間,瑪格達還要忍受著戈培爾的不忠。

弗萊加爾說:“沒有人喜歡戈培爾,但他身邊總是有許多漂亮、年輕的女人,瑪格達什麽也不說,甚至比我們其他人更加平靜。我雖然不知道詳細的內情,但是到處充滿了流言蜚語。”

對希特勒情婦無比厭惡

1945年11月接受美軍問話時,弗萊加爾提起最後時日的希特勒———在4月30日那天下午開始,希特勒已經瀕於崩潰,當時蘇軍已經攻占了柏林部分地區,越來越接近市中心,每個人都能親身體會到第三帝國走向盡頭的步伐。 


希特勒的情婦埃娃

“希特勒那時不需要任何照料,我被特許呆在那裏照料傷員。”弗萊加爾說道,“的確,最後時日他蒼老了許多,出現了許多白發,給人以蒼老至少15至20歲的印象。他身體不斷顫動,行走變得艱難。因為遭遇暗殺圖謀,他的身體右側仍很虛弱。”

1945年4月28日晚,希特勒在掩體內與埃娃結婚。弗萊加爾告訴美軍審訊人員,希特勒結婚決定“立即讓我感到,這意味著第三帝國末日來臨”。弗萊加爾在言談中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埃娃的厭惡。

她說,埃娃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乏味之極,“如果在一大群人之中,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在弗萊加爾看來,希特勒的獵犬Blondi之死都比埃娃的自殺更令她們震動,埃娃充其量隻是希特勒的一名狂熱追隨者,“她沒有什麽重要性,誰也沒有對她抱過高期望。她隻是個年輕姑娘,真的。她並不真是他的妻子。”

總理府自殺日曲終人散

希特勒結婚第二天,一度不可一世的第三帝國的地盤隻有一塊足球場那麽大了。柏林市中心爆發了激戰,地下掩體與外界的無線電聯絡中斷。突擊部隊不斷報告蘇聯紅軍推進方位。

4月29日晚上10時30分,弗萊加爾和醫療小組其他成員應召列隊向希特勒告別。弗萊加爾說:“他從邊房出來,與每個人握手,說些友好的話。就這些。”

第二天中午,希特勒開槍自殺,埃娃吞服氫氰酸自殺。弗萊加爾說:“有幾人聽到了(槍聲),其他人沒有。我知道希特勒死了,因為掩體內醫生突然多了。我沒有看到他的屍體,但它被抬到總理府花園燒了。”

希特勒自殺後的第二天早晨,掩體內的幸存者被告知,他們不再受效忠誓詞約束,可以自行其是。包括希特勒私人秘書馬丁·鮑曼(MartinBormann)在內的一些人逃往西部,另一些人開槍自殺,而弗萊加爾選擇留在掩體內,並目睹了戈培爾一家自殺的過程。一位名叫赫爾穆特·昆茨的牙醫給戈培爾6個年齡在4至12歲之間的孩子注射了毒劑。當天晚些時候,戈培爾夫婦雙雙自殺身亡。

一直到希特勒自殺後,弗萊加爾都沒有想過逃生的問題,她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想過還能生還下來,我們隻知道誰掌管著我們的生死,直到他自己先走了,我們還不能考慮這個問題。”


希特勒及其護士弗萊加爾藏身的地下掩體1945年5月2日被蘇軍炸毀。

重要證詞至今仍未解密

60年前的5月2日,蘇軍士兵攻占了地下掩體,當時隻剩下包括弗萊加爾在內的六七個人留在裏麵。弗萊加爾強調說,她遇到的蘇聯紅軍對她“非常人道”。他們在掩體裏看了一下,發現了地下補給線便離開了,撤離前還告誡她鎖上前門。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蘇軍讓她繼續擔任護士的工作,她從而開始了照料蘇軍傷員的工作,直到她被移交給美國情報人員手中。1945年11月,弗萊加爾接受美國情報部門問訊時有關希特勒已經死亡的證詞被視為十分重要,至今仍未解密。

這次談話的記錄直到1981年才被美國康涅狄格州一位愛好曆史的醫生在軍事檔案文件中偶然發現,並將之送呈曾任中央情報局局長的理查德·赫爾姆斯。赫爾姆斯回信說:“這可能是所獲得的最準確的問話記錄之一。據我所知,迄今從未被任何一本有關希特勒德國的大部頭書籍引用。”

戰爭結束後,弗萊加爾繼續著自己的護士職業。作為一個年輕的社會工作者,她去過包括中國西藏和印度拉達克在內的遙遠地區,她終身未嫁,90歲的時候還到曾經工作過的克裏米亞半島參觀。

弗萊加爾已在療養院看過有關反映希特勒最後時日的德國影片《帝國隕落》。她說,影片對第三帝國及其最後時日給予了準確描述。她說:“有幾個小細節是錯誤的,但大體上還正確。我甚至認出了身為護士的我自己。”

弗萊加爾沒有想過要寫回憶錄,她說不想使自己變成重要的人物。

今年93歲的她依然好動,而且頭腦清晰。在療養院,她幾乎沒有什麽客人。在她自己的小房間內,能夠讓她想起當年時光的隻有一塊總理府用過的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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