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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夫:我們兄弟二人為何成為中共之最大敵人?

(2009-01-14 14:37:08) 下一個


       中國共產黨不是一個普通政黨,而是一個非武裝的軍隊,它有堅強的組織和紀律,有巧妙的宣傳技術和策略,攻擊計劃一定全體動員攻擊,作宣傳戰,故可積非成是,指白為黑,一般人民不明事實底細,易受其騙,它認為欺騙得了人是有本領,若以一般道德標準去衡量它,那你已經失敗了,它所動員攻擊的對象,一定是它的勁敵,可無疑義。 

      家兄果夫協助蔣公從共黨手中奪回本黨黨權

       十三年(按:民國十三年,即1924年。)本黨改組,采聯俄、容共、農工三政策,若總理健在,共黨絕不敢如此囂張,不料十四年總理北上而逝世於北京,鮑羅廷遂勾結汪精衛,采取擁汪倒蔣政策,當我於十四年底奉蔣校長迭次電召赴粵,遂被強留任校長辦公廳機要秘書,是時蔣校長處境十分艱難,胡漢民先生被趕走,廖仲愷先生(蔣校長最好朋友)被刺死,老同誌被稱為西山會議派者,都不敢來粵,蔣校長雖軍權在握,統一了廣東,但在「以黨治政,以政治軍」的口號下,蔣校長隨時可以被汪免職,因黨主席、國民政府主席、中央政治委員會主席及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均由汪兼任,而實權則屬於俄顧問鮑羅廷與季山嘉。蔣校長曾一度被迫赴俄,隨行者唯我一人,幸我竭力勸阻,未成事實,唯以放逐未成,遂有十五年三月二十日之事變,此一事變,幸蔣校長先下手為強,共黨之陰謀失敗,本黨始收回黨權及政權,蔣校長乃得兼任本黨中常會主席、組織部長、軍人部長,此時張靜江先生及家兄果夫均被邀赴粵,旋即由張靜江先代中常會主席,家兄代組織部長,本黨黨權遂由共黨手中奪回,而組訓工作亦由此開始,當時協助家兄工作者有蕭錚、鄭異、段錫朋、餘俊賢、駱美奐、王樂平、曾養甫等,均本黨之鬥士也。亦即共黨所指稱為CC派之中堅也。 (博訊 boxun.com)

      鮑羅廷遇到了勁敵

    十五年三月二十日事變之成敗,為本黨戰勝共黨,亦即北伐之能否開始之重要關鍵,蔣校長不願使此事擴大,而使共黨仍與我合作共同北伐,使蘇俄之軍事援助以供北伐者仍能來到,乃為極高明之一著,於是奪取中山艦三人中之一的歐陽格被捕了,國共合作北伐之合約訂立了,唯獨熱心做領袖而願將黨權奉送共黨之汪精衛,則知罪出走香港,使黨政各主管能順利地全部改組,為與蔣公合作之人繼任,例如譚延闓之國府主席、李濟琛之軍事主任、黨中央各部主管重入本黨同誌之手。蘇俄中央亦不願放棄唯一的東方盟友,鮑羅廷仍繼續任中國共黨的督導者,以謀再度奪取政權,不料遇到了反共最厲害之張靜江與陳果夫二人,前者對鮑毫不客氣予以責備,後者埋頭苦幹以奠立本黨下層基礎,因此鮑發動反張運動,其口號為打倒「昏庸老朽的張靜江」,後來靜江先生在上海見到了我,笑語我說:「如果我真的昏庸與老朽,還值得打倒嗎,我老朽則有之,昏庸則未必!」共黨遇到了勁敵,才會動員黨員誣蔑他,打倒他,可見張先生與家兄二人是對付得了鮑羅廷啊!

      十六年清黨何以順利成功

    清黨之役之所以一舉而成功,全靠四種力量之結合:㈠本黨元老之打頭陣,此則全賴中央監察委員張靜江先生與家兄二人深悉共黨之陰謀,促使吳稚暉、蔡元培、李石曾等均公開出麵反共;㈡西山會議派一向在廣東以外地區,反對廣州之容共政策,而懷疑蔣公為親共者,及三月二十日之事變發生及戡平,始了解蔣公為反共者,唯尚在懷疑何以北伐進行中蔣公仍與共黨合作,到了清共,都全部歸隊,成蔣公之助力矣;㈢在三月二十日事變之前,組織部為共黨楊匏安任部長,各省黨部委員(地下工作者)過半數為共黨份子,及家兄接任代理部長後,經訓練而派往各省黨部屬委員,清黨時本黨同誌已占了過半數,而已有力量克製共黨。㈣軍隊方麵政訓工作,共黨份子雖為數不少,但軍隊長官都討厭政訓人員之替共黨宣揚,故一經中央決策反共,政訓人員全部失勢而反正。至於國共之開始決鬥,早在十五年底,當蔣總司令乘兵艦過安慶時,當地黨部開群眾大會歡迎蔣總司令,在會畢後,本黨同誌與共黨決鬥,事前我與楊虎均隨侍蔣公在艦上,安徽同誌們上船向楊虎(安徽老同誌)請示,謂彼等受共黨之壓迫已久,是否可以乘此機會反擊,楊不敢回答,就商於我,我說:「可以,唯必須在蔣公離開會場之後。」其結果,本黨同誌打勝了,此為國共鬥爭之開始,亦即對共黨方法之示範也。

    CC名稱從何而來?

    北伐完成之後,中央召開全會,家兄認為以往本黨同誌在軍閥勢力範圍之下,從事黨的工作,而不能用本黨名義,否則難以存在,故各地用各種不同名稱,以資掩護,而經組織部備案者,例如華北有興中會、實踐社、大同盟等,長江一帶AB團、學術研究會等,今則國家統一,一切都可以公開,此類小組織,自無存在之必要。家兄乃聯合若幹中央委員,提案主張取消一切小組織,經會議通過,通令施行。唯華北興中會、實踐社,不肯遵令登報取消,中央遂派我去北平查明此事,始知彼等受共黨之挑撥,謂中央自己有小組織,名曰「中央俱樂部」,英譯為Central Club,簡稱CC,為何一定要你們取消,你們不應該「上當」」,此一捏造之謠言,居然發生影響,經我解釋後,兩小組織領袖張清源、童冠賢始了解受騙,遂登報取消。但此一CC名稱,中共後來改為指陳果夫及陳立夫(陳氏之英文名Chen,稱兩陳用CC),用以挑撥本黨內部,因當時家兄仍在代蔣公為組織部長,而我則由組織部調查科長調任中央秘書長,我兄弟二人,整天均在中央黨部辦公,為老黨員辦登記,對新黨員之大量徵收,一切黨內法規之訂立,黨的調統工作日見其成效,黨的組訓及宣傳進入係統化,以上均使共黨畏懼者,故以CC名稱集中攻堅,並用以挑撥離間本黨內部,少數不滿本黨黨員分子不察,亦借用此一名稱,以泄私怨,CC名稱遂不踁而走矣。後來又用「四大家族」,以攻擊本黨及政府,其中亦包括陳氏在內,可見反共最力者,共黨知之最深,而以頭號敵人視之也(以今日國際情勢大變觀之,家兄與我乃為先知先覺者),其實稍一靜思,即知CC為共黨所偽造者,其理由如下:

   ㈠本黨總章,明文規定不許有小組織,焉有黨掌理組織者,自己反而違紀攪起小組織之理。
   ㈡黨的英明領袖,絕不容許部屬攪小組織,而不予懲處,否則他自己犯失察之罪。
   ㈢以戴笠調統工作之嚴密,其能放過CC而不深究嗎?難道找不到一點證據嗎?
   ㈣我兄弟二人,民族觀念很深,即便有之,亦絕不會用英文來命名自己的小組織的。

      有此四點,可見CC,絕對為中共所偽造,無而為有,久假成真,亦不得不佩服共黨宣傳之高明,際此我的回憶錄出版之機會,為使國人鹹知CC名稱從何而來,以真相向大家報告,俾曆史學家不再為其所欺,則幸甚矣!

      何以「四大家族」亦有陳氏在內

    本黨自興中會開始組織成立以來,所有參加份子均為慷慨赴義之士,抱犧牲生命之精神,一向不重形式,若欲與嚴密組織之共黨鬥爭,絕無勝利之可能,所以家兄自代理組織部長期間,乘此北伐勝利時機,建議蔣公大量徵求青年黨員,以充實本黨在各省市之基礎,並一方麵訂定一切有關組織訓練及選舉之法規,使本黨各級逐漸成為現代化組織之黨部,另一方麵組織部成立調查科,專事對付共黨之組織而予以破壞之,此一工作,則交由我負責推行,一正一反,使共黨知所畏懼,不敢放肆,各下級黨部均附有調統部份,故本黨亦漸漸成為反共之戰鬥體。而吾兄弟二人亦成為共黨攻擊之目標矣。

      吾兄弟二人少承祖訓:

      「壽本乎仁,樂生於智,勤能補拙,儉可養廉。」

      故一生忠勤職守,廉潔自持,為眾所周知者,唯對於國家財政金融製度之不合乎國情者,不得不建言改革,期能合乎三民主義之原理,而不為帝國主義者用以剝削殖民地人民,其性質為純粹商業,對於工業農業,毫無好處。我曾著文批判之,及蔣公在江西剿共,親見農村無金融機構,始悟國家應有利農之金融機構,乃派家兄擔任農民銀行董事長,始將該行之百分之百的商業貸款改變過來,以利農民,中國之合作製度亦為家兄所首倡,故又使兼合作金庫董事長,其後複使兼任交通銀行董事,共黨遂利用此一機會攻擊家兄在金融界之地位與力量;而在《蔣宋孔陳》一書中,陳家亦被列入攻擊為四大家族之一,共黨之惡毒有如此者。

      共黨青年紛紛來歸

      我方之反共係站在中國文化觀點,故對於共黨青年予以自新之路,凡來歸者不咎既往,而予以中國文化及曆史課程之補習,並任用彼等於各級黨部,先後來歸者為數約一萬五千餘人,此為共黨所最痛心疾首者,後來共黨之特務工作首領顧順章,亦由武漢調統工作主管蔡孟堅同誌所感化,暗中來歸,使共黨在各地特工組織,為我方一網打盡,周恩來在上海如慢了五分鍾,亦可能為我方所捕獲(此乃周恩來在政治協商會議宴會席上親自告我者),此者,共黨之所以恨我兄弟二人最甚之極大原因也。

      以理論打擊共黨由我開始

      我人之反共既基於中國文化,我遵從中國文化之根源——易經——找到唯物史觀之錯誤,生存才是進化之中心。生命必須包括心與物二者,亦即國父所發明之生元(生命的元素),具有心物二者,而非唯物,依「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之原理,隻有「唯生」,才能存在,遂著《唯生論》,由理論方麵從根駁斥之,共產黨曾下令黨員著文攻擊,唯無一能駁倒我的創見也。共黨因此更增其對我之仇視,家兄除對本黨擴大及堅強組織外,對於本黨財務方麵多多策劃,使華僑捐款善得其用,例如南京城內自南至北之中山馬路、陣亡將士公墓、中央廣播電台,及華僑招待所等建築,均由華僑捐款所造成,華僑之四海歸心,亦有助也。

    (摘自:《成敗之鑒——陳立夫回憶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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