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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的歐洲曾經很崇拜中國

(2008-11-27 18:47:44) 下一個

◆歐洲大陸的中國風

歐洲大陸這陣“中國風”的喚起者當屬13世紀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馬可·波羅。

1275年,威尼斯商人之子馬可· 波羅隨同父親和叔父萬裏迢迢到達中國,覲見了元世祖忽必烈。馬可·波羅在中國生活了許多年,1295年回國後,把他在中國的所見所聞寫成了《東方見聞錄》(又譯《馬可·波羅遊記》),詳細記錄了中國元朝的財富、人口、社會生活、政治、物產等情況。此書的出版在當時的歐洲掀起了一股持久的“中國風”,中國被當時的歐洲人視為世界上“惟一的文明國家”。

◆這是一個重商主義的和對外開放的中國

為管理繁榮的國內商業和開展與印度、東南亞的貿易,在中國中部港口和廣州地區形成了強大的商會。這些商會可以與佛蘭德爾的行會和佛羅倫薩的技術協會相比,甚至還超過它們。

眾多商人雲集在這裏,他們十分富裕,經營著大宗貿易,沒有人能估量出他們的財富。隻知道貿易主(他們是企業的頭目)和他們的妻子們都不直接從事任何事情,但是,他們過著如此奢侈豪華的生活,以致人們會想象他們是國王。

從印度回來的船隻滿載著香料——胡椒、生薑和肉桂;或載著稻米的帆船沿長江順流而下,或沿大運河逆流而上;杭州或泉州的商店內,貴重貨物琳琅滿目,有生絲、錦鍛(很厚的絲織品)和鏽花織錦(有金線或銀線繡成花的絲織品),以及有特殊圖案的緞子,或稱“刺桐布”織品。

北方絲綢中心是汗八裏(北京,每天都有上千輛滿載生絲的大車駛入,用它們製成大量的金布和成絲);成都府(四川,成都)生產薄絹,並將這種絲織品出口到中亞;安慶或開封和蘇州(江蘇省)生產金布;揚州(江蘇,揚州)是長江下遊的最大的稻米市場。

無數的船隻把印度和東印度的香料帶到杭州,又從杭州把絲織品帶到印度和穆斯林世界。於是,杭州城內住著大批阿拉伯移民,以及波斯和基督教的商人們。最後,是福建省內的兩個大港口:福州和刺桐(即泉州)。福州商人囤積了大量的生薑和良薑,城裏還有一個相當大的砂糖市場和一個大的珠寶交易市場,這些珠寶是用船從印度群島捎來的。

從印度來的所有船隻,滿載著香料、寶石和珍珠停泊在刺桐,簡直難以想象。蠻子[指中國南部]的所有商人們雲集在此,它是全中國最大的進口中心。可以說,如果有一艘載著胡椒的船從印度群島駛往亞曆山大港,或者基督教世界的任何一個其他港口的話,那麽,就有一百多艘駛往刺桐。

中國的商船隊載著大捆的生絲、彩色絲織品、緞子、薄絹和金絲錦緞定期在加韋裏伯德訥姆,卡亞爾、奎隆和錫蘭停泊;返回中國時,運載著印度世界的胡椒、生薑、肉桂、豆蔻、平紋細布和棉布,以及印度洋的珍珠和德幹高原的鑽石。

◆被美化了的中央帝國

在這時的歐洲,中國的一切都被美化了,甚至中國的君主政體也被歐洲人視為“最佳政體”,中國的道德觀也被視為世界上最完備的道德規範,中國哲學被視為世界上最富理性的哲學。

啟蒙時代另一位著名思想家伏爾泰則極力推崇中國的傳統哲學。他曾說:“世界的曆史始於中國”,當中華文明已然昌盛、發達之時,歐洲人“還隻是一群在阿登森林中流浪的野人呢”。伏爾泰認為,中國人講的“理”或“天”,既是“萬物的本源”,也是中國“立國的古老”和文明的原因。尤其受到伏爾泰推崇的是中國哲學中的一切都是超自然的,沒有任何“神奇的意味”,“中國人的曆史從一開始起就寫得合乎理性”。

萊布尼茲和歌德是諸多德意誌學者中受中國文化影響較深的。萊布尼茨非常崇拜中國儒家的自然神論。他認為,中國“有著令人讚歎的道德,還有自然神論的哲學學說……這種極富權威的哲學體係創立於3000年以前,遠在希臘人的哲學很久很久以前”。萊布尼茲從21歲起開始研究中國文化。他先是閱讀了法文版的孔子傳記和研究文集,又從在華傳教士手中獲得了許多研究中國問題的第一手資料。萊布尼茲在與白晉的通信中受到《周易》中卦象的啟發發展出的二進製算法,成為近代信息技術的基礎。在萊布尼茲1714年發表的《單子論》中,充分吸收了中國哲學,尤其是宋儒理學的精華。

◆神話的破滅

您是否知道,正值法國大革命之際,英國人卻派遣了一個浩大的使團前往中國,以使它對英國開放?您是否知道他們的使節發現的是一個完全不同於在啟蒙時期被理想化了的中國?您是否知道他們曾竭盡全力徹底摧毀這個神話,並指責天主教傳教士的書信為欺騙?馬戛爾尼及其夥伴是來提議進行交往和貿易的,但他們在中國社會裏見到的卻是一個封閉社會的典型。那裏的製度猶如台球那樣結實——它是那麽完整、精確、苛求,以至想不服從就會冒很大的風險。要擺脫它要麽靠貪汙舞弊,或者靠惰性——即什麽都不幹,——而極少靠積極性來實現。禁止革新,隻要參照慣例就夠了。

滿清時的中國對商人十分蔑視,對經商極不信任,對外國的創造發明拒不接受,這些都無一不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自從北方或滿洲韃靼征服以來,至少在過去150年裏,沒有改善,沒有前進,或者更確切地說反而倒退了;當我們每天都在藝術和科學領域前進時,他們實際上正在變成半野蠻人.

這就是所謂的康乾盛世·在馬戛爾尼眼中的康乾盛世是這樣的、"遍地都是驚人的貧困","人們衣善襤褸甚至裸體","象叫花子一樣破破爛爛的軍隊"。"我們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搶著吃"。

在英國,因為出使之事曾轟動一時,所以幻想也就煙消雲散了。如果中國依然閉關鎖國,就應當砸開它的大門!當時除了斯當東和巴羅的兩份官方報告外,還發表過四份匯報。衛兵霍姆斯的日記十分天真。大使跟班安德遜的日記則被有傾向性的記者孔博“整理”過。亞曆山大是兩位隨團畫家——如同當今的攝影師——之一,他的日記同他的水彩畫一樣富有色彩。最後是赫脫南的日記,他是德國人,大使的見習侍童的家庭教師,遣使會在北京的傳教士拉彌額特神父在談到他時寫道:“不全是他發明的火藥。”

後來又出版了兩本紀行。一本為“天文學家”丁維提所著,他被“中國人的幼稚輕信”驚呆了。第二本是馬戛爾尼勳爵親自寫的,很晚才出版了一部分:1908年海倫·羅賓斯意外地發現了手稿後出版的;1962年由克萊默-平教授出版了經過精心校勘的另一個版本。

斯當東和巴羅的兩部紀行當時很快被翻譯,一時取得了相當大的成功。拿破侖讀過這兩本書。它們啟發他說出了這句名言:“當中國醒來時,世界將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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