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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裏回憶克林頓求婚:“沒人支持我的決定”(組圖)

(2008-11-03 15:28:57) 下一個

相識相知

要錯過1970年秋天的比爾·克林頓還真有點困難。雖然是牛津大學領了兩年羅德獎學金的研究生, 但到了耶魯法學院後,比爾看上去更像是一名海盜。他個子高挑、長相英俊,有著紅棕色的胡須和卷曲的頭發,身體的每個毛孔裏都透露出生命的活力。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在法學院的一個走廊裏,站在一群全神貫注的學生麵前滔滔不絕地發表演講。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聽見他說:“……不僅如此,我們還種出了世界上最大的西瓜!”我問旁邊的一位朋友:“那是誰?”

“哦,那是比爾·克林頓。他來自阿肯色州,總在談論家鄉的事情。”

直到1971年春季課堂的最後一天,我們才開始真正交談。那天,我們恰好在同一時間從托馬斯·愛默生教授的《政治和公民權利》的課堂走出來。比爾問我要到哪去,我回答說要到注冊主任辦公室去選下學期的課程。比爾說他也要到那裏去,於是我們就一起走了。路上,他稱讚我的花長裙很好看。當我告訴他這是我母親親手做的時候,他又詢問了我的家庭情況。來到注冊主任辦公室,因為人多,我們排隊等候。輪到我們時,注冊主任抬起頭問道:“比爾,你在這裏幹什麽?你早就已經選好了課程。”比爾隻好向我承認他隻是想和我在一起。我笑了,接著我們又一起走了更長的路。那就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熱戀中的克林頓和希拉裏

希拉裏·克林頓慣於在公眾麵前顯示職業女性權威

1998克林頓彈劾風波時的克林頓和希拉裏

有一次,我們都想觀看在耶魯藝術館舉辦的美國抽象派藝術家馬可·羅思科的作品展,但是當時因為有勞資糾紛,學校的一些建築,包括博物館都關閉了。當比爾和我經過耶魯藝術館時,他突然告訴我說有辦法進去。他對藝術館的工作人員表示,我們自願清理長期堆積在藝術館院子裏的垃圾,隻要讓我們進去參觀。我們真的如願以償了,這是我第一次覺得他很有說服力。接下來,整間藝術館都仿佛是我們的,我們在畫廊間輕鬆散步,談論羅思科和20世紀的藝術。我對他的興趣、知識和見解都很吃驚,後來我們在藝術館的院子裏一直談到夜深。

我開始意識到這位來自阿肯色州的年輕人不像他給我的第一印象那麽簡單。直到今天,他組織語言的能力仍然讓我暗自驚奇,他的想法和談話的方式就像是音樂那樣美妙動聽。我仍然喜歡他考慮問題和看問題的方式。比爾最早引起我注意的是他的手。他的手腕很窄,手指細長而靈活,就像鋼琴家和外科醫生的手。當我們都還是學生時,我就喜歡看他用手翻書的樣子。而現在,他的手在經過無數次的握手、揮高爾夫球杆、簽名後,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是這雙手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在經受過風雨後,仍然富於表現力、仍然有吸引力。

第一次求婚

那年夏天, 比爾跟著希拉裏到了加利福尼亞。希拉裏在奧克蘭的一家法律公司工作。

夏季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回到了紐黑文,租了一間月租75美元的地下室。那間房子有一個帶壁爐的客廳、一間小臥室、一個供學習和吃飯用的小房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浴室和簡單的廚房,房子的地板起伏不平,如果我們不在餐桌腿下墊點東西,盤子就會全部滑下來。牆壁也有裂縫,風可以從那裏吹進來,所以我們就用報紙把這些裂縫塞住。盡管這樣,一故竅不段頤塹牡諞桓齜孔印?

聖誕節過後,比爾和我回到我家,和我的家人一起過了幾天。雖然我父母都在夏天見過他,但是我還是有點緊張,因為我父親對我男朋友是比較挑剔的。我很難想像他會和比爾說什麽。而我母親對比爾很滿意,說他懂禮貌,還願意飯後幫她收拾桌子。但是比爾真正征服我母親的心,是在他看見我母親在讀大學哲學書時,花了一個小時和她討論。我父親剛開始有點"慢熱",但是在和比爾玩牌,並共同觀看足球比賽後,對他越來越有好感。我朋友也很喜歡他。在我把他介紹給貝西·約翰遜時,她母親把我拉到門外說:“我不管你做什麽,但是不要放走這個人。他是我見過的惟一能讓你開懷大笑的人!”

1973年春天,在完成法律學校的課程後,比爾帶著我去歐洲,他想讓我重遊他領取羅德獎學金時走過的過程。我們到達倫敦後,比爾就開始極力扮演導遊的角色。我們參觀了威斯敏斯特教堂、泰特美術館和議會大廈。黃昏時分,當我們來到美麗的英格蘭湖區,坐在英納迪爾湖畔,比爾開口向我求婚。

我是很愛比爾,但是我對自己的生活和未來完全沒有把握。因此我隻好回答說:“不,不是現在。”我的意思是:“再給我點時間。”我祖父母的離婚給我母親造成了很大影響,她的童年過得很孤獨,她的經曆又在我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很清楚當我決定結婚的時候,那將是一輩子的事情。現在回首當時的情形和那個時候的我,我意識到,麵對比爾強烈的愛以及我要承擔的所有義務,我感到多麽的恐懼。我將比爾看作是一股自然力,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一直跟他生活下去。

如果不是堅持不懈,比爾可能永遠藉藉無名。一旦他設定了自己的目標,就絕不放棄,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之後,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求婚,我都拒絕了。最後,他說:“我不會再向你求婚了,但是如果你想和我結婚,你一定要告訴我。”

 
 
      和比爾母親的相處

我第一次見比爾的母親維珍尼亞·德懷爾·凱蕾是在1972年的春天, 當時她到紐黑文來看比爾。第一次見麵,我們都對對方感到不自在。在維珍尼亞來之前,我為了省錢自己修整了個糟糕的頭發。大部分時間,我不化妝,穿的也是牛仔褲和T恤。我不是阿肯色州小姐,當然也不是維珍尼亞心裏所希望的她兒子會愛上的那種女孩。不管生活中發生了什麽,維珍尼亞總是起得很早,先是粘上假睫毛,然後塗上亮亮的紅色唇膏,再自信地出門。我的行事風格使她很不以為然,她也不喜歡我的一些奇怪的想法。

但是和維珍尼亞的第三個丈夫傑夫·迪威爾相處起來,就輕鬆得多。他把維珍尼亞像女王一樣對待。從我們見麵的第一天起,他對我就非常好,而且不斷鼓勵我與維珍尼亞搞好關係。他告訴我隻要多用點時間,維珍尼亞就會接受我。他說:“不要擔心維珍尼亞,她隻是需要時間去習慣你的想法。兩個都很有個性的女人要和平相處是有點困難。”

沒有人支持的決定

畢業後,比爾回到阿肯色州教法律;希拉裏到華盛頓的眾議院司法委員會工作,處理尼克鬆彈劾事件的一些工作。後希拉裏在阿肯色州大學法律學院擔任老師。

1974年8月9日,尼克鬆辭去總統職位,我突然失業了。當我們這群曾一起工作過的律師在各奔東西前聚在一起吃最後一頓晚飯時,每個人都興奮地談論著未來的計劃。我心裏還沒有底,我決定去阿肯色州。

當我把這一消息告訴我的朋友莎娜·艾爾曼時,她說:“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為什麽要丟棄你的前途?”其實,當時幾乎所有的朋友和家人都質疑我的選擇和動機。一些時候,我感覺到自己是那麽孤獨,我常常問自己:這樣的選擇是否正確?但是我知道,在讀書時我就愛上了比爾,希望能和他在一起。我很清楚我和比爾在一起時是非常快樂的,我也相信和他在一起在哪生活都會很充實。於是我義無返顧地去到了一個陌生地,那裏沒有朋友,也沒有家人。但是我知道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學年結束後,我決定回到芝加哥和東海岸去拜訪一些朋友和那些給我工作機會的人。在送我的路上,比爾和我經過大學附近的一個紅磚房子,發現門上掛著一塊“出售”的牌子。我隻是無意中對比爾提到,這是一個看上去很溫馨的小房子,並沒有多餘的想法。經過幾個星期的旅行和思考,我還是決定回到阿肯色州,和比爾在一起。當比爾在機場接我時,他問道:"你還記得你喜歡的那個房子嗎?我已經把它買下來了。所以你最好和我結婚,因為我不想一個人住在裏麵。"

接著,比爾驕傲地把我帶到了那個房子裏。那間房子有一個帶有屏風的走廊、一個有著大教堂天花板的起居室、一個壁爐、明亮的大窗、一間大小合適的臥室、很不錯的浴室和廚房。比爾還在當地的古董店買了一個舊的鍛鐵床,又在沃瑪特買了床單和毛巾。

這次我同意了比爾的求婚。這麽多年來,還是經常有人問我,為什麽會選擇和比爾在一起?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我隻是知道沒人比比爾更了解我,沒人可以像他那樣令我開懷歡笑。即使在30年後,他仍然是我遇到過的最有趣、最活力充沛的人。

1970年秋的比爾·克林頓很難讓人忽視

熱戀中的希拉裏與克林頓

熱戀中的希拉裏與克林頓

第一家庭幸福合影

總統一家人在白宮二樓的廚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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