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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史十大最香豔女星(組圖)

(2008-11-14 18:38:22) 下一個


  一、可記得瑪麗蓮.夢露?

  ——選擇夢露來開始這篇命題作文是一件多麽溫暖的事啊。若幹年前,我在一本國內刊物上看到她一張黑白的背部裸照,在一個水池邊上,夢露象一座大理石的雕像。她扶住下滑的綢緞睡袍,她的背部是如此的精致和聖潔,宛若,宛若忽然一朵蓮花。

  這樣形容夢露恐怕會引起異議,那麽,請允許我在此抄錄詩人西川1992年的一首《獻給瑪麗蓮.夢露的五行詩》:這樣一個女人被我們愛戴/這樣一個女人我們允許她學壞/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酗酒,唱歌,叼著煙卷/這樣一個女人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允許我補充,那麽將是:一個女人讓全世界記住她鼓舞的裙擺/一個女人影響了50和60年代/一個女人熱愛卡明斯,濟慈和雪萊/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的披肩留給wonder boy,裸照在網上拍賣。

  

  二、可記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無論如何,茱麗葉.比洛什的身體都不屬於完美的那一種:那樣的瘦小,羸弱,驚恐和無助。讓人想起《挪威的森林》裏渡邊曾如此回憶他與年輕的直子的第一次:我在抱著她愛撫、接吻的同時,仍不免對肉體這一物件的不勻稱、欠精巧驀然產生一縷奇妙的感慨。

  在《重傷》中和傑瑞米.艾朗斯有瘋狂的對手戲;《英國病人》中和拉爾夫.費因斯;《巧克力》中和約翰尼.德普。這是一個任何男演員都會為與她合作感到榮幸的女人。或者說,不僅是女人,自《藍》以後,我時常認為她的出現象一個神諭。

  茱麗葉.比洛什。茱麗葉.比洛什。如果誰跟我提起這個名字,我會想起一個深邃的眼神,一個勉強的微笑,沒有大悲,沒有大喜;我會覺得花雨紛飛,落英遍地;黑衣一襲,伊人獨立。

  

  三、可記得《薇洛尼卡的雙重生活》?

  分處巴黎與華沙的兩個薇洛尼卡,在激情的高峰莫名的歡欣和莫名的悲戚。

  油畫般的暖色調,攝影機舒緩的移動,伊蕾娜.雅各布細膩的皮膚,象日落時分的雪原。

  那也許是命運裏一次神秘的契機,讓薇洛尼卡以局外人的身份接近自己的靈魂,而破解一生將出現的所有秘密,進入真相。

  

  四、可記得《芳芳》?

  一個曾經同事的女孩子在E-mail中這樣問我。她曾經這樣評價芳芳時期的蘇菲.瑪索:自然清新,年輕得很純粹。我同意她的說法。

  這是一具多少觀眾都熟稔在心的身體啊,記得每一次陷落,每一次突起,第一次接吻,右胸的痣。而到了《心火》、《情欲寫真》、《雲上的日子》,你可以從她身體上讀到歲月之手撫摩過的痕跡,你不得不相信,地心引力如何成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天敵。

  ——告訴我,為什麽我忍不住要歎息?

  

  五、可記得《驚情四百年》?

  那個午夜,薇諾娜.賴德若隱若現的白紗長裙,及長裙下動若脫兔的身體?——那是我第一次看這個女孩子的電影。那是她真正的純真年代,思無邪的年代。

  這個真空奔跑的鏡頭曾被惠特尼.休斯敦在《保鏢》中抄襲,出現在令科斯特納凝眸的MTV中。當然,二者實在是各異其趣。

  我後來還看過薇諾娜主演的《純真年代》、《大火球》、《心思思初戀故事》、新版的《小婦人》和《女孩向前衝》等。但是,始終是她在花園中奔跑的那個午夜難以忘記,在以後的很多次總是有意無意地進入我的回憶,象從晨霧中慢慢浮現出的樹木或建築;象電影院座席裏的一張臉孔,從昏暗的燈光下漸漸清晰。

  

  六、可記得《不道德的交易》?

  黛米.摩爾在伍迪.哈裏遜愛撫下的沉醉和耽迷,魅力竟然等同於她在《幽靈》中的含蓄。黛米的性感就在於她的中性:短發,結實緊繃的身軀,冷若冰霜的表情,以及,糟糕的演技。

  奇怪的是,在後來的《紅字》和《脫衣舞娘》中,黛米的尺度越放越開,但給人的誘惑卻越來越小。到後來她每每寬衣解帶的時候,唯一的功效就是讓我歎服於整容醫學的奇跡。

  

  七、可記得《本能》?

  這純粹是個多餘的問題。哪個男人會不記得這部電影?我怎麽可能不提及這個智商高達200的女性?

  莎朗.斯通,也許她符合男性對豔遇的一切審美特征:放蕩的女主角,輕微的暴露狂,相請不如偶遇,縱欲(情欲與征服欲),節日般的狂歡,戰爭般的刺激,危險關係,四麵楚歌,步步危機,以及最後終於能歸於安全與和平。

  坦白說,莎朗.斯通的身體也有不足。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她是一個現成的貴婦與蕩婦、天使與魔鬼的合體。誰都記得她身著白色套裙坐在訊問席交叉雙腿的樣子,她是如此的滿不在乎,又是如此的優雅隨意,這一刻,這個極端的女權主義分子在與所有男性的較量中處於絕對的心理優勢。——告訴我,我為什麽感到眩暈?

  

  八、可記得《情事終結》(the end of the affair)?

  影片取材於原著格拉海姆.格林與凱瑟琳的真實故事。片中薩拉在與莫裏斯的偷歡中麵容竟至於扭曲,裸露部位呈現出少女般的色澤,似乎暗示了片中丈夫亨利的不能人道。

  薩拉的扮演者茱麗安.摩爾的身體極為纖巧和細膩,攝影師也很合作,給了甜俗、嫵媚的柔光。

  劇終薩拉終於病重不治,莫裏斯(拉爾夫.費因斯飾演)在他的日記上敘述,仿佛在給上帝寫信:我象你真的存在般憎恨你。現在我厭倦了憎恨,但你仍然存在;你的奸狡無窮無盡,你用我的憎恨令我感受到你的存在。我隻祈求一件事:親愛的主,別理會我,照顧她和亨利吧,此生此世,別再理會我……

  

  九、可記得《美國往事》?

  ——誰給12歲的少女如此的洞察力?使她覺察到一雙偷窺的眼睛,她一邊舞蹈,一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誰給12歲的少女如此的心計?使她在這樣的一雙眼睛下從容更衣,俘獲一個街頭少年顫栗的心。

  這是本文所列舉的最年輕的一具身體。相信很多人沒有Humbert Humbert的趣味,在看到這個段落時感到的與其說是甜蜜,不如說是酸楚。象每個人的初戀時光,充滿羞怯的調戲,殘忍的捉弄。

  當童年“麵條”的眼睛靠近隔牆的小洞,相信很多人心中有芭蕾在旋轉,有音樂在流淌。

  

   十、可記得記錄片《與麥當娜同床》?

  可記得女主角那麵對鏡頭出其不意撩起上衣的惡作劇?那就象一個耳光,在22歲時的我臉上留下火辣辣的灼傷。

  這個鏡頭讓我對這個聲名狼藉的女歌手一下產生了好感。那是麥當娜的黃金年代,那時她的輪廓不似今天這般清晰、硬朗;那時,她我行我素,放蕩不羈,象我們身邊一個總是叛逆和狂野,將青春期無限期延長的姑娘。

  而如今,她似乎在一夜之間變得瘦削和高挑,曆經滄桑,當我看到這個人過中年的女人在星條旗下邊走邊唱,不時拎起牛仔褲遮掩她隱約的臀線,告訴我,親愛的,為什麽我會覺得憂傷?

  當更多漢白玉、珍珠灰和巧克力褐的身體終於在銀幕或熒屏上向我袒裎,我已經黯然走過了青春期。因此,我的初戀不可能象看過內參片的馬小軍那樣, 對米蘭充滿那麽具體的向往和真實的衝動。這讓我感到幸運然而惆悵:在本應給我安慰的時候卻給我空虛,在本應給我興奮的時候卻隻剩下鑒賞。

  如果將三級片排除在外的話,我要推薦《霓裳風雲》,那是一場美麗人體的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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