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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四大性神(圖)

(2008-05-28 17:46:49) 下一個

  中國古代的民間傳說有許多都是與美女有關聯的,以下這四位神仙姐姐們據說全與性有關,並被封為性神。

第四性神:洛水女神宓妃


  中國上古的時候,有許多關於女神的傳說,其中以美著稱的,當推洛神宓妃。她是上古大神伏羲的小女兒,在洛水遊泳時溺死,但她沒有像炎帝的小女兒精衛那樣化為厲鳥,以銜石填海的方式展開可笑的複仇行動,而是轉型為主管洛河的水神,大約是企圖阻止它再度肆虐、淹死其它的無辜孩子吧。這種釜底抽薪的統治方式,顯然比精衛的複仇主義更為理性有效。

  宓妃的動人之處,不僅在於聰明理性,而且還在於她的美豔性感。據王逸注《楚辭—天問》宣稱,當年後羿在世的時候,曾經在夢中與洛水女神宓妃做愛。這一傳說強化了宓妃的風流語義,令她成為眾多文人的“意淫”對象。

  楚國大詩人屈原在《離騷》中訴說政治失意的同時,不失時機地回顧了他單戀宓妃的心路曆程。當年他曾命令雲神豐隆乘雲駕霧,去尋求宓妃的所在。他把蘭佩解下來拜托了月老蹇修去向她求愛,而宓妃起初半推半就,忽然又斷然拒絕他的求愛。對此,屈原的失望難以言喻,他說,宓妃晚上回家時在窮石那個地方過夜,清早梳頭時在洧盤那個地方盤起雲鬢,一味隻圖守護美貌而自我滿足,成天都歡快地在外遊玩,雖然貌美卻不懂得禮節,於是屈原宣布自己將離棄她而另作它求。屈原對宓妃的這一道德批評,並未擊中女神的要害,反而露出了自己的“酸葡萄”心態。

  魏晉詩人曹植在洛水邊上寫下《洛神賦》,形容她外貌“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遠遠看去,就像是太陽從朝霞裏升起,又像是芙蓉站在綠色的波紋上,雙肩瘦削,小腰婉約,秀頸修長,皎潔如玉,雲鬢高聳,丹唇娥眉,明眸皓齒……,在她身上幾乎堆砌了一切讚美女人的語詞。盡管曹植筆下的洛神隻是前女友宓妃的一個隱喻,但宓妃的美豔和魅力,似乎已成不可動搖的定論。

  唐代詩人徐凝的一首《賞牡丹》詩,也透露出對這位上古美神的懷念:“何人不愛牡丹花,占斷城中好物華。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 詩人懷疑洛陽牡丹是宓妃親自設計和創造的偉大作品,因為它的美麗香豔,很像是宓妃小姐本人的化身。但除了美貌,宓妃的真正事跡,古籍卻很少提及,由此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宓妃守望的家園洛水,是中原最重要的河流之一,滋養了漢文化的發育生長。據說當年洛水裏出現過一隻神龜,背上負著“洛書”,也就是一種奇特的龜文,記錄了有關八卦方位的密碼,世人稱之為“洛書”,與另一部“河圖”並列為中國史上最神秘的文本,向我們昭示了洛水的雙重本性:一方麵貢獻美女,一方麵出產玄理。從肉體和精神的兩個方麵,它勾勒了中國文化的上下邊界。


第三性神:巫山神女

  中國曆史上最好色的女神是巫山神女。《文選—宋玉<高唐賦>》注稱,當年楚懷王出遊巫峽,住在名叫“高唐”的賓館裏,大白天昏然入睡,夢見神女前來傾訴她的愛情,引得懷王龍心大悅,跟她熱烈地雲雨了一番,事後又在巫山南麵修建“朝雲觀”,以紀念這場短暫而美妙的“一夜情”。後來楚懷王之子頃襄王在禦用詩人宋玉陪同下遊玩同一地點,也做了一個類似的美夢,頃襄王醒來後訴說了夢中奇遇,並下令宋玉作《高唐賦》和《神女賦》來描述這兩場令人惆悵的夢交。其中的《高唐賦》以巫山雲雨為整體性象征,誇張而熱烈地描述了國王和女神的交媾過程。宋玉的辭賦製造了一個悠遠的文化後果,那就是“巫山雲雨”從此成為指陳男女交合的隱喻性代碼。

  上古時代的女神,幾乎都出自名門望族,這是中國神譜的一個重大特征。巫山神女似乎也不例外,《高唐賦》注說她是炎帝的第三個女兒,名叫瑤姬,《太平廣記》則說她是西王母的第二十三個女兒。瑤姬尚未出嫁就夭折了,葬身於巫山南坡,被稱為巫山之女,生前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事跡,卻洋溢著了罕見的情色光輝。《山海經—中次十一經》說她還叫“女屍”,這並非指她的死亡之身,而是指一種職業名稱,即代神受祭的女巫。

  瑤姬死後化成一株瑤草,葉子重疊茂盛,果實像菟絲子,據說吃了後可以增加妖媚指數,眼見得是一種用來催發情欲的藥草。有人認為“瑤”字通“淫”,“瑤姬”這個名字,其實就是“淫姬”的另一種稱謂。在一個以生殖力為標記的母係氏族社會,淫蕩就是最高的美德。

  “瑤姬”,是女巫、催情草及其媚術的三位一體,她的使命,就是用藥草和儀式來製造情色的氛圍,為部落男女的交媾、生殖和繁衍做出安排。在她身上,疊印著楚民族祖先女神的模糊原型。

  宋代詞人陸遊無法壓抑對巫山神女的好奇,曾經專程前往奉節憑吊。他在旅遊隨筆《入蜀記》裏寫道,民間將巫峽十二峰中最纖麗奇峭的一座命名為神女峰,從前,這裏每逢八月十五月圓的時候,就有音樂聲在峰頂盤旋,引發一片遙相呼應的猿聲,直到次日清晨才慢慢終止。陸遊登山的那天,天空萬裏無雲,隻有神女峰頂出現了幾片白雲,猶如鳳鶴在上麵起舞徘徊,久久不散。陸遊為此深感驚異,以為那是一種小小的奇跡。但他並沒有意識到,在所有這些奇妙的地理景象背後,鐫刻著遠古風俗的不朽生命。


第一、二性神:娥皇與女英

                    


  中國曆史上最可歌可泣的性神是娥皇和女英。她們是堯帝的兩個女兒,又是舜帝的愛妃,劉向的《列女傳》記載,她們曾經幫助大舜機智地擺脫弟弟“象”的百般迫害,成功地登上王位,事後卻鼓勵舜以德報怨,寬容和善待那些死敵。她們的美德因此被記錄在冊,受到民眾的廣泛稱頌。

  大舜登基之後,與兩位心愛的妃子泛舟海上,度過了一段美好的蜜月。晉代王嘉的《拾遺記》稱,他們的船用煙熏過的香茅為旌旗,又以散發清香的桂枝為華表,並在華表的頂端安裝了精心雕琢的玉鳩,這是記載中最古老的風向標,它可以為水手調整帆具提供依據。但這項發明卻不能預測突如其來的噩耗。

  舜帝晚年時巡察南方,在一個叫做“蒼梧”的地方突然病故,明代王象晉的《群芳譜》記載說,娥皇和女英聞訊前往,一路失聲痛哭,其情形很象孟薑女和韓娥,而她們的眼淚灑在山野的竹子上,形成美麗的斑紋,世人稱之為“班竹”。她們在哀哀地哭泣了一陣後,居然飛身躍入湘江,為偉大的夫君殉情而死,其情狀之壯烈,真是曠世罕有,顯示她們自始至終都是忠於丈夫的模範妻子。但《水經注-湘水》對她們的死因,卻有截然不同的說法,它宣稱大舜出征南方,而這兩位妃子是隨軍家屬,在湘水裏淹死,或許是因遊泳時發生了不幸的意外。但《水經注》的文字過於簡略,使我們完全不得要領。

  娥皇與女英生前是賢妻良母,而在死後卻成了風流成性的“湘君”,有的典籍則統稱“湘夫人”,還有的則望文生義地弄出了一對“湘君”和“湘夫人”,並把被稱為“湘君”的娥皇誤認作男人。曆史文本在漫長的轉述過程中發生了嚴重失真。

  《山海經》扼要地描述了湘夫人們在湘江流域和洞庭湖水係裏興風作浪的過程。她們死於湘水,此後突然性情大變,行為方式充滿了哀怨,出入總是風雨大作,雷電交加,仿佛要把冤死的怒氣灑向人間。她們四周還時常會出現古怪的神仙,長相很像人類,腳下手上卻纏握著毒蛇,儼然是娥皇與女英的護法。這使她們的氣勢變得更加囂張。這種氛圍長期纏繞著湘楚人民,令他們的生活散發出詭異動蕩的氣息。

  其實,娥皇女英姐妹還有一個奇特的前身,那就是被史學家忽略的羲和(娥)。這個羲和,又叫常儀、常娥或常羲(這三字古音相同,可以互換),在原始的神學體係中,她是大神帝俊的妻子,生下來就長發垂地,顯出非凡的性感,曾為丈夫生下10個太陽兒子。《山海經·大荒西經》又稱她生了12個月亮,所以是孕育日月的母親大神。《淮南子》還說她是天上的禦者,每天駕著六龍寶車載著日神巡察大地。

  這個動人的傳說揭示了羲和的本來麵目。她原是古希臘神話人物,叫做赫利俄斯(HELIOS),是著名的男性日神,每天乘坐4匹噴火神馬拉的太陽車,由東向西穿越天空,其情景真是壯麗炫目。盡管赫利俄斯在移民中國後沒有改換名字(“羲和”與“HELIOS”的發音大致相同),卻被置換成了女人,而且由大神降為祭司,職責也從太陽擴大到月亮。

  舜在中國神話譜係中扮演了日神的角色,他的發音“SUN”,在全球各大古老文明體係中都是“太陽”的意思。但日神盡管熾熱難當,卻仍然需要來自妻妾的溫存與關懷。於是,娥皇女英隨舜下凡到人間,她們與大舜構成“一夫一妻一妾”的三位一體結構,並成為此後中國家庭結構的範本。

  娥皇女英生前死後為什麽會判若兩人,這裏隱藏著古怪的邏輯關係:死亡解脫了世俗的道德約束,讓人們接納了其生前被掩蓋的一麵。事實上,女祭司生前不僅要與其主祭的大神性交,而且也要跟其他男性祭司國王(酋長)交合。女祭司在性政治方麵的出色表現,注定了她們與性愛的必然關聯。娥皇女英就這樣被當做模範造愛者而載入史冊,她們在神的情欲時空裏獲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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