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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身邊的另一位神秘女人王海蓉(組圖)

(2008-02-22 12:53:21) 下一個







王海容出身於一個知書識禮的書香門第。她的祖父王季範,是一個比較有名望的無黨派知識分子,50年代曾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務院參事,後來又被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常務委員,他對王海容的成長有著很大的影響。由於王季範與毛澤東的親緣關係,使王海容得以在毛澤東身邊工作,並得以“飛黃騰達”。王海容的母親,叫肖鳳林,也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王海容對母親很孝敬,後來一直跟母親生活在一起。

王海容小時候曾有過其他的名字,“海容”這個名字,有說是她祖父給她起的,也有說是毛澤東為她改的。問她究竟如何,她笑笑說:“是的,是我爺爺給起的。”海容二字乃是取自古語:“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由此可見,王家希望這個女兒,要胸懷四海,博學廣聞。

王海容於1960年秋考入北京師範學院。王海容讀的專業是俄語係,按學校的教學方向,她將來畢業後是要去當中學俄語老師的。但是,王海容畢業後,卻沒有當過一天老師。她入學時沒有走“後門”,畢業分配時卻走了個大“後門”。

王海容考入北京師範學院後,一開始就另有一番抱負。她並不滿足於老師在課堂上所講授的這些知識。她涉獵很廣,除了她的專業外,她對哲學、文學、數學,甚至軍事,都有濃厚的興趣。即使是語言,除了俄語外,她對英語、法語、德語,也都拚命地學習。這為她後來“跳龍門”進入外交部工作,打下了較好的語言基礎。

畢業以後,絕大多數的同學分配到中小學當老師去了,王海容則青雲直上,這就使得她的同齡人更沒有勇氣敢於攀附她這個高枝了。這也許是造成王海容至今仍是單身的原因之一。

外交部之“王”

1965年11月,王海容進修學習結束後,由周恩來總理指示,安排在外交部辦公廳工作。開始,她的工作主要是負責部長與總理的文電收發,以及其他的一些文秘工作。

從職務上看,她因為剛從學校畢業,剛剛參加工作,充其量也隻能是個級別最低的秘書而已。然而,由於她的特殊身份,由於她的特殊背景,還有德高望重的周恩來總理的特殊關照,她在外交部上上下下都有著特殊的“份量”。

王海容到外交部之後,的確春風得意。從她履曆中我們可以看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接連榮升了好幾級。那時候,有“坐直升飛機上來”之說,她雖然不是直上青雲,但卻是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蹦跳而上的。

請看:1965年11月,她作為外語學院的畢業生,躋身外交部辦公廳工作,按一般的情況,那頂多也隻是個科級秘書而已。其後,是“文化大革命”開始,“轟轟烈烈”搞了三四年。這期間,她出入中南海,活躍於毛主席身邊,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名位,但其“活動的權力”則等同於高級幹部一般。到了1970年夏天,由周恩來直接提名,說是因為工作需要,委任王海容擔任外交部禮賓司“負責人”,“負責人”不是什麽職銜,雖然權力在握,畢竟比較虛浮。時過半年,到了1971年7月,王海容被正式任命為禮賓司的副司長。第二年,1972年,接著又一道任命下來,王海容被提為外交部“部長助理”。再過一年多一點,王海容被任命為外交部副部長了。此後,她在這個崗位上一幹便是4年多,直到她失勢倒運。

銷聲匿跡的六年

1976年9月9日,毛澤東與世長辭了!這一天,王海容和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工作人員一樣,伏倒在毛澤東的遺體前痛哭不已。一個時代結束了,王海容的“黃金時代”也結束了。

同年10月,“四人幫”倒台了,中央和國家機關中與“四人幫”有牽連的人,被宣布隔離審查。王海容也由於她的特殊關係,被宣布停職,並在外交部接受審查。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檢查交代,她說清楚了自己的問題。1978年12月底起,她的工作關係從外交部撤銷了,移交到中共中央組織部,等待重新分配工作。為了適應新的工作,中央又決定,讓王海容到中央黨校進修學習,按照中央黨校的教程安排,每期學員的進修學習時間為半年或1年。但是,王海容卻在中央黨校整整呆了3年。這3年學習結束後,她又回到中組部等待分配,一掛又是3年。

1984年,王海容終於結束了漂泊無涯的“等待分配”,被重新任命為國務院參事室的副主任。參事室是國務院的一直屬局,從職務上看,當然要比她原來的外交部副部長低些,但級別上仍保留她的副部長級待遇。

自從她來到參事室工作之後,由於單位不大,人不多,她不但和室的幾位領導朝夕相處,平時跟一般的工作人員也經常在一起交談說笑。這樣一來,原來圍繞在她身上的那神秘的光環消失了,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出現在大家麵前。

普通“高幹”

王海容曾在周恩來總理的直接領導下工作過,對周總理每事躬親的工作風範耳濡目染,深受熏陶。到參事室工作後,她把周總理的工作作風也帶了過來。她的職務是參事室副主任,但級別還是她原來的副部長級,可謂“高幹”了。但她對分管的工作,事無巨細,都愛親自過問,還愛親自動手,因此,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半開玩笑地說:海容跟一個行政處處長差不多。

有一次,參事室要安排幾位參事與一位來華訪問的美籍華人女士座談。事前,她組織工作人員將會議室、休息室等一應場所打掃幹淨,布置齊備。有關同誌受命後立即行動,將有關場所裏裏外外清掃了一遍。王海容還不放心,她親自來到會議室、休息室各處作了檢查,桌椅沙發擺設得還算可以。末了,她又走進了洗手間,檢查裏麵的衛生。她發現抽水馬桶還有點點黃斑,嫌沒有擦幹淨,就隨手拿起抹布親自動手擦洗起來。她幹得一絲不苟,毫不以為丟麵子,倒是讓跟著進來的工作人員臉紅了。

王海容性格坦率,心直口快,還帶點兒湖南妹子的“辣味兒”。如今,她雖然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但本性難改,她性子急,辦事情總愛雷厲風行,不僅自己身體力行,要求工作人員也做到辦事迅速、準確。你要在她手下工作,總會有被動受催的感覺。在工作中,倘有誰誤了事情,或出了差錯,又不幸碰上她心緒不佳或正在著急上火的時候,那你可得小心點,準備著“挨”訓斥吧,並且最好不要爭辯,否則將是火上加油,要是沒摸透她的脾氣,受她訓斥可真是不太好受的。當然,這種“雷鳴電閃”的時候並不多見,而且往往是“閃電”剛過,很快也就“多雲轉晴”了。誠然,一般的情況下,她還是比較寬鬆的。看到你捅了“漏子”,或是出了毛病,她總是眨著眼鏡片後的那雙頗為嚴厲的眼睛,望定了你,連珠炮似的掃你一通:“你是怎麽搞的?你的腦瓜子又犯糊塗了?”但說完之後,嘴巴卻是微笑的。

隨身的財富

王海容跟周圍的工作人員,相處得比較融洽,平時,大家在一起,開開玩笑,聊聊天,她也有一份。有時,大家對時下的物價上漲問題議論頗多,她也同樣會發幾句牢騷。說到興頭上,她還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哎,你們給我參謀參謀,看我怎樣才能發點小財,脫貧致富啊?”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半開玩笑地“慫恿”她,說:“嗨!你呀,想發財還不容易?你認識那麽多人,憑過去的老關係,弄個批文什麽的,還能不富?”王海容立即沉下臉來,說:“不義之財,我餓死也不要!”旁邊的人又立即“開導”她說:“要不,你就寫回憶錄,你如今具有大大的新聞價值,就憑你的那些經曆寫個幾十萬字,最好拿到國外去發表,起碼也能掙它個幾千幾萬的稿費花花。”王海容聽罷,故作姿態地說:“那倒也是啊!要得,要得!”

然而,這畢竟是玩笑話,王海容一直沒有被這“幾千幾萬的稿費”動過心。據說,迄今為止,已有數十家報刊找她約稿,海外有些出版社還許以高稿酬,請她寫回憶錄,她都婉拒了。

然而,也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王海容對於她所擁有的這筆“財富”,一直深藏不露,從來不肯向外界披露。她把這些默默地鎖閉在她的心裏,凝結在她的記憶之中,至今還沒有讀到過她寫的有關往事的片言隻字。和她經曆過相同或相似命運的人,都紛紛在寫在發表,如章含之寫了,發表了,唐聞生也寫了,發表了,連毛澤東的生活秘書,那個當年曾是列車乘務員的張玉鳳也寫了,發表了,但是她卻硬是不寫。是回憶的鏈條斷裂了沒有接通?還是思考的果實還沒成熟?是不願將心中的隱忍披露於世?還是覺得為時尚早,時機未到?所有這些,我們外人都不得而知。

依然獨身

王海容已過了“知天命”之年了,但她至今沒有結婚。對此,許多人都大惑不解,見了她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免不了好奇地問:“她為什麽不結婚?”“她還想結婚嗎?”“恐怕過得很淒涼吧……”

據細心的同事觀察和分析,她之所以沒有結婚,原因是多方麵的。
 



在大學期間,她年齡尚小,雖然也是談情說愛的時期了,但她的身世,她那時的心境,她能看得上誰呢?自從“白馬王子”求愛受挫之後,幾乎所有的男生對她更是敬而遠之,不敢生發“戀愛”二字;在她風華正茂之時,她正春風得意,處於同齡人難以達到的事業高峰,盡管她並非就是那種“眼睛長到腦門上”的人,但也確實難以找到合適的“對象”;而後來,她頹然從高位上跌落下來,此後便是數年之久的門庭冷落,那時她既無心思考慮個人的婚姻問題,恐怕也不敢麵向她求愛的勇士;待她重新走進社會生活以後,白發已經悄然爬上了她的頭,再說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決不願意輕易委曲求全。

即使如此,人們發現,每天投寄給她的信件還是相當多的。這些書信中,除了工作的聯係之外,也少不了異性的求愛求婚信,有熱情奔放的,也有含情脈脈的。這些遲到的情書,一封接一封,從四麵八方飛來。可是,王海容竟默默地將它們鎖在抽屜裏,將它們鎖在心底裏,從未與人談起過。

找上門來的“丈夫”

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有一天,傳達室又給她送來幾封莫名其妙的來信。她身邊一位多嘴的工作人員禁不住問:“海容,是不是又有向你求愛求婚的信呀?”

聽到這位冒失鬼唐突的問話,周圍的同事都暗暗吃了一驚,不知王海容將會如何發火生氣。誰知王海容一點也沒惱怒,她笑了笑說:“這一點也不奇怪,不新鮮。有一次,大門口還找上來一位自稱是我的丈夫的男人哩!”

原來不久前,有個對王海容仰慕已久的退役飛行員,先後給她寄了好幾封熱情洋溢的求愛信,無奈都被王海容藏之屜底,不回一言。這位飛行員按捺不住心中的思慕之情,決意要作一次愛情的“冒險飛行”。他不知道王海容家居何處,但她的工作單位辦公的地方還是知道的。於是,他徑直找上單位的門來,想直接找海容“當麵談談”。像所有國家機關一樣,參事室的大門也設有傳達室,外人不經允許是進不了門的。這位勇敢的飛行員在院門口也不例外地被傳達室的門衛擋住了。

“喂,同誌你找誰?”

“我,我找王海容同誌。”

“公事,還是私事?”

“公事,不,私事。”

“你是她的什麽人?”

“一般的人。”

“什麽一般的人?那你等下班後到她家去找她吧。”

“不不,我是她的丈夫!”

這位飛行員一急,居然把幻想說成了現實。傳達室的門衛一聽是王海容的“丈夫”,一時也慌了手腳。他們原來雖然聽說過王海容遲遲沒有成家,但誰能保證她一直不成家呢?說不定他們就在上一個星期天結婚了呢!

趕緊通報。門衛立即陪上笑臉,說:“你等等,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電話撥通了,門衛對著話筒說:“海容同誌嗎?你丈夫在門口找您來了……”話還沒說完,門衛突然變啞巴了,臉變得死灰一般。原來,耳機裏傳來了王海容的大聲斥責:“什麽?你說什麽?!我至今還是光棍女司令一個,哪來什麽‘丈夫’?你給我把他轟出去!轟出去!討厭!”

這位勇敢的飛行員最後會領教到些什麽,可想而知。那位門衛因輕信來人之言受到斥責,心中羞愧難當,對這事也一直不好意思對外人說起。直到王海容將此事抖落出來,大家才知道還有這麽一段有趣的奇聞。

今天的生活

今日的王海容雖然沒有結婚,但她並不孤獨。她有著一個幸福的熱鬧的家庭。和她居住在一起的有她的5個親人:母親肖鳳林,弟弟王起華,弟媳裴震坤,侄兒王宇清,侄女王宇丹。她們的家就在中南海的旁邊,住房原是過去的某外國使館的一部分。一條僻靜的小巷,隔開了繁華的鬧市,一座歐洲風格的雅致小樓,顯得格外清靜,幽雅。

王海容的母親,年老多病。再加上曆經滄桑,飽受挫折磨難,老人身心受損,腦子已不太正常,受不得一點兒的刺激。家裏請了個保姆,但王海容下班之後,也少不了買菜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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