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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18歲肯尼亞女孩:我堅信我是鄭和船員的後裔

(2007-12-09 08:08:24) 下一個
新聞會客廳2005年7月11日播出節目《專訪18歲肯尼亞女孩:我堅信我是鄭和船員的後裔》,以下為節目內容。

  會客廳:您好觀眾朋友,歡迎走進《新聞會客廳》。7月11號是鄭和下西洋600周年紀念日,一個來自東非肯尼亞的18歲女孩引起了人們的格外關注,她堅信自己是當年隨同鄭和下西洋的船員的後代。

  7月4號,南京鄭和寶船遺址公園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在寶船模型麵前,這位有著棕黃色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女孩成為了鏡頭捕捉的焦點,而女孩對寶船的每一份細微關注,更被看作是600年前的曆史與現實對接的瞬間。

  女孩名叫烏瓦瑪卡·沙裏夫,來自非洲肯尼亞 拉穆群島 帕泰島的西尤村,今年18歲,剛剛高中畢業。沙裏夫的中國之行引人關注的原因在於,她是以600年前鄭和船隊在非洲留下的後裔這個身份來到中國的。

  來到中國的當天,沙裏夫就出現在紀錄片《鄭和下西洋》在南京的首映式上,之後的幾天時間裏,她又以後裔的身份在江蘇南京及太倉等地參觀了當年鄭和下西洋的入海口。

  盡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確切證據證明女孩與中國的關係,但事實上沙裏夫認祖的虔誠與真摯已經贏得了很多中國人的友情。

  而讓這位非洲的女孩堅信自己就是600年前鄭和船隊後裔的原因又是什麽呢?

  會客廳:今天我們請到演播室的就是來自東非肯尼亞,堅信自己是鄭和船員後代的沙裏夫。

  沙裏夫:你好。我是中國太倉人。

  會客廳:你到中國幾天了。

  沙裏夫:我要在中國待十天,現在是第八天。

  會客廳:這是您第一次到了中國的土地,中國和你想象中的一樣嗎?

  沙裏夫:我原認為它像我的國家肯尼亞一樣,但來到中國之後,我發現中國並不像肯尼亞,中國非常美麗,中國人非常慷慨好客,這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會客廳:哪一個城市是你最喜歡的,

  沙裏夫:我去了很多地方,大都各有千秋,而江蘇太倉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人們告訴我,這就是我的祖先的故鄉。

  會客廳:中國人和你想象的一樣嗎?因為你在這裏見到了更多的中國人。

  沙裏夫:我看到的中國人非常慷慨,就像我的肯尼亞同胞,我們大都住在沿海地區,我非常喜歡中國人。我為自己的祖先是中國人而驕傲。

  會客廳:也可以看看他們再看看自己,你覺得和中國人之間相似的地方多嗎?

  沙裏夫:我認為自己確實像,我和中國人有很多相似之處。

  會客廳:哪個地方像?

  沙裏夫:我的臉,還有我的頭發。

  會客廳:你的頭發要直一點。

  沙裏夫:但我認為還是有點接近的,而且我長著一雙小眼睛,很像中國人的眼睛。

  會客廳:肯尼亞人皮膚顏色會更深一些,你是不是要比周圍的同伴皮膚要淺一點,有嗎?

  沙裏夫:是的,我的姐姐和我一樣,她的臉,長相和我一樣,我們是非常相似。

  會客廳:就是其他家族的人,不是你們家的,其他人會不會顏色會比你們要深一些,這方麵你是不是覺得和他們不一樣的,所以覺得自己肯定是中國人?

  沙裏夫:是的。但是,雖然覺得自己像中國人,但是根據社區的習慣,大家在一起居住,一起生活,互相幫助,彼此都像兄弟姐妹一樣。

  肯尼亞東部帕泰島上的一個叫西尤的村莊,是沙裏夫一家世代居住的地方,在這個村莊裏,至今口口相傳著這樣一個故事:說在許多許多世代以前,一艘中國船在帕泰島東岸觸礁遇難,水手們遊泳上岸,隨身帶來了船上的陶瓷及其它貨物。日久天長,他們娶土著女子為妻,教當地人如何耕地種田,結網捕魚,給村子取名“上加”(SHANGE),當地老輩人說,這是上海(SHANGHAI)的諧音。

  “上加” 村的村民世代繁衍,然而遺憾的是,由於部落間的暴亂,關於這段曆史,當地已經沒有史料記載。上加村的絕大多數中國水手後裔在紛紛逃命中被衝散,而他們與中國的關係,唯一可考的似乎也隻能是一代一代的口口相傳。

  後來,根據相關信息專家推測,村民所說的中國船隊上岸時間與鄭和船隊第四次下西洋到達非洲東部的時間大致吻合。

  在西尤村裏,村子裏人都叫沙裏夫 “中國女孩”,因為沙裏夫的祖父說她的祖先就是許多世代前從那艘擱淺的中國船上下來的中國水手。

  沙裏夫家族的一些特別之處也讓他們的確區別於當地其他的非洲居民,比如沙裏夫家去世長輩的墓葬頂部都是圓形的,這跟非洲當地的墓地有著很大不同,而絕大多數中國人的墓葬頂部卻正好是圓形的。此外,村裏至今還保留的刻有中國龍的大甕似乎又是一個與中國相關的有力證據,這不僅是大甕具有中國傳統的特點,更是因為甕上麵龍的圖案,正是明代器皿具有的典型圖案。

  會客廳:你現在非常堅信自己肯定是鄭和船員的後代,是這樣嗎?

  沙裏夫:我當然相信。我認為自己就是中國古代海員的後代。

  會客廳:這是你很早就知道的事情嗎?

  沙裏夫:是的。從小我的祖母就告訴我,有一隊來自於中國的海員,他們渡過印度洋來到了肯尼亞,由於遭遇海難,船沉了,大多數人遇難,而得救的船員來到了我們的島上,與本地的島民通婚,然後這裏就有了中國人的後代。

  會客廳:在你的家族裏麵從祖輩一直留下來的是嗎?

  沙裏夫:是的。曾曾祖父告訴我的曾祖父,而曾祖父告訴了我的祖母,我的祖母又告訴了我和我的姐妹,這個曆史被世代相傳。

  會客廳:除了這個故事之外,在家裏邊還能看到一些什麽樣的東西,看到一些什麽樣的事情,讓你覺得我肯定是一個中國人的後代?

  沙裏夫:這個曆史在肯尼亞的曆史書當中也可以查到,實際上我們有一個祖輩傳下來的瓷碗,它證明我們和中國人的聯係。

  會客廳:這是你們傳下來的瓷碗?

  沙裏夫:是的。這是我們家中祖傳的東西。

  沙裏夫:瓷碗底色是白的,上麵有藍色紋理。我認為這是先輩帶到肯尼亞的,去年有一個日本記者來到肯尼亞,探訪了我們家,對這個瓷碗還研究了一番。他在看到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碗打碎了。近年來了幾位中國人,他們帶來了強力粘膠,把瓷碗按照原樣粘了起來。

  會客廳:現在在你們村子裏還在用一些古老的方式打鐵,而這個打鐵的方式就是中國人留下來的,這個情況你知道嗎?

  沙裏夫:當地人確實用傳統的方法打鐵,製作刀具,的確用打鐵的方法製造工具。

  會客廳:你們是中國人的後裔,你們家庭是村子裏唯一的一家嗎?

  沙裏夫:是的,在拉姆群島的這個村子中,我們確實是唯一具有中國血統的家庭。

  會客廳:你母親經曆了DNA的鑒定,而且已經證明她血液裏麵有中國人的血統,是這樣嗎?

  沙裏夫:是的。曾有一些中國人來探訪我們,但並沒有采我們的血,而是用我們的頭發來進行鑒定。

  會客廳:其他的家庭怎麽看你的家裏,其他的你的同伴怎麽看你呢當他們知道你們家裏是中國人的後代之後?

  沙裏夫:他們知道我們是中國船員的後裔,仍然把我們當社區中的人一樣對待。他們確信我們是中國人的後裔,有時他們會叫我“中國女孩”。

  會客廳:他們叫什麽?

  沙裏夫:中國女孩。

  會客廳:你喜歡嗎?

  沙裏夫:當然喜歡,我非常喜歡這個名字。

  會客廳:如果人家說你是一個肯尼亞女孩,一個中國女孩,你更喜歡哪一個說法?

  沙裏夫:我都喜歡,肯尼亞是我成長的地方,而中國是我的祖先的故鄉。

  會客廳:聽說你是自己寫了一封信到中國,你當時怎麽想到這樣一個想法,為什麽就敢這麽做了?

  沙裏夫:我寫信說,希望來到中國留學,在中國度過一段時光,再回到肯尼亞。

  會客廳:在這封信裏你怎麽說的?

  沙裏夫:我向使館請求到中國來留學。

  會客廳:你想到中國來最主要的就是想來中國學習,是嗎?

  沙裏夫:是的,事實上9月份,我就會再到中國,開始學習了。

  會客廳:你想到中國來學習什麽呢?

  沙裏夫:我想學習中醫,將來成為一個醫生。

  會客廳:你在家裏的時候接觸過中醫嗎?

  沙裏夫:沒有,中醫在肯尼亞還並不是很流行,所以我把中醫引入肯尼亞。

  沙裏夫:因為在肯尼亞,還有其它國家,很多人得了病以後,會去求助於西藥,而我想把中藥這個新的藥種引進國家。

  會客廳:我聽說你希望嫁一個中國的小夥子是嗎?

  沙裏夫:我還沒有決定,這畢竟是將來的事,現在我還沒有考慮。

  會客廳:中國的小夥子跟肯尼亞的小夥子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沙裏夫:我想差別並不很大,這要看我到那時候的選擇。

  會客廳:你到中國來,你交了更多的中國的朋友,你現在有中文名字沒有?

  沙裏夫:是的,我有一個中國名字,鄭華。

  沙裏夫:有人告訴我,就是鄭和,這位偉大的航海家來到了我們的國家。

  會客廳:這位是鄭和下西洋紀錄片的總編導吳建民。第一次聽說在肯尼亞有鄭和後裔的是什麽時候?

  吳建寧:第一次聽說應該是在2002年,就是在肯尼亞的那莫群島地區,有中國船隊的後裔,中國古代船隊的後裔,到了肯尼亞以後,我們在中國駐肯尼亞大使館的幫助下,我們得以順利地找到了去了肯尼亞的拉穆群島的怕特爾島,在啪特爾島找到了沙裏夫他們一家。

  會客廳:初次見到沙裏夫的那一個瞬間,您的第一感覺是什麽樣的?

  吳建寧:我根據很親切,因為我們取得時候已經知道肯尼亞這一家人在帕特爾島上的存在,我們迫想見到的願望,我們到她家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是她母親,她的母親見到的時候感覺很親,就看她的眼神,她的膚色。雙方是互動的,都看著很親,我的感覺就是同胞的親情,那種親情是血緣的,是文化的,好像跨越了幾百年的時空,我的感覺是跨越了幾百年的時空一下子距離就拉近了。

  會客廳:除了內心的感應,有什麽具體的事實讓您確信說沙裏夫確實是中國人?肯尼亞當地的人身材比較高大,不管男的跟女的身材都比中國人高大,是身材。但是沙裏夫這個身材,我感覺就像中國江南的女孩。很秀氣。再一個,接人帶物,因為我們到她家以後,他們很熱情,沙裏夫的媽媽搬出板凳讓我們坐,泡茶,這一套張羅,待客的這麽熱情,這種禮節很像我們中國的家庭。

  會客廳:當地的其他家庭不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吳建寧:其它的家庭我們隻去了一戶,到她家路都很遠,中間在一個村子裏休息的時候,也很熱情,但不是泡茶,而是在樹上砍了椰子,讓我們喝了椰汁,但她家裏中國的味道更濃,那種親情我們當時感覺非常濃烈。

  會客廳:這個村子還有哪些跡象有中國人的痕跡?

  吳建寧:我覺得這個痕跡還是很多的,當地人的墓是柱狀,明顯和中國人不一樣,但是中國人的墓地,就是古代傳下來的墓地,是圓的,和中國人的墳墓是一樣的,尤其是在一些身份比較高的人的墓上,圍繞著墓的一圈,他鑲嵌著中國的瓷盤,被當地的考古工作者證明是中國明代的瓷盤,主要是青花瓷的瓷盤,不僅在拉穆群島的帕特爾島,在肯尼亞的濱海省,非洲東海岸,比如馬林迪都有類似這樣的情況,因為非洲印度洋西安的海岸線上應該是很多的。

  會客廳:您也帶了兩塊到我們演播室,在當地隨便可以撿到嗎?

  吳建寧:我帶的是典型的中國的青花磁,盤的底部弧度很大,可見當時的盤子是很大的,坡度很大。這塊帶彩色,下麵弧度比較大。我到沙灘上,不經意幾腳就踢出來了,於是撿了兩塊,因為時間有限,如果特意撿,能撿得更多。

  會客廳:有沒有請教中國的曆史和考古學家,問問這是不是中國明朝的東西?

  吳建寧:我問過,因為這個很多,在肯尼亞島上,我不經意撿到的,在拉穆群島的帕特爾島,居民家裏麵,像我們采訪的一個居民,他用塑料桶當著我們的麵倒下來一大桶,瓷盤的底款有中國字,有大明的字樣,我們都拍攝了。

  會客廳:沙裏夫,你家有很多這樣的瓷器和碎片嗎?

  沙裏夫:是的。

  會客廳:從小就知道嗎?

  沙裏夫:它是由我的祖先帶過來的,社區的人告訴我,我們從先輩那裏繼承了這些遺產,我們的瓷器也是先輩留下的。

  會客廳:我們從文化角度來看沙裏夫這個現象,你覺得它的意義在哪兒?

  吳建寧:我覺得這是中肯兩國人民傳統友誼的一段曆史佳話,這段曆史佳話是延續了幾百年,幾百年前我們的祖先到了那塊海域,

  會客廳:吳導演,為了拍這部片子,你們走了鄭和下西洋沿線的17個國家,每到這些地方,當你們講明來意的時候,當地人有什麽反應?

  吳建寧:我感觸最深的就是,所到的這些國家對鄭和下西洋表示了崇高的敬意,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印度尼西亞,我們攝製組成功地采訪了印度尼西亞前總統瓦西德先生,他的祖先就是當年鄭和船隊的船員。

  會客廳:他對自己的家族的傳說也像沙裏夫一樣的那種感覺嗎?

  吳建寧:堅信不移,和我們一樣同樣感到非常親切。比如采訪瓦西德先生,原來定的我們臨走前一天的下午四點,在印度尼西亞的有一個伊斯蘭教協會的辦公處,他接受我們的采訪,當我們提前一個多小時趕到這個現場的時候,被告知他病重了。但他知道我們第二天要回國,於是叫秘書打電話,邀請攝製組去他家裏采訪,我們到他家裏已經接近晚上八點,他帶著非常虛弱的身體,已經不能站了,采訪進行一小時50分鍾,而且在采訪當中他的家人準備了豐盛的點心來款待攝製組,這一切都讓我們深深感動。我們采訪結束的時候,他興致還是沒減,他說我還想告訴你們,我有三個女兒,二女兒現在就在學習中文,經常往來於中國與印尼之間,做中印兩國友好的事情。

  會客廳:鄭和下西洋經常是龐大的船隊,成千上萬的官兵,對當地人來講是陌生的,然而卻並沒有引起任何恐慌,反而越來越歡迎他們,甚至奉若神明,為什麽會這樣?

  吳建寧:鄭和下西洋,他的主要目的,正如他第四次下西洋時刻的天威碑上的話一樣,就是要宣揚中華傳統的文明,中國的道德文化。我們去了斯裏蘭卡博物館,在博物館裏拍了為鄭和立的碑,是鄭和第二次下西洋的時候立的碑,他們也叫鄭和布施碑,有三種文字,中文、泰米爾文,還有波斯文,以及為不同寺廟敬供的物品清單,表示了對不同宗教的尊重,在整個碑廳,裏麵大概有上百塊碑,很多的碑,西方後來的一些殖民者立的碑,有的碑用的英文的V字,表示殖民,統治和炫耀,唯獨中國鄭和的這塊碑是和平之碑,所以我們攝製組站在碑廳裏麵,我們為自己的祖先驕傲。

  會客廳:在您去到的這些國家,對於鄭和下西洋這件事,民眾的知曉率有多少?

  吳建寧:知曉率在東亞很大,當地的群眾、華人都把鄭和奉為神明去敬重和愛戴,我感覺在不同的鄭和廟,在東南亞很多很多三寶廟,當地華人把鄭和供奉在廟裏,按照他們的理解全是不同的模樣,有的像彌勒佛,有的像唐僧一樣慈祥,讓人有安全感。按照他們不同的理解,全是不同的模樣。

  會客廳:當時在沙裏夫家裏拍攝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您那時候和現在對她的印象有變化嗎?

  吳建寧:當時我覺得那次見到她的第一印象,她還很羞澀,很不好意思,我記得我主動伸出手向她握的手,她很不好意思地握手。

  會客廳:今天她是主動過來的跟我們握的手,非常大方。

  吳建寧:我覺得我們采訪的時候,請她講話的時候,你在我們的節目中可以看到,她羞答答的,都不敢抬起頭來,不敢看鏡頭,這兩個多月之後,當她在南京和電視觀眾見麵的時候,她麵對著眾多的攝像機也是演播廳裏麵,她發表演講,而且令我非常吃驚。

  會客廳:沙裏夫,剛才吳導也說第一次的時候你非常害羞,可是現在變得很大方,為什麽發生這樣的情況?

  沙裏夫:也許是因為那時候我沒有見過這麽多人,我們隻和當地人打交道,但是現在我已經非常習慣和不同人打交道了,我也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以前我常待在家裏,從沒見過這麽多人,也不常和人溝通。因為我可以呆在家裏足不出戶,不和別人交流,所以就有這樣的問題,但是從那以後我遇到了很多人,我希望和他們保持友誼,所以我必須改變。

  會客廳:你喜歡你身上發生了這些變化嗎?

  沙裏夫:當然我喜歡,因為如果總是一言不發,人們就不會了解我,不會知道我的問題,他可能會覺得我是個怪怪的女孩。而我希望了解別人,因為當你到了不同地方,有了更多閱曆,眼界就會打開,所以我會改變。

  會客廳:等到9月份你開始到中國來學習了,可能還會發生更多變化,你希望變成什麽樣?

  沙裏夫:我的確想成為一個醫生。

  沙裏夫:我想成為一個好人,一個能夠幫助別人的有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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