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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給中國的11個“別號”

(2007-10-06 14:59:02) 下一個
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許多國家以對中國某一事物的具體印象,或以對中國的關係與態度為基礎,給中國以各式各樣的稱謂,雖然不乏褒義的美稱,其中也有一孔之見,有曆史偏見,甚至有少數國家對中國的歧視和敵意。隨著中國的發展和強大,這些稱謂現在已大多棄之不用了,但這些稱謂中所包含的曆史,在我們共和國華誕之際,卻是值得我們回憶和記住的。

1、 Sinian(震旦):古印度稱華夏大地為“震旦”,震旦是古印度語中對中國的稱謂。曾經認為這是一種鴉雀,是中國特有的鳥。其實,震旦紀,是5億7千萬年前到18億年前的地質年代,這段時間在生命演化曆程中具有呈前啟後的意義。在震旦紀的漫漫等待之後,寒武紀的生物大爆發就創造了地球上美麗絢爛的生命世界。

2、 Seres(絲國):也稱塞裏斯,古希臘和羅馬對中國西北地區及其居民的稱呼,意思是“絲的”或者“絲來的地方”。長久以來,我國一直是世界上唯一能夠織造輕柔美麗絲綢的國家。漢代通過陸上和海上絲綢之路,向世界各國大量輸出絲綢。西方史書記載,古羅馬共和國末期的凱撒大帝穿著中國絲綢袍子去看戲,引起了劇場的轟動,被認為是空前豪華的衣裳。

3、China:中國的英文名是 China,陶瓷在英文中也是china。有一種說法是,十八世紀以前,中國昌南鎮(今景德鎮,中文讀音與英文讀音十分接近)的精美瓷器在歐洲很受歡迎。人們以能獲得一件昌南鎮瓷器為榮。就這樣歐洲人就以“昌南”作為瓷器(china)和生產瓷器的“中國”(China)的代稱,久而久之,歐洲人就把昌南的本意忘了,隻記得它是“瓷器”,即“中國”。

4、Chink(清國人):源於清朝的“Ching ”,在英文的俚語中也是中國人的意思,但帶有貶義的味道。因為,中國在清末時是最受人欺負的國家,而中國人在外國人眼中也成了清國奴。

5、Chinoiserie(中國風):法語中的一個詞,指18世紀中期非常流行的一種藝術風格。這種風格就是很多設計師和工匠大量采用中國題材,如中國服飾、龍、寶塔,結合藝術家想象創造出新形象。後來演化的意思較多,有古怪的,吹毛求疵的,繁瑣;中國風格,中國工藝品;也有中國的,中國人的意思。

6、Chinees(西內遜):“西內遜”是荷蘭語中專指華人的詞,也含著對中國的貶義,這是由於那時中國的老弱、保守、落後。現在“西內遜”這個詞的意義已僅有兩個意思,一是指“到中國餐館裏去吃飯”,二指“中國人”。

7、(掌櫃):韓國有種說法,19世紀初華僑到朝鮮之後,當地人曾用“掌櫃”一詞來代表中國,意思是中國人精於做生意,精於算計,也稱中國人是“守財奴”,認為中國人掙錢不花。這個詞在韓語中有些貶義,現已幾乎不用。

8、Nuoc Tau(船國):越南民間有種說法,將中國說成是“船國”,將在越南居住的華人稱為“三船”,大概意思是指中國人是坐船來越南的,而且中國的船舶製造業讓越南人羨慕。

9、Blue-Ant(藍螞蟻):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在廣大解放區流行“列寧裝”、解放裝。文革時期的服裝,以軍裝和藍、黑、灰、黃的單色調為主流,這種抹殺個性的政治化服裝時尚被推向了極至。一時間,中國人的著裝被外國人譏稱為千篇一律的“藍螞蟻”、“灰螞蟻”。

10、 Cathe(契丹):俄語稱中國為Cathe或 Kitay。有一種說。China一詞的來源應該是“契丹”。中國古代在西方不叫China,因為生產絲綢而叫做“塞裏絲國”,就是今天Silk一詞的詞根。到了契丹建立的遼,和西方的貿易繁榮,國體開放,因此產生了重要影響,同時當時北方民族,比如女真、蒙古等都把中原地帶叫做“契丹”。隨著這些民族和北方或西方的交流融合,“契丹”的名字逐漸表示中國的土地。“中國”在俄語中還有另外一個稱呼,直譯過來叫做“天下”。如果說前一個稱呼隻是一個約定俗成的中性詞,那麽俄羅斯人今天在使用“天下”一詞稱呼中國時,包含著的尊重與稱讚之情不言而喻。

11、 Cina(支那):這是近現代中國人民最為屈辱最為敏感的一個別稱。Cina在日本譯為“支那”,從江戶時代中期到19世紀中期,日本人用“支那”稱中國,這與 “唐國”,“清國”一樣,沒有特別的政治含義,尚未直接與對中國的歧視聯係在一起.。日本社會開始用“支那”蔑稱中國始於中日甲午戰爭中清政府的失敗及《馬關條約》的簽訂。當時,日本人先是震驚,繼而因勝利而陶醉,上街遊行,狂呼“日本勝利!支那敗北!” 從此,“支那”一詞在日本開始帶上了戰勝者對失敗者的輕蔑的情感和心理,“支那”逐漸由中性詞轉變為貶義詞。當時荷蘭字典中,對“支那”的解釋是:即愚蠢的中國人,精神有問題的中國人等。

還有一種說法:支那一詞出自China, China本身沒有褒義貶義,怎麽從它演變的“支那”一詞反而有了含義呢?這要從日語的古怪規則談起了。日語,大概是世界上最繁瑣的一種語言了,與其他語言作為交流工具的不同,日語還承擔有很重要的等級文化載體功能。同樣的意思,也有多種表示方法,用以同時表達雙方的地位關係。比如“我”這個詞吧,“わたくし”,那表示“小子我”,很謙卑的,“わたし”呢?少了一個字母,成了普通的“我”,平等了,“わし” 再少一個字母,那就成“老子我”了。“支那”的意思就是蔑視,含有“支那那塊地方”的意思,表示你的地位比我低。而日本人對這種通過稱呼取得的地位優勢非常看重,也真的就會把你低一等看。對方如果不經意接受了,不管你懂不懂日本文化,日本人就會很自然的認為你自認低人一等,這在中日關係史中經常生出一些是非,引發近現代中華民族的極大義憤。

日語裏類似微妙的稱謂或用語還有很多,比如前兩年日本右翼政客石原慎太郎把韓國人稱為“三國人”(日本人認為它既不是日本,又不是外國,屬於第三種特殊的地方----殖民地,就把韓國人蔑稱為“三國人”),引發了韓國人的強烈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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