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竊書 紅軍搶劫 陶鑄綁票(圖)
毛澤東竊書 紅軍搶劫 陶鑄綁票
[1932年4月] 紅軍打下漳州後,……
我 [曾誌] 曾陪毛澤東到已跑得空無一人的省立龍溪中學的圖書館找書,我發現毛澤東對書情有獨鍾,愛書如癡,見好書如獲至寶,埋在書堆裏整整呆了兩天。挑出了好幾擔的書,什麽內容的都有。後來聽說紅軍撤離漳州時,毛澤東的個人財務依然少得可憐,惟有書籍增加了好幾倍,拉了有半卡車之多。……
有一次,我到街上辦事,見一批戰士圍著一家大店鋪,正在沒收店裏的東西。我一打聽,原來這是南洋華僑巨商陳嘉庚先生開的一家鞋店。部隊向鞋店籌款,他們沒有把錢交出來,戰士們就到鞋店裏沒收財產。
那店裏擺著各種橡膠製品,戰士們隻挑最實用的膠鞋拿。當時膠鞋對一個戰士來說,那真是太需要的了,行軍打仗最用得著。誰要是有一雙膠鞋,那才叫眾人羨慕呢!
我在倉庫裏意外地發現了許多萬金油和八卦丹、肥皂、巧克力和女人穿的膠鞋等。這些東西,戰士們都不知道其用途,因而沒有人去動它們。我告訴他們,這些萬金油、八卦丹以及肥皂,對部隊來說可是熱門貨啊。萬金油等藥治那些頭疼腦熱,中暑拉稀,十分管用。經我這一說,他們就動手把這些東西統統運走了。
我也比照我的腳拿了幾雙女膠鞋,以及肥皂、萬金油之類的。我興高采烈地回到住地,拿出一部分送給毛澤東,請他轉交給賀子珍。
……
……陶鑄在任漳屬特委書記時,帶人用一枝小手槍,綁了一個地主的孩子,獲贖金三千多元。……
摘自《一個革命的幸存者——曾誌回憶實錄》(上)第134-1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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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鑄老婆回憶錄》:毛澤東竊書 紅軍搶劫 陶鑄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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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革命的幸存者——曾誌回憶實錄》(上)第134-135頁
[1932年4月] 紅軍打下漳州後,……
我 [曾誌] 曾陪毛澤東到已跑得空無一人的省立龍溪中學的圖書館找書,我發現毛澤東對書情有獨鍾,愛書如癡,見好書如獲至寶,埋在書堆裏整整呆了兩天。挑出了好幾擔的書,什麽內容的都有。後來聽說紅軍撤離漳州時,毛澤東的個人財務依然少得可憐,惟有書籍增加了好幾倍,拉了有半卡車之多。……
有一次,我到街上辦事,見一批戰士圍著一家大店鋪,正在沒收店裏的東西。我一打聽,原來這是南洋華僑巨商陳嘉庚先生開的一家鞋店。部隊向鞋店籌款,他們沒有把錢交出來,戰士們就到鞋店裏沒收財產。
那店裏擺著各種橡膠製品,戰士們隻挑最實用的膠鞋拿。當時膠鞋對一個戰士來說,那真是太需要的了,行軍打仗最用得著。誰要是有一雙膠鞋,那才叫眾人羨慕呢!
我在倉庫裏意外地發現了許多萬金油和八卦丹、肥皂、巧克力和女人穿的膠鞋等。這些東西,戰士們都不知道其用途,因而沒有人去動它們。我告訴他們,這些萬金油、八卦丹以及肥皂,對部隊來說可是熱門貨啊。萬金油等藥治那些頭疼腦熱,中暑拉稀,十分管用。經我這一說,他們就動手把這些東西統統運走了。
我也比照我的腳拿了幾雙女膠鞋,以及肥皂、萬金油之類的。我興高采烈地回到住地,拿出一部分送給毛澤東,請他轉交給賀子珍。
……
……陶鑄在任漳屬特委書記時,帶人用一枝小手槍,綁了一個地主的孩子,獲贖金三千多元。……
摘自《一個革命的幸存者——曾誌回憶實錄》(上)第134-135頁
曾誌直書共產黨殺人放火
作者:程映虹
曾誌 一個革命的幸存者 陶鑄 共產共妻 中共暴政 中共曆史 延安 共產黨 曆史
曾誌寫了一本書,那些不知甚麽叫中國共產黨,甚麽叫中國革命的,不知共產黨為甚麽搞不好經濟,那些以為文革僅始於五十年代末的人都應一讀。
陶鑄是文革前中共中南局書記,文革開始時一度奉召入京,後被打成「劉、鄧、陶反黨集團」的第三號人物而被整死。陶氏小有文才,曾作《鬆樹的風格》一文,歌頌革命者的氣節,被收入中學語文課本。,陶氏在文革中麵對毛的淫威和革命下一代的皮帶和棍棒時氣節還真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陶鑄死得不明不白,未能留下隻言片語。他女兒陶斯亮倒以一篇紀念父親的文章成了名作家。陶鑄老婆曾誌熬過文革,活到世紀末,出版了回憶錄。此書一九九九年底問世,二零零零年初就加印,可見其洛陽紙貴。
革命聖地延安如同地獄
曾誌也是老革命,二十年代就參加地下工作。和所有的老革命一樣,她寫回憶錄是為了光大先人事跡,勉勵後人繼續革命。筆者翻了幾頁,也不由得拍案叫好。以下略舉數例:
「有一位做過地下工作的老同誌叫易繼光,被審查時,有人用皮帶抽他,把他身上的皮襖都抽破了。遍體血漬斑斑,有人用嘴咬他的胳膊,肉都咬掉了一塊。有一次用繩子隻吊他兩手兩腳各一個指頭,高高吊在窯洞的梁上再用皮帶抽,真是慘不忍睹。還有一位被鬥的女同誌被打昏過去了,倒在地上抽搐,有人卻說她裝死狗,反而用腳死命踢她。另一位女同誌被打得口鼻都流了血,滿臉盡是血汙。月經來了,也照鬥照打,結果褲子都湮濕了,還把窯洞的地麵染紅了一大塊。上吊自殺的好像叫周風平,他是來自白區的省委書記......每到夜晚,臨時支部這排窯洞的一個個小窗口透出了胡麻油小燈如螢火般閃爍的昏黃燈光,四處靜悄悄地,隻有一陣陣喝罵聲、踢打聲和慘叫聲越過土牆,越過山粱飄向漆黑的山野,時斷時續,此起彼伏,讓人心驚肉跳,不寒而栗。」讀者千萬不要以為這是在中共「革命傳統」教育中做足文章的渣滓洞和白公館。這是革命聖地延安,相去不遠便是毛澤東和江青卿卿我我的窯洞。
還有一些場麵雖然沒這麽鮮血淋漓,卻讓人肉麻不堪。例如,有個叫危拱之的女革命家,大革命時留蘇,參加長征,後來當河南省委組織部長。她被審查時用褲帶自縊,被人發現時已七竅流血,但一條命算是揀了回來。此後她半瘋半傻,常常跑到男朋友的集體宿舍裏當著別人的麵同床共眠,和曾誌分到一個宿舍後又召來男友在曾誌麵前在床上摟來抱去,滾作一團(此人曾是葉劍英的妻子)。
林彪老婆葉群當時也被關起來受審查,和曾誌關在一起,她不上廁所,大小便就拉在臉盆和飯碗裏,然後往門外一潑,臭氣四溢。有時她甚至就拿過曾誌的臉盆來方便。
記得曾經有一首令人回腸蕩氣的延安頌歌開頭是這麽兩句:「夕陽輝映著山頭的塔影,月色映照著河邊的柳影」。神聖得不能再神聖的「延安歲月」,竟然被曾誌女士寥寥數筆,發落成了七分煉獄,三分豬圈。共產黨人殺人放火的真實紀錄
曾誌參加革命時隻有十五歲。為甚且麽有那麽多少男少女陶醉於革命呢?曾誌回憶道:「麵對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勢,我熱血沸騰,再也坐不住了。我從一個深居簡出的教員家眷,一下成為拋頭露麵的知名人物。我還作了刻意的打扮,把留長的頭發又剪短了,脫下旗袍,換上了男學生裝,包紮上紅腰帶,有時頭上裹了塊紅頭巾,背著紅纓大片刀,看起來十分威武神氣,人稱紅姑娘。」革命給了這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甚麽樣的權力呢?曾女士說是抄家分浮財,包括放火:那時我身上有一種紅的狂熱、革命的狂熱。最為可笑的是,有一回,我路過城門樓,突然覺得這龐然大物太可恨。工農紅軍攻城時,國民黨部隊就是倚仗這門樓阻擋革命軍進城,這樣的地方應該毀掉它。於是,一陣熱血衝動,我一人抱來一堆幹草跑上城樓,把二樓給點著了。
而朱德總司令看見她的這一革命行動,居然慈祥地笑了。當時和她一起參加革命的青年男女「白天走上街頭巷尾或深入農村,晚上回來卻是又唱又鬧,瘋瘋癲癲的。夜間男女也不分,幾個人擠在一張床上。」中共湖南特委特派員何某知道後大怒,說:「這還得了,晚上男男女女都摟在一塊睡,……這些人也都是反革命,破壞我們的革命道德。如果發現誰再這樣,就槍斃,就殺頭!」
這些男女亂交的「革命青年」和土匪一般的「省委特派員」發動的「革命」就是實行焦土政策,強迫農民把自己的房子燒掉,牲口宰掉,跟著這夥瘋瘋癲癲的男女去推翻舊社會。結果農民起而反抗,在「焦土政策」的動員大會上這些「革命者」成了憤怒的農民的刀下鬼,他們逃到哪裏,哪裏的農民就高舉大刀長矛從村裏衝出來,高喊殺共產黨。當正規紅軍趕來鎮壓時,一個領頭的農民被抓住了,「被捆起來後還破口大罵共產黨放火殺人」。被趕得四處亂跑的曾誌大叫:「今天非宰了你不可!」她「拿起梭鏢用力朝他肚子上紮去,他一閃身沒刺著。我又向別人要了一把大刀,連砍了幾刀,但砍不深,還死不了。用腳一踢,他倒在地上。我還是不解氣,再用梭標在他的肚子上、屁股上亂紮,隻聽他發出呼呼的喘氣聲和哼哼的呻吟聲,那種聲音我至今還記得很清楚……」
共產黨說國民黨汙蔑它「共產共妻,殺人放火」,想不到在曾女士的書裏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卻件件落到了實處。過去弄不懂文化大革命時紅衛兵為甚麽那麽喜歡造反,少男少女們打砸搶和用皮帶抽老師的那股革命幹勁又是從哪來的?現在茅塞頓開了。
不懂共產黨的人請看此書
這樣一個曾女士革命成功後幹什麽呢?黨委任她為「廣州市委工業書記」,用她自己不無驕傲的話來說是「擔負振興廣州市工業的重擔」。讀到這裏,筆者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但想到曾女士畢竟還上過幾年小學,在「革命隊伍」中就算是「知識份子」了,又為數百萬羊城兒女感到慶幸:他們畢竟沒有攤到一個高舉板斧的黑旋風來「分管工業」。
曾誌女士寫了一本好書。那些不知道甚麽叫中國共產黨、甚麽叫中國革命的人應該來讀一讀這本書。那些弄不懂共產黨人為甚麽搞不好經濟的人也應該來讀一讀。那些以為文化大革命起源於五十年代末的人更應該來讀一讀。
最後得一提的是:此書的書名十分切題,叫做《一個革命的幸存者》。筆者隻聽說有南京大屠殺的幸存者和納粹死亡營的幸存者,現在曾誌女士把自己比作中共革命的幸存者,可見在她的下意識裏,這三件事大概是差不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