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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食聞軼趣——猩唇不如軍人後代自製的臘豬嘴巴 (圖)

(2008-06-22 22:48:50) 下一個



五月的成都之行(一) 2008-06-21 11:16:44

回家已經晚上九點半了,媽媽特地準備了我在電話裏說過多次的臘豬嘴巴,她一直把臘豬嘴巴放在冷凍箱裏等我回去吃,稀飯、包子還有旱菜、自製的涼粉?豬嘴巴,豬嘴巴,我愛你!
由軍人後代張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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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食聞軼趣
文章作者:孔潤常
來源:《中國檔案報》
添加時間:2008-2-29

  紀曉嵐(1724—1805),名昀,字曉嵐,一字春帆,晚號石雲,又號觀弈道人,孤石老人。清代直隸河間府獻縣崔爾莊(今河北獻縣)人,自幼聰穎過人,有“神童”之稱,以博學多聞著稱於乾隆間,曾總纂《四庫全書》,又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熱河誌》。晚年著文言筆記小說《閱微草堂筆記》,有《紀文達公遺集》傳世,並能詩及駢文。他不僅是個富有智慧與幽默感的文化名人,而且還是一個美食家呢!

  紀的食性與眾不同,平生不吃米飯,進餐時隻用豬肉10盤,熬濃茶一壺即可。宴請客人時,桌上水陸肴饌,精美潔淨,但他又舉箸邀客,自己則光吃肉而已。

  曾有客見紀曉嵐吃飯,其仆人捧上火腿一大碗,約三斤,他邊說話邊吃,一會兒便碗底朝天。

  紀曉嵐不愛吃鴨子,他曾就不吃鴨子的僻性,寫過一首解釋性的詩:“靈均滋芳草,乃不及梅花;海棠傾國姿,杜陵不一賦。”以屈原讚美百花而不傾梅花,海棠有傾國之姿而杜甫不賦一詩為例子作比,雖然自己不吃鴨子,而應該把鴨列為美食之列,非常客觀。

  後紀曉嵐年至八十,仍強健如故,日食肉十餘斤而不啖一穀,紀曉嵐吃肉的本領,古今罕見,稱之為“吃肉大王”亦未嚐不可。

  紀曉嵐一生步履遍及華北、西南、西北,見多識廣,學問淵博。又由於長期擔任清廷高級官吏,出入皇室及顯貴之門,門生故吏遍及天下,故得以品嚐各種山珍海味、名肴佳饌、奇瓜異果、香茗陳醪,對飲食有獨特見解,並進行了可貴的探索。

  宦海沉浮,他在仕途中,曾被發遣到烏魯木齊數年,品嚐了許多珍奇的新疆肉食,

  如吃了騾肉後,他感到其肉“肥脆可愛”。

  吃了北疆大漠中的獨峰野駱駝,感到其峰肉切小塊後燒了吃“極肥美”,並認為“杜甫《麗人行》所謂‘紫駝之峰出翠釜’當即指此。今人以雙峰之駝為八珍之一,失其實矣”(見《閱微草堂筆記》)。

  他又吃了許多新疆盛產的水果,認為葡萄當以吐魯番所產的為最佳,甜瓜當以哈密所產的為最好(即哈密瓜),指出北京人把綠色葡萄看成是最上乘的葡萄不妥,其實綠色乃微熟,不能甚甘;漸熟則黃,再熟則紅,熟十分則紫,甘亦十分矣,”這是有道理的。

  他還和哈密王蘇來滿探討了種哈密瓜的訣竅和技術,問哈密王為什麽在北京種哈密瓜“一年形味並存,二年味已改,惟形粗近;三年則形味具變盡”,是不是因為地氣不同的緣故?哈密王認為是哈密不下雨,溫泉甘醇之故,所以瓜味濃厚。種於內地,形味雖然會有變化,主要是因為“養籽不得法”,即培養處理種籽欠妥的緣故。

  紀曉嵐在貴州時,得知苗人部落酋長以寄生在蘭花中、吃蘭花芯長大的一種類似蜈蚣的蟲子為美食。捉住這種蟲子後,放少許鹽末,用蓋覆在酒杯之中,即化為水,“湛然淨綠瑩澈如琉璃,蘭氣撲鼻。用以代醯(醋),香沁齒頰,半日後尚留餘味”,但遺憾的是他自己未問這種昆蟲食品叫什麽名字,致使寫在書上而後人亦無從查考。

  紀曉嵐對福建當地吃貓的方法也很感興趣。他在《閱微草堂筆記》一書中作了介紹:“得貓則先貯於石灰於罌(一種大腹小口的壇子),投貓於內,而灌以沸湯。貓為灰氣所蝕,毛盡脫落不煩撏治;血盡歸於髒腑,肉白瑩如玉。”認為那味道勝過小母雞十倍。

  紀曉嵐認為吃名菜的風尚和愛好,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如金時,人們認為沈陽產的鱘鰉魚是名貴的菜肴,清時也重此菜;金時,重天鵝肉,清時則已不重;遼時重宣化黃鼠,明人尚重之,清時已不重……說明人的口味,也是隨時代不斷變化的。

  紀曉嵐身居朝廷要職,山珍海味已成為他家的尋常之菜。

  他曾說,八珍中的熊掌、鹿尾等是常見之菜,隻有駝峰由於出自於塞外,不能常吃。

  一次,友人贈他用錦函包裝的、特異的海外山珍——猩唇兩枚。

  他打開一看,這是“自額至頦全剝而臘之,口鼻眉目,一一宛然,如戲場麵具,不僅兩唇”的珍貴食品。

  由於他的私人廚師不會烹製,隻好轉贈好友,友之廚師仍然不知烹製之法,又轉贈他人,後來甚至不知道轉落到何處,致使他深為歎息:“迄未曉其烹飪法也!”

  可見,盡管他才富九車,知識淵博,然而對高級的、海外山珍的烹飪之法,亦一無所知,隻能望洋興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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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是個美食家

電視劇《風流才子紀曉嵐》與《鐵齒銅牙紀曉嵐》在國內各省電視台播映後,紀曉嵐其人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其實,他不僅是個富有智慧與幽默感的文化名人,而且還是一個美食家呢!

紀曉嵐(公元1724-1805年)是今河北獻縣人,一生曆經雍正、乾隆、嘉慶三個朝代。曾經擔任過《四庫逐步形成書》總編輯,是我國清代著名的學者。他一生步履遍及華北、西南、西北,見多識廣,學問淵博。

又由於長期擔任清廷高級官吏,出入皇室及顯貴之門,門生故吏遍天下,故得以品嚐各種山珍海味、名肴佳饌、奇瓜異果、香茗陳醪,對飲食有獨特見解,並進行了可貴的探索。

他在仕途中,曾被發遣至烏魯木齊數年,品嚐了許多珍奇的新疆肉食,如吃了騾肉後,感到其肉“肥脆可愛”。又吃了北疆大漠中的獨峰野駱駝,感到其峰肉切小塊後燒了吃“極肥美”,並認為“杜甫《麗人行》所謂‘紫駝之峰出翠釜’當即指此。今人以雙峰之駝為八珍之一,失其實矣”(見《閱微草堂筆記》)。他又吃了許多新疆盛產的水果,認為葡萄當以吐魯番所產的為最佳,甜瓜當以哈密所產的為最好(即哈密瓜),指出北京人把綠色葡萄看成是最上乘的葡萄不妥,其實“綠色乃微熟,不能甚甘;漸熟則黃,再熟則紅,熟十分則紫,甘亦十分矣”,這是有道理的。他還和哈密王蘇來滿討論了種哈密瓜的訣竅和技術,問哈密王為什麽在北京種哈密瓜“一年形味並存;二年味已改,惟形粗近;三年則形味俱變盡”,是不是因為地氣不同的緣故?哈密王認為是哈密不下雨,溫泉甘醇之故,所以瓜味濃厚。種於內地,形味雖然會有變化,主要是因為“養籽不得法”,即培養處理種籽欠妥的緣故。

紀曉嵐在貴州時,得知苗人部落酋長以寄生在蘭花中、吃蘭花芯長大的一種類似蜈蚣的蟲子為美食。捉住這種蟲子後,放少許鹽末,用蓋覆在酒杯之中,即化為水,“湛然淨綠瑩如琉璃,蘭氣撲鼻。用以代醋,香沁齒頰,半日後尚留餘味,但遣憾的是他自雲未問這種昆蟲食品叫什麽名字,致使寫在書上而後人亦無人從查考。

紀曉嵐對福建人吃貓的方法也很感興趣。他在《閱微草堂筆記》一書中作了介紹:“得貓則先貯石灰於罌(一種大腹小口的壇子),投髒腑,肉白瑩如玉。”認為那味道勝過小母雞十倍。

紀曉嵐認為吃名菜的風尚和愛好,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如金時,人們認為沈陽產的鱘鰉魚是名貴的菜肴,清時也重此菜;金時,重天鵝肉,清時則已不重;遼時重宣化黃鼠,明人尚重之,清時已不重……說明人的口味,也是在不斷變化的。

紀曉嵐身居朝廷要職,後來官至禮部尚書、協辦大學士,任《四庫全書》總編輯十餘年,成為清華大學乾嘉年間統治階級在文化界的頭麵人物,山珍海味已成為他家的尋常之菜,他曾說,八珍中的熊掌、鹿尾等是常見之菜,隻有駝峰由於出自塞外,不能常吃。一次,友人贈他用錦函包裝的、特異的海外山珍——猩唇兩枚。他打開一看,這是“自額至頦全剝而臘之,口鼻眉目,——宛然,如戲場麵具,不僅兩唇”的珍貴食品。由於他的私人廚師不會烹製,隻好轉贈好友,友之廚師仍然不知烹製之法,又轉贈他人,後來甚至不知道轉落到何處,致使他深為歎息:“迄未曉其烹飪法也!”

由此看來,這位清化著名學者,盡管才富九車,知識淵博,擔任了舉世聞名的《四庫全書》的總編輯,然而對高級的、海外山珍的烹飪之法,亦一列所知,隻能望洋興歎,可見烹飪技術實在是人類文化寶庫中一門不等閑視之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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