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談“放 屁”
(2008-04-21 19:07:01)
下一個
毛主席談“放 屁”
人放 屁是正常生理現象,但是當眾放 屁卻曆來被認為是不 雅,甚或不 恭,是最丟 醜的事。正因為這樣,如果誰當眾放了 屁,就會感到尷尬,為之臉紅。然而又有誰從未在人麵前放過 屁呢?
毛澤東做人做事真誠實在,他把放 屁堪稱很自然的事。當工作人員在他麵前放了 屁感到尷 尬的時候,他一句玩笑,一個幽默,就把窘迫變成歡笑。
李銀橋講了個這樣的趣聞:轉戰陝北時,由於戰爭的破壞和天災,陝北的糧荒嚴重。1947年冬,部隊兩個月裏之後黑豆充饑。由於天天吃黑豆,肚子發脹,放 屁就多。
警衛戰士朱老四,由於抽煙多,牙都被熏黑了,咧嘴一笑就漏出兩排黑牙。一天朱老四站哨,毛澤東出屋散步,見到朱老四咧嘴笑,煞有介事的說:“哎呀,老四同誌,你的牙齒怎麽這麽黑哪?吃黑豆吃的吧?”朱老四未及回答,卻“噗”的放了個 屁。
毛澤東像聽到回答一樣點點頭:“不?噢,不是就好.”
朱老四正在為在主席麵前放了個 屁感到難為情,聽到毛澤東這麽一說,竟忍不住憨笑起來。其他衛士也被逗樂了。毛澤東話頭一轉,對大家說:“吃黑豆是個暫時的困難,陝北就是這麽個地方,每年打的糧食,就夠自己吃的。現在敵人來了十幾萬,又吃又毀。
又吃又毀,糧食就更困難了。不過,這不要緊,我們要渡過這一關,再過幾個月,就不再這裏吃了,到敵人那邊吃。”毛澤東接著對朱老四說“你說難道隻需他們吃我們的,我們就不會吃他的?”
朱老四點點頭,用力撇出一句:“吃他 狗 日的.。”
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1956年以後,毛澤東上了年紀,洗澡改為擦澡。毛澤東喜歡在擦澡時和衛士們聊天。衛士無拘無束,無話不談,有時連放 屁都談笑一番。
有一次,馮耀鬆放了個 屁。
“小馮哪,你搞什麽小動作啊?”毛澤東笑咪咪的問。
“對不起,主席。我,我放了個——屁。”
“哎,不是屁吧?那是氣。折騰你幾天休息不好,應該我說對不起你麽。”
“不,不是的。主席,是屁不是氣。”
“不是屁是氣。有氣放出來就好 。”毛澤東搖晃著頭,念念有詞:“屁者,氣也。寧在主席麵前丟醜,莫讓冷氣攻心麽——”
毛澤東說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衛士們也隨著大笑了一陣。
毛澤東對自己放 屁,同樣也處之坦然。
轉戰陝北時,因吃黑豆脹肚,放 屁放的他寫電文都坐不穩,隻好常到外邊去散散步。
1965年秋,毛澤東寫了《念奴嬌·雀兒回答》這首詞。1975年,《詩刊》雜誌要發表,將詞的清樣送毛澤東審定。毛澤東讓小孟讀給他聽。當小孟讀到“不須放 屁”一句的時候,她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說“主席,你寫不須放 屁,可你今天放了28個屁,我都給你數著呢。”
“噢,你還給我記著黑賬。”毛澤東笑著說。“活人哪個不放 屁,屁,人之氣也,五穀雜糧之氣也。放 屁者洋洋得意,聞 屁者垂頭喪氣。”
小孟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腰來。
——————
關於放 屁的段子以及毛澤東的個性風采
無論官方還是民間,屁都不是一個雅俗共賞的字眼,咱在這裏談“屁”,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呀,人生經常鬱悶的不行,難得一樂,說說“屁 話”,能聊且一娛,不是挺好玩的嗎?而且自古至今有很多人做的《屁 賦》,真是風雅頌賦比興的妙手文章。選一段以享大家:
其為氣也,影不及形,塵不暇起,脫然而出,清然而止;壯一室之妖氛,泄五穀之敗味,沉檀失其繽紛,蘭麝減其馥鬱。其為聲也,非金非石,非絲非竹;或裂帛而振響,或連珠而疊出,或啞啞而細語,或咄咄而疾呼;或為唏,或為咦,為呢喃,為叱吒,為禽啼獸吼,百怪之奇音。
說到“屁”,起因是朋友發了一個關於放 屁的“言論”,擇其精彩之處如下:
有屁就放,全身舒暢;
沒屁硬擠,鍛煉身體;
屁 放得響,能當校長;
屁 放得臭,能當教授。
前兩項應該是關於生物學的,咱不是科班,也就不太懂。後兩項好像是關於言論自由與時事政治,略觀當今教育界,是褒是貶幾幾開大家心裏明白,也沒什麽好講的。
從一個人的語言風格,有時候很能看出一個人個性風貌,尤其是一些不加修飾的性情之作,如論戰或罵 人的文章,作者的性格與個性常常躍然紙上。作為一代偉人的毛澤東,自然是一個個性張揚、卓具風采的風雲人物,從他的一些關於“屁”的詩文中也能管窺一斑。
文革前一年也就是1965年秋天,毛澤東寫了一首題為《念奴嬌·鳥兒問答》的詞,後在於1976年公開發表,雖然是古典的宋詞詞牌,但毛澤東活脫有趣的語言,讓這首詞仿佛是“口語詩”的前身。抄錄於此:
鯤鵬展翅,九萬裏,翻動扶搖羊角。背負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間城郭。炮火連天,彈痕遍地,嚇倒蓬間雀。怎麽得了,哎呀我要飛躍。
借問君去何方? 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不見前年秋月朗,訂了三家條約。 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不須放 屁!試看天地翻覆。
就是這一句“不須放 屁”引發了很多相關的“屁 話”來討論,可見,天才總是被人討論的,常人如我輩隻能討論別人。
深諳古典文化的毛澤東,言談文章中經常信手拈來古詩名文,博學儒雅提筆風騷,對一個革命者來說,可謂錦上添花。無怪乎他自己也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但是,儲安平在給傅斯年的信中說,最近讀到毛氏的《沁園春·雪》,可見此人滿腦子什麽思想!
關於這首詞,話說有一天孟錦雲(毛晚年的看護人,陪毛度過了最後歲月,並為其守靈)讀到毛澤東的這首詞,當看見“不須放 屁!”這句時,她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主席,你寫不許放 屁,可你今天放了28個屁,我都給您數著呢?”毛澤東說:“活人哪個不放 屁,人之氣也,五穀雜糧之氣也,放 屁者洋洋得意,聞 屁者垂頭喪氣。”
在文革中出版的《毛澤東思想萬歲》中,有很多關於“屁”的言論,聊且舉幾例:
屁有香臭,不能說蘇聯的屁都是香的。現在人家說臭,我們也跟著說臭。凡是適用的都要學,資本主義好的也應該學。(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事前要有準備,小會他神氣大,大會他沒辦法。你要大民主,我就照你的辦,有屁 讓他放,不放對我不利,放出來大家鑒別香臭。(在省、市委書記會議上的插話)
上邊放的 屁不全是香的,這裏也有對立,有香也有臭,一定要嗅一嗅。(在省、市委書記會議上的插話)
同誌們,自己的責任都要分析一下,有屎拉出來,有屁放出來,肚子就舒服了。(在廬山會議上的講話)
這些通俗易懂的帶點粗魯的話,許多人不相信出自毛主席之口。其實。一貫對知識分子美好感情的毛澤東,倒是很欣賞這種活靈活現、本色流露。所以,何止關於拉 尿 拉 屎的妙語也不少,比如在鄭州會議上的著名講話,就有機器和拉 屎的比喻。
不光是在各類正式或非正式會議上的講話,即使平日生活與平時閱文件,毛澤東也喜歡來兩句關於“屁”的粗口,經常有一些匯報被他稱作“屁文件”。比如,《新情況》簡報便被指為“放 屁一通”,並說:“凡是這類屁文件,我就照例不看。總理講話也在內,因為不勝其看。”
再比如,1975年9月,毛澤東在聽到了有關江青在農業學大寨會議上的講話內容匯報時,氣急敗壞、義憤填膺地說:“放 屁!文不對題。那裏是學農業,她搞評《水滸》。這個人不懂事,沒多少人信她的。”從中可看出,毛澤東對江青的強烈不滿。有時候,一個男人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了其親近女人影響,真是不好說啊。
作為文武兼備的一代領袖,毛澤東時不時地喜歡講“屁”一類的粗話,非常之好玩。
按說,他是熟讀古籍,受得也基本是古典文化的熏陶。稍微留意一下他的文章,就會注意到他引用古詩文的次數遠多於馬列經典文獻,也許這也是他和那些“布爾什維克”的不同,同按部就班相反,他注重本土化,後來領導共產黨走了一條“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
當然,有些人說他之所以言語偶或輕薄,可能是因其年輕時做北大圖書館管理員,心靈及自尊受到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