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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應對珍寶島之戰後蘇軍的報複行動 (圖)

(2008-02-23 00:51:00) 下一個



毛澤東應對珍寶島之戰後蘇軍的報複行動

檔案解密:珍寶島之戰後蘇軍的報複行動

來源:中華網
2008-02-15 軍事文摘


  
中蘇軍人對峙

毛澤東強調西北可能出問題

新疆,烏魯木齊市,新疆軍區司令部。

新疆軍區司令員龍書金睡了個很愜意的午覺,此刻剛懶洋洋地走進辦公室,便看到了辦公桌上置放在醒目位置的6月10日的情況報告。

又是邊境事件。

龍書金不耐煩地將報告瀏覽了一遍。因為死了人,他不得不稍為認真地多看了兩眼。

越界......開槍......這可能嗎?......

進入6月以來,這類有關蘇軍越境入侵的報告顯著增多,按照慣例,有關外交的糾紛一旦發生,不管事件的大小,管轄哨所必須一式三份,用電報直發軍分區、軍區和北京外交部。而且做為軍區司令員的他,亦必須一一圈閱。據說這一規定是周恩來親自製定的。龍書金由廣州軍區副司令調任新疆軍區司令員後,也不得不遵守這一規定。

龍書金對這些多如牛毛的外交糾紛報告早就膩煩透頂。今天是一頭羊,明天是一頭牛、要麽是你打了我一槍,我射了你一彈,在自己的轄區內,中蘇邊界線長達7000多公裏,誰知道一天要發生多少事,而這些事件又有多少是真實的呢?

假報軍情?......!

龍書金將報告漫不經心地拋在桌麵上,起身緩緩踱到窗前。

新疆的6月,窗外熾熱如火,花園裏的花草綠木,在驕陽的暴曬下蔫搭著頭,好似脫幹了水分,劃一根火柴就可點著。

這個鬼地方。

龍書金憤憤地咒罵了一句,又回至剛才的思路上去。

有些哨所的軍官,為了引起上級的重視,得到更充實的供應,故意誇大事實。有時屁大一點事也來報告。這雖然算不上邀功爭寵,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邊界如此漫長,很多地方又沒有邊界標誌,誰侵犯了誰,有什麽根據?再說放牧牛羊跑單的事時有發生,難道這也報告,這也需要我軍區司令圈閱?

說實話,珍寶島事件發生後,龍書金的確緊張過一陣子,九大期間龍書金赴京與會時,秘密會見過林彪,林彪認為:中蘇之間的矛盾完全是因為爭奪國際共運領導權引起的,即使有一些邊境摩擦,尚不至於釀成大戰。另外,從蘇軍的兵力部署上也可以證明這一點。林彪最後詭秘他說:還是有一點邊境糾紛好,可以提高軍隊的威信,加重幾個軍區司令員在中央領導層的分量。

4月,中央軍委發來了電報,報文中特別說明,毛澤東最近指示:西北可能要出問題。要龍書金早做部署,由於林彪的交底,龍書金對這份電報隻是付之一笑,草簽了個名字,便封進了文件櫃,拒未對下傳達。



中國炮兵在反擊

進入6月,關於外交糾紛的報告遝至紛來,有時一天多達20餘份。龍書金覺得實在乏味,便擅自下了一道命令:此後一般性的外交糾紛,可逐級報告,本級能處理的,可不必報告上級。

果然,此類報告頓時驟減下來,龍書金自覺清心了不少。他不懂得:外交無小事,一粒火星,都可觸發兩國交兵的連綿戰火。尤其是在中蘇兩國大戰一觸即發的危急時刻。

龍書金立刻得到了血腥的教訓。

戈壁灘上的38具中國官兵的屍體

1969年8月10日,北疆軍區副司令員任書田到塔城軍分區檢查工作,塔城軍分區政委王新光匯報工作時談到最近對麵蘇軍調動頻繁,夜間可聽到坦克的轟鳴聲,蘇軍是否有什麽陰謀?任書田副司令員立即將這一情況報告了新疆軍區司令部。

8月11日,中國軍隊在兩國邊防軍經常會晤的巴克圖哨所懸掛起紅旗,這是邀請對方司令官進行會談的信號。然而,紅旗懸掛了一天,蘇軍的赫爾丘上校、安澤菲洛夫中校、巴什捷夫中校,誰也沒有露麵。

8月12日,新疆軍區作戰部部長盂魁武接到塔城軍分區再次來電,認為蘇軍行動反常,馬上報告了龍書金。龍書金棄置一旁,沒有答複。

當晚,王新光政委又電話直要新疆軍區作戰值班室,報告當麵蘇軍可能有重大的行動。請示明天的例行巡邏可否取消。

值班參謀回答:軍區首長已接到你們的報告,但對取消例行巡邏一事沒有明確指示。

8月13日上午8時,按照規定,副連長楊政林率領三排37名官兵,執行例行巡邏任務。

王新光政委仁立在一個高地上,目送巡邏隊消融入茫茫的戈壁灘。雖然這天的陽光格外明媚,王新光的心頭卻籠罩著驅之不散的濃厚的陰雲。

巡邏隊的官兵對即將發生的凶險茫然不知,他們沿著例行的巡邏道路,逶迤著向前走去,由於是在荒無人跡的戈壁上巡邏,所以隊形並不很嚴整。幾個剛分到邊防的新兵。圍著楊政林聽他講驚心動魄的邊防鬥爭故事。還有的將路旁的沙棗棵、駱駝草折斷,編成圈帽戴在頭頂,以遮擋驕熱的太陽。

突然,楊政林停住了腳步,他似乎感到周圍的地形有些陌生。這條路他走過上百遍。沿途的一草一木、山丘、溝壑,他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指掌。

他細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地貌,說不出哪裏感到別扭。

一望無際的戈壁,猶如一個正在酣睡的莽漢,毫無知覺的袒露著胸腹。

楊政林正要命令巡邏隊繼續前進,一發炮彈挾著尖厲的呼嘯落在隊伍的中間。

轟的一聲巨響,五六名戰士炸得四散飛迸。

臥倒,楊政林吼叫著發出了命令。



手持火箭彈的中國軍人

6輛蘇軍坦克猶如從地獄裏鑽出來,出現在楊政林的視野裏,它們巨獸般搖晃著抖掉身上的浮土、草棵,成扇形從三麵包圍上來。三百多名蘇軍官兵,也從土堆裏爬出來,尾隨坦克開始衝擊。

楊政林這才意識到,這是蘇軍周密計劃,蓄謀已久的行動。巡邏隊被四麵包圍,已經沒有生還的退路了。

此刻,楊政林已抱定必死的決心。抵抗,無異雞蛋往石頭上碰,可即便頭破血流,也要濺它一身黃了。

望著呐喊衝來的蘇軍士兵,楊政林對身旁的機槍手狠狠揮動了一下手臂,打!

機槍手也意識到處境的險惡,緊抱著機槍,將一串串子彈,刮風般掃向撲來的敵人。

巡邏隊的戰士,雖然伏在地上,但無可依托的地物,且被蘇軍的密集炮火打得抬不起頭來,間或用衝鋒槍還擊一下,子彈打在坦克的甲板上,隻是迸發出幾粒火星,對敵軍根本構不成威脅。

此時揚政林的左臂已經被子彈射了個洞,他無暇包紮,不斷湧出的血水染紅了半邊軍衣。

現在,他知道自己應該先做些什麽了。他將報話機從已犧牲的報話員的身上解下來,大聲呼叫:塔城、塔城,我是楊政林,我們在鐵裏克提東10公裏處遭敵伏擊,蘇軍坦克6輛,步兵300餘人......

這時,空中傳來嗡嗡的轟鳴聲,楊政林抬頭,看到兩架直升機,在頭頂盤旋兩圈,然後向北折去。

楊政林報告完敵情,最後沉重他說:請黨相信我們。我們會戰鬥到最後一個人,一粒子彈,決不會出現一個俘虜......

楊政林扔下話筒,用衝鋒槍掃倒幾個蘇軍士兵。正想轉身射擊,這才發現右腿被炸斷了,早已失去了知覺,血水浸透了身下的岩石。

蘇軍似乎知道了這一隊中國士兵目前處於的孤立無援的境地,馬上改變了戰術,不再用坦克導引步兵衝擊,而是將中國士兵團團圍住,用準確的炮火逐個進行打靶式的射擊。

巡邏隊馬上陷入了拚殺不能,抵抗無望的境地。

空曠的戈壁變成了血腥的屠場。

有的中國士兵早已死去,仍然成為蘇軍射擊的目標,屍體上冒著一縷縷中彈後的青煙。

中國士兵抱定必死的決心,依然頑強地抵抗著。



珍寶島上的蘇聯軍隊

突然,兩顆汽油燃燒彈在中國陣地中間炸裂開來,隨著四散噴濺的黑色液油,大火如噬人的野獸張開了血紅的嘴巴。

火海裏,中國士兵在翻滾、撲跌。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伴著血肉被燒焦的腥臭味,在蒼茫的戈壁灘上飄散,回旋......。

僅存的兩名傷兵爬到了楊政林身邊。7班長胡寶楊右眼被擊穿,血漿糊了一臉。新戰士小王第一次參加執勤,連槍都不會使,手裏緊握著一顆未開蓋的手榴彈,稚氣的臉龐上掛著橫七豎八的黑紅的血汙。他的腿、腹、胸先後中了4彈,軍衣與皮肉燒結在一起連扔手榴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政林悲歎了一一聲,回身望了一眼祖國的土地,緩緩旋下小王手中的手榴彈底蓋,攥住弦扣。

一聲巨響過後,陣地上旋即沉靜下來。

隻有滾滾的黑煙,還在升騰、膨脹,遠遠望去,如一隻猙獰可怖的惡鬼。

等到中國陸軍第八師的一個團攜帶輕重武器,從60公裏外的巴克圖據點趕來時,戰鬥早已結束了。

38具屍體棄置一地,有的麵目全非,變成了黑炭。方圓幾百米的戈壁,仿佛被熾熱的開火焚燒過,變得漆黑一片。

大漠孤煙,夕陽慘照,天將傾,地欲墮,黃昏血色,血色黃昏。

半個月之後,為了弄清事件真相,中央軍委調查組來到了烏魯木齊,先後調查了司令員龍書金、政委王恩茂、副司令員賽福鼎以下近百人。

塔城軍分區政委王新光、參謀長南仲周認為,事件發生前,蘇軍調動頻繁,情況異常,這些情況多次向軍區司令部值班室匯報過,現有電話記錄可以做證,匯報中曾多次要求暫停巡邏,但上級都沒有答複。

北疆軍區副司令員任書田說:接到塔城軍分區的報告後,我們是慎重研究過的,並且有情況不明暫不巡邏的決定,但上報軍區後,一直未接到批複,不得已隻好讓值勤分隊繼續巡邏,為了此事,趙副司令員曾親自打電話找到龍書金,並且吵罵了一通。

新疆軍區作戰部科長宮為友、政治部保衛科科長嶽耀禮說:塔城上報的情況我們都已知道,作為參謀人員,我們也同意暫停巡邏,但是給領導匯報後,確沒人理睬。

新疆軍區作戰部部長孟魁武說:為此事我曾專門請示過龍書金司令員,司令員讓我報告北京外交部,讓他們拿意見。由於事關重大,在外交部沒有明確答複前,我不敢擅自下令停止巡邏。

關於一個邊防哨所是否巡邏的問題,居然要由遠隔萬裏之外的北京外交部負責。這實在有點滑稽,再查北京外交部,外交部答複值班人員已回電,關於邊防部隊的巡邏間隔,巡邏路線,可由新疆軍區自行確定。

從北京到新疆,兜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原來的出發點。究竟誰應該為8.13事件負責呢?鬼知道?

直到1971年9.13事件發生後,這些糾纏不清的失誤才一古腦落到林彪死黨龍書金的頭上了.

軍隊內部分工不明,遇事推諉,相互扯皮、缺乏決斷的弊端呢?



1969年3月2日,中國邊防軍在衝突前,這是蘇聯軍人拍攝的照片

毛澤東又耍了一個小花招

中南海遊泳池,澄澈的水波裏,一個寬厚的身軀靜止般仰浮在水麵上。許久,粗壯的胳膊才高高揚起,緩緩地劃動了一下......

在水麵上仰浮,是毛澤東最喜愛的遊泳姿式,也是他思索問題的最佳方式。

此刻,他仰浮在水麵上,眼瞼緊閉,聲息全無,似乎靜靜地睡著了。

其實,這位共和國的締造者腦海裏正湧動著滔天巨浪。他思索著:怎樣操動手中的舵漿才能將8億人的航船避開急流險灘,駛進一個安全的港灣。

中蘇邊境,蘇軍55個步兵師,12個戰役火箭師,10個坦克師,4個空軍軍團,總兵力足有100萬虎視眈眈正欲躍馬揮刀、卷地殺來。

百萬大軍,這算什麽?我有500萬大軍與之抗衡。就算他的一萬輛坦克突破了我的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但在縱深預定戰場上,他們會發現陷入了滅頂之災的重重包圍之中。到那時,他們食無糧草,住無居所,車無油料,炮無彈藥......

8億人民8億兵,萬裏江山萬裏營。蘇軍的千裏補給線,會被我處處掐斷,先頭衝擊的部隊會在我銅牆鐵壁前碰得頭破血流。我們的實戰機群,會將蘇軍的大肚子運輸機打得屍骨無存。到那時,不僅這百萬大軍無法做困獸之鬥,我們的鐵軍還將殺過邊界,將戰火引向蘇聯的國土。北京不保,莫斯科也將無存......

哼!沒有400萬軍隊,他別想打我的主意。而蘇軍的總兵力隻有320萬。

毛澤東揮動了一下手臂,伴隨著軀體的漂移思緒仿佛也轉到了另一個光點。

核戰爭,勃列日涅夫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啟動核戰爭的按鈕?

毛澤東陷入了更深層的思索中。

毛澤東當然知道原子彈的厲害。

記得十多年前第二次出訪莫斯科的時候,他同當時的蘇聯領袖赫魯曉夫發生過一場關於核戰爭的辯論。針對赫魯曉夫驚恐核戰爭的暴發,諾亞方舟將徹底沉沒的恐美情緒,毛澤東發表過一個震驚世界的講話。

原子彈並沒有什麽也不起,我看它也是紙老虎,......

決定戰爭勝利的根本因素是人,而不是一兩件新式武器。原子彈也是靠人去掌握的......

打核戰爭,肯定要死不少人,既便那樣,我們還是能最後贏得戰爭......

赫魯曉夫吃驚地半張著嘴巴,凸起的眼珠幾乎從眼眶裏蹦出來。

赫魯曉夫沒有聽懂毛澤東的話。以至許多年後,在他的回憶錄裏,他仍然引用這段話,並且認定毛澤東是瘋子、戰爭狂人......



中國民眾聚集在蘇聯大使館前進行抗議

波蘭的哥穆爾卡也曾抱怨地說:你們中國人多,可我們波蘭呢?我們隻有5000萬人口,叫我們怎麽個死法?他也沒有聽懂毛澤東的話。

但當時的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聽懂了,他曾歎息著對白宮辦公廳的主任傑裏.帕森斯將軍說:原子彈的最大威力是在發射架上,而不是飛出去之後。毛澤東是一個極難對付的人物,恐嚇、威嚇對他沒有用。

毛澤東對自己的許多得意之筆,風趣地稱之為我又耍了一個小花招。

在莫斯科的這番話,算不算花招?沒有人研究。此後,毛澤東親自部署,調集了精兵強將去占領兩彈的製高點。

1964年,有了爆炸成功的原子彈、運載導彈,不久,又有了氫彈。到這個時候為止,中國已經進行了七次成功的核試驗,每次試驗的成功,都昭示著中國兩彈技術的又一次驚人的飛躍。

現在,毛澤東當然不會再談,準備死多少人的問題了,而是要最大限度的減少不必要的犧牲。

近幾日,毛澤東又讀二十四史,其中《明史,朱升傳》中的一段話,始終在他腦海裏索回。

元至正十二年(公元1352年),四方旱煌,饑荒嚴重,又瘟疫流行。是時,元皇朝綱紀不振,政治腐敗,內部紛爭,天下群雄竟起,遂致大亂,定遠(今屬安徽省)皇覺寺為亂兵所焚。朱元璋元奈,投至義軍郭子興屬下,任親兵九夫長。後屢次征戰、南討北殺,朱元璋兵多將廣,羽翼漸豐。此時元璋急於稱王。然隱土朱升剖析天下大勢,指出為敵者,東有張士誠,西有徐壽輝、陳友諒,南有陳友定,東南有方國珍,早早稱王,隻能成眾矢之的。現在天下大勢未定,群雄逐鹿,不如暫時擁借已稱宋帝的韓林兒,修好於各方,集中打擊陳友諒。此為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之策。朱元璋納之。此後,滅陳友諒、沉小明王於瓜號江中,障礙即除, 才於公元1368年正月,即皇帝位。

麵對一觸即發的核戰爭,毛澤東從明史中又受到偌多啟示。

為減少傷亡,人口密集的大中城市,應迅速挖掘修建防空工事,當核彈襲來時,人們可躲至地下。

打仗最忌兩麵樹敵,美國急於撤出越南,我們該送他一顆定心丸吃吃,明確告訴他們中國無意在亞洲追求霸權,也無意去填補美軍撤離後的空白。

麵對蘇聯的戰爭叫囂,我們不能單純地組織防禦,應該和張愛萍商量一下,可否把即將實施的地下核試驗和高爆核試驗再提前一段時間。觸一觸勃列日涅夫的神經。看他還有沒有膽量去動核按鈕......

毛澤東雖然躺在水麵上未動,卻已思貫古今,神遊八極,將一場大戰的全局廓括胸中。

偉人之所以成為偉人,就在於他有常人無法望其項背的預見性,正如一位著名學者所言:如果曆史能夠倒演,8O%的人會成為偉人。

主席,總理來了,正在客廳等您。工作人員打斷了毛澤東正在太虛中往來飛梭的思緒。

毛澤東手攀扶梯,走上池岸,用毛巾揩幹身上的水跡。披上浴袍,走進了客廳。

恩來,坐下說話。毛澤東氣定神閑地說。

主席,四老帥的緊急報告,您看過了嗎?

由於過度的操勞和過重的焦慮,周恩來的聲音急促、暗啞。



蘇聯軍人拍攝的珍寶島上巡邏的中國軍人

哦,看過了,不就是要打核大戰嘛!原子彈很厲害,但鄙人不怕。

毛澤東淡然一笑:勃列日涅夫怕不怕?尼克鬆怕不伯?我不曉得,我想摸摸他們的底哩!

毛澤東今天是語音朗朗、談笑自若。周恩來心中卻如懸巨石,神色憂鬱得很。

他為毛主席的安全而憂慮。

恩來,你讀過《明史》沒有?我看朱升是個有貢獻的人,他為明太祖成就帝業立了頭功。對了,他有九字國策定江山,‘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我也有九個字,能不能對付核大戰?聽好,這九字就是‘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

周恩來略一思忖,陡然眼眸一亮。

毛澤東狡黠地一笑,有沒有剽竊之嫌啊?

周恩來興奮地道:不稱霸,好!這下美國就該放心了。

毛澤東搖搖頭,隻放心不夠,人家是老大,哪能袖手旁觀,我想讓他們下河趟趟渾水哩!

周恩來:真把美國拖進來,這場戲就有熱鬧看了。

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毛澤東點燃了一支香煙,沉吟著說:勃列日涅夫是個軟耳朵根子,我怕他管不住那個國防部長哩!

周恩來始終記掛著自己的使命,趁此亮出了底牌。主席,四老帥都認為國慶節蘇偷襲的可能性很大。我看,今年的群眾集會怎麽個搞法,是不是再研究一下?

周恩來的潛台詞是:搞集會主席就要檢閱,要檢閱就要登天安門。登天安門國家領導人就要全部亮相。這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哦!不搞集會,我看不太好吧!這是不是告訴人家,我們有點伯?集會還是要搞的,我還要上天安門。我倒想開開眼,看看原子彈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毛澤東的脾氣,周恩來是知道的,說不過黃河,就不過黃河,天王老子也勸不轉。

周恩來的濃眉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幾十萬人聚集在廣場上,一旦出現情況,怎樣疏散,怎樣隱蔽,天安門城樓上的毛主席和其它領導人,怎樣才能安全地進入地下通道?

周恩來反複抻量警報後的五分鍾。 如果留有餘地,或許隻有四分鍾、三分鍾。

周恩來苦思苦求著萬全之策。

毛澤東笑笑,解意他說:如果實在不放心,可不可以放兩顆原子彈嚇唬嚇唬他們呀?讓他們也緊張兩天,等明白過來,我們的節也過完了。

周恩來心頭略鬆,會意地:放完後,咱們再來個秘而不宣。

http://news.china.com/zh_cn/history/all/11025807/20080215/images/2008021510350093089100.jpg

珍寶島全景

對嘛!這就叫‘兵不厭詐\'嘛?

主席,您看安排在什麽時間比較好?

我看不能早,也不能晚,28、29兩天就可以。這事還要和榮臻、愛萍同誌商量一下。

公元1969年9月28日和29日,美國地震監測站,蘇聯地震監測中心,以及兩國的衛星,幾乎同時收到了能量巨大的震動信號。

他們馬上做出判斷:中國成功地進行了第一次地下核試驗和高爆核試驗。這是有史以來中國進行的第八次、第九次核試驗。

世界上許多國家,特別是美、蘇兩國,都在焦急地等待著中國公布核試驗的消息和有關資料。

奇怪的是,同前六次試驗連篇累犢、熱烈慶賀的情形相左,一連幾天,中國所有的新聞媒介都悄無聲息,對這兩次核試驗連一條簡短的新聞都沒有播發,好像這事根本沒有發生過。

外電對此議論紛紛、猜測頗多。其中美聯社播發的一篇評論具有廣泛的認同性。即:中國最近進行的兩次核試驗,不是為了獲取某項成果,而是臨戰前的一種檢測手段。

10月1日,毛澤東和其它國家領導人登上天安門,檢閱了遊行隊伍。

當晚,毛澤東、林彪、周恩來等到天安門廣場,在人民群眾中間席地而坐,興致勃勃地觀看了節日的禮花和五彩繽紛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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