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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毛遠新(組圖) (圖)

(2008-01-19 22:14:58) 下一個
















說明:偶爾見到此文,看不懂。誰看的懂,誰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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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毛遠新(上)

作者:祭園守園人 提交日期:2007-3-30 14:55:00

??呼喚毛遠新(上)
  
  答應過林林和彤彤,今年張誌新祭日前重刻網墓誌銘,離四月四日沒幾天了。搜索各網,都無法檢索出張誌新及與其有關人物新的照片——這不奇怪。

  奇怪的是,網上流傳的你——毛遠新的近照一共不過三張,卻不管從哪個網搜索結果,均呈你的近照和張誌新的遺照並列在一起之態。

   這就是中國,沒有懺悔也就不會有寬容的中國,緬懷烈士時怒目並且死死咬住“劊子手”的中國;而另一麵則是你的辯護士動輒喧囂於張誌新網墓的中國。

   ——感謝老鬼去年因此而在他博客中長長的一段分擔。

   不能不把這樣的中國,濃縮在我對你——毛遠新的呼喚之中。
  
   我理解又遺憾這樣的中國。

   我理解,理解麵對體製宿命無可奈何的民間深深的怨與恨,綿綿的苛責與討伐,盡管你這個“劊子手”並沒有逃脫17年牢獄之懲,盡管你出獄後敬業勤勉,雙腿傷痛,女兒殘弱、晚境比之縱橫神州的其他太子群應屬淒然

  ——怎非淒然?尊貴的女皇,在秦城監獄偷偷多拿了兩個愛吃的素包子,在厲聲嗬喝中羞愧萬分地放下:那種淒然,也令我不禁

  ——盡管去年哈軍工八八團頭頭接受鳳凰衛視訪談時堅持:“遠新是個好人,可惜生錯了人家。!”

  ——盡管那一刹,我竟想起了崇禎自縊煤山前手刃公主時所說的那句:“若何生於帝王家?”

   ——盡管理解中的“盡管”,都屬於遺憾。

   我最遺憾的仍然是,毛遠新,你回歸社會已經十四年了,如果你能以墓碑前對父親的思念同樣的情真意切,對張誌新家屬與親人示以懺悔,或哪怕就像獄中終於承認“文革錯了,完全錯了,徹底錯了”一樣,對自己作為直接責任人的張誌新之死向社會有所公開悔罪,網上的氣氛,會不會不這樣苛嚴與峻急於你呢?

   我的問與疑不僅於此:高層會希望你公開懺悔嗎?這個主流社會的精英們能認同你懺悔嗎?極左派能不撻伐你的懺悔嗎?

   網絡無法承受我更深入的疑問,相信你意會得到,正如你意會得到我的疑問又是對你遺憾中的理解。
  
   遺憾也罷,理解也罷,我深深知道,一旦這樣說出,毛遠新,這些就絕不僅僅是一個同代人對你真誠的呼籲了

  ——如果 你真能聽見,但願你聽見的是:

   所有願意或渴望懺悔的心,對一顆心的呼籲;

   四烈女網墓上538000支搖曳的懷念和蘇州靈岩山天涯海角的淚光,對你和你們捫心自滌以回歸人性尊嚴的呼喚;

   一個真正渴望和諧的社會對民族劫難社會性反思、懺悔、以走向寬容、清明和體製文明的期待;

   一個民族徹底走出2500年暴虐血腥宿命輪回的渴盼啊!!
  
   你曾經的罪孽,是中國大一統傳統鏈接著的曆史和體製的衍生物,包括你之所以成為你的那種教化,那種血統;而這種衍生物必然也是一條罪惡鏈。

  陳禹山先生回首他對張誌新案的調查時說,案卷中所有的材料都讓他看了,唯獨不讓他看張誌新被“一槍斃命”的的驗屍照。陳禹山先生解釋為這是不忍讓他見到張誌新死後“麵目全非”的慘狀。

  這種解釋我很難認同。行刑前的灌輸,行刑者的“穩”“準”“狠”——“一槍斃命”後的“麵目全非”,驗屍照會忠實地傳達給曆史的。拒絕這種傳達,也許並非“不忍”,而是一個體製衍生的某個罪孽環節的蓄意掩飾。

  是的,張誌新之死的真凶是一條罪惡鏈而不可能是一個人,不過你毛遠新,是最至要一環。

   濃縮著中國的“一槍斃命”“麵目全非”啊,凝滯著我的目光,撕裂著我的回憶

  ——難忘當年等候胡耀邦回京的日子裏,潛入宣武門西街新華社,潛進一組鬆坡側,山坳裏的照片裏,我終於親眼看見了李九蓮的驗屍照!終於看見了我熟悉的那張臉——卻“麵目全非”!

  太陽穴是血,咀角、鼻孔、眼角全正淌著血,雙眼卻不瞑地直視蒼天!這就是數萬人為之爭鳴十個月、60個辯護士為之領刑500年、鍾海源由此被活體取腎的那個李九蓮嗎?這就是懷疑林彪、為劉少奇鳴不平、否定文革、卻又直斥華國鋒對你們一夥的“斷然”的李九蓮嗎?

   ——這個世界,這個中國,還有比李九蓮、張誌新更珍愛你的伯伯父親們締造的黨的團結和統一的嗎?

  是的,曆史不能假設,但如果張誌新活過那個十月,按照她固有的思想邏輯,仍有可能成為李九蓮

  ——她們希望黨是民主的,團結的,和衷共濟的:這樣的黨才能造惠於民,她們反對任何領袖和宗派在黨內或人民中肆虐迷信、崇拜、暴力和血腥:她們還欠缺林昭那種體製穿透,不能洞穿她們所憂乃體製內在的必然。

  就是這樣的張誌新,就是這樣的李九蓮,竟為你們、指使你們的人,和你們指使的人如此不容,你們一夥對這個民族這個國家這個黨的所作所為,不就濃縮在林昭、張誌新、李九蓮和鍾海源的“麵目全非”之中嗎?!

   所以被阻拒於這濃縮的“麵目全非”之外陳禹山,仍然記下了張誌新斷喉之時一個女幹警的驚叫與昏倒!所以可想而知,戴煌公為李九蓮費了多少心機!所以胡傑費時三年,耗資十萬,仍無緣麵對林昭死前500天所接觸的所有人與物!所以最以呐喊的人性引領我生命的,不是“辛德勒”,是槍決鍾海源的那兩名“劊子手”!

   所以,這濃縮的呼喚是給你的,也是給中國的……
  
原文作者所屬博客:祭園守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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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毛遠新(中)

作者:祭園守園人 提交日期:2007-4-1 17:32:00

??呼喚毛遠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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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不僅僅為張誌新而呼喚。

?? 那個紅彤彤的朝陽俯灑東長安街、鍍亮了黃燦燦的百萬方陣的早晨

  ——一九六六年十月一日。我、李九蓮、後來出賣李九蓮的那個人,都在那天湧過天安門的青春海嘯之中。城樓上是紅司令,兜裏就是你——毛遠新整理的那份主席和你關於文革的談話。那個人類再也無法複製的夢幻十月,那如雷如潮、地動山搖的萬歲聲,與你成為主席聯絡員後的另一個噩夢般於你十月之間,與決然反對文革宗派分裂的李九蓮又一次麵對華國鋒宗派孤獨而喋血的抗爭之間:

?? 多麽巨大的曆史峰穀啊!

?? 難道不就是在那遙遠而巨大的峰穀之間,在曆史峰穀和拒絕遺忘的靈魂群宏大的苦難敘事之間,在我日夜守望的林昭、張誌新、李九蓮、鍾海源網墓之間——

?? 疊印、交響、回蕩著我絕不僅僅對你的呼喚?!
??
?? 是啊,更非僅僅為李九蓮呼喚:1967.6.30,李九蓮數著,我那天向新華社記者和總理聯絡員急電匯報的贛州戰死者就達13人!

?? 從來沒有那天那樣急切的李九蓮,瞪得變形的眼睛晶瑩著,幾乎是吼:

?? “還能打嗎?還要打嗎?對麵也許就是你的媽媽,我的父親和妹妹啊!”

?? 七年後,當李九蓮“反革命匿名信(戀愛信)”和她的《曆史將宣告我無罪》並列出現在公園女牆的萬頭攢動之前,隻有我知道,這就是1967,6,30吼聲理性的延續,就像林昭的“人血不是水,滔滔流成河”的帶刺玫瑰,在鐵窗嘯血中延續著王實味《野百合花》那種人性的美麗!

?? 而1967的我卻狂熱地堅持指揮到最後一挺機槍啞火——我深深的文革罪孽,當然遠不僅於此。

?? 6810部隊馳援卻依然恐怖的接連三天,一位目光慈柔、雙唇敦厚、穿著舊軍裝的火葬場負責人沉思著緩緩的敘述中,73位死難者轉化為我密密麻麻的記錄;淚水洇化的部分補了又補,才去見 那位空軍基地政委——而未能火化的被虐殺者隻會更多!

  火葬場在西河外,沿途崗哨密布。回憶人生,就是那位一次次冒險過江者對生命的敬重和人道使命感,第一次向狂熱的我潑澆著我深深感知著的人性。

  放眼中國,舉國會有第二所大學竟四個紅衛兵團長就打歿了三個嗎?

  文革史家可以精確考證:中央決定武裝江西造反派和江青提出文攻武衛,是否均肇因於此?這就點燃了全國慘烈而綿延不絕的武鬥烽煙。居然領袖——你伯伯他老人家一聽說四川動用了坦克機關槍,就高興!

?? 李九蓮卻不能不從這裏走向對三忠於、四無限、紅海洋的重重憂疑,而《割不斷的喉》,也正是從硝煙烽火中展開思想的張誌新的。
??
?? 所以應該說,毛遠新,我的呼喚本質上隻是被呼喚。

?? 當年你傳聲領袖,我呐喊時代,你我同是那場骨血紛飛的內亂不同層麵的深深罪孽者。在你我身上濃縮著文革深處卻大都健在的整整一代人。

?? 所以,震悚、呼喚我的不僅是李九蓮、張誌新、鍾海源,不僅是林昭,不僅遇羅克、王申酉、史雲峰,不僅是四十年前消失的聲容笑貌、身臨親曆的骨血相殘,不僅是廣西、重慶、成都、武漢、長沙、道縣、長春、大興、瑞金等地的血戰和慘案,不僅是在第三個八月終因武鬥不止而失寵五大紅衛兵領袖,和從此散落和荒疏在廣闊天地的2000萬紅衛兵,不僅是此前此後術權體製下的綿綿的政治生態呻吟,也不僅是你又一個十四年的沉默……

?? 震悚我的尤是一種體製傳承的漠然和默然!一種對於一個民族比死滅更可怖的精神的漠然和默然:對漠視生命和尊嚴的曆史近乎舉國的道義漠然和真相默然,消失了何止百萬生靈?——同學、老師、領導、同事、戰友、兄弟姐妹——四十年了,沒有真相,沒有懺悔:暴虐和血腥成了荒誕一代人密封著峰極體驗的更其荒誕的漠然和默然!

?? 在這樣的意義上,張誌新們在天國睜大著眼睛望著你我,望著漠然和默然的整整一代人,很久很久了!
??
?? 但願你能讀一讀《胡平:中國的眸子》。讀一讀那兩位一次次靈魂刃血地展開鍾海源的活體取腎以呐喊人性中國的“劊子手”!

?? 有這麽兩個急於要向我傾吐的戰士,胡平采訪時我告訴過他;而當年悄悄告訴我的是一位姓劉的管教:“不要軍裝了,也不要命了,居然打聽著找你找到這裏來了。”但無論是我還是那位管教,都隻能肯定他們是已知李九蓮、鍾海源和我關係的知情者,卻無以判斷他們就是“劊子手”——直到胡平把“黎蓮”還原並分解出李九蓮和鍾海源、由一角展露出整座冰山的《中國的眸子》出版。

?? 與李九蓮素不相識也素不相聞卻為李九蓮“不要命了”如鍾海源者,1974年的贛州是一個靈魂群,曆史上也不乏其類;

  宋希濂奉命處決了瞿秋白,在另一個時代為瞿秋白大唱讚歌,也唱著歸降曲;

  為了擺脫人性的困擾“不要軍裝了,也不要命了”的“劊子手”,卻史所難尋!!

  見過胡平之前,這兩位見證曆史的武警戰士中的一位,就曾在全國武警係統創作座談會上向幾位地方來的老作家,“用一鋒冷冽的刀片,颼颼的劃過靈魂”了。

  據說 見過胡平之後他們還麵對過千裏追尋李九蓮、鍾海源的老鬼。竟豈止再三而四?

  ——一年多以前《胡平:中國的眸子》重版,篇末竟又收入了一位可敬的李九蓮行刑押送者的文字,是良知的自滌和卸載,更是見證非人性的人性啊!

?? 開槍和見證開槍的人中,也有這樣一次次在靈魂上劃著刀片者,以靈魂之血植活著一個劫難民族的人性意識!《胡平:中國的眸子》記錄著,《金石開:文革死亡錄.黎蓮》、《摩羅:自由的歌謠》、《老鬼:願你的死喚醒中華民族》也記錄著——記錄著這另一個世紀處決秋瑾的那位山陰縣令相殉式亮度的人性與人格之歌。

?? 今年秋瑾百年。再過百年千年,這個民族會記住文革劫難,會記住秋瑾和更其難能的林昭、張誌新、李九蓮們,會記住與這些思想和苦難的名字並存的人性和人格。
??
?? 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毛遠新啊,,你是不是該對張誌新案有所傾吐呢——為了張誌新,更為了文明中華史和人性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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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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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日期:2007-4-1 星期日(Sunday)

本文所屬博客:祭園守園人
引用地址:© 天涯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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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五.一六”:呼喚毛遠新(下)

文章來源: 文章作者:守園人 發布時間:2007-05-16

又是“五.一六”:呼喚毛遠新(下)

又是“五.一六”。

又麵對你和蒯大富的那張合影。

此刻跳出來的第一個思緒,是偉大領袖對蒯大富等五大紅衛兵領袖最後那次召見時最後的那一幕:已經清晨八點半了,疲倦已極、已被張玉鳳(?)攙扶進側廳去的毛主席,又不放心地從那被掀起的神秘的黑色布簾中出來了,諄諄囑令:對居然下令向他親自派出的工宣隊開槍的蒯大富,要網開一麵。

不由又想起韓愛晶多少年來對那再也“不可望、不可及”的神聖“五個半小時”的峰極回味: “作為一個紅衛兵頭頭與統治全中國的神在一起,我有被天風吹飄在空中的感覺。”

——他原本就是在“天風吹飄”中組織萬人批鬥倔立大地的彭德懷元帥的嗬。
十歲就進中南海、三十五歲就在政治峰極呼喚天風的你,那曾經的感覺,當然就不會是“被天風吹飄在空中”了。

是的,毛遠新,你本來就在天上!你本身就是天風!

然而曆史就是曆史——人心比權勢與暴力更恒遠、更天意、更神聖的曆史:即使對你毛遠新,曆史又何曾“網開一麵”?

所以,麵對你和蒯大富既不在“天風中”也不在監獄裏合影,久久的凝視中有一種慶幸,一種時代的、人性的慶幸:未曾“網開一麵”也不至於“永世不得翻身”的深深慶幸——甚至比看到你和老母愛女的合影還慶幸呢——畢竟,它昭示一種也許並非僅僅形式上的人身自由,比之於並非同盟的章羅戴上大右派帽子後隻能悄然相濡於飯局,那合影中舒展出的“自由度”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能夠思議廬山會議之後的中國流傳一張彭總和張聞天的合影嗎——尤其在蒯司令叱吒風雲、或你被欽定為中央“第一常委”的時代?

但慶幸之中卻有一種更深的遺憾!

不是嗎?作為劫難民族所渴望於創巨痛深後的精神報賜,僅僅形跡而非心魂更非體製上的這點時代進步,菲薄得多麽令人失望與悲哀!——

毛遠新,我相信欽定為中央“第一常委”未必是你所求,卻深信張玉鳳所傳非虛

  ——那既是一種體製、一種千年傳統、一種極權慣性、一場難以收拾的內亂在不可違拗的疑忌中血統的必然,

  也是你在東北大地上教改錄聖、五七幹校、白卷英雄、誌新奇冤、農村大集……理想主義加二十四史教化終成正果的自然,

  更是1975—1976兩個九月之間你在中國權力峰極驅雲造雨邏輯的當然。

  馬列主義加秦始皇是史無前例的,它孿生的文革和紅衛兵都是史無前例的,作為否定之否定的張誌新、林昭、李九蓮們自然也是史無前例的;卻幾乎所有為你的辯護都一致堅持:你對張誌新的死隻有八分之一的責任!

  而其實呢——你在兩個九月之間對偉大領袖疑忌的加深對中國政治走向的深深影響,在某種意義上不僅史無前例,甚至幾乎可以說是並世無二的!

——秦城之外曾給過你一間屋子,不就是為著這“並世無二”?

在這樣的榮辱功罪之間,曆史難道無權為它沉重的徘徊更大聲地向你發問?不僅三千年民族正氣,不僅近兩個世紀以來前赴後繼的無數仁人誌士,即使毛澤民那個時代的共產黨人——他們救民理想的真誠,他們憂國正氣的清明,難道不也在向你們和也曾弄潮的我們發問?作為馬克思學說基礎的社會生產力的發展,作為馬克思主義出發點的“一切人全麵的自由”本身,難道不正是對自奉為真正理想主義者的你們一夥最尖銳的發問?

你和你們麵對人性和體製、麵對曆史和民族、麵對主義和信仰的懺思何在?

都四十一年了,你出獄已十四年、作為高工退休也六年了。九十高齡的母親又陪你遠赴新疆祭父。從那迢迢和蒼蒼之中我讀出的不僅是思念,不僅是護犢的深心:一種對冥冥中的期待與托付,更讀出了你那篇弔父文字後麵涵蘊深深的蒼涼:

“站在莊嚴肅穆的漢白玉墓碑前,天山吹來的風輕拂著花白的雙鬢,蒙蒙細雨衝淡了苦澀的淚水,我的心在向您傾訴:

爸爸,六十年的風風雨雨,無論是陽光燦爛的春天,還是冰刀霜箭的寒冬,兒子經受了磨難和鍛煉,以您為榜樣,捍衛真正共產黨人的信仰,永不改變。

爸爸,您聽見了嗎?您聽見了嗎……”

時代聽見了你的呼喚聲。是的,還聽見了你呼喚中的蒼涼:那悲澀中的高貴與滄桑!那無奈中的堅忍與執著!…..

——卻聽不見任何懺思與悔悟!

更無以尋覓那種不是源 於“教義”和血統、而是矗立於良知與靈魂的省察、堅執與高貴!

同樣也是這期間:林立衡和她的異母姐姐——該是你哈軍工的同學吧?

  ——都各自在林家灣尋過根了;

  鼎力於評新編曆史劇《海瑞罷官》的徐景賢、朱永嘉竟雙雙去拜謁過海瑞墓了;

  吳法憲、李作鵬寫過回憶錄了;

  葉劍英的女兒、謝富治的女兒、吳法憲的妻與子,都各各麵對過魯豫的鏡頭,又幾乎都在鏡頭前麵對著神龕香燭了……

  看了聽了所有這一切,凡從那段曆史走來、又在尋找那段曆史真相和它本應底蘊的未來走向的人們,心頭依然團團迷茫和困惑,宛如劉愛琴婆娑的淚眼中那種被等待和希望灼燒著的迷茫與困惑:

“但願總有一天(劉少奇之死)會真相大白!”

——劉愛琴是獨自泣白於魯豫的,魯豫卻麵對著幾代人的淒迷!

曆史就是這樣在信仰的碎片中沉默著,迷茫著,困惑著——即使鳳凰台那樣的補綴、拚接,那種閃避中令人哀惋的輪回,乃至主流化妝師們形式上、形象上的刻意彌合,相對於真相本身及其悖於人性與曆史的本質,都無異乎某種閃爍的沉默。更遑論沉默於更深層的體製反思了。

歸根到底 ,曆史的蒼白就是人性的蒼白!

於是,早已走出冷戰的世界正在嶄新的交融中拓進著人類的文明、福祉與平和;

  而在中國,文革反思回避掩飾推諉緘默四十年的邏輯結果,不僅僅是硝煙烽起的網絡“文革”熱戰正酣,不僅僅是《五.一六通知》此刻依然聖經般地被一方紀念著,不僅僅毛主席對紅衛兵的八次接見乃至最後召見依然被新老韓愛晶們作為峰極體驗和聖路天風緬懷著,也不僅僅隨著你的弔父文字與你和蒯大富合影的麵世麵網,我也一次次領教著新左派們闖入張誌新網墓為你毛遠新辯護的執著與癡狂……

  更依稀可見那種三兩油、九尺布的中華兒女誓誌埋葬帝修反、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的迷妄與狂熱!那種一麵辯護非人性的體製因襲、另一麵否定改革開放人性意義的迷妄與癡狂!

那正是四十年前你和我們一代人的迷妄和癡狂。

如果說這種迷妄和癡狂與你沉默的堅執不無關係——

這就是一種比蒼白更遺憾的遺憾了。

卻隻能呼喚懺悔,心靈的的自由且容再度被強暴?

  ——即使以懺悔的名義!即使對於曾經的強暴者。隻能呼喚懺悔,因為運動中國的過來人,誰有教誨誰、指責誰的道德高度或優勢呢?人人整人、人人也被強暴心靈、每個人都可能是罪或惡的衍生鏈上的一環,而你毛遠新僅僅因為血緣而處高天極頂罷了!多少強暴和罪惡假“人民”、“主義”、“革命”、“階級”、“忠誠”、“正義”等神聖名義肆虐的中華,“你方唱罷我登場”最後卻“恰一似飛鳥各投林,落了片白茫茫的大地真幹淨”,而那東瀛列島、海峽對岸正在經濟起飛!

君不見連吳法憲都留下數十萬言思與辯:“一個小紅軍怎麽會蓄意顛覆無產階級的國家政權呢?”

  ——這問號裏就有真了。前空軍司令哀怨秦城境遇之非人——這就是人性之歎了。

  “同樣的問題怎麽對肇端者是工作失誤,對某些人是錯,對我們這些人就一定是罪呢?”:

  ——問的就是那場曆史正義無可爭辯的世紀審判的“體製承續”和“正義遺憾”了!
即使推諉閃爍之中的若幹真實也必然這樣鋒指一種體製!

毛遠新,這樣的體製、機製或體係遺憾根源於何處呢?自由思考和表述權的至今缺失,是現實,難道不更是你們登峰造極時代最豐厚遺產麽?你報應以外的含垢和噤聲,有沒有-種體製上體係上“請君入甕”的意味啊?

  世界大同是文明和諧的融合,還是真有一種以君臨或毀棄人類一切文明為代價的“文明”?

  人民怎能忘記以“人民”的名義發動和進行的那“史無前例”的一切——人民和整個民族既是“革命”的載體,又是一波一波巨大苦難真正的被吞噬者?!

又是“五.一六”。

又麵對你和蒯大富那張合影。

不知你們合影於何時?很難想象你和蒯大富為相逢而舉杯、合影至今,會有這種真正意義上的人性或體製的深入。所以盡管我深知我的呼喚僅僅是呼喚,我還是要呼喚——

因為第四十一個“五.一六”了!

因為希望,不在於迢迢的沉默之中。

毛遠新啊,曆史是不可能在你祭父那種愴然而蒼白的執著中彌合的;

  民族和時代的恩怨,也不可能在王光美、劉亭亭和李敏李納於新興飯店“家宴”般的舉杯中消弭;

  整整三代人的心靈陰影更不可能隨宋彬彬遠走天涯,或與譚力夫的名字般一改了之……

  中華民族綿延又一個世紀價值上和體製上的普世追尋,猶如千千萬萬不竭如斯的呼喚,不會也絕不能止息!

你自認堅執和挺立的沉默,實際隻是一種人的匍匐。

不要忘記,即使激進的雅各賓黨人隨著羅伯斯比爾走向斷頭台失敗了,法國大革命還站著人和博愛!站著國民公會!如果羅伯斯比爾活著,他是絕不會沉默的。

  而麵臨延續至第41個“五.一六”深深的沉默,拒絕忘卻的靈魂群和他們尋夢的兒女,乃至整個人類和整個世界,都隻會也隻能懷著與法國大革命截然不同的觀感,永遠銘記那匍匐著人的一切的教義中國、血統中國和文革中國,並與曆史一道,期待著也隻期待著這樣一種反思和追尋——

麵對“人”的嚴肅的體製反思和追尋。
2007/5/16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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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香狼 回複日期:2007-3-30 15:12:08 
  今天的精英們在宣傳和討論張誌新冤案的時候,故意回避一些關鍵的法律規定和死刑決定程序,把張誌新案件當作一個“兩方對壘”的故事來講,構造了一個“張誌新反對毛澤東――毛澤東的侄子毛遠新報複張誌新處其死刑並安排割斷其喉管”的故事脈絡。當時還專門拍了部電視劇,劇中張誌新直接麵對的反派代表人物起名“袁欣”,其用意一目了然。
  
  在一九七五年,當時的遼寧省並沒有死刑的最後決定權,必須由最高人民法院核準的,死刑權下放給省裏是鄧小平主持推動“嚴打”之後的事情。在火車上遇到一個當年在遼寧某縣公安局工作的人,閑聊時他說到:當年槍斃張誌新的布告下來之後是全省張貼,他們縣城的布告就是他出去貼的,那一批被處死刑的人共有十五六個,張誌新是其中之一,布告上明確寫著經最高人民法院複核,江華院長批準死刑,立即執行。最終批準人是最高法院院長江華,既不是遼寧省高院的院長,更不是毛遠新。他說按照當時的法律,張誌新在公開場合惡毒咒罵毛澤東,書寫反毛標語,已經構成“現行反革命罪”,可以判處死刑,江華並沒有為張誌新案件額外從嚴掌握,核準張誌新的死刑是符合當時的法律規定的。
  
  宣傳張誌新的記者陳禹山,因為說假話在點,還得了“假話說得好獎”,政治上因此發跡,後來當上了司局級宣傳官員,他餘生未了的事情就是得把假話維持下去。想想也是,如果一個人不願意作自我批評,在良心上懺悔自己的過錯,那也隻能是把假話說到底了,他今年還在繼續說著維持假話的假話:“‘四人幫’及其死黨,是在違反基本法律規定的情況下,給張誌新同誌定罪並判處死刑的。不論是按照機關肅反的方針,還是根據張誌新同誌案件的具體情況,都不應判處死刑。不公開宣判,不讓本人看判決書,不讓上訴,頭天宣判第二天立即執行,這都是違反起碼的法律程序的。”(陳禹山:《任仲夷與張誌新冤案的平反》,載《民主與科學》2006年第2期)這個陳記者開口閉口說從法律看應該如何,幸好《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1979年7月1日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通過,1997年3月14日第八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修訂)不是陳記者的私家密藏,我們還可以查閱到,刑法第十二條出於保護被告人利益的考慮,明確規定過去和現在的政策法律規定在量刑方麵有區別時,要適用較輕的處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本法施行以前的行為,如果當時的法律不認為是犯罪的,適用當時的法律;如果當時的法律認為是犯罪的,依照本法總則第四章第八節的規定應當追訴的,按照當時的法律追究刑事責任,但是如果本法不認為是犯罪或者處刑較輕的,適用本法。”也是第十二條還同時規定:“本法施行以前,依照當時的法律已經作出的生效判決,繼續有效。”按照張案判決時期的政策和法律,張案不僅應該作為現行反革命罪判刑,而且根據新的刑法,過去已經作出的“生效判決”還應該繼續有效。最低限度對於過去的“合法判決”不得追究執行者的責任。
  
  從死刑複核程序看,判處張誌新的死刑,第一步是由省高級人民法院作出死刑改判建議,每一年度的死刑案件匯總之後,交由中共遼寧省委常委會議討論通過,然後以遼寧省革委會的名義上報最高人民法院複核。遼寧省高院提出張改判死刑並報經省委常委會議討論的時間是1975年2月,然後上報最高人民法院,經過核準之後,張誌新被執行死刑是1975年4月4日。在遼寧省委討論過程中間,毛遠新作為常委之一應該是參與討論的,其他的參與者應該是在下述名單範圍內。


作者:五香狼 回複日期:2007-3-30 15:13:44 
  老田查閱了《當代中國的遼寧》一書,當時遼寧省委書記和副書記構成人員中間,討論張誌新案件時(1975年2月)在職名單如下:第二書記曾紹山(1971年1月——1975年9月),書記:李伯秋(1971年1月——1977年3月) 楊春甫(1972年12月——1976年12月) 毛遠新(1972年12月——1976年10月) 黃歐東(1972年12月——1977年10月) 白潛(1972年12月——1979年8月) 胡亦民(1972年12月——1979年8月)。上述名單中間的全部人士,如果不是因故缺席,都是應該參與常委會議的。其他的常委應該是在革委會主任和副主任中間。除了上麵提及的名單,省革委會的副主任還有王良(1968年5月——1977年12月) 楊迪(1968年5月——1975年9月) 楊棄(1968年5月——1975年4月) 尉鳳英(1968年5月——1977年12月) 任寶成(1968年5月——1977年12月) 王鳳恩(1968年5月——1977年12月) 劉忠禮(1968年5月——1977年12月) 於桂蘭(1968年5月——1977年12月) 張治國(1968年5月——1977年12月) 劉盛田(1968年5月——1977年3月) 崔修範(1969年3月——1976年9月) 魏秉奎(1969年3月——1977年3月) 王景升(注)(1969年3月——1976年10月) 薑雅琴(1969年3月——1977年12月) 張海棠(1970年3月——1975年9月) 白潛(1970年3月——1977年12月) 胡亦民(1972年12月——1977年12月) 仇友文(1972年12月——1977年12月) 蘇雨(1972年12月——1977年12月) 張樹德(1972年12月——1977年12月) 李素文(注)(1972年12月——1975年5月) 尹燦貞(注)(1972年12月——1977年4月)。非常奇怪,這個名單中間沒有73年大軍區對調之後的第一書記和革委會主任名字,之前是陳錫聯。此後革委會算是毛遠新主持日常工作,但省委到底誰是第一書記,原書中間竟然不提。
  
  參加遼寧省委常委會議討論張誌新案件的,是上述名單中間的十幾位人士組成的,在1975年2月開會聽取遼寧省高院的匯報,當時的遼寧省高院院長是陳一光,副院長是蔡文林。一般而言,常委開會應該有主持人,會議形成決定之後由主持人代表省委簽字確認。據一個遼寧的網友所說,討論張誌新案件的常委會議是黃歐東主持的,常委會議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張誌新死刑表示不同意見,都是讚成判處死刑的,毛遠新也是讚成者之一,最後是黃歐東代表省委簽字上報最高法院核準死刑的。
  
  張誌新案件作為重點宣傳,是時任中央宣傳部長胡耀邦定的調子,因為當時要醜化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要找一些有宣傳價值的案件,遼寧的任仲夷跟胡耀邦跟得緊,就竭力推薦張誌新案件,被胡耀邦接受了。除了這個案件之外,胡耀邦還定下另外一個案件作為兩大宣傳重點,那個案件涉及到地質學院造反派組織最開始的幾個頭頭朱成昭、蔣良樸和滑正本等人,這幾個人是大學生中間最先起來反工作組的,朱成昭還曾經是大名鼎鼎的“首都三司”的發起人和核心組成員之一,後來轉而反對中央文革,而且態度堅定,走得比高幹子弟的反文革組織“聯合行動委員會”更遠,所以很有政治上的宣傳價值。
  
  今天來回顧,即使從任仲夷胡耀邦所要達到的宣傳目的看,張誌新在政治上看代表性不強,地質學院的早期造反派的幾個頭頭在政治上就比張誌新案件更有宣傳價值,他們本身在文革初期是文革的積極參與者,後來轉而堅定反對文革,更有典型價值。可惜的是,地院這一批人的宣傳計劃,被某個元帥一筆勾掉了,因為這些造反派頭頭的態度轉變工作中間牽扯到他的女兒,文革時期曾有某些高級幹部對學生組織進行滲透並使用“美人計”的傳言。有人開玩笑說,如果不是被某元帥否決了,當年反文革的地院頭頭在經過高調宣傳之後,完全可能當上省委書記那樣的高官。這麽說是有依據的,1979年3月9日中共遼寧省委召開常委會上,任仲夷就說過:“對她(指張誌新)的愛人、子女,要很好培養和教育,子女能上學的,應安排上學。”(陳禹山,同上)給政治上正確的反文革英雄以各種政治和經濟補償,算不上什麽特別出格的事情,如果那幾個活著的反文革英雄如果被高調宣傳出來,加上他們本身又具備很好的組織能力和文化素質(大學畢業生),在政治上的遠大前程確實難以估量,至少這幾個人當年在地院的造反派中間,比溫家寶同誌更受群眾看好和推重。


作者:五香狼 回複日期:2007-3-30 15:15:34 
  
  
  因為是胡耀邦親自定下的宣傳重點,而且原定兩個重點中間的另外一個被否決了,張誌新案件的宣傳力度就此加大了一倍。僅僅以光明日報為例:“從1979年6月5日發表《一份血寫的報告》開始,到9月12日登載《論張誌新這個典型的時代意義》結束,3個多月中,共刊登有關張誌新烈士事跡的長篇通訊、懷念文字、理論文章、編者按語、新舊詩詞、照片、繪畫、歌曲、題詞以及各種報道86篇(幅),約15塊整版,14萬字。”(根據《光明日報》原副總編馬沛文回憶錄,載《光明日報40年》,191頁)張誌新一案的宣傳效果,在當時應該是很好的,可能是從前的報紙比今天更受民眾信賴的緣故。而且,張誌新案件的宣傳效果本身還受到她外貌形象的影響,前不久,還有一位大學哲學教師對我說“我一看這麽漂亮的女人被他們弄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心裏就充滿了對那些人的痛恨。”有一個名叫李菁的老記者的文章,也很強調這一點:“這樣一個年輕而美好的生命,以這種方式凋零,時隔30年,每每想起來,我還是忍不住長歎。”這是張誌新案件宣傳中間最為成功的一點,以其年輕美貌的個人條件來激發人們的同情心理,曾經有人說過“悲劇就是把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撕毀給人看”,這算是胡耀邦任仲夷選典型成功的地方。
  
  張誌新案件不成功的地方也是很明顯的,從法律和程序上看,就有明顯的邏輯漏洞,所以在宣傳方麵不得不舍棄當時的法律規定和死刑程序這些關節點問題。無妨暫且把法律文本丟開,就算是任仲夷和胡耀邦他們僅僅追究執行者責任是正當的,在宣傳和後來的組織處理方麵,問題也是很明顯的。從張誌新案件的本原追起,最先是1970年她被陳錫聯主持的常委會判處無期徒刑(據後來法庭指定給毛遠新的辯護律師張海妮稱,那次常委會因毛遠新不在沈陽,沒有參加會議,直到1975年2月常委會再次討論前,他根本不知道有張誌新一案),此後她心裏不服,整天以大罵毛澤東為要事,用監獄發給她的衛生紙寫標語“絞死毛澤東”“油炸毛澤東”“千刀萬剮毛澤東”等等,並在她的牢房及她所能到的地方張貼,監管人員多次撕下,她又多次重新貼上;而且隻要是有人的場合,包括犯人放風、開學習會、批判會時,她就高喊這些口號。監獄裏每個犯人都發給一套毛澤東選集,張誌新從頭到尾在每一頁空白處都寫上這些咒語,還有很多其他下流的言論,當然這些都是她心裏對於被判無期徒刑的不服氣的表現。我們姑且假定張誌新無論如何都正確,都無須追究,當時的法律規定就是應該對她例外和無效,也因此假定:判處她死刑的相關當權者無論如何都需要被追究責任乃至刑事責任,那麽責任人順序顯然應按照給張定案的作用大小來排列:第一責任人是陳錫聯(此人先判處張誌新無期徒刑導致她心裏不服氣);第二責任人是陳一光(此人是遼寧省高法院長,是法院提出改判死刑的);第三責任人是黃歐東(他主持會議通過張誌新死刑判決並上報最高院);第四責任人是江華(這個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犯法,他核準了張誌新的死刑);第五責任人應該是毛遠新(此人雖然在黨內排位第五,在曾紹山、黃歐東、李伯秋和楊春圃之後,但在陳錫聯調走後,他是實際主持遼寧省委日常工作的,所以應該在曾紹山等人之前承擔責任)。


作者:五香狼 回複日期:2007-3-30 15:17:56 
  假如老百姓不是處在那個特別信賴共產黨的報紙和組織的時代,隻要稍微追問幾個問題,這個宣傳就會紕漏百出。例如張誌新的什麽言行構成現行反革命罪,最初的公開宣傳說張誌新隻是因為反對林彪、江青而被判死刑,試問:到了1975年還會有因反對林彪被判死刑的嗎?這麽明顯的邏輯漏洞大家都視而不見,可見,此前的共產黨宣傳很少對老百姓說謊話,所以老百姓對於黨報黨刊幾乎達到了“盲聽盲信”的地步,從來不對宣傳內容進行具體分析。有什麽樣的讀者,就有什麽樣的編者,因為讀者盲聽盲信,編者就往往敷衍塞責和粗製濫造。從這個角度看,任仲夷胡耀邦等人以及那個後來升官發財的“記者”,都是利用了共產黨長期積累下來的無形資產――老百姓的高度信任,否則張案的宣傳效果肯定不會那麽好,假典型當時就要破產了;如果麵對今天的讀者,他們在最低限度上要把宣傳工作做得細致一些、更有說服力一些。有些人更因此認定自己寫了好的宣傳文章,而且是在“撥亂反正”時期產生了很大的效果,自以為當個司局長也是應該的,這種想法完全是缺乏自知之明,隻能說是“貪天之功為己有”,宣傳的效果恰恰建立在工作極端粗糙的基礎上,是因為共產黨在老百姓心目中間長期積累下來的信任,被他們濫用來達到這種宣傳效果的。特別是他們在張案的宣傳和組織處理上很不檢點,極大地破壞了共產黨在老百姓中間長期積累下來的威信,今天共產黨在老百姓心目中威信下降得如此厲害,不能說少了那個時期“過頭宣傳”的一份責任。他們既然把張誌新案件發揮為政治迫害事件,認定是人為的非法律非程序行為,那麽跟著這種宣傳就自然產生了一種“政治需求”:要給公眾一個交待,要告訴人們相信今天比昨天好,真理和正義可以得到體現,那麽就得拋出張誌新案件的責任人。
  
  本文前麵已經分析了,張誌新案件按照當時的法律已經構成了犯罪,執行者本無個人責任。胡耀邦他們雖然想要把九大十大宣布為非法,但是他仍然沒有辦法追究立法者的罪名,因為參加這兩次大會的中央委員――許多老幹部還在台上,胡耀邦和任仲夷不僅不能追究他們,還得選擇性地保護陳錫聯、黃歐東等人,甚至連省高院院長陳一光也在保護之列,所以張誌新一案最後拋出的替罪羊是尹燦貞和蔡文林,前者是沈陽軍區副參謀長,支左之後管公檢法這一塊,後者是遼寧省高院的副院長,也是軍隊支左幹部。這兩個人是部隊支左幹部留在地方工作的,不屬於遼寧地方黨政係統,在任仲夷看來是可以優先犧牲的。這兩個人被處理,才是不折不扣的冤案,首先是他們作為執行者本身不應該承擔個人責任,其次就算是追究執行的個人責任也不應該追究到他們頭上:在省委裏麵應該先追究黃歐東而不是尹燦貞,在省高院裏頭應該是先追究陳一光而不是蔡文林。很多人都懷著期盼法律和公正的夢想,但總是有前政府高官朱某那樣的感覺“司法腐敗是最大的腐敗”,從“撥亂反正”時期的第一步開始,法律就成為任仲夷他們手上的玩偶,法官們作為操辦者親眼看到法院上演的一幕幕政治遊戲,不可能在心目中間還存有對法律和正義的絲毫敬畏。毛澤東說“讀書是學習,使用也是學習,而且是更重要的學習。”胡耀邦和任仲夷他們就是這樣讓法官們在“更重要”的“使用”中間這麽學習法律的,今天的司法腐敗之嚴重,在中國曆史上也算得上是空前絕後,其來有自。


作者:我愛哈耶克 回複日期:2007-3-30 15:19:23 
  遠新同誌,是好樣的!


作者:五香狼 回複日期:2007-3-30 15:19:48 
  
  今天的社會不一樣了,在普通民眾中間,不再存在那種對官方宣傳的高度信任感,所以張誌新案件就被人們從各個角度提出疑問,甚至還從各種蛛絲馬跡去推斷她的反毛動機,例如“婚外戀”、“精神病”等等。其實死者是無辜的(至少是罰不當罪),甚至她的不服氣都是有依據的,這都不必苛求於她,至於她本人死後被一些政治人物利用來達到特定政治目的,那已經與張誌新本人無關了。我們今天談論這個話題時,應該對死者保持一份基本的尊重,畢竟政治永遠是活人的政治,早已與死者無關了。尊重死者也是中華民族悠久傳統道德的要求,按照民間諺語所說就是――“追悼會上無壞人”。
  
  胡耀邦任仲夷他們當時宣傳張誌新案件,除了醜化毛澤東和文革之外,還有一個很具體的目的是為了牽連毛遠新,實際上毛遠新沒有什麽好被牽連的了,他的罪名被鄧小平欽定為“篡黨奪權、陰謀政變”,而且處理毛遠新的原則“不在於小的罪過”,甚至是要作為集團來處理,罪行都用不著“一個人一個人去寫”,所以對於處理毛遠新來說有無張誌新案件純屬多餘,這是鄧小平在1979年9月3日定下的。這一天,鄧和華國鋒、李先念聽取胡耀邦代表中央“兩案”審理領導小組匯報中央召開的第一次全國“兩案”審理工作座談會情況,鄧小平一錘定音,他指出:“有些人罪行嚴重,要判無期徒刑。黃、吳、李、邱、陳伯達,可以作為一案,王、張、江、姚,包括毛遠新,作為一案,作為篡黨奪權、陰謀政變的集團來處理,不要一個人一個人去寫,要把他們的主要罪行寫出來。審判‘四人幫’時,要把主要罪行,禍國殃民的罪行提出來。他們的罪行,不在於小的罪過,而在於禍國殃民、陰謀政變、篡黨奪權。”(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鄧小平年譜:1975-1997》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年7月第一版,551-552)
  
  最後,毛遠新是以“妄圖顛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推翻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製度”的罪名,於1986年被沈陽中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七年,外加剝奪政治權力四年,判決也列舉了毛遠新對迫害革命幹部張誌新負有“主要責任”。其實,對張誌新案件,就算是要追究執行者的刑事責任,他也隻能算是第五位責任人,前四位責任人可以不負任何責任,卻唯獨追究第五位的刑事責任,執行法律如此不平等的依據是什麽呢?況且,張誌新案件對他的定罪量刑也沒有多大實質價值,“顛覆”和“推翻”的罪名可以支持任何尺度的量刑,在法庭上繼續提出這個罪名,無非是已經當上了總書記和省委第一書記的胡耀邦和任仲夷先生,不想浪費過去曾經付出的巨大“沉沒投資”,在心理上給自己找點安慰:宣傳張誌新雖然製造了新的冤案、畢竟最終還是派上了用場。
  
  胡耀邦和任仲夷先生宣傳張誌新的最後結果,隻能認為是製造了兩個真正的冤案而已,損害了共產黨在民眾中間積累的無形資產――信任,在政法隊伍中間極大地降低了法律的威信。光明日報作為宣傳張誌新案件的主陣地,從1979年6月5日發表《一份血寫的報告》開始,到9月12日登載《論張誌新這個典型的時代意義》結束,已經有三個多月了,這個高調宣傳在政治上已經產生了迫切的善後需要――要有適當的犧牲品來塞悠悠眾口。看來關鍵在於鄧小平欽定的旨意下達太晚,他講話之後,光明日報雖然適時地結束了高調宣傳,但政治善後的需要一經產生就無可逆轉,犧牲品還得支付出去。尹燦貞和蔡文林就這樣被白白犧牲掉了,這兩個人又不是與第一書記任仲夷先生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非要打下去不可的,多麽冤枉!蒲鬆齡在《促織》一文後麵發感慨說“天子一邽步、皆關民命”,鄧大人要是早三個月說話該多好啊!


作者:碧雲小寶寶 回複日期:2007-3-30 15:54:36 
  這個貼會不會立馬封掉??看看~~


作者:湖北長春人 回複日期:2007-3-30 16:12:14 
  嗬嗬!!!
  
  作者:法學家說法評理!!惡魔老毛賊 !!
  到處都有你們啊!!!!


作者:碧雲小寶寶 回複日期:2007-3-30 16:14:09 
  法學家說法評理!!惡魔老毛賊-----
  -----頂一個,


作者:正月初十晴 回複日期:2007-3-30 16:22:25 
  痛啊,頂。


作者:黨國大老 回複日期:2007-3-30 16:22:47 
  毛遠新與毛主席有什麽不同呢?


作者:carls 回複日期:2007-3-30 16:25:30 
  所謂張誌新的故事隻有陳禹山的筆頭孤證,沒有公開任何其他人證物證,例如小刀、歌喉後照片,不奇特嗎?


作者:法學家說法評理 回複日期:2007-3-30 16:37:40 
  我為什麽成了批毛派? 看了擁毛派的言論,我支持批毛派了 !
  ++++++++++++++++++++++++++++++++++++++++++++++++++++++++++++++++++++++++
  
  我本來既不反毛也不擁毛,因為我認為毛隻是中國一個普通的領導人,毛領導的中國並沒有給中國人民作出很大的貢獻,相反犯了了許多不可饒恕的罪惡。至於擁毛和反毛我都不反對,那是因為個人的觀點不可能一樣。
  
  最近我在各個論壇上看到不少擁毛者的文章,看了這些文章,我不但沒有擁毛,反而支持反毛派了。擁毛派的以下的幾個觀點引起了我的反感和厭惡。
  
  1,有些擁毛者拚命掩蓋三年人禍,人為大饑荒活活餓死四千多萬老百姓的曆史真相。
  
  什麽樣的人才拚命掩蓋罪惡的發生?日本右翼分子!他們到現在還在拚命的掩蓋當初的侵華戰爭對中國人造成的傷害。這些掩蓋事實的人與這些日本右翼分子是一丘之貉。
  
  2,有些擁毛者在數字上做文章,指出三年人禍餓死的人數沒有4000萬,隻有幾十萬、幾百萬最多一千萬。
  
  請問這些人,在和平的年代下,在沒有大的自然災害下,餓死4000萬人是不應該的,難道餓死幾十萬人就是應該的嗎?而餓死幾十萬人和餓死4000萬人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嗎?在和平年代,餓死一個人都是在犯罪,在這一點上,你們有什麽好辯解的?
  
  3,為文化大革命叫好,認為文化大革命有正確的一麵。
  
  請問文化大革命有什麽好處?把整個中國的人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好了?破壞文化,搞垮經濟就好了?使中國落後世界30年就好了?
  
  4,把毛時期的成績歸功於毛一個人,認為毛領導的中國取得過不少的成績。
  
  社會在發展、進步,這是一個規律。民國時期的經濟比大清朝先進不知道多少倍。毛領導的中國比蔣的社會要先進這是一個客觀規律,而不是什麽人為的因素。換句話說,沒有毛難道中國就不發展了?美國、日本、歐洲各國沒有毛,發展的好不好?台灣沒有毛,發展的好不好?相反,那些有毛的影子的國家,如朝鮮、古巴、前蘇聯等國,他們發展的怎樣?
  
  5,認為毛時期的中國沒有腐敗,是中國最廉潔的政府。
  
  腐敗是什麽?腐敗難道隻是貪汙、受賄嗎?對錢財的貪婪是腐敗,對權利的貪婪就不是腐敗嗎?現在都說有錢就有一切,可是在毛的時代,有權就有一切!為了權利,你掙我奪,最後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毛直到最後一刻仍緊握權利不放手,上行下效,一直延伸到現在,這對老百姓有什麽好處了?現在的腐敗實際上仍然是權利的腐敗。
  
  6,有人認為抗美援朝等戰爭打出了軍威國威,使中國人民站了起來。
  
  也許,毛等既得利益集團是站了起來,但是普通民眾從來也沒有站起來。毛在位近30年,幾乎把中國周圍的鄰國打了個遍,即使用人民的血汗錢也沒有在世界上買到一個真正的朋友,造成國際上的孤立。而國際上則把中國當成“好鬥的公雞”,請問中國人民是真正的站起來了嗎?
  
  7,盲目高喊:毛萬歲、社會主義萬歲等口號
  
  毛作為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他就應該帶領國家走正常發展的道路,可是我們看到他領導的國家到底是好是壞?好的予以肯定,壞的予以批評,這應該是很正常的,退一萬步講,如果中國在毛的領導下走向富裕、強大,這正是他應該做的,為什麽還要高喊“萬歲”?一個人做自己應該作的事情就能被喊為“萬歲”嗎?世界上本來沒有主子,奴才多了就有了主子了。
  
  8,最主要的一點:把毛的罪行說成是毛在發展中的失誤,毛是真心真意為人民群眾服務的。而毛的這些罪行也毛身邊的人造成的,毛是別人的替罪羊。
  
  真是好笑,說到中國取得的成績時就是毛的功勞,指出毛的失敗就成了別人的錯誤。毛如果真是為群眾服務的,那他為什麽聽不進去反對的意見?為什麽打倒一個又一個反對他的意見的人?毛在台上隻聽溜須拍馬者的阿諛奉承之言,從聽不進去逆耳的忠言,完全是以個人意誌強加於國家之上,別人怎麽能替他犯這麽多的錯誤呢?毛為了群眾的利益能把國家搞的民不聊生,如果他不為群眾的利益能把國家搞成什麽樣子呢?
  
  各位擁毛派,對毛的讚揚隻會使毛越描越黑,社會在發展,國家在進步,隻有充分的吸取以前的經驗教訓,才能使我們國家發展的越來越好。對毛的無節製的吹捧隻會讓更多的人了解毛醜惡的本質,使更多人加入到反毛的行列中來。
  
  


作者:rglssd 回複日期:2007-3-30 16:53:36 
  留個名


作者:王大麻子 回複日期:2007-3-30 16:55:22 
  作者:carls 回複日期:2007-3-30 16:25:30 
    所謂張誌新的故事隻有陳禹山的筆頭孤證,沒有公開任何其他人證物證,例如小刀、歌喉後照片,不奇特嗎?
  ===========================================================
  從毛開始,從毛以下,就不斷修改和篡改曆史,毀滅罪證.
  
  第三代時興口頭傳達,文字傳達的東西看後即毀,不留文字.為的是什麽?


作者:祭園守園人 回複日期:2007-3-30 18:14:48 
  她們反對任何領袖和宗派在黨內或人民中肆虐迷信、崇拜、暴力和血腥:她們還欠缺林昭那種體製穿透,不能洞穿她們所憂乃體製內在的必然。就是這樣的張誌新,就是這樣的李九蓮,竟為你們、指使你們的人,和你們指使的人如此不容,你們一夥對這個民族這個國家這個黨的所作所為,不就濃縮在林昭、張誌新、李九蓮和鍾海源的“麵目全非”之中嗎?!
  


作者:祭園守園人 回複日期:2007-3-30 18:30:05 
  出處:毛澤東侄子毛遠新17年刑滿後的生活近況(圖)(1)
  http://news.china.com/zh_cn/social/1007/20040511/11685587.html ;
  
  [引用:毛澤東侄子毛遠新刑滿後 在上海的生活近況(圖):
   1993年10月,毛遠新17年刑滿後,被安排到上海汽車工業質量檢測研究所工作。他使用的是“李實”的名字。這個名字是1965年夏天毛遠新下鄉搞“四清”前毛澤東給他起的。毛遠新從哈軍工畢業時,正式向學院提出申請改名為“李實”。經批準,他的畢業證書及在空軍部隊工作時都用此名。在上海汽車工業質量檢測研究所,李實的真實身份很長時間隻有所長和書記兩個人知道。
    毛遠新被安排在總工程師辦公室,職務是“辦事員”。他埋下頭一心撲在工作上,很快熟悉了業務,不久便成為所內技術管理的骨幹。兩年後,主管技術的副所長發現李實是個難得的管理人才,向所長建議提升他擔任總工程師辦公室主任。所長一時不知如何向副所長解釋才好,就向毛遠新征求意見。“你就說我身體不好,本人不想再承擔更重的擔子。”毛遠新說。
    所長舍不得“浪費”人才,便把製訂、實施全所質量管理體係的工作交給毛遠新負責。那兩年,毛遠新拖著兩條病腿,蹬著一輛舊自行車,風裏來雨裏去,常常加班加點,成為全所下班最晚的人,終於全所順利通過了國家有關部門的多次評審。毛遠新出色地完成了任務,得到全所上下的一致稱讚。
    毛遠新的業務能力和工作態度在全所有口皆碑,加上待人處事質樸謙和,他幾乎年年被大家推選為研究所的先進工作者,放大的照片掛在大門口。
    1997年,上海某報透露了毛遠新在上海汽車工業質量研究所工作的消息。“李高工就是毛遠新”在研究所已成心照不宣的事實。好在一起共事多年,大家早已熟悉了毛遠新的處事為人,不僅沒有另眼相看,反而更加敬重,隻是沒有主動去捅破這層窗戶紙,許多人已成了他的好朋友。
    毛遠新和女兒李莉也經曆了由完全陌生到父女情深的過程。
    女兒李莉1977年1月出生時,毛遠新剛剛被關押3個月,妻子全秀鳳也正在隔離審查。女兒10個月時高燒不退,因長時間大量使用青鏈黴素,導致雙耳失聰。
    後來,一家3口雖然住進了上海一間13平方米的房間,莉莉卻總是躲到舅舅房間裏,毛遠新想摸一下她的手,她都趕緊縮回去。加上語言交流困難,父女之間難以溝通。“是我連累了她……”自責使毛遠新難以入眠。
    從幫助女兒學習入手,毛遠新父女關係開始起變化。考慮到聾啞人將來的生活自立,毛遠新引導女兒課餘時間學習美術,手把手地教她素描、水粉、透視學。初中畢業後,莉莉考上了上海聾啞青年技校美術班。畢業後,莉莉走上工作崗位,毛遠新又引導女兒工餘時間學習電腦。莉莉後來考上了上海大學美術學院聾啞人成人教育大專班,2000年拿到了畢業證書。現在,毛遠新正幫助女兒學習英語,準備參加升本的考試。
    隨著女兒學業和工作的進步,父女之間的情感越來越深。現在已是李莉處處主動關心照顧年老的父親了。
    1996年毛遠新全家遷入上海市政府分配的新居。毛遠新的工資從1993年的600元逐漸長到了2001年的1600元。2001年2月,毛遠新退休,按高級技術職稱標準,每月領取1080元的養老金,並享受烈屬待遇。
    (來源:《中華文摘》2003年5月號,原摘於《一個女革命者的曆史見證》,作者:馬社香) ]
  
  


作者:祭園守園人 回複日期:2007-3-30 19: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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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ren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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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十年腥風血雨,罪孽滔天,竟無一人表示懺悔,中國人,真的太缺乏懺悔精神了。
  
  
  
  


作者:簡單蟲子 回複日期:2007-3-30 19:44:25 
  無語.頂


作者:地主福貴 回複日期:2007-3-30 19:53:54 
  兄弟支持你一下


作者:地主福貴 回複日期:2007-3-30 19:56:32 
  還是天涯好,在凱迪你沒法發此帖的.TNN的我已經不在那裏玩了


作者:真相終將大白 回複日期:2007-3-30 20:17:28 
  作者:大內行走 回複日期:2007-3-30 20:09:00 
    支持樓主,其實張誌新這個事件我也知道過一點,這個人本來就受到過刺激,特別是男女關係問題,讓她無顏江東父老.以至於拿著自己的月經血來就著饅頭吃.
    張誌新一案,也是中央定的調.胡在否定文革和毛的問題上不遺餘力.所以說後來做了鄧的兒皇帝.胡對於有關農村和農田水利問題很反感.以至於當時的水利部長錢正英都不敢匯報工作.
    
    看了上麵的留言,那個別反毛的常客,我也不想說了,因為這樣的人隻配在天涯這種陰暗的角落把馬甲換來換去意淫罷了.
    什麽是民意,去那些大門網站的評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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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門網站把非議毛的評論都刪除幹幹淨淨,當然就隻剩下毛奴婢號喪了。


作者:薇風凜凜 回複日期:2007-3-30 20:25:59 
  政治這東西,老百姓是沒法分辨的,上頭怎麽說我們就怎麽認。


作者:祭園守園人 回複日期:2007-3-30 20:36:52 
  聲嘶力竭的叫囂和怪叫絕不可能阻擋曆史前進的滾滾車輪,更不能改變中國走向民主,自由和法治的發展大方向,


作者:510225771 回複日期:2007-3-30 20:40:37 
  凡是現在罵毛主席的人,絕對都是恐怖分子,屠殺人民的恐怖分子.


作者:審判罪魁 回複日期:2007-3-30 20:46:00 
  跟著老賊禍國殃民殘害同胞的毛左餘孽絕對都是恐怖分子,是屠殺人民的恐怖分子!
  


作者:滿城盡是釘了戶 回複日期:2007-3-30 20:54:05 
  
  曆史不會忘記!!!
  
  


作者:真相終將大白 回複日期:2007-3-30 20:55:15 
  有毛左餘孽總喜歡造謠說農民懷念毛。我就用一場婚宴上的對話來說明真實情況吧。
  
  2006年8月5日,我一個同事的兒子結婚。為什麽婚禮定在大熱天呢?因為同事的兒子軍校畢業後分配在北京工作,找的對象是北京一所小學的教師,就湊暑假回來結婚。新娘的娘家也是本地農村的,因此娘家人來了不少,我和幾個同事被安排陪同新娘的兩個叔叔就餐。新娘一個叔叔50多歲,麵相忠厚老成。新娘另一個叔叔40多歲,人顯得精明。宴席開始後,因為菜肴上的很豐盛,客人吃著吃著就吃不下去了。再加上喝了酒,話題就多了起來。新娘的大叔看到又有幾盤菜上來,連說已經夠了,不要再上了。一個同事解釋說,這是按標準的包桌,菜吃不完也得上夠。新娘的大叔看著那雞,魚,烤鴨,肘子,禁不住說,這要在過去,過年也吃不上啊!
  
  新娘的大叔一說過去,有人就問現在農村的情況。大叔說農村現在再差的人家也能吃上白麵饃了,要在生產隊那時候,平時是黑窩頭,過年也隻是蒸些花卷饃。有個年輕人插話問道,花卷饃不挺好嗎?大叔說,那時候農村的花卷饃是少量白麵攙黑麵蒸的。現在你城裏人白麵吃夠了,吃窩窩頭還新鮮呢!我問道,都說農民熱愛毛主席,家家掛著毛主席像,是真的嗎?新娘的二叔說,胡球扯,俺那村反正沒人掛,我跑著到別的村買山貨,也沒見有幾家掛。掛他的像幹啥?還嫌餓的輕啊?我故意說,你這樣的話如果在毛時代就是現行反革命。大叔也說,可不是嘛!那時候誰敢亂說啊,整天批鬥五類分子。俺就想不通,都是中國人,為啥子要鬥來鬥去?我接著話說,正因為長年累月鬥來鬥去,所以中國人才長期不得溫飽甚至餓死人。一說起餓死人,那兩個農民的的話題更多了,說他們村1960年就餓死過許多人。毛死後分了土地才吃飽飯了,農閑時也能外出打工做生意了。還是一個同事打了圓場,說今天大喜日子,不說那些話了,喝酒喝酒。我禁不住拿起酒壺,給兩個農民跟前的杯子斟滿酒說,來,誠心誠意敬覺醒的農民一杯!


作者:gmmdomc 回複日期:2007-3-30 21:08:22 
  是製度問題,個人是製度的實現者,行善或作惡,被侮辱被損害,或者被尊重。


作者:你祖宗八代都淡定 回複日期:2007-3-30 21:21:53 
  支持樓主


作者:李興斌 回複日期:2007-3-30 22:14:08 
  支持五香狼,一群可恥的反毛小醜,如果你們夠資格的話,可以去查核一下當年的遼寧省委檔案,不要在天涯胡言亂語.


作者:祭園守園人 回複日期:2007-3-30 22:17:48 
  知北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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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真正渴望和諧的社會對民族劫難社會性反思、懺悔、以走向寬容、清明和體製文明的期待;
  

作者:孤雲 回複日期:2007-3-30 22:29:23 
  不好意思,你們討論太火暴了。我刪了跟帖,主貼住好暫時封口了。大夥以後討論毛,還是不要那麽激動為好,激動了也不要穿那麽多馬甲.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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