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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上海人的小吃 北京炸麻雀多為雛雞(組圖) (圖)

(2008-01-18 11:51:00)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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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麻雀
廚娘美食網  日期:2008-01-18  編輯:菜譜王

關鍵詞:白糖,鹽,香料,醬油,麻油,油炸麻雀

原料:

麻雀20隻、薑10克、醬油100克、精鹽5克、白糖6克、八角2克、丁香0、5克、桂皮2克、芝麻油50克、菜油1000克。

製法:

1、先將薑拍鬆,和八角、丁香、桂皮一起裝入小布袋中,紮上口。把活麻雀悶死後(用手捏麻雀嘴或用水淹死),用手指將前頸撕破,先剝去頭皮;接著將胸脯皮分別向兩翅撕開,棄去翅膀;再將後背皮、前胸皮同時往下剝至腿部;最後棄去尾巴,整理成光雀;再用二指緊捏肋下腹部皮,將全部內髒從腹部擠出,剪去嘴尖殼和腳爪,洗淨晾幹。

2、將菜油放入炒鍋內,用旺火燒至七成熟,放入麻雀炸五分鍾左右。待淮腦蓋炸至呈白色、雀身浮起撈出(鍋內油盛起另用)。

3、將油炸後的麻雀,放入原鍋,加鮮湯300克,放進香料袋和醬油、白糖、鹽,用旺火燒開後,改用微至鍋內湯汁粘稠時,盛起晾涼,放入芝麻油中浸泡一二小時即成。

特點:色澤醬紅油亮,幹香爽脆鮮美,裝在罐內密封,能保持三個月不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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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上海人的小吃2008-01-18

說到上海小吃,鵝想,隻要是阿拉上海人,幾乎都能說上一串兒,什麽麻球啦,小籠啦,糖糕啦,桂花糕啦,陽春麵啦……

要說到上海小吃的發源地,城隍廟當仁不讓,主要是在宋末之後逐漸成了氣候。

城隍廟裏的綠波廊因為西哈努克和克林頓而名聲大振。

克林頓自以為在白宮練了一個多月的筷子功,結果碰到棗泥糕(也就是桂花拉糕)就傻了眼,那糕又粘又糯,粘在筷子上怎麽拉也拉不斷,克林頓隻好用嘴去咬,可是咬也咬不斷……

其實這拉糕本來是茶點,老吃客都知道,吃之前把筷子在茶裏蘸一蘸,再去夾糕,保準不粘。

鵝吃過的最好吃的桂花糕是在媽媽以前單位旁邊的“四季春”裏,6角錢一塊,甜甜糯糯的,有一股桂花的清香。

西哈努克吃的是眉毛酥,裏麵包三陷兒:筍絲,肉絲,香菇絲,味道特別鮮美。

上海人有句話叫“鮮得來眉毛也沒了”,其實原句應該是“鮮得來味道也沒了”,也就是太鮮了,以至於食物本來的味道都嚐不出來了,不過在上海話裏,“味道”和“眉毛”聽起來差不多,也就以訛傳訛了。

記得以前去城隍廟,小吃琳琅滿目,南翔小籠和炸麻雀是鵝必吃的兩樣。

雖然人們常說去城隍廟有四件事:“吃,看,買,帶”,吃了還看,看了再買,買了還要帶回家。不過這小籠卻是隻能吃不能帶了,帶回去之後味道就再也做不出來了,隻能在店裏現吃。

現在城隍廟的蟹粉小籠似乎是越做越不地道了,有一次去吃,皮厚不說,連湯水也很少,實在不正宗,還不如上師大的小籠美味。

師大的小籠,皮薄陷多,先咬掉一小口皮,然後吮吸裏麵的肉湯,再蘸醋,整個兒地塞進嘴裏,鵝每次都要這樣吃上整整一籠呢!

炸麻雀以前吃吃很香,現在看看卻覺得有點恐怖,那麽小的麻雀,沒多少肉,還被炸得又幹又小。

不過要真列舉上海小吃的代表,那就是“三大件”:生煎,小籠和雙檔。

生煎的話,鵝在不少店裏吃過不同的口味,都覺得不咋的,底皮煎得太焦,又厚又重,有些裏麵的湯水很少,甚至還吃到過米有湯水的,真氣人。

雙檔就是一隻塞肉油麵筋加一隻百葉包,澆上湯,以前叫“鴛鴦”,意即一對成雙,本來是為了那些到城隍廟燒香磕頭拜菩薩的人們用來填飽肚子的。

後來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老百姓說吃不飽,於是就加倍,變成兩隻油麵筋,兩隻百葉包。

到現在,人們吃得又少又精致,於是份量又減回以前的一隻油麵筋加一隻百葉包。

不過這玩意兒鵝從來米有吃過,可能是鵝不喜歡吃裏麵塞肉的吧。

王汝剛說他最喜歡吃的是豆沙麻球,還說到一個笑話,,說一個老外到上海,看見人家吃麻球,自己也嚐了,覺得很神奇,因為他不知道這表麵米有洞洞的麻球是怎麽塞進豆沙的,而且還讚歎中國人真有耐心,把麻球外麵的芝麻“一顆一顆粘上去”,後來人家帶他去看了麻球的製作過程,他才恍然大悟。可是後來又看見了湯圓,老外一本正經地說:“我知道了,這是不穿衣服的麻球。”

當然了,除了上述這些之外,餛飩啊,陽春麵啊,也都是很有特色的上海小吃。

鵝個人最喜歡吃小餛飩,因為很鮮,雖然知道多數是用鮮辣粉和味精弄出來的,吃完後很容易口幹。

陽春麵就不用說了,就是“光麵”,最實惠。

鵝上次就說過,吃麵的話,湯頭最要緊,除了用豬大骨之外,有些地方還用市場上賣剩下的蝦骨或者黃魚骨熬湯,味道也很不錯。

現在滿大街的“蓋澆麵”,其實也就是上海以前的澆頭麵,隻不過現在的澆頭更豐富了。

以前的澆頭麵,分兩種,一種就是澆頭和麵攪拌在一起的,還有一種是澆頭和麵分開來,也叫“過橋麵”,有一種說法是麵撈起來之後堆在碗裏,浮出湯水的那一部分拱起來就像橋麵一樣。

那時人們日子雖不富裕,但很懂得自得其樂,要上一碗便宜的過橋麵,先上澆頭,諸如鱔絲之類的,喝著自家帶來的小酒,然後再上麵,把澆頭剩下的湯汁倒進麵裏,呼嚕呼嚕全下肚,心滿意足。

王汝剛說他還是喜歡過橋麵,因為覺得要是澆頭和麵攪和在一起,那澆頭的味道就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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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印象   文 / 陌姬

  這將會是一個老舊的上海,我已經試圖把這塊紈紗洗了又洗,希望不會成為一塊裹腳布。文章中的有些描寫或許並不精確,原諒我,那個時候不過是個孩子。離開上海約有四個年頭,單憑印象而寫的文字,實際可信度由想而知。這座城市變成了個人的情結,是故鄉,記憶裏變異的豔紅,無法取代的偏執。
  
  城市

  孩提時代的記憶了,那棟老房子隻住到小學畢業就搬離。據長輩說解放前這原是法式的獨幢洋房,後來分配給許多戶人家,挨家挨戶的都各占一小間,地方十分拮據。房子因為曆經得歲月久了,難免老舊,加上上海的梅雨氣候所以裏麵陰暗潮濕,上下樓梯的木質台階也會咿呀作響。

  也是有好的,鄰裏間因為貼住得很近,都互相照應,小孩子們也常常伴成一群在“天井”(房子中間的空地,一般是水門汀的)裏哄玩嬉鬧:小孩子們你追我逃的竄,一頭撞上大人的肚子或大腿處,大人哎喲一記,嘴裏“小赤佬”地罵,孩子們老早又從後門鑽出去逃之夭夭了,遠遠的“觀察情況”確認沒事才溜回來。這樣前門進後門出的亂跑,等到吃點心的時候又一哄而散。就是這樣單純的快樂,像林憶蓮的“紙飛機”裏唱的,陪著我們長大。荏苒歲月,怕再也回不去那份美好,隻好追憶和向往。

  男孩子們玩的比較多的是香煙牌子(翻牌)、下軍旗(編者注:應為“棋”)、警察捉小偷,我們就玩踢毽子、跳房子、跳皮筋,還有挑綁綁(翻花繩),挑完綁綁就下雨,然後大人就會抱怨被子又沒法曬了,衣服又不幹了等等。下雨天的時候,水點子滴滴答答的掉落,淋在天窗的玻璃上變成了深深淺淺的叮咚聲,連著幾個禮拜演奏個不停。要用浪漫來形容也是可以的,我總喜歡趴坐在床上看那些水聲飛濺的樣子,發呆慌神老半天。若是夏天遇到雷雨就比較鬱悶,即不能出去玩又不能在家看電視(因為打雷所以大人會把電器都關掉,那個時候的房子還沒裝避雷針),所以就靠練琴或者跟大人算二十四點打發時間,聽到大人誇獎就喜滋滋的美上好久。

  爺爺家就住在我們隔壁,原先屬於飯廳(我們家估計是個偏廳),前麵還通著小花園。過去我經常跑去花園問爺爺要花摘,爺爺再挑一朵剪下來給我。園子裏月季居多,也有牽牛花,牆上還爬滿了葡萄藤(真的有葡萄可以吃噢)。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株不起眼的小花,年年都開不同顏色的朵瓣,至今不明白為什麽。花園由一條小徑繞成一圈,站在小徑向上望可以看見樓上人家的房間,一年四季白色的窗簾,夏天的夜裏起風的時候,就會輕輕蕩漾無限風情,像是新娘子的婚紗一樣,羨煞當年的我了。從花園出去是正門,也就是所謂的裏弄,這樣又有隔壁棟、對麵棟,想想那個時候一個房子居然要住這麽多人,也挺厲害的。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在上海“闖蕩”,花上兩毛錢坐“大站車”(每站間距比較大的公交車)去外婆家玩。路線差不多從現在的猶太紀念區穿行過外灘、金陵路到老西門。我喜歡去外婆家玩,常常哭鬧著說:去了就不回來了,來了就不去了。意思是說:要帶我回來,那我下次就再也不去了。典型的無理取鬧。外婆在那裏住了一輩子,95年動遷的時候,她還歎息道:要被趕出城了。在外婆的觀念裏,出了小東門、小北門就是出了上海市,出了省城了。

  外公會帶著我去城隍廟逛逛地攤貨,不然就大清早起來陪他去公園裏鍛煉身體。幾個小夥伴每天早上也都似約好了的在假山堆上玩捉迷藏。偶爾還可以遇見戲迷來吊嗓子的,小徒弟們(也是小孩)童聲童氣的練唱著曲兒,長輩在一旁教導。也有大人會對我的外婆或外公說:這孩子生得濃眉鳳眼的,讓她學唱戲吧。我見那些學生天天要起那麽早,不像自己是偶然的心血來潮,吐吐舌頭又溜去別處玩了。

  公園回來後外婆會帶著我去吃生煎饅頭,每次看著師傅打開鍋子撒水的時候,就心急火燎的以為可以吃了,結果又等很久(雖然其實才幾分鍾)。爸爸也會給我一張粉紅色的糧票(500克)去買小餛飩吃,再不然用門夾大核桃吃。所以現在每每看來,我小時候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花吃的方麵。
  
  人文

  八幾年裏,有流行過一陣吃早茶的習性,不知道多少人還記得。那時候我已經知道“打的”(搭計程車)了。長輩帶著去吃早茶,飲足飯飽後,若問我一句,“怎麽回家呀?”我一定答你:“打的!”,然後就想到而今的小吃也真是大不如前了。水晶餃的皮厚的可以當包子,糯米雞裏的雞要用找的,鳳爪是一個比一個大了,但是都是肉雞的腳,一點鮮香都吃不出來。

  不說質量,單種類上就平白的少了許多。蟹黃釀燒賣、土豆蒸排骨、鬆化叉燒酥、海皇鮮蝦餃、臘味芋頭糕、翡翠香菜、黑胡椒牛骨、鼓椒蒸鳳爪、雪耳蓮子湯、冬瓜水鴨湯、煉乳龜靈膏、炸麻雀(順便提一句,這是我小時最愛吃的,麻雀頭一個一個擰下來,太小了完全不知道殘忍是什麽意思)、蒸牛百葉、糯米膏……等各式糕點及湯水。

  那時候服務員小姐們(一般都是小姐)推著小車滿場走,看到要吃的,自己伸手拿就是了,然後小姐會在每桌的餐卡上劃一記,或者用個小圖章敲一下,到吃完再去帳台結帳。所以很多東西我隻認得好不好吃,名字是記不清楚了,比如說有一種糕點,做成須絲狀繞成一個小球,好吃的緊,又不粘手。去年回來在文廟後麵買到了,才知道叫“龍須酥”,結果一下買了好幾盒子回去跟爸媽一起分享。還有就是糯米球,那時的糯米球裏麵是三層陷兒的,依稀記得除了芝麻還有紅的豆沙和粉黃的綠豆沙。個個晶玲剔透的,撒上層細細的椰絲,眼見著就饞了。

  喝的是茶,紅的綠的花的,隨你。不知道多少還有印象,最早的奶茶便是在紅茶裏對上煉乳,真是又有茶香又有奶香。一般來說,吃早茶去的那天,天不亮就要起床了,5點多的樣子,6點或6點半就一定要倒了,不然人家幾輪都吃好了。然後就是喝茶,點東西,聊天。吃吃喝喝要持續上個把個小時,到中午12點或1點的時候,再叫幾樣正經點的:像糕點餃子之類的。算是連著中飯,下午一、二點才回家。一頓茶要吃上六、七個小時,怎麽還隻能叫喝?所以早茶自然是“吃”的。廣東人叫飲茶,我就不喜歡,喝水你還吃那麽多東西?是水對料還是料對水啊?我更愛“吃”早茶。小籠倒是不大點的,太容易飽。人多的時候一人一個還好。或者到席末填肚子。

  吃完早茶可以去大世界轉下,那個時候人還很多,裏麵的哈哈鏡一直比較有名,另外各種戲曲,小品、滑稽戲、雜技都有。星期天早上人民路那段還有跳蚤市場,各種舊報紙書籍、家具用品、“破銅爛鐵”的都會擺出來,賣郵票的有,賣雞毛撣子的有,賣夜壺的也有(汗一個),到了下午去吉安路的古玩街找樂子,那裏不單有各種玉器把玩物,還賣一些民族的東西,比如笛子、劍、印章等,那時候大人們還流行在身上養一種“金蟲”:用很小的透明盒子裝起來,冬天放在身上,暖了蟲子就會鳴叫。

  再或者就是鑽到外婆家的床底下翻“玩具”(小偷們不用想了,房子都拆掉好多年了),可以翻到果桶:一般是紅色的,平蓋(有點像沒有把環的馬桶……對不起),裏麵放長生果、五香豆、瓜子等。還可以找到媽媽的梳妝盒,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就更多了。比如“銀元”(就是所謂的洋元、老人頭)還有叫“袁大頭”的,不過其實那是比較晚期的銀元了。聽媽媽說,她小時候見過一種叫“貓眼”的銀元,是在銀幣上嵌鑽的,閃閃發亮顧名思義。同電視裏說的一樣,銀元用力一吹就會嗡嗡作響,小時候沒那麽大肺活量,所以拿兩個對著輕輕敲一記,放在耳邊一樣嗡嗡的。還有銀的筷子:筷子尾段有很細的鏈子相連。我個人一直覺得用銀筷子吃飯是假的,記憶裏它很重(因為小時候我拿那東西當雙節棍甩來玩的……不好意思,忍著神龜看多了),除非是空心的又另當別論。當然最關鍵的,我冬天每晚抱著睡的“夜捂子”也在床底下備著呢,那是熱水袋的前生,樣子有點像銅爐子(就是銅的),早上起床後水還是溫的,大人們早上就用來洗臉……(額,我不知道為什麽。)

  然後開始調皮搗蛋的上小學,家裏為了慶祝我進學堂了,長輩們送了隻紅瑪瑙鐲子,結果當天就摔斷。雖然長輩沒有打罵,但是後來看到瑪瑙還是會心虛,直到今年過生日才勉強要了隻白玉的,媽媽說再不戴以後手粗了沒法套進去了。外公陸續又送了十幾隻手表,要知道那是90年前,即不能說太貴(畢竟是給小孩子的玩意)也不便宜,我自說自話的拆完就裝不起來了,小時候沒少糟蹋東西。據大人說,還是嬰兒的時候,大人把我放在長毛的羊毛被毯上,我就把那塊毯子平地拔禿了一片……(我在反省中,深刻地反省。)

  然後參加各種補習班,去少年宮:學書法、學舞蹈、學數學(為什麽我要去少年宮學數學?)。開始穿校服,我剛上小學的時候校服並不是現在的綠色,女生是花邊領子的白襯衫,透明小花的扣子,紅格黑條的背帶百折裙(時髦吧,哈),男生是白襯衫黑背帶褲子。到了小學三年級才換成全市統一的綠色係(個人覺得那個很難看)。那個時候流行過日本式的硬殼書包,(都不知道為什麽)又硬又重一點不方便,原本可以很簡單的鉛筆盒非設計成變形金剛似的,四處都是鈕,一按出一個機關,無非都是橡皮、卷筆刀、放大鏡之類,隻是分隔放在小暗格裏,騙孩子好玩(唉,小孩的錢真好賺)。到了中學轉用軟皮背包,耷拉著陪伴我迎來囂張的歲月。
  
  情感

  想來整個中學僅僅用“囂張”二字是客氣的了,以至於後來走上社會有朋友批評道:怎麽小女生可以強勢成這樣。那個時候是初生的牛犢,仗著“不招人嫉是庸才”的口號“無法無天”。好在所有古靈精怪的事情都在老師睜眼閉眼的情況下“勝利大逃亡”了。我小時候那種淘氣跟壞學生的惡搞還是有區別的。比如一些學校活動排練結束後,老師悄悄對我說:以後訓同學的時候稍微客氣點。可以想象當時我有多凶悍:開班會的時候誰要亂講話,黑板擦直接丟過去……

  學校運動會的時候,帶著幾個同學各拿一麵小鼓去跑到轉角處加油(要知道轉角很關鍵啊):自己班的人過去時就一陣猛敲,我方士氣大振;別的班的同學過去時就每隔一秒才敲一下,害人家差點笑場滑倒。其他班的班主任過來問:你們在幹什麽?我一臉無辜狀:“加油啊,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人家老師又好氣又好笑拿我沒轍,說:得,我寧願不要你們的友誼。

  再不然比賽的時候,因為跑道是塑膠的,教導主任規定不準口香糖進場(粘到很難清除),想也知道我不可能守規矩。在跟副校長聊天的時候裝著沒事人一樣發給她一片,看著她放到嘴裏才說:教導主任說不讓吃口香糖,您可要替我保密呀。副校長張大眼睛:拖我下水啊。我就一陣壞笑。

  管班主任叫牛媽(額……那位老師姓牛),管英語老師叫袁爸,叫清秀的男化學老師為“小生”,快畢業的時候已經得寸進尺到“小奶油”(老師,對不起,那時候不懂事)。不過也因為如此,師生感情比較好。

  學校規定要穿校服,女生們一起把百折裙從腰係處開始往上翻折,沒過幾周又集體抗議天氣太冷,校方於是允許我們穿褲子,牛仔褲又刮了一陣。結果到了大冬天又全部穿回來:內麵穿短短的褲子,外麵是學校的裙子(還是一樣翻折,短到不行),腳上穿蓋過小腿的黑襪子。老師問:又不冷了?我們一邊擦鼻涕一邊說:以毒攻毒。

  反過來雖然有這些小動作,總體來說我小時候規矩還是很重的。長輩們會叮囑小孩要懂禮貌,進門要打招呼:即使有天大的事,跟在場的長輩打完招呼再說。有時候去爸爸辦公室,門一大開就是一排大人。小小的我就站在中間,搗蔥似得一邊點頭一邊叫人:叔叔、伯伯、阿姨……遇到不會叫的會停下來看看爸爸,說:這個叔叔我不知道怎麽叫(稱呼)好。長輩就會告訴我輩分,然後老老實實的重複一遍才可以坐下來乖乖聽大人講話。

  對著老一輩的長輩不能用代詞,上海話裏沒有“您”這樣的尊稱,所以一概按輩分稱呼(比如,永遠是外婆如何如何,絕不能把外婆指代成“她”)。無論發生多嚴重的事,偶爾口誤的壞了規矩的話,大人會盯住這句話重複問:他嗎?他是誰?你可以說他嗎?小孩子可以這麽沒有規矩嗎?我隻好先主動承認口誤的錯誤,才繼續之前的話題(我家的大人們脾氣比我還倔)。

  連吃飯的規矩都不馬虎,吃飯入座後不能動來動去,更不能敲擊碗筷。老人家會說:要飯的才敲得叮當響。吃多少盛多少,可不讓剩飯。我媽對付我的方法是:剩飯放著,留到下一頓吃,什麽時候吃完什麽時候吃新飯(汗!)。

  砸碎了東西不挨罵,但是撒謊就挨打。所以我很小就不挨罰了,哈。大人的教訓一般都基於“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基礎上,即便是說錯了也是為了下次不要犯,聰明的如我的小孩才不會不識相的頂嘴,一切回答都類似於“是”、“噢”、“知道了”,哪容的半點狡辯。

  在學校再混,回家時間一定不能晚過5點,有特殊情況打電話回家。超過8點,我爸會報警(再汗!)。

很多小的細節,像東西哪裏拿就那裏放回去,吃飯不隨便離席之類的,我小的時候都會一再的被教導。這樣的管教下,叛逆期幾乎沒有,以至於中學畢業後第一件事就是拖著最好的朋友去打耳洞,還一人隻打一個。回來以後其他朋友看見了就尖叫:女生打在左邊是同性戀,你們兩個作死啊?我壞笑著作勢拉那個朋友:要不我們去那邊聯絡感情?可把那個朋友嚇白了幾秒鍾臉……
  
  這些趣事印象潦草記錄,怕是讓人讀的不耐煩了。記憶的匣子一打開,裏麵就似有鮮活的亂蹦出來,不能及時收口。於此匆匆收筆,情不自禁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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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雖已被保護 燒烤小店仍有售

2007年12月30日 11:01


2000年8月,麻雀入選了國家林業局組織製訂的《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價值、科學研究價值陸生野生動物名錄》,成為了國家一般保護動物。如今,私自捕殺、出售、食用麻雀已屬違法。

日前,北京、天津等地食用麻雀現象依然很普遍,那麽上海情況又如何呢?筆者作了一番實地調查。

排檔難覓麻雀影

地處楊浦的五角場地區原是路邊攤集聚地,前不久盛行吃油炸芝麻麻雀時,這裏一條街10多家攤位全部在賣麻雀食品。可昨天晚上,筆者在小吃攤生意最紅火時走遍整個五角場,也沒有發現一個小攤有賣炸麻雀的。

一個無精打采的小販無奈地告訴筆者,他已經有一個月不做烤麻雀生意了。現在有不少人知道麻雀是保護動物,所以吃的人越來越少,況且現在管得也嚴。過去他和兩個同鄉在人民廣場一晚上能賣600串,現在不行了。他的一個朋友L過去是專打麻雀的,現在已轉行賣起了花生。

小店老板還在賣

雖然街頭難尋麻雀影,可是在許多頗有規模的燒烤店和小吃店仍以麻雀吸引嘴饞之人。

在五角場的一家燒烤店,筆者向老板娘詢問有無麻雀可吃,她馬上很熱情地拿出“樣品”。還說她的麻雀是家養的,有專人供貨。

事後,筆者從上海市野生動物保護站了解到,目前上海還沒有專門飼養麻雀的場所,市麵上賣的依然都是野生麻雀。

上海麻雀沒少

據上師大一位研究鳥類多年的老教授統計,這些年來,上海的麻雀數量並沒有減少。加之上海市民保護野生動物的意識大大提高了,現在獵捕、食用麻雀的上海人已經很少,進入市民口中的麻雀數量比幾年前更是銳減。上師大校園內這些年都有大批麻雀來聚集、嬉戲。

上海市野生動物保護站杜站長稱,麻雀是種益鳥,它除了能吃害蟲外,還起著維係生態平衡的作用,人們不應該對其大肆捕食獵殺。

編輯:娟子  來源:新聞晨報 12月25日 作者: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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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街頭炸麻雀多為雛雞(組圖)2007-03-21 02:11:50

樓主記者暗訪發現不少街邊的烤串店出售的“炸麻雀”都是雛雞加工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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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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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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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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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趙先生

近日,記者接到線索,反映目前市場上出售的炸麻雀串實際上很多都是雛雞。根據知情人提供的線索,記者昨天來到孵化廠,經多方打探,記者了解到,有批發商定期收購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雛雞。在與批發商取得聯係後,記者暗訪發現,這些雛雞正是經過了批發商的手和剪刀,從雛雞變身為市場上出售的炸麻雀。 [收藏此帖] [回複此帖]

re:北京街頭炸麻雀多為雛雞(組圖)2007-03-21 02:12:26 1 樓商販自曝


炸麻雀實為炸雛雞

昨天,記者根據群眾提供的線索,來到位於阜成門的萬通市場5層的美食城,在這裏,記者發現了一家出售炸麻雀的商販。隻見這家肉串攤上方掛出了炸麻雀,每串2元。當記者對麻雀串表示懷疑時,攤主立即上前說,這是新鮮的成年麻雀,“保證不會有假。”

記者在東華門夜市及一些路邊小攤也發現了有出售麻雀串的商販,隨後,記者與其中的兩名賣羊肉串的商販攀談起來。據這兩名商販向記者透露,目前市麵上出售的炸麻雀大多並不是真正的麻雀。由於麻雀性子比較躁,很難人工喂養的。而且出售麻雀是非法的,他們已經不敢賣了,但仍有一些商販,打著炸麻雀的旗號,但實際上他們出售的卻是小雛雞。“那些雛雞是他們自己養的吧?”記者試探性地發問。“不是,其實那些雛雞都是從批發商那兒統一進貨的。”這名攤主告訴記者,他原來也賣過“炸麻雀”,但後來城管查得緊,就不敢再賣了。

記者調查

加工後的雛雞價格翻倍

記者根據知情人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位於豐台長陽地區的一個孵化場。在與工作人員的交談中,記者了解到,從孵化廠剛剛出生不久的小雛雞很多都是被一些批發商直接成批買走,批發商大多會在每天下午來進貨。

記者在孵化廠蹲守了3個多小時,下午1點半左右,一輛麵包車開進了廠,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人。記者隨即從側麵了解到,這兩人就是其中的一家批發商,他們會定期來收購剛剛出生的小雛雞。記者以想要進貨為理由上前與他們攀談。起初,兩人的警惕性極高,但隨著交談的深入,兩名批發商漸漸放下了警惕。記者謊稱,由於失業,想要擺個小攤子賣點肉串。聽說小雛雞冒充麻雀銷路比較好,幾經打聽才找到這裏。

那名中年男子將記者引到了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你們打算要多少貨?”中年男子低聲詢問。“幾百隻吧。”當聽說記者進貨量較大時,這名男子表示當天沒有那麽多現貨,據他稱,他們每隔3天會進一次貨,每次大約進400到500隻小雛雞,最後經過扒皮,再剪掉小雞的雙腿和頭,一隻雛雞就搖身變成了麻雀。男子稱,一般情況下,活雞售價2毛錢一隻,要是由他們扒皮再剪腿,價格就要漲為5毛一隻。

商戶演示

雛雞變麻雀 場麵很血腥

當記者明確表示價錢不是問題、想盡快訂貨時,這兩人將記者帶到了一處廢舊倉庫裏。隨後,這名男子從車上抬出了兩個大箱子,記者上前看到,裏麵全部都是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雛雞。隨後,這一男一女就拿出了剪刀、塑料袋等工具,表示可以給記者演示當場剝皮。隻見其中那名女子從箱子裏抓出一隻小雞,麻利地用剪刀將小雛雞的雙腿一下子剪掉,緊接著她又用左手攥住小雞的身子,右手用剪刀一下就將小雞的半個頭剪了下來。隨後,她將麻雀交給那名男子,那名男子用雙手從中間一下就把雛雞的皮和一些羽毛褪了下來。被剝了皮的小雞渾身都是血糊糊的,被扔在他們準備好的塑料袋裏。場麵十分血腥,但這兩人卻手腳麻利,麵無表情。

據他們稱,剝了皮的小雛雞就可以直接出售給零售商,每隻要增加人工費3毛錢。“這屬於技術活兒,一般人根本幹不了。”那名中年女子說。

專家說法

麻雀已被明確禁止出售

記者從批發商處了解到,他們進的小雛雞會直接賣給養殖場,另外一部分會出售給一些冷庫。隨後,記者在西郊冷庫果然發現了一些標明為雀肉的冷凍品。但這裏的批發商則對記者明確表示,所謂的雀肉,實際上就是小雛雞。

記者拿著從萬通和東華門夜市買來的一些炸麻雀,找到了北京師範大學鳥類專家趙老師,經過專家的仔細辨別證實,這些被小商販口口聲聲稱為麻雀串的東西,實際上全部都是小雛雞。趙老師稱,麻雀通體包羽毛,個頭比較小,而雛雞個頭大。串起來的雛雞腿部骨骼較軟,且在斷裂時韌度較大,而成年麻雀骨骼硬,且折斷時聲音較脆。口感上,雛雞肉更為嫩。

同時,趙老師表示,麻雀屬於國家保護動物,已經明確禁止出售。隨後,記者將此問題反映到了展覽路城管隊,城管隊員表示,他們目前已查處了多家出售炸麻雀的夜市商販,他們將加大查處力度。 [收藏此帖] [回複此帖]

看我還寫了啥?

re:re:北京街頭炸麻雀多為雛雞(組圖)2007-03-21 02:32:32 2 樓商販自曝

炸麻雀實為炸雛雞

昨天,記者根據群眾提供的線索,來到位於阜成門的萬通市場5層的美食城,在這裏,記者發現了一家出售炸麻雀的商販。隻見這家肉串攤上方掛出了炸麻雀,每串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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