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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寬厚——衛士偷吃他的西紅柿——毛澤東送他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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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寬厚——衛士偷吃他的西紅柿——毛澤東送他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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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毛澤東--原毛澤東的衛士田雲玉訪談錄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2月19日16:17 新浪文化

  解說:

  1953年家住黑龍江省雙城縣的田雲玉,剛剛高小畢業。從街坊那裏他聽說,沈陽有個東北行政委員會專家招待處到縣裏招收小青年。十六歲的田雲玉終於盼來了一個遠走高飛的機會。他打起了背包,跟著招待處的人踏上了南下的列車。在踏上火車的一刹那,田雲玉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列火車把他載進了毛澤東的生活。田雲玉到沈陽專家招待處不久,在經曆 了一段時間的培訓和資曆審查之後,很快便被調入北京中南海。

  采訪:

  心裏說不出的那種滋味,是高興啊,有幸福感啊,還是什麽。就感到一身的興奮,輕鬆的那種。

  解說:

  然而這種輕鬆的滋味並沒有持續多久。幾個月後和他同時進入中南海的幾個同誌,分別被分配到幾個中央領導的身邊工作了,衛士班裏隻剩下田雲玉一個人。

  采訪:

  結果有一天通知我,是要調到主席那兒。一聽到這個,我就特別激動,但是我又不敢相信這能不能成為現實,成為事實。衛士長李銀橋領著我進了主席的睡房,就是他那個宿舍。他正在休息、看書,在這種場合見著,(我)有點發呆,發傻,哎喲,這是毛主席。主席就欠起身來,就跟我握手。李銀橋就告訴(主席)我叫什麽名字,調到這兒來工作。然後主席就說:哎,小田同誌,你好,歡迎你。就跟我握手,(主席)說了幾句,你是哪裏人,家裏還有什麽人,說了幾句。然後(說)那好,以後再聊,以後再談,李銀橋就帶我出去了。

  解說:

  從那天起,田雲玉就開始了他不同尋常的人生道路。

  采訪:

  主席有一次很嚴肅地,又像聊天似的跟我談起了:小田呀,最近怎麽樣啊?我就說挺好啊,因為剛到主席那兒嘛。主席就跟我聊開了,聊開以後說:小田我跟你商量個事情,你能不能夠上學去呀?我當時聽,我上學?上什麽學呀?讀書去,學文化。我說我這麽大了。他說:你多大了?我說十七歲。(他說):那不正好嗎。十七歲,你娃娃呀,現在上學正好啊。我說我在主席這兒不挺好嗎,跟主席。他說:不行,你還是上學好,你這個年齡最好是上學去。

  解說:

  上學的事,田雲玉並沒有往心裏去,可毛澤東卻非常認真。

  采訪:

  然後沒過幾天又值班了,主席問我:啊,你想好了沒有?我說什麽啊?去上學呀。上學去讀書,學文化呀。我說我好像沒有太想,主席你是不是真要送我去上學校。他說:當然是真的了。他說:你呀,去和李銀橋,去和汪東興去說一說。你以後就不要在我這兒值班了,去上學去,我送你上學去。讓他們給你辦手續。我說,我當時也沒法答複。主席這時候比上一次,還要嚴肅和嚴厲,他說:你不能在我這兒工作,他說:你這麽小的年紀,在我這做這些事兒,(做)這些雜事兒,把你耽誤了。哎呀,確實是我自己感覺。我說我做主席的事情,我都感覺很幸福應該呀。他說:不行,你今後要給人民做更多的事兒,而不是做我這點兒事兒。他這麽說的。你呀,你,(他說):我一會兒我就休息,我休息以後你去找汪東興,跟汪東興說我的意圖,說你的意圖。就是說我呀,已經不得不表態同意了,已經表態了,表態。當時我就很(勉強),點頭吧。很勉強地點頭,實際上我是不願意去。我的學習並不好,我腦子笨,我就不愛學習,你再讓我上學校正式學習,那是強人所難。所以我回去這樣就跟主席一說,說我不願意去。這麽一講,主席就唉,長歎一聲,長歎一聲。(說):你這個人哪。

  解說:

  田雲玉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在毛澤東的一聲長歎中,踏實了下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田雲玉果然沒有聽到毛澤東提起上學的事。可是沒過多久,毛澤東又有了新的想法。

  采訪:

  有那麽一次談話,也是在這個主席休息,看文件、看書的(時候)。在他的臥室,我們按摩,就說起來了。(主席說):你這個人哪,平時你應該抓緊時間學習呀。看看書,不認識的字查查字典,我也可以當你老師嘛。平時的時候他就不斷地讓我。有時候了解我看什麽書呀,學什麽呀跟他講。主席說:你好好學習,我可以當你的老師,也可以給你請到老師。

  解說:

  1955年,毛澤東親自主持在中南海辦起了一所夜校。為中南海的衛士和警衛,補習文化知識。

  采訪:

  當時主席三番五次地在講學習,督促學習。沒有主席的督促,那種教育態度,啟發、那種誘導,那種態度,我們也不會那麽上心。說實在的,主席、偉人、領袖,這麽樣苦口婆心的讓你學習,你還不那麽在意,稀了馬虎,不好好學習,那也不行,那對不起主席。所以有一次,主席問我在看什麽書,我當時正看《民國演義》。主席就問我: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書裏麵有沒有章太彥哪?我說我好像沒什麽印象,我說我回去看看吧。他(主席)就跟我介紹章太彥。然後他就念一首,章太彥一首詩。他說:你拿紙筆來,我念你寫。\'鄒容吾小友,披發向瀛州\'。這兩句。開始第一句的話,我就順利地寫下來。寫到瀛那兒就寫不下來了,停頓了一下。主席發現我可能不會寫這個字,說:你拿給我吧,你拿給我。我就把紙筆就遞給主席,主席就整個的,這首詩就寫下來了。快剪刀除辮,幹牛肉做餱。英雄一入獄,天地亦悲秋。臨命當攜手,乾坤隻兩頭。因為這首詩裏邊呀,實際上就是一個(道理):你怎麽做人,做什麽人。

  解說:

  毛澤東關心他衛士的學習,非常盡心。關心他們的生活也十分盡力,連他們情書裏出現的錯別字,主席都要為他們糾正過來。

  采訪:

  有一次主席就問我說:女朋友來信了沒有?我寫的信,女朋友的來信就放在兜裏。主席後來又問起來了,來了幾封信了,又問了。我就挑了一封比較喜歡好的,挑了一封我寫的信。看了以後,主席就笑容滿麵,(說):寫得不錯,女朋友寫得比你好。女朋友寫得比我好,然後在寫這個字裏邊呢,哪個字寫錯了,他幫(我)給糾正過來。

  解說:

  那時,田雲玉的女朋友是浙江文工團的一個舞蹈演員。田雲玉在和她經曆了兩年多的熱戀之後,關係出現了裂痕。

  采訪:

  主席知道了我們中間出現了裂痕,在做我的工作之前,他沒講過他談戀愛的過程。他沒講,他談戀愛過。但是通過我們的關係破裂,沒跟我講過這個。但是通過了這個我們的關係破裂,他講了賀子珍,就從這兒引申到賀子珍的關係。也是我看到他最傷心的,最感到和我在一起誠懇地交換。他說他感情方麵的事情,有時候也是很無奈的,有時候也很複雜。有時候莫名其妙就發生了,發生以後怎麽對待,要理智一些呀,忍耐一些呀,有時候要等待呀。等到我和女朋友吹掉了,我把送給她的東西,一塊手表,一塊毛料,要回來了。這個主席他知道了我們倆發生矛盾,我不能給主席找麻煩呀,但是最後沒了,完了,她給主席先講的,我這邊就要東西了。主席才有點什麽了,但是他不是批評我,他說:你幹嗎要東西?送給了人家,不要要了嘛。你們好了一場嘛,幹嗎還要要回來。他反對我這個。

  解說:

  中國有句古語,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而在1956年的中南海裏,田雲玉也很是傷心了一回。

  采訪:

  1956年漲工資,我1952年工作,1953年到中南海,1954年到主席身邊,兩年了。兩年在主席身邊,也可以翹點尾巴了。我家庭又困難,這個時候呢,我們衛士組的同誌呢,漲一級是肯定的了。但是我們衛士組,都同意我漲兩級。漲兩級,跳一級呀,那得有特殊貢獻。可是我自己想,給主席工作不是特殊貢獻嗎。結果一評估下來沒有漲兩級,漲一級。好家夥,這次我就坐不住了,就哭開了。我在值班室也哭,在我宿舍也哭。哭得,痛哭流涕呀,那不是一般的掉眼淚呀。

  解說:

  而那時田雲玉的工資,漲一級是43元,漲兩級是50元。當時的50元,卻能供給一個普通城市五口之家一個月的生活費。這50元對於當時,家境貧寒的田雲玉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采訪:

  有些沒出息的事情,我不敢跟主席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主席知道了,主席就說了這句話,那句話就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提級時。這句話不是當我麵說的,也沒當我麵講,講我這個工資的事兒,批評我不對呀,還是我應該提不應該提呀。然後在一定的時候,他就又是跟我聊天,談心的那種形式,把書,把文件一放,就講開了。講開了:小田,你怎麽樣?我用我的工資每月給你60塊錢,行不行啊?我說那(哪能),要主席錢多不好啊,那我不成了你私人的人了嗎。主席哦。當時主席就笑咪咪的,就沒再說下去。主席從來不強加於人,包括上學校。你不去,最後他不能像學習那樣,你不同意,然後(你)找組織上一定要給你60塊錢。主席從來不在每個人的思想意識上,生活方式上,還有各個方麵,自由自主方麵,獨立處理一些事情上,他從不幹預。

  解說:

  毛澤東曆來生活簡樸,對於吃,他從來沒有過多的要求。反而經常會因為工作,而忘記了吃飯。

  采訪:

  我們那時候工作就想辦法,就讓主席能夠多吃點水果。因為主席,你不給他吃,他就不吃。你要跟著,你要給他。西紅柿放那兒,給他,他就放那兒,他也不吃。他就看他的文件,我們又不能把西紅柿硬給他喂在嘴裏,不能這麽辦吧。所以我們那時候工作就想辦法,給他擠成汁兒,這樣給了主席,主席就沒辦法了,拿了杯子,是汁兒呀,這樣就喝了。

  解說:

  而提起西紅柿,田雲玉至今還記著,那件讓他難為情的事。1958年5月,田雲玉和毛澤東一起去十三陵水庫參加勞動。那天北京的天氣異常悶熱,勞動了一天的田雲玉,出了一身的大汗。回來之後,田雲玉就直奔了廚房。

  采訪:

  廚房有個大冰櫃,裏麵呢,有西紅柿。因為我經常給主席,吃那個西紅柿汁兒,那麽我就知道這回事兒,我就奔了廚房去拿西紅柿。(炊事員)不讓我吃,他不給我,我西紅柿拿到手,他不給我。因為我想那西紅柿很大,我想把它放點糖,挖個洞放點糖。連糖帶那個西紅柿一塊吃,不更舒服嗎。我想那麽做,這個炊事員不讓我放糖,就搶這個糖罐子,就圍著麵板搶我的糖,把我弄火了,不吃了。

  解說:

  田雲玉一氣之下,把手中的西紅柿砸向了炊事員。

  采訪:

  白大卦,滿身西紅柿。他保護現場,馬上去找衛士長,找李銀橋匯報。這一下子完了,抓個現行啊。就這件事情一報告以後,緊接著就是我的檢查,開會。(又是)行政開會,(又是)團小組開會,上綱上線,最後寫檢查,寫到違反憲法的行為。

  解說;

  當田雲玉為這事兒,在大會小會上做檢查,挨批評的時候。他發現毛澤東,把這件事看得十分的可笑。

  采訪:

  過了幾天,不知道主席怎麽知道的,一旦我給他喝西紅柿汁的時候,他就笑。不是一般的笑一下,就是哈哈大笑。他也知道我們衛士組,我們行政上黨小組,怎麽批評的我,怎麽開的會,他都知道。但是他就一句話不說,也不問什麽過程,什麽都不說,就是笑。有一次他從臥室出來,要上車。上車我值班哪,在途中經過我們值班室,我在途中把那個(西紅柿)汁兒啊,西紅柿準備好。他出來路過我們這兒,就給他。拿到了以後,問是什麽,我說西紅柿水。(主席)就笑開了,還沒等喝就笑開了。然後停止笑容就喝完,喝完把杯子給我,還笑。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笑得我也有一種安慰。

  解說:

  1961年田雲玉到底還是,被毛澤東送進了人民大學,田雲玉從此離開了毛澤東。如今,他常常和當年同在中南海的夥伴們,回憶起那時的情景。他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和毛澤東照一張正規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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