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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跟出軌有關的故事

(2008-09-01 05:06:56) 下一個
跟劉白菜一個:你那不叫慘,我這個才叫

來源: z.a08-04-23 02:00:13

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SubID=mrht_best&MsgID=45977


那是我剛工作不久的時候。一天將下班,一個曾經很鐵的哥們---說曾經是因為自從他小子結婚以後就基本見不著人了,我都搞不清我們還算不算鐵哥們兒了---打電話熱情洋溢地請我去吃飯。雖然隻是一家新開的炸醬麵館兒,但是飯輕情義重,我興高采烈地和科長借了輛車開著直奔麵館兒。

麵館兒裝修得挺有味道,土裏土氣淨是些大木頭桌子大木頭椅子。坐那兒等我的居然是兩位,我的哥們兒和一女士。女士雖然絕不是閉月羞花,收拾得還是很齊整的。我當時正處於看所有女動物都是雙眼皮的狀態,幸福感頓時充滿心頭--這個小子半年沒見終於學會做人了,見朋友知道不空手來。。。

還沒等到麵端上來,我就整明白了---還是沒我什麽事兒,我是被叫來當保鏢的。那位女士基本把我當空氣,一直緊追不舍地問我那哥們---我就看上你了,你說怎麽辦八!

雖然失望我還是要盡我保鏢的職責的--女士當我是空氣,我隻好問我的哥們--怎麽樣,嫂子懷上沒有?說好你們第一個兒子要我來當幹爹的啊!

女士翻我一眼,對我哥們兒說:你不用擔心我老公---他要給你小鞋穿你就到我們公司來,我跟我們老板說,一句話的事。

我靠!我終於理解了我哥們兒的水深火熱,要不怎麽連我都搬出來了。可是看樣子這女士刀槍不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衝服務員大喊一聲:再給我來碗麵!

長話短說,在我開始吃第4碗麵的時候,女士終於覺得今晚不會有什麽進展了,有暫停的意思。我哥們的手機忽然響了,居然是女士的老公找他要個文件。不知道那家夥是心有靈犀還是怎麽的。

於是送女士回家的光榮任務自然落到我的身上。我一路無話,女士也呆呆的想心事。忽然她讓我左轉,然後東拐西拐來到二環路的河邊。女士下車,站在圍欄邊上看著夜色下的河水。我趕緊跟上---這她要跳下去了我可就說不清了。。。

壓低嗓音,我用我最深沉最嚴肅的聲音說:是你的他就跑不了,你要命裏沒有,抓多緊都會從手指頭縫裏漏下去。

‘一晚上,你就這句不是廢話。’

半年以後,我的哥們辭職自己開了個公司。生意很差,每天在疲於奔命。直到一年以後,他又加入了一個外企,日子才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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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出軌有關的故事(微型小說)

來源: 遛白菜08-04-22 02:54:59

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SubID=mrht_best&MsgID=45948


我長這麽大基本上沒有什麽紅顏,因為我看得上的能騙的基本上都被我連蒙帶唬地弄上床了,騙不著的她們也不想理我了。

但這並不妨礙有個把女人把我當個藍顏,因為我聰明,心善,嘴嚴。有個什麽事兒的她們都願意跟我聊聊,我也樂得臨時充當一回知音熱線以滿足我懸壺濟世的欲望,同時還能不痛不癢地吃吃她們的豆腐。

話說有一次一個小資白領佳人兒請我去喝茶,說是請,帳當然是我來付了。茶過三巡剛喝出點兒味兒來她眼淚就掉下來了,我這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雖然我對她有好感,但這來得也太突然點兒了吧?人家可是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啊。雖說男人就是動物,但這感情的事兒總得稍微醞釀一下,不然總覺著像是強加於人。

等她張嘴說話我明白了,鬧了半天這事兒跟我沒關係。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有點兒失落,太不把我當人了吧?放著我這麽好的不要惦記著別人?我有點兒氣鼓鼓的。

她老公是個挨踢工程師,人長得挺帥的,對她是掏心窩子地好,就是有點兒不解風情。這年頭兒長得帥但不解風情的人已經不太好找了。這位小姐公司裏有位美籍華人,聽她描述應該是位儒雅之士,滿腹才華。剛開始這兩位隻是惺惺相惜,到後來已是相見恨晚,現在全然芳心大亂。跟老公掰了?一夜夫妻白日恩。跟情人斷了?以後到那裏找這麽好的人?搞不定了,這不是找我來了嗎。我的命怎麽這麽苦?

她說得聲淚俱下,我聽得心不在焉。這種故事不能仔細聽,象偵探破案似的。先不說你根本聽不明白,就是聽明白了你能保證她說得沒走樣兒嗎?你一旦對故事裏的某一方產生了共鳴,就沒辦法置身其外了。不置身其外怎麽能保證公平呢?不公平的害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的角色就是在她控訴的時候當根兒電線杆子,讓她覺著她的話我一字不拉都聽見了就行了。這故事裏的兩位男演員我都不熟,你說我怎麽斷這案子,我勸她跟誰?我是誰啊有那麽大本事替人家決定婚姻大事?我隻認識她,勸也隻能勸她。說點兒看著她難過我真心痛之類的話,她流眼淚我就負責一張一張遞麵巾紙,先把淚給止住了再說。不光流血不止會死人,哭也能把人哭死。

當然了,人家給你麵子找你排憂解難,勸還是要勸的:天下之大,芸芸眾生,你怎麽保證你娶的這位你嫁的這位就是今生今世的唯一啊?人之為人就是因為腦子裏有想法兒,有想法兒就會胡思亂想,胡思亂想就會難受,這太正常不過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看著現在這位不順眼了,看上另外一位了,那怎麽保證有一天你不會又改主意了呢?我問你,你老公打你了嗎?罵你了嗎?給你飯裏下耗子藥了嗎?都沒有吧?這就不錯了。你是不知道婦聯天天有一幫一幫的小媳婦兒登門跟大姐哭訴丈夫虐待她們,擼胳膊挽袖子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你別捂那麽嚴實,你讓我看看你身上有傷嗎?洗澡自己搓的可不算啊。你不對他施暴就不錯了。當然了,喜歡上別人我也可以理解,誰讓你老公不是超人呢。再說了,誰是超人啊?有一個算一個,你讓他把褲衩兒穿外頭披一鬥篷飛一個我看看。你要是真放不下,咱們就下藥下到底。幹脆你把那小子給睡了,老聞著香味兒不讓吃確實不人道。把他身子給占了,同時全方位開放自己。一旦大家靈肉交融必然導致神秘感喪失殆盡,待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之時你給他來一個始亂終棄,也算對自己的一片癡情有個交代。想你一弱小女子浪跡情海想完身而退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但留些傷口也可以日後慢慢舔來去回味那一份痛苦中的甜蜜。壯烈吧?折騰完了?鬧完了?踏踏實實回家跟老公生孩子過日子去。

我吐沫橫飛地給她出著主意,她圓睜二目看著我就跟看一個神經病似的,心裏老琢磨著是不是該給安定醫院打個電話。估計她是擔心喝著半截兒茶把我弄走了沒人付帳就強忍了。

勸完她以後我跟她說上個星期一幫人去郊區釣紅鱒魚,池子裏魚那叫一個多,那些魚那叫一個餓。鉤兒一甩下去就是一條。更誇張的是一小子的鉤兒鉤著魚肚子就把魚拽上來了。釣完了直接讓人收拾,抹點兒鹽就開烤,邊烤邊吃,啤酒管夠,最後每人吃一肚兒歪,真他媽痛快!我看見她飛快地吸了一口氣,沒讓哈喇子掉下來壞了淑女的形象。我也是給自己找事兒,聽完了她非讓我下星期再組織一次,她和她老公都要去。

茶也喝足了,腦子也清醒了,我琢磨著前邊兒說的那些話確實有點兒不靠譜兒。認真想了一會兒我正經八百地給她出了個主意:“要不咱這麽辦算了,他們倆你誰都別想了,幹脆咱倆湊合湊合你看行嗎”。話都說出口了我有點兒緊張,不錯眼珠兒地盯著她,生怕她一激動破罐兒破摔就應下來了。她麵帶嬌嗔說了句話我徹底放心了:“臭流氓,你怎麽那麽討厭啊?我先走了,別忘了下星期的事兒啊。對了,你把帳給結了”。

臭流氓?我怎麽那麽閑啊有功夫跟你胡扯?你走了我還有好多事兒要忙呢,得趕緊打電話攢今天晚上的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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